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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刺殺樓蘭國王的孤膽英雄老家原來在這兒!

原標題: 那個刺殺樓蘭國王的孤膽英雄老家原來在這兒!


  寧縣隸屬於甘肅省慶陽市,位於甘肅省東部。夏商時期,這裡屬雍州,是周族發祥之地。秦時這裡屬北地郡。蒙恬奉命修直道,直道途經寧縣屬子午嶺主脊約60公里,使這裡成為輔翼咸陽的軍事要地。而讓寧縣在歷史上最值得炫耀的恐怕要算漢初那個對樓蘭國王實施斬首行動「孤膽英雄」傅介子了。


  傅介子(?一公元前65年),北地義渠(今甘肅慶陽)人。讓人想不到的是,兩千多年後的今天,他的後人依然生活在寧縣良平鄉傅家村,不但保存了墓碑,還於近年興修了他的祠堂。

  漢初的軍人



  傅介子


  古絲綢之路對促成漢朝的興盛產生了積極作用,即使到了現在它依然是中國聯繫東西方的「國道」。雖說我們今天說它是一條友誼之路、一條和諧之路,但誰也不能否定的是,最初開通這條路的是軍人。今天依然雄踞於絲路的關隘、烽燧就是最好的說明。

  不知道當兵的歲月什麼時候被很書面地稱為軍旅,而這兩個字從旅遊的角度詮釋就是軍人的旅行,在這條旅行的路上有著太多的打打殺殺、刀光劍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咔咔咔砍死幾個人,這在和平年代看來是「二貨」行為。但漢朝派往西域的將領們以武力的威懾,換來了西域的和平。


  公元前111年,漢帝國在河西設立了兩座雄關玉門關和陽關,讓後來無數詩人的詠嘆,最悲傷的恐怕要屬這句:西出陽關無故人。兩座雄關設立後,漢帝國對西域的態度大變,不再讓張騫等人再去「送禮」,也不想讓「公主」再去和親,而是採取了一項讓很多軍人熱血沸騰的政策——軍事征服。這四個字簡單地說只有一個字——打。


  正是這個字讓無數人在西域死去,也是這個字讓一批英雄在西域橫空出世,還是這個字讓我們今天依然能在菜市場看到西漢軍人的影子——當您看到西域的大蒜與香菜以及其他一些物什時,就會明白,我們今天的生活依然與他們息息相關。傅介子便是其中的一位。


  傅介子的故事


  傅介子像


  《漢書·傅介子傳》是這麼記述傅介子的:傅介子在軍隊里做了官。元鳳(公元前80年至公元前75年,漢昭帝的第二個年號)年間,傅介子出使大宛,他當時的身份是軍隊里管馬的官員(駿馬監),他還要依照皇帝的詔書指責大宛附近的樓蘭和龜茲,因為此前龜茲和樓蘭都殺過漢朝的使者。


  到了樓蘭,傅介子指責樓蘭國王教唆匈奴堵截殺害漢朝使者,他說:「如果大王沒有教唆匈奴,那麼匈奴使者經過樓蘭到其他國家去,你為什麼不說?」樓蘭國王表示自己錯了,願意順服漢朝,並告訴傅介子:「匈奴使者剛走,他們要到烏孫去,路過龜茲。」


  傅介子來到龜茲,批評了龜茲國王,龜茲國王也表示自己錯了,願意順服漢朝,還告訴傅介子:「匈奴使者才從烏孫回來,現就在龜茲。」傅介子聽了就率領他的部下把匈奴使者給殺了。


  回到漢朝廷後,傅介子向皇帝報告了這事兒,皇帝下詔書升了傅介子的官(由原來的駿馬監升為中郎的官職,後又改為平樂監)。隨後,傅介子告訴大將軍霍光:「樓蘭和龜茲這兩個國家總是反覆無常,對漢朝三心二意的,如果不派兵去征伐他們,彷彿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是,我路過龜茲時,發現龜茲國王對身邊的人沒什麼防備,我願意前去龜茲殺了國王,以向西域其他國家示威。」大將軍霍光說:「龜茲國路太遠,我們不妨先拿樓蘭試試。」隨後,霍光向皇帝稟告了這事兒,傅介子便帶著士兵、黃金和一些很貴重的物品出發了。

  到了樓蘭,樓蘭國王流露出不太歡迎傅介子的「意思」, 傅介子就帶士兵假裝離去,但在樓蘭西邊的邊界上停了下來,讓樓蘭派來的翻譯官回去,還對翻譯官說:「我們漢朝使者帶著黃金和五彩的絲綢來到西域賞賜各個國家,既然你們國王不願意接受,我們就去其他國家了。」隨後,傅介子拿出黃金和絲綢讓翻譯官看,翻譯官見傅介子說的是真的,回去便向樓蘭國王報告了此事。


