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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文|將軍,你聽好了,朕不許你與丞相之女成親,不許,就是不許

腐文|將軍,你聽好了,朕不許你與丞相之女成親,不許,就是不許


李英,他自以為一生從未被任何一個人愛過,少年時母親厭棄,父親冷漠,天家多薄倖。

他生生從一個跳脫活潑的少年,被逼成陰騭殘暴的變態,十幾歲思慕少艾。

前腳剛剛心悅了一個小宮女,後腳就在井裡發現了她被泡的浮腫的屍體,晚上連個緩衝都沒有,又被母親派來的老宮女強制著引他通人事。

最後等他登基為帝,他已經無法再相信這世間還有什麼美好的感情.事物,他不愛江山,也不愛美人。

連每日入睡都要靠鮮血和尖叫,完全就是一個神經病。

他墮落的縱容自己的毛病,反正沒人會在乎。

他恨滿朝文武陽奉陰違,所幸從不選妃,只從朝廷大臣的家中征妃,且只要出息美貌的嫡女,簡直是親手摳大臣的眼珠子。

選來的妃子像狗一樣散養在後宮,想要睡覺的時候,就派太監們到處去抓來,供他折磨。

他日復一日的變本加厲,沉溺在折磨和哀求中無法自拔,直到將自己生生作死。

到死他都以為自己就是喜歡那種感覺。

直到他看到為他眾叛親離,為他禍國殃民的鎮北大將軍。

他發現他被人愛了。

終於有人肯愛他。

有人肯不顧一切的愛他。

他發現,原來被人愛的感覺,才是這天下第一得意事!

但是現在李英正被這件事折磨的夠嗆,今天正是鎮北大將軍衛雄的洞房花燭夜,他親自下旨賜的婚,隨著賜婚還有一道貶斥的聖旨,要衛雄此生無召不得回皇城。

李英將自己的捂在被窩裡,連蹬腿再啃被角,折騰出了一身的汗,怎麼辦,既然一切回到了遠點。

讓他嘗到了被愛的滋味,他怎麼能再次重蹈覆轍,親手將帶給他這樣銷魂蝕骨感覺的人,遠遠貶斥到北疆呢!

但是聖旨自古不可逆,他要怎麼才能阻止衛雄遠赴邊疆,怎麼才能阻止衛雄洞房花燭?

於是這一夜戊時一過,宮中接連三聲震徹夜空的金鐘響動皇城,皇帝病危了!

滿朝文武一大半在參加鎮北將軍衛雄的婚禮,衛雄雖然被皇帝下旨貶斥,但是青年才俊手握重兵,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這邊熱火朝天正拜天地,可謂是新郎英武不凡,新娘巧笑嫣然,場面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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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隨著唱禮聲「一拜天地」同時穿透人群的是皇宮的金鐘乍響。

「咚~~~~咚~~~~~咚~~~~~」三聲響畢,全場嘩然。

這皇宮金鐘一響天子登基,二響封后大典,這前兩響都是喜鍾,而這敲出第三響,卻是預示著——皇帝垂危。

在場的朝廷大臣,聞聲先是驚愣,回過神來當場歡呼,皇帝病危這可真是喜大普奔,相當於天上掉餡餅,夢想照進現實。

在場的大臣,但凡年長一些,家中有女兒的,十個有八個被皇帝討做了妃子,他們千嬌百寵長大的心頭。

到宮裡過的是什麼人不如狗的日子,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們想自挑腰包添錢貼補,卻屢屢苦求無門,只得眼睜睜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兒還未過花期,便已凋零。

提起當今皇帝,哪個不是暗地裡恨的牙痒痒,卻敢怒不敢言,只祈禱蒼天開眼,最好讓其突然暴斃。

這三聲金鐘一響,可算是響得滿朝文武群情激蕩,恨不得成群結隊跑到無人處去振臂高呼,以舒解心中翻騰不已的快意!

只有正在行禮剛剛準備一拜天地的衛雄,聽了這三聲鐘響,像是被點了穴僵在原地。

片刻後,眾人又一次嘩然,新郎官甩下新娘,一路狗攆一樣飛奔出喜宴。

衛雄腦子「嗡嗡」作響,覺得他的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他前幾日才看到的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病危!

莫不是被什麼賊人鑽了空子,是服了毒物,還是被刺重傷!

