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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葯膳師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店鋪遍地開,銀子滾滾來!

1

天旋地轉中,江雲漪覺得她的力氣在慢慢地流失,耳邊刺耳的剎車聲響成一片。

江雲漪覺得頭特別的疼,很多混亂又莫名奇妙的記憶像針扎一樣拚命地鑽入她的腦袋裡。

水滿則溢,何況是記憶!江雲漪疼得滿頭大汗,可那些記憶還是瘋狂得往她的腦袋裡涌。

「哎呀!怎麼辦!?大姐的額頭好燙啊!」

江小小一聲驚呼,手足無措地拿著手裡的濕布巾,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大姐都病了這麼久怎麼不見好,還發起高燒呢!?

「什麼怎麼辦!?我馬上去找李郎中!」

一旁幫忙看顧的江小高看看炕上病得半死不活的大姐,再看看慌得失了主意的二姐,一聲粗喝就急急地往外跑。

「你等等!等等!找什麼找?!找了李郎中也不會來。我們都欠李郎中三天葯錢了,他不會再來了!」

江小小被江小高這一喝立馬回過了神,趕忙叫住江小高。

這豐澤屯誰不知道李郎中是什麼樣的人,他能賒他們家三天葯錢還不是看在爺爺的面上,要不然別說三天了,一天他都不會賒你的!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看著大姐病死?!」

江小高急得眼都紅了,大姐要不是為了救他和二姐,怎麼會病得這般重。如果大姐真因為沒治病去了,那他和二姐要怎麼跟爹爹交待。

「你看著大姐,我去跟大伯他們借錢。」

江小小咬著唇,抬腳就想出去。只要能救大姐,便是把這條命交待出去,她也不怕!

「借什麼借!他們要會借,當初娘就不會病死了!」

江小高趕忙拉住江小小,大聲喝。他這二姐想幹什麼,他豈會不清楚。那些親人的良心早被狗給啃了,便是二姐以命相求他們也不會借錢給他們的。

「哇!那你說怎麼辦!?嗚嗚!」

這句話一出,一直強忍著淚水的江小小再也受不住了,她不敢大聲哭出來,怕擾了大姐的休息,讓她病上加病。

「都怪我沒用,我要是再大一點,再高一點。就可以去給人家做苦力,那大姐就有錢治病了!」

江小高看著江小小強忍著哭出聲的模樣,心裡一陣刺痛。他多想替兩個姐姐受過,他多想快快長大,那樣他就可以保護她們了!

「水……水……」

一陣疼痛過後,江雲漪覺得特別累,全身彷彿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粘得特別難受。

然這些也比較不上口裡幹得冒煙的感覺,她好想喝水,她怕再不喝水,就要渴死了!

「水……給我水……我要喝水……」

「水!?大姐,是大姐!?大姐!大姐!是你想喝水么?!」

壓抑著哭聲的江小小耳朵一動,微疑惑之後,立馬反應過來是大姐醒了。

「水……」

「哦!哦!水!水!」

江小小一陣手忙腳亂,那水倒了半天卻一直沒倒到粗碗里。

「我來!」

江小高看江小小急成那樣,搶過江小小手裡的水壺快速地倒了一碗水,然後走至炕邊上。

「快來幫忙!」

江小高人還不夠高,力氣也不夠大,根本無法一手拿水,一手還要扶起病中的江雲漪。

「哦!」

江小小趕忙爬到炕上小心地把江雲漪扶了起來靠著她的肩,江小高微微端正江雲漪的頭,才把水端近她的唇。

「咕!咕嚕!咕嚕!」

江雲漪一接觸到水,便不客氣地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大半碗水已被喝了一半。喝了水,似也有了些力氣,可是江雲漪還是覺得累,這種累就好似以前發高燒時被抽幹了力氣的那種累。

只是江雲漪搞不明白,她不是出車禍了么!?難道是送醫沒照顧好,引發了高熱!?

不過還好,她總算撿回了一條命,那發發高燒也就沒什麼了。這樣想著,江雲漪也就放心地睡了過去。

發燒嘛,睡一覺就好了!