  樓蘭國王一聽,因為貪圖漢朝的財物,就來到樓蘭西邊的邊境見傅介子。傅介子招待樓蘭國王喝酒,還將從漢朝帶來的那些東西一一拿出來給樓蘭國王看。樓蘭國王很高興,和手下都喝得有些醉了,傅介子就對樓蘭國王說:「漢朝皇帝讓我單獨和您說一些事情。」樓蘭國王起身,和傅介子一起來到了帳後,並讓其他人退避和傅介子單獨說事,但樓蘭國王沒想到的是,兩個漢朝的武士就在那時衝出來用寶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樓蘭國王就這麼死了,他帶來的那些貴人和隨從都嚇得逃散了。於是,傅介子帶著樓蘭國王的人頭加了漢朝,漢朝皇帝和大臣們都很讚賞傅介子的勇敢,漢朝皇帝還封傅介子為義陽侯,賞給他七百戶人口的土地,而那些和他一些參加刺殺樓蘭國王士兵們也都跟著他升了官。


  一個西域的國王就這樣被漢朝的使者給殺了,四年後,樓蘭送到漢朝的質子(樓蘭國王送到漢朝當人質的兒子)登上了樓蘭的王位,漢朝給了樓蘭一個新的、更好聽的名字:鄯善。

  傅介子的故鄉



  傅介子祠


  傅介子祠位於良平鄉傅家村。他是繼張騫之後又一個為「通西域、辟絲路」做出重大貢獻的人。為緬懷始祖功德,良平傅氏家族曾在明朝萬曆年間修建傅介子祠,清乾隆八年重修,光緒二十年再次重修。後因諸多歷史原因及風雨侵蝕、人為破壞,傅氏祠堂破損嚴重。2005年,當地政府部門重新修建了傅介子祠,新修的傅介子祠古樸典雅、美觀協調,塑像及壁畫、壁記一應俱全,見證了那段風雲故事。


  良平鄉傅家村,是古絲綢之路東路上的一個古村莊,當地習稱修郭傅家,說是村裡原有一座古城郭。由寧縣城東往要到正寧縣,再逾子午嶺到黃帝陵,必經傅家村。村子就在公路東邊的平田沃野上,修長高挺的楸樹掩映著古村新舍。村子沿溝而展,溝底溪水池塘,陽光下玻璃般閃亮。溝窪林木茂密,溝畔個別老式窯洞民居還有人住,溝上人家的窯洞院落與新建的白瓷瓦房相互輝映。傅介子祠就在村中心的溝畔邊。


  據說,傅介子自幼好學上進,雄心壯志,因誅殺樓蘭王,被封義陽侯。去世後葬於今慶城西塬,人稱石馬土餚(石馬坳),歷經兩千多年滄桑,墓冢遺址及石馬石刻尚存。據《慶陽府志》記載,傅介子冢封土高大,墓前原有石馬、石羊、石虎、石人各一對,並有明武宗正德八年(1513年)游擊將軍張桓刻立的墓碑,碑文由吏部郎中姑蘇都穆書寫。石馬坳這個地方也是因傅介子墓前有石馬而得名。


  歲月的風塵依然在向人們講述著那個英雄的往事。在劍起的寒光里,我們分明還能感覺當年的西域是這麼一個社會:今天這個把那個殺了,明天那個又把這個滅了。這是因為當時的西域三十六國,誰也管不著誰,它們需要一個「老大」來定製規則。但是,匈奴這個從實力上來說能做「老大」的主兒,彷彿不太擅長幹這種事情,倒是今天幫著這個打那個、明天幫著那個揍這個,把西域弄成了一個誰強誰就能稱王稱霸做老大隨便殺人的渾球社會。


  漢帝國也許是看出了西域匈奴這個渾球社會裡的「老大」不太講道理,以金錢和女人賄賂的手段很難達到和好的目的。因而,也就只能「以暴制暴」了。既然出關無友,沒好酒喝,也沒好菜吃,漢帝國的軍人就都帶上了刀子。這刀,當然不是用來切菜,它寒光閃閃並且鮮血淋淋,隨時都想殺人,處處想著勝利,冷酷並且驕傲。傅介子就是在這種大背景下對樓蘭國王實施了斬首行動,風雲散去,他的故事依然澄澈在這個古老的村莊里。(文/路生)



  傅介子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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