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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禿頂的富婆:買來生髮液後她頭髮瘋長,2月不到她嚇得報警

25歲禿頂的富婆:買來生髮液後她頭髮瘋長,2月不到她嚇得報警

1

這天,李霞剛剛結束了自己的生日派對。

狐朋狗友陸陸續續走了,空曠的別墅里又只剩她一個人。滿室的彩帶,酒瓶七零八落,桌上還擺著未喝完的香檳。

李霞喜歡被人包圍的熱鬧,所有人都誇她漂亮,還走了好運。她年紀輕輕,便在這寸土寸金的地兒坐擁一棟豪宅,有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資產。那些男人使出渾身解數只為博得她的垂青,她從來都是聚會的中心,身邊總有不少人跟著,舞會上舞伴換了一個又一個。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一群人惺惺作態來取悅她,以此來獲得至高無上的快感。

喧鬧後歸於寂靜,四下無人。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趕面對自己的真正面目。李霞盤腿坐在地毯上,深吸一口氣,取下自己的假髮。

原先擁有一頭柔順黑髮的妙齡女郎悄然無蹤。不遠處的全身鏡里,只見一個幾乎禿頂的女人。

她的頭髮稀薄,只在腦袋周圍有一圈頭髮,中間露出一個只剩白色頭皮的圓。這是中老年男人才會有的「地中海式」髮型。

很難想像,一個年僅二十五歲的年輕女人,竟然已脫髮至此!

而隨著李霞摘下假髮的動作,她為數不多的頭髮隨之,一縷縷落下。她的雙手顫抖著,握著自己的頭髮,幾乎要奔潰地大叫出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如同幽靈般試探地詢問,「你是……李霞?」

李霞渾身一僵,這才發現,鏡子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女人,一個本該已經走了的女人。

她緩緩轉過身,看見了身後的張玲玲。對方的表情由不可置信,慢慢變得同情、邪惡,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幸災樂禍。張玲玲在李霞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慢悠悠開口,一字一頓:「李霞,你這是怎麼了?頭髮……怎麼都掉光了啊?」

張玲玲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什麼事情只要她知道了,不出意外,一個鐘頭內圈子裡就能人盡皆知。李霞從心底看不起這樣的人,平時朋友圈聚會也沒給過張玲玲好臉色,她是礙於面子才請她參加生日宴會,私底下也沒少說她壞話。

她之前從未想過,如果有一天,這樣一個和你有過節的人,知道了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後果會如何?

她感覺自己如墜冰窖。

張玲玲又開口了:「李霞啊,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啊?怎麼都不跟我們說一聲,萬一,這個病……會傳染呢?」

她的面目猙獰,像一隻終於露出醜惡嘴臉的大尾巴狼。

「你不要胡說!我根本沒病!」李霞聲嘶力竭地吼著,朝張玲玲撲過去。奈何後者塊頭大,輕而易舉就將她制住。掏出手機快速拍了幾張照片,就這麼揚長而去。

張玲玲沒想到,她只是回來取落下的東西,竟然會有這樣令人驚喜的收穫。

2

第二日,「李霞身患傳染性絕症」的消息在朋友圈不脛而走。各個交友群里公然討論著她禿頂的照片,不亦樂乎。老話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這個圈子都是好吃懶做的無聊人,時間都用來討論別人的家長里短。

李霞往常也會參與,只不過這次討論的內容變成了她自己。

她想跟一個平時比較好的朋友解釋,沒想到消息一發出去就變成了巨大的紅色感嘆號,對方早已先一步將她拉黑。

某「俊男靚女交友群」還在熱火朝天地討論——

「還好她當時沒看上老子,你看她頭髮還沒有我奶奶多!」

「哈哈哈哈哈。」

「對,咱們這個群是找對象不是找奶奶。」

「幸好我走得早,不然在那屋待久了我也成禿子了……」

「是啊,你說李霞安得什麼心,不會是想拉我們下水吧?誰想陪她禿啊?」

……

李霞默默退了群,然後給張玲玲打電話,「只要幫我闢謠,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張玲玲在那端笑得很放肆,「我什麼都不缺,就是單純喜歡看這種公主落難的故事。再說,我怎麼能因為一點小利,棄大家的安全於不顧呢?」

「我說了我沒得病!」

「不是病?」張玲玲作驚訝狀,「那……不會是報應吧?」

報應!報應!這個詞在李霞腦海中循環播放。

她右手一抖,手機重重摔倒地上,屏幕碎裂開來。她突然喪失了說話的底氣,手機屏上的一條條裂紋,彷彿是有人拿刻刀一刀刀划上去的,顯得格外礙眼。

李霞確實沒有得病。她本來有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只是自從她的養母去世之後,她就開始脫髮。她去看過醫生,可不管吃什麼葯,用什麼洗髮水,都不見好,頭髮反而越掉越厲害。