衛雄縱馬在空無一人的長街上狂奔,暗暗在心中發誓,待他查出傷害陛下的真兇,定要將其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一路心急如焚,將軍府到皇宮這一段路,衛雄策馬如飛,幾乎一炷香的時間,就趕到了皇城。

按規矩和常理來說,這個時間宮門一般都已經下鑰,但是衛雄現在是一個急炸了腦漿的毛小子,並沒有注意到刻意等在宮門口的兩個小太監,一個專門為他拴馬,一個專門為他引路。

等終於轉了不知道多少個迴廊之後,小太監停住了腳步。

衛雄一直著急趕路,恨不得走到小太監前面去,一路上只顧著亦步亦趨,看的全是小太監的後腦勺。

直到小太監停下,衛雄才發現他已經走到了傳說中皇帝的寢殿門口。

夜已暗,宮燈下巍峨華麗的殿前,衛雄忽然心跳如雷 衝進去。

金鐘鳴病危,險些讓他當場吐血的皇帝陛下,好端端的做在龍床上。

被他巨大的撞門聲和疾奔的腳步聲一驚,幽幽的轉過頭來看他。

那眼神像當年一樣,如冬日的泉水,一眼浸透人的骨子裡去,讓你輾轉反側,再難忘懷。

衛雄被皇帝面色紅潤完好無損驚的一頓,又被猝不及防看的一晃,急剎車沒剎住,雙腳一拌……威震四方的堂堂鎮北大將軍,如同學步稚兒一樣,一個猝不及防的大馬趴摔了下去。

正摔在了李英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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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被衛雄看著他腳的那眼神,看的全身發熱,那眼神貪婪又心疼,簡直像是專門用來煉製李英的業火。

他興奮的全身汗毛都在倒豎發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

於是在衛雄強迫自己將目光從皇帝的腳上撕開,正準備抬頭時候,他被那隻腳勾住了下巴。

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衛雄竭力控制著自己就要跳出胸膛的心臟,卻控制不住粗重的呼吸,順著那隻腳的力度,抬頭向他的神祇看去。

「朕病了。」李英興奮的眼底血絲髮紅,有些慌亂的將腳從衛雄灼熱的呼吸中解救出來,卻捨不得收回,而是踩在了衛雄的肩上。

這是一個極帶侮辱性的姿勢,但是被侮辱的鎮北將軍大紅色的喜服之下,卻因為這侮辱性的踩踏,興奮的瞬間挺立。

而侮辱人的當今皇帝,卻是又差點被大將軍透過喜服而散發出來的體溫「燙傷」。

衛雄心臟幾乎要炸裂,覺得自己只要一張嘴,就能連血帶肉的吐出來。

抖著手,在衣袍的掩蓋下,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好半晌,才沙啞著嗓子問道:「陛下,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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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興奮的有些不能自控,將一隻手背在身後自虐般的用指甲抓摳,一隻手卻捂住心口,眯著眼冷冷的看著一身刺眼大紅色的衛雄,咬牙切齒道:「心痛!」

衛雄被皇帝驟然下降的聲音,凍的心下一沉,無聲的垂下頭,等著皇帝發難。

李英看著衛雄被他一句話,刺激的整個人都蔫了下去,一瞬間紅了眼眶。

這種不靠暴力和權勢的掌握人心的感覺,簡直比他收到邊關捷報,衛雄又為他打下一座城池還要讓他熱血沸騰。

想起腳下這個人前世為了他大開殺戒,想起這人在棺木中摟著他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甜言蜜語。

李英眼中血絲纏繞,伸手再次勾起衛雄的下巴,湊近了衛雄,逼問道:「知道朕,為什麼心痛嗎?」

衛雄愧疚的恨不能咬舌自盡,他當然知道,他搶了他心愛之人的女人,可是他看見他愛而不得的人如此在意那個女人,他又恨不得掐死她了事!

衛雄無法自控的借著李英提起他下巴的手指,痴痴的看著他的神砥。

過了婚期就要遠赴邊疆,想起這人在棺木中摟著他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甜言蜜語,李英眼中血絲纏繞,伸手再次勾起衛雄的下巴,湊近了衛雄,逼問道:「知道朕,為什麼心痛嗎?」

衛雄愧疚的恨不能咬舌自盡,他當然知道,他搶了他心愛之人的女人。

可是他看見他愛而不得的人如此在意那個女人,他又恨不得掐死她了事!