「咦?大姐的燒好像退了!?」

江小高習慣性地碰了碰江雲漪的額頭,發覺她的額頭明顯沒有方才那麼燙,臉色也沒有方才那樣紅了。

「哈!真的!?大姐的燒真的退了。呵呵!嗚!這一定是娘親在上天保佑著大姐。」

江小小這幾天一直照料著江雲漪,時不時地也會探一探江雲漪的額頭,發現江雲漪的燒終於退了,忍不住又哭又笑。

「大姐出了那麼多汗,一定很難受。你先替大姐洗洗身,我去熬點米粥,等大姐醒了就有粥可以喝了。」

江小高伸手咔掉頰邊的眼淚,紅著眼睛往廚房跑。

大姐這一病可是連連燒了好幾天呢,他和二姐都快急死了,就怕大姐熬不過這一劫和娘親一樣拋下他們不管了。

因為江雲漪的病,江小小和江小高這幾日可以說備受煎熬。現在江雲漪高燒一退,等於從闖王那裡借了條命回來,如何不能令這姐弟二人喜極而泣。

「高子,二姐上山打點柴,看能不能到集上換點銀子,好買點東西回來給大姐補身。」

在裡屋的江小小笑著為江雲漪擦了身,又找了一套乾爽的衣裳替江雲漪換了,才抱著木盆子出來。

江小小想著這幾天光顧著照料大姐了,家裡應該快沒米沒糧了,且大姐這一病,身子肯定極弱,也需要補身子把元氣補回來,要不然再病了可怎麼辦。

「還是我去吧!你來熬粥!」

江小高一聽哪能同意。平時也就算了,這幾日二姐照顧大姐幾乎不眠不休,哪能再讓她去砍柴。

「你比較細心,留下來照看大姐吧。打柴的事你就別管了!」

本還在廚房的江小高話一說完,亦不等江小小回話,已經搶過她的柴刀出了門。

江小小看著江小高遠去,突然想起到現在高子還沒吃飯呢。連忙跑到廚房翻了一個藏了幾天的大餅,然後又匆匆跑去找江小高。

躺在炕上迷迷沉沉地江雲漪忽地睜開了眼,然後有些傻眼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一切。

那四周的牆是她以前下鄉時看到的那種泥巴牆么!?還有她身下睡的這個東西不會是清清所說的炕吧!?

伸手掀了掀身上蓋的被子,哦,這應該是被子吧!?可為什麼這麼重這麼硬還有兩個那麼大的洞!?

江雲漪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她很希望自己出現的是幻覺。可是當她搖晃著身體下了地,驀然發現一個更加不對勁的地方。

看著那小了不止一號的手,江雲漪忍著心裡的恐慌將自己打量了一番。

「這……這……」

江雲漪看著這明顯和手一樣小了不止一號的身體,驚恐了!她瞪大眼睛,忍住心裡漫延開來的恐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發生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她記得她將清清被殺害的證據寄到警局後,就去墓園給清清送了一束杭白菊,告訴清清可以瞑目了。

離開墓園,她並沒有馬上開車回去,而是一個人悠閑地閑逛了起來,在經過紅綠燈時,一輛大貨車突然瘋狂地朝她撞了過來。

她被撞飛了,天旋地轉間,只有一陣又陣的剎車聲響過耳際。當時她累極了,恍惚間看到了清清微笑著說:雲漪!雲漪!快來!快過來!

然後就是頭疼,那種疼得想將自己的腦袋爆掉的感覺讓她冷汗淋漓,恨不能就此死掉算了。

再然後呢?!再然後就是記憶。對!就是記憶!那些莫名奇妙又混亂的記憶直接佔據了她的腦海,和她本身的記憶發生了劇烈的衝撞。

就是因為兩種不同的記憶發生了衝撞,她的頭才會那麼痛!

「記憶!?衝撞、相融……泥巴牆、炕、破被子……手變小,身體也變小……難道……不會吧!?」

想清楚來龍去脈的江雲漪頓時無語了。她是對穿越小說情有獨鐘沒錯,也曾想過某年某月某一天也能玩一把穿越。

但想是一回事,真正成為一名穿越人士就是另一回事了!何況還是最沒有新意的車禍穿。

最讓江雲漪鬱悶的是筆者給她安排的這是什麼破地方。

牆是泥巴糊的,床是泥磚砌的炕,被子又臟又硬又破,整個房子里唯一的家什就是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低頭扯了扯身上縫了補,補了又縫的粗布裳,江雲漪很有仰天長嘯的衝動。

噢,天哪!筆者你得有多恨我江雲漪才給我這樣的身份啊!?