她身上的秘密,不止這一個。她不由鬆了口氣,還好另一個秘密只要她不說,就永遠也不會有人發現。

那之後李霞再出門,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曾經的酒肉朋友見了她避之不及,紛紛不給好臉色。甚至有人企圖將她的假髮摘下來,她連忙捂著自己的頭髮,落荒而逃。

聚會上再看不到她的身影,她躲在家裡不敢出門,鐘點工不敢請,甚至一日三餐都是靠外賣解決。

事情似乎出現了轉機,有一天她開門取外賣,發現家門口安靜地躺著一張傳單。

上面白紙黑字寫著——

怪物雜貨店,這裡售賣一切奇怪的物品。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店鋪只在夜裡開張,屆時,我們便可做一筆交易。

——千面衚衕23號 陳老闆

好像有一個擁有魔力的聲音在她耳旁說:「快去看看吧,你的頭髮有救了。」

李霞緊緊攥住那張傳單,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3

千面衚衕23號。

陳澤坐在竹製的靠椅里,左手拿著報紙,右手端著茶杯,他就這麼悠閑地邊看報邊喝茶。

但實際上陳澤是在等人,他知道怪物雜貨店今晚將迎來第一個客人。

李霞走進來的時候是午夜12點左右,她穿著黑衣黑褲,戴著帽子與口罩,還不時地左顧右盼,活像一個偷偷摸摸的小賊。

「來了,」陳澤應聲而動,卻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李小姐,在我的店裡買東西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屋內燈光昏黃,打在年輕老闆白皙的臉上。李霞抬起眼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穿一件挺括的白襯衣,戴金絲邊眼鏡,笑起來溫文爾雅,有一種禁慾系的氣質。她之前身邊有不少男人,但只需匆匆一瞥,就知道他們都比不上眼前這個。

這男人是個極品。

眼下她顯然沒有心思欣賞美男子,疑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姓李?」

陳澤摸摸鼻子,「這很奇怪嗎?我這裡賣的東西都是超自然的寶貝,說不定我會未卜先知呢?」

李霞點頭,「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情況……」

「我知道你需要生髮液。」陳澤言簡意賅,很快拿出一個墨綠色的瓶子,是按壓式的,上面寫著「生髮」二字。

李霞之前的疑問立馬煙消雲散,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這瓶生髮液,面露精光。就在她要伸手拿的前一秒,陳澤先一步將瓶子收了回來,說:「李小姐可能不知道,同我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李霞有些急躁,她現在屬於病急亂投醫,縱是歪門邪道,她也想試它一試。

「自然不是拿錢來換,」陳澤推了一下眼鏡,微微笑著,「我要你拿壽命來換。」

「壽命?」李霞按捺不住,瞪他一眼,「你什麼意思?這破玩意兒還要我拿命來換?」

「當然,我還沒說完,不是你的壽命,我是要你拿你父母的十年壽命來換。」

李霞這才平靜下來,「只要不是拿我的壽命,其他人關我什麼事?」

她沒有注意到,陳澤的眉頭皺了一下,稍縱即逝,繼續說:「不過我沒有父母,養母已經死了。」

「若是你的親生父母還活著呢?」

「那就拿他們的壽命唄,誰讓他們當初拋棄了我?現在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就當是補償我。」

「好,」陳澤不知從哪裡拿出一份合同,「簽字畫押吧,即刻生效。」

李霞沒有任何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心滿意足地抱著生髮液離開了。

「恩將仇報,貪得無厭,」怪物雜貨鋪里,陳澤仰頭看天花板,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若是她知道這些年她的農民父母幾乎走遍了整個國家尋找她,她會不會後悔呢?

「應該不會,她可能不想要這麼窮酸的父母。

「殺人償命,是時候得到報應了。」

4

李霞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說明書的指使將生髮液往頭皮上抹。她已經迫不及待了,薄薄的一層乳液覆在頭皮上,冰涼舒適。而且效果是立竿見影的,沒幾分鐘,她就感覺頭皮發癢,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上面爬,有什麼東西就要破土而出。

心下大喜,她已經可以想像到,當張玲玲看到自己一頭如假包換的長髮的時候,面色該會多麼難看。她很快就可以回到以前眾星捧月的生活。

李霞照常在凌晨驚醒,檯燈映出她巨大的影子,彷彿一隻專門吃人的巨大怪物。

整整一年了,她不敢關燈睡覺,也再沒睡過一個好覺。就是這樣,心裡裝著太多事無法言說,有所顧忌,她才瘋狂脫髮。

她習慣性摸摸頭頂,驚訝得幾乎跳起,急不可待地跑去照鏡子。她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光腳踩在地板上。

鏡子里,原先光禿的頭頂已經長出了濃密的黑髮!