衛雄無法自控的借著李英提起他下巴的手指,痴痴的看著他的神砥,過了婚期就要遠赴邊疆,這可能會是他今生今世離能離他心愛的人的最近的一次。

李英感覺自己快要被衛雄的視線洞穿,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輸在對視,最後只得佯裝憤怒的呵斥道:「你給朕把這身衣服脫下來!」

說著藉機將手摸上衛雄的眉眼,沉聲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朕?你穿著這身大紅喜服跑來皇宮,是不是故意想氣死我!」

說著一把粗暴的扯開衛雄的衣襟,實際上他確實不喜歡衛雄穿著這身喜服在他眼前晃。

一見皇帝生氣,衛雄忙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了自己的紅色外衫,奈何喜服是一個整套,裡衣依舊是紅色。

再脫下去就要打赤膊,在皇帝的面前,就連侍寢的妃子,也是脫光了卷著送進來,皇帝只管吹燈辦事,

衛雄抓著裡衣沒動作,再脫下去又是一個殿前失儀之罪,他知道皇帝因為什麼生氣,抿了抿唇,低聲哄勸道:「陛下若是實在喜歡丞相之女,臣……這就將她捆來為陛下侍寢。」

李英被這句話激的一個哆嗦,震驚無比的看著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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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衛雄心中愛慕他,知道衛雄得知他被害,屠盡害他之人,但是李英以為,這份盲忠里,應該還夾雜著衛雄不甘為篡位賊子,一心維護正統皇室的忠誠。

但是此刻看來卻原來是他誤會了,衛雄的盲忠盲的不是國——而只是他。

身為一個男子,連結髮妻子都能拱手送人,這該是一份怎樣獻祭一般的感情?

李英像是被人從冰天雪地一把撈出來,就丟盡了油鍋

這個人,他面前的這個人,無論他是個男人還是女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必須得是他的人!

衛雄想的卻不同,他急匆匆的趕來,並沒有來得及和那女子拜堂,人還不是他的妻子,既然皇帝實在喜歡,這天下都是皇帝的,這天下的女人自然該是皇帝的。

但是這世界上的人,總是不滿足於現狀的,就像人一旦突破了一個底線,總是想要再試一試還有沒有極限。

李英覺得自己可能是瘋魔了,否則他怎麼會瘋狂的想知道衛雄對他的底線,想的心真的開始發疼。

到底還能為他做到哪一步,到底他在他的心中是個什麼位置。

李英從來是放縱的,所以他想他就要去做,他是九五之尊,他死都死過了,還有什麼不敢?!

「朕才不要你拱手相讓的女人……」李英縱容自己的手指逡巡著衛雄的眉目,「你功高蓋主,朝堂上我爭不過你……」

衛雄心猛的一沉,他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功高蓋主遭皇帝忌憚。

可是若不在沙場上拼出命去,怎麼上書捷報,怎麼在捷報中端端正正的署上他的大名,怎麼……讓他心愛的人痛過捷報來想起他,哪怕只是片刻。

邊關皇城千里之遙,他唯有這一種豁出命的方式能與他心愛之人共鳴片刻,所以這高蓋主他真是無可奈何。

但這話自心愛之人的口中一說出,衛雄簡直心痛想死。

他此去邊關,若是連仗也不能放開了打,捷報都不能送,難道叫他……生生在思念中煎熬至死嗎?

眼看著衛雄像是被逼到絕路的猛獸,跪在他的腳邊幾近嗚咽,李英卻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偏要試探出一個結果。

「朕問你,這天下是誰的?」

「自然是陛下的!」衛雄幾乎是吼著回答,尾音甚至帶著哭腔。

「朕再問你,天下是我的,那這天下的人是不是也必須是朕的?」

「是!」衛雄俯首叩頭,「哐哐」作響。

「那朕若是不要你的女人,而是要你留下為朕侍寢呢?」


衛雄匍匐在地,整個身體抖成一團,久久未抬頭也未應聲。

李英等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唰」的一聲站了起來。

他明知這是最侮辱人的方式,他明知道衛雄鐵血將軍真男兒,愛他是一回事,被愛人如此折辱卻又是另一回事。

他都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是這種不留餘地的性格,從前是往後也是!

就在李英惡狠狠的瞪視著衛雄的修長身軀,計算著該差人打造一個多大的籠子,才好將人囚禁起來的時候。

衛雄終於抬起了頭,淚水縱橫的爬到李英的腳邊,抖著手去解李英的褲子。

他是太激動,所以一時間無法自控,整個身體都無法自制的痙攣,他幾乎以為自己幻聽,他的神砥竟然問他願不願意侍寢。

他怎麼會不願意!