江雲漪要抓狂了!因為融合這個身體的記憶,又經過一番分析,江雲漪已經對她這個身體的本尊有了一些比較系統的了解。

越了解,江雲漪對筆者就更恨得牙痒痒。

江雲漪,安雲鎮豐澤屯人,年十一,八歲喪母,從小與父親和弟妹相依為命。兩個月前江父到外地出工,嬸娘王氏不但乘機奪了她們家僅有的二畝薄田,幾天前甚至要將弟妹賣給人牙子換錢換糧。

若不是江雲漪以死相逼,一頭撞在了村口的大石上,驚動了村長,現在江雲漪的兩個弟妹都不知被王氏賣到什麼地方去了。

不過也因為這一撞,江雲漪雖然沒當場死亡,卻因失血過多發起了高燒。村長作主請了豐澤屯唯一的郎中,又勒令王氏將那二畝田還給了江家姐弟,還將王氏的惡行在全村公布,以儆效尤。

接下來基本上就是江雲漪如何纏綿病塌,江小小和江小高如何不離不棄照顧病中的姐姐,最終江雲漪被折磨了半天才代替這個身體的本尊活下來了。

從今往後她國家級第一葯膳師就成了古代家村差點被嬸娘迫害致死的苦逼小村姑了!

2

江雲漪仔細地將腦中的記憶理了理,知道事已成定局,筆者亦不可能將她打回去重新穿一個身世好點的。

還好前世她是孤兒出身,什麼苦沒吃過。雖然這裡家徒四壁,一窮二白,但至少這一世里她還有一個便宜爹,一個便宜弟弟和妹妹。

最主要的是這一家人相親相愛,弟妹對她這個大姐也是極為敬重和愛護。那她不是比前世更有奮鬥的目標!?

想到這裡江雲漪不由露出自信的微笑,前世里為清清報了仇,她心愿已了。如今那個世界她即已回不去,那她為何不能在這個世界裡闖出另一片天!?

憑她第一葯膳師的身份,怎麼招也能混出個人樣吧。

……

江小小給江小高送完大餅便匆忙趕了回來,先到廚房熄了灶火,將熬好的米粥盛了小半碗,咕嚕著胡亂喝完後,想著大姐定然也餓極了,忙又盛了一碗,小心地端著往江雲漪的屋子走。

甫一進屋見江雲漪坐在了外炕上,不由大急,「大姐!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你身子還沒痊癒呢。現在就見風,萬一再病了可怎麼好!」

江小小趕緊將手裡的米粥放到桌上,跑到炕邊扶著江雲漪躺回了炕上,並幫她蓋好了被子,探了探她的額頭,確定江雲漪的病真的好了,才鬆了一口氣。

「呼!還好,還好,大姐的病終於好了!」

「呃……其實我已經好多了!你不用擔心!」

江雲漪有些尷尬地應聲,突然多出了這麼一個關心自己的小妹妹,她真的有些不習慣。

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最多也就八九歲,身子瘦瘦的,小小的,一身粗布衣裳也是縫了又補,補了又縫,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皂角香。

圓圓的小臉蛋兒,尖尖的小下巴,一雙眼睛看起來特別明亮,特別有神,就是面色黃了點,一看就知道是長期營養不調引起的。

江雲漪不著痕迹地將這個便宜妹妹打量了個遍,想著要不要做些滋補的葯膳好好改善一下這個小丫頭的體質。

「那也不能現在起炕啊!」在江雲漪打量江小小的功夫,江小小邊不贊同地回話,邊折身把桌上的米粥端過來,「大姐病了幾天都沒好好吃東西,先喝點粥墊墊胃吧。」

江小小吹了吹還帶著熱氣的米粥舀起一小勺就往江雲漪嘴裡送。

這碗小米粥和江小小方才喝的那碗可不一樣,裡面還加了一個家中老母雞剛生的蛋。

「唔!咳!咳!咳!」

江雲漪沒有注意,一口小米粥就送到了她嘴裡,還沒吞咽半下,直接順著喉嚨滑了下去,嗆得她好不難受。

待反應過來時,江雲漪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想她前世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有被人餵過飯,沒想到第一次被喂飯還差點被嗆死。

江雲漪突然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因為實在是太丟臉了!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太燙了!?」

「沒、沒事!把粥給我吧。方才我好像聽到高子說去打柴了,要不你去幫忙吧。」

江雲漪可不敢再被『伺侯』了,趕緊找了個借口把江小小支開。自己接過小米粥,慢慢地喝了起來。

這個身體剛剛病癒,正處於氣血兩虧的狀態,她可不敢大口大口地喝粥。雖然這粥看起來清得可以看見碗底的花紋,但不是還有一個雞蛋么。

好歹能補充些元氣,到時她看能不能出門先弄點能吃飽的東西回來。

「嗯,好!那我去幫高子打柴,大姐你吃好後,記得好好休息,別再下地了,小心再著涼。」

江小小笑著應聲,高子一個人肯定不能把柴火弄回來,她剛好可以去幫忙。

江雲漪喝完粥迷迷糊糊間居然又睡了過去,待醒來時已是正午了。

哀嘆一聲江雲漪趕忙爬了起來,她這個身體都躺炕上躺了五六天,害得她動一下都覺得全身酸痛。

再不起來晒晒太陽,活動活動筋骨,要以後得了什麼不該得病那還了得!