李霞使勁扯了一把自己新長出的頭髮,疼得大叫起來,這讓她清楚了兩件事。

一,這不是夢。

二,頭髮是真的。

她尚不滿足,想看到更快更好的效果,於是又在頭頂上擦了一層生髮液。使用這種藥劑必須要用專門配備的刷子,李霞在塗抹的過程中險些弄到手上。

還好。她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生髮液底部赫然寫著:不要沾上皮膚,否則後果自負!

她對著鏡子靜坐到天亮,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李霞親眼看著它們一根根往外冒,像是雨後春筍般爭先恐後。

這樣的速度讓她喜出望外又心驚肉跳,生髮液真的沒有什麼副作用嗎?

中午的時候,李霞的頭髮已經有齊肩那麼長了。於是她大搖大擺地走到大街上,感覺陽光都比以往更加明亮。她來到之前和張玲玲一行人常去的夜店,起開一瓶紅酒,在眾目睽睽下喝了兩口,然後將酒瓶摔碎。

張玲玲也在,顯然已經喝高了,罵罵咧咧地想要去摘李霞的假髮,李霞沒有躲開。

張玲玲成功了!她手上拿著李霞的假髮,舉高讓眾人看。

可是她沒想到,摘下假髮的李霞不是個禿子,而是有一頭乾淨利落的齊肩短髮,根本與幾個星期之前判若兩人。

張玲玲結巴起來,「你……你怎麼……」

「我還沒問你呢?」李霞徹底與她撕破臉皮,揪住她的頭髮說,「你之前污衊我,我們今天就在這把賬算算吧。你以為P過的幾張圖片就能造謠?」

幾小時後,警察以污衊罪將張玲玲帶走,她成了圈子裡新的討論話題,一個天大的笑柄。

「想跟我斗?」李霞一邊在微信群討論張玲玲那天灰頭土臉的慘樣,一邊暗笑,「還太嫩了點!」

她又成為了女王,身邊有更多的人前仆後繼。

5

「李霞,你怎麼還沒到?」

「嗯?」午睡被手機鈴聲吵醒,李霞有點不悅,「到哪兒?」

「你說說,這是你第幾次放我鴿子了?」電話那端的女人顯然很不滿,「每次約你出來你都忘記。」

很多次了嗎?李霞愣在原地,可是她不僅不記得這次的約會,也不記得以前還發生過這種事,難道她之前也和她們約過,然後放了她們鴿子嗎?

李霞並沒有覺得自己很健忘,反而這幾天總是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比如那個面目和藹的女人,摟著她輕輕地唱歌哄她睡覺。那個女人臉上有一個酒窩,笑起來很溫暖,對李霞從來都是溫柔的。李霞想起她臨死前的眼神,絕望而冰涼。

她是不是還說了什麼?

李霞怎麼也想不起來,只是某天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

「阿霞,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究竟哪裡對不起你?」

李霞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跪地求饒,「媽媽,饒了我,我只是一時糊塗,被利益和虛榮沖昏了頭腦。」

沒有人回應她,原來是幻聽。她想,住在這棟死人生活過的房子里,不吉利,容易夜長夢多,這裡殘留著太多原先主人的氣息。這可能是導致她心神不寧、疑神疑鬼的主要原因。

李霞決定搬家,她將房子賣了出去。門口停著搬家公司的火車,她即將離開這棟生活了十幾年的房子,卻沒想到家裡來了個不速之客。

其實陳澤只是恰好路過,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李霞的頭髮,已經快要及腰了。他面帶笑容和她打招呼:「李小姐早上好!」

「早。」不知怎麼,李霞只覺得他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若是我沒記錯,這房子應該是老夫人和你共同的回憶,就這樣賣了,不怕老夫人在地底下會寒心嗎?」

他刻意加重了「寒心」這兩個字。

李霞避開他探究地目光,含糊其辭地說:「我怕睹物思人,之前頭髮就是因為思念母親才大把大把地掉。」

「是么?」陳澤聳聳肩,「真的是因為思念而不是害怕到失眠嗎?」

「不說這個,」李霞面上一派淡定,「陳老闆,你這產品好是好,就是現在我的頭髮開始發叉了。」

「頭髮嘛,發叉正常,就跟花草樹木是一樣的,長得不好就剪掉。」陳澤說著,比了個「咔擦」的手勢。

李霞依照他的話,將發叉的那部分剪掉。頭髮生長速度很快,哪曉得剪過以後,生長速度更快了,而且伴隨著隱隱的頭痛。

之後的某一天,李霞洗頭,發現淋浴的水是淡淡的青色。她起初還以為是水質出了問題,直到有天她哈欠連天地起床,攬鏡自照。

偌大的空曠別墅里發出一聲女人凄厲的尖叫。李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渾身顫抖,她要去找那個姓陳的老闆,問清楚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說名:《生髮液》,作者:白馬嘯。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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