莫說是侍寢,只要得以讓他能親近一二,即便要他自邊關一路磕著頭爬回來,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李英沉著臉站著不動,實際上也被連震驚帶震動的有點發懵,他如此出言羞辱,他的將軍,竟真的願意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李英周身的血液都被點燃,山呼海嘯的在他體內翻騰咆哮,愉悅如滔天巨浪般瞬間拍向他的心臟,甜蜜的發疼。

李英伸手掐著衛雄的下巴,一字一句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一樣,兇狠又決絕:「你給朕聽好了!你不許與丞相之女成親,不許!成親不許!洞房不許!從今往後,無論是誰家女子,多看一眼都不許!」

隨即在衛雄震驚無比的目光中,低下頭,吻上了他的鎮北將軍。

他自十幾歲被強行引著通了人事,對這點事失去了慾望,對男男之事更為不懂!

李英將唇貼上去之後,遲疑的吮吸了一下他的大將軍火熱的雙唇,另一個人陌生氣息撲面而來,卻沒成想這一下,將人刺激的瘋魔了。

他先是被大力的摜壓在地上,唇齒被剝奪,牙關被強硬的撬開,陌生的火熱長驅直入,在他的口腔翻攪勾纏。

而後寢衣前襟被眼含血絲的衛雄徒手撕裂,長褲被扯到膝蓋,粗糙又火熱的大手,在他身上遊走,李英被冰涼的地面激的一抖,危機感驟然爆棚。

奮力掙脫出衛雄的唇舌,劈頭就吼:「衛雄!你瘋了?!好大的膽……唔!」

李英的話被雙目赤紅的衛雄堵回了嘴裡,換來身上人更瘋狂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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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雄覺得他的感官有那麼一段時間是停止工作的,那眉目似乎都掛著冰霜雪雨般的少年天子,與他四目相對時,他驟然失控的心跳。

好像第一次見面,衛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那短促的一面,就將那少年與歡愉沒有一絲關係的眉目,深深烙印在了心裡,從此午夜夢回瘋魔一般的思念思念思念。

但是這麼多年的仰慕,這麼多年的午夜夢回,他沒有一次夢見過這樣的場景,他連做夢都沒敢想過,能得以親近他的神砥。

他只願功高蓋主最後他獲罪的那日,能由那人親自監斬,奢望他夢中的人能在他臨死前踩上他一腳,也算他不是一生沒能碰到。

糾纏不清到了水池之下。

回蕩在沐浴室中的成年男子巔峰極致的舒暢低吟,慌亂無措的粗喘驚呼。

等到水中的波紋慢慢停下,李英靠在池邊,雙腿在水下細微的發著抖,衛雄還是死死的抱著李英不放手。

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細細密密的親著李英的脖頸,肩頭上有兩個泛著血絲的咬痕。

許久缺乏鍛煉的身體,多年沒開葷,一開葷就連續蹭兩發顯然有點吃不消,他靠著池壁竟然有點站不住。

是時候鍛煉身體了,就是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李英想,不然他可能要吃大虧。

雖然他只要開口,分分鐘就能讓衛雄跪舔,但是他的皇威對著衛雄,是耍不起來的。

只要想起前世衛雄抱著他的腦袋,拿著個針笨拙的給他往身上連,一邊連還一邊道歉,一邊親個沒完的樣子,他就什麼皇帝威嚴都不想耍。

最後不出意外,衛雄在被李英踹下地了二次之後,順利的爬上了龍床,天快亮的的時候。


窗幔中伸出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痙攣般的抖著,緊緊抓住的龍床的實木龍雕,許久都沒有鬆開,明黃色的被子下,節奏凌亂的鼓動,一直持續到天光大亮。

最後那隻白皙的手無力的垂在窗幔外,手指一直在微微的顫抖。哭什麼呢?」李英心疼的不行,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截住衛雄將落的眼淚。

衛雄抓住李英的手指,閉上眼睛,放在嘴邊綿長的親吻,半晌再睜開眼睛,總算低啞著開口:「臣怎麼敢拿陛下報復,是陛下要臣侍寢,臣只是遵旨……臣在邊關多年,並沒有侍寢的經驗,事出突然,臣也來不及請個姑姑教引……」

衛雄說著將手指插.進李英的發中,將皇帝高傲的腦袋硬是壓了下來。

在李英的唇上狠狠的又啄了一口,死死的攬著李英的後背,腰身又輕擺了擺,用再次火熱起來的那處,撞了撞李英光裸的大腿,「……陛下可還滿意?」

…………待續…………

by三日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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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資源,請私信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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