要知道這個身體才十一歲,還正是長身體的時侯呢。這成天半死不活地躺在炕像什麼樣子?!

萬幸這個身體雖然瘦些,但身子的底子還不算太差。

至少病後好,氣色沒她想像中的那麼差,但到底病了些天,氣血有所虧損也是比較正常的。

隨手披了件外衣走出了房外,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江雲漪微微眯直了眼,待適應了光線後,入眼的是一個約四五十來平的農家小院。

小院里很乾凈很整潔,簡單說就是什麼都沒有!文化一點形容那就是家徒四壁!

江雲漪撫了撫額,覺得頭又開始疼了。隨手抓起屋邊的一根木棍子,江雲漪拐著它決定好好『參觀』一下她的『新家』!

拐著木棍,江雲漪行至院中,看到了她家的『房子』!嗯,很好,這是她家的『房子』!

尼瑪!你是泥巴糊的也就算了,你偏偏還是茅草蓋的頂子,這萬一下個雨神馬的它能擋得住么!?

好吧,江雲漪忍!至少她還有個窩可以擋風遮雨,比起現代的房奴們,她至少還有三間破草房。

除了原先她養身體的偏房,這個家裡還有一間正屋,一間小廚房,四周的院牆一樣是以泥巴砌起,中間空出一個四五十平的地當小院子,在靠近廚房的地方留了一個院門。

離正房的地方有一個小木門,江雲漪皺皺眉,心想著莫非這個家不止三間『房子』!?

拐著木棍走過去,試著將小木門一推,走過一小段路,轉個彎,江雲漪失望了。

原來是個約有三十平左右的小後院,不過這個小後院是沒留門的。舉目掃了一眼,江雲漪發現這個小後院並沒有前院那麼空蕩。

小後院里放了不少雜物,應該是平時勞作用的工具,其中一個地方放滿了雜草。

江雲漪微微抿了抿唇,放工具就放工具,放雜草燒火么?走過去將所有的雜草,撥開,江雲漪的眼睛一亮。

莫非這就是北方傳說中的地窖?

3

江雲漪雖說是孤兒,但她是南方人,對於北方只限於清清的述說。

嗯,清清說,地窖是藏東西儲東西的地方。現在是入冬,北方人一般都有儲備過冬的食糧。

這麼說,這個用泥板子扣得緊緊的應該是地窖的出口,裡面備的是這個家裡過冬的糧食咯!?

懷著一份激動的心情,江雲漪放下木棍,蹲下身,瘦瘦小小的手扣住泥板子,然後使勁一提,心裡暗咒:我靠,這麼沉!

江雲漪連續提了兩三下才把泥板子給搬開,入目的是一個可供一人出入的洞口,洞口處有一個木梯子。

身子往洞口一鑽,腳順著木梯子就往地窖裡面走,腳踏實地後,江雲漪轉過身,地窖里的味道有些悶,但應該有留通氣的,還能自由呼吸。

地窖約摸有十來平米,裡面放了不少粗布袋,伸手拆開系布袋的繩,發現裡面全是一些粗糧,幾個木桶里則是細糧。

這一刻江雲漪終於笑了,也舒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家裡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窮。

至少地窖里還存著不少大豆,玉米面,花生,地瓜,干蘑菇、干木耳,野山棗干、野山楂干……看著這些江雲漪眼睛發亮的同時,不由暗道江家人都是笨蛋么!?

這麼多好東西居然只會熬稀粥,吃干野菜,難怪那小姑娘長得跟豆芽菜似的。不營養不良才是怪事!

地窖里有一個木筐,裡面放了幾個粗大碗,江雲漪想了想取了兩個粗大碗分別從裝大豆和干野山棗的布袋各裝了一些,然後把所有的袋子全繫緊了,方爬出了地窖。

蓋好泥板子,又用雜草把泥板子重新鋪好蓋住,江雲漪將裝大豆和干野山棗的粗大碗疊起來抱著,拾起地上的木棍,站起來拐出小後院。

抓了一定比例的大豆和干野山棗分別泡在水裡,想等著小小回來給她做大豆紅棗粥,最是補血益氣,還能排毒養顏呢。

做好這些後,江雲漪抬頭看了看太陽,估摸這個時侯應該過了正午了,那兩個孩子居然還在山裡,不會遇上什麼危險吧?

聽說這山裡多的是野獸猛禽,要是遇上了,憑那兩個孩子小胳膊小腿的抗得住么!?

「不行!我得去看看。」

忙和了這麼一小會,憑這個久病的身子還是有些受不住,頭還有些暈。

但江雲漪顧不得那麼多了,拿著木棍拐著鎖了院門,按著記憶里的路線往山裡趕。

看著路邊那一棵棵光禿禿的樹,一眼望去全是茅草當頂的土坯房和屋前屋後的大片田地,偶爾還能聽到雞叫聲,犬吠聲,小孩的打鬧聲,婦女的對罵聲和男人們的調笑聲……

那帶著濃郁鄉土氣息的畫面就這樣撲面而來。

在這一刻,江雲漪方知她是真的置身在了古代的農村,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再也看不到那林立的高樓大廈,再也感受不到瘋狂賽車的快感,更聽不到那動感十足的DJ舞曲,也再吃不到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味佳肴……

真的回不去了啊!

江雲漪腦中飛快地閃過前世的一幕幕,那真實的一幕幕現在卻如那剪輯而成的電影畫面,成了再也觸摸不著的殘破記憶。

它們在慢慢地離她遠去,也許有一天再想起來時,替代它們的將會是眼前雞叫聲,犬吠聲和那一間又一間泥巴房子。

兩幕完全不同的情景不停的在江雲漪的腦中交錯,重疊,再交錯,再重疊,前方有兩個小人影正嘻笑著嘲她的方向行來,江雲漪想看清是誰,奈何頭太暈,怎麼也看不清。

眼前一黑竟暈了過去!暈過去前,江雲漪在心中詛咒:尼瑪!神馬破身體,才幹了那麼點小活就給我暈!?

「大姐!?是大姐!」

一同朝江雲漪行來的正是上山打柴回來的江小小和江小高,最先發現江雲漪的是奔在前面的江小小。

她的手上正抱著一隻毛茸茸的小兔子。

「來人!快來人啊,我大姐暈倒了。」

江小高趕快奔過去幫忙,可倆姐弟人小力氣小根本搬不動江雲漪,江小高急得大叫。

「哎呀,這麼怎麼了?」

一村民聞訊而來,見是倆小孩子圍著一個暈倒的大孩子轉,驚訝地問出聲。

「是江家的那三孩子,大姐暈倒了,快,來個人幫忙把人給背回去!」

有人認出是江家姐弟,出於關心,忙叫人幫忙一起將江雲漪背到背上,由江小小和江小高帶路,一路將暈倒的江雲漪給背回了家。

姐弟二人先將柴火放在院子里,才領著孫大壯把江雲漪放到偏房的炕上安置。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我們把大姐背回來!」

江小小和江小高兩個把江雲漪在炕上安置好,對著幫忙送江雲漪回來的村民又是鞠躬又是道謝。

江雲漪只是身體太虛暈過去,並沒有大礙,讓姐弟二人都鬆了一口氣。

「都是鄉里鄉親的,謝什麼謝!對了,你家大姐這病都病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好?還出那麼遠的門?」

幫忙背江雲漪回來的孫大壯很是納悶,這江四家的大妹自在村頭撞石救弟妹後,便一直病著,到現在起碼有五六天了。

「是啊,你家姐姐病了這麼久,沒事吧?」

另一個村民也很疑惑。江四家的這三孩子也都是苦命人,如果這江四家的大妹有個三長兩短,剩下這兩個小的,以後可怎麼活喲。

「多謝兩位叔伯關懷,大姐原本已經好多了,都怪我們沒照顧好,才讓她一個人跑出去,以後我們不會了。」

江小小連連稱謝,心裡卻很自責。大姐一定是看他們許久未歸才病著身子跑出去找他們,都怪她大意了。

「哎哎,沒事沒事,對了,我剛從雞窩裡收了兩個雞蛋,你們要不嫌棄就留著給你大姐補補身。」

孫大壯權當沒看見江小小懷裡的小兔子,把兩個雞蛋往將江小高懷中一塞,笑得很淳樸。

那兔子宰了估計也不夠江雲漪一個人吃,加兩個雞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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