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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竹馬口吃我交往富二代,不久看見竹馬工作我哭求複合

1.並不是人人都愛小鮮肉的,例如我

在澳門工作第三個月,我們部門來了一個新人,叫何天賜。

他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跟我差不多高,他異常清瘦,五官都沒有長開似的,圓圓的鼻頭特別可愛,笑起來能看到小虎牙,看上去無害又單純,像是鄰居家的小弟弟一樣。

他在阿姐們面前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我正爬上貨梯拿貨。中午我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陳友給我打電話,因為他有口吃的毛病,所以我僅有的半個小時的午休時間都拿來跟他噠電話,我沒有吃飯,以致於我一陣暈眩差點從貨梯上摔下來……

距離我最近的何天賜跑了過來,一把扶住梯子。我驚魂未定,他仰著頭,朝我沒有任何惡意地笑。

這一笑,讓我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我拚命甩頭,覺得自己一定是餓壞了。

下班以後,公司組織我們去吃春茗,何天賜坐在隔壁桌,一直是眾人輿論的焦點。而我,因為中午沒有吃飯,很努力地解決著面前的這一桌子菜。

「看她這窮酸樣,家裡一定窮得揭不不開鍋吧?」

「是啊,我們每個月工資都有一萬來塊人民幣,也沒見她買過什麼東西,還用的什麼破手機!」

我在吐槽聲中淡定地剝完五隻蝦,用鉗子開了兩隻螃蟹,把一盤蒜蓉菜心吃得一滴菜汁也沒剩。上最後一道甜品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沒動一下——桂花豆沙湯,註定入不了這些人的眼。

我一連吃了三碗,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忽然,我看見一碗還熱騰的桂花豆沙湯被推過來,看過去,何天賜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我身邊的空位,沖我笑。

「我這裡還有一碗,你不夠的話拿去吃。」他顯然是在討好我,我也沒跟他客氣,連勺子都沒用,直接捧著瓷碗咕嚕咕嚕地往嘴巴灌。他看得目瞪口呆。

酒足飯飽,我打算提前開溜。

「等會到我唱歌了,你聽完再走,好不好?」他見狀,按住我一邊肩膀。

我沒想過他會表演節目,或者說,我好像忽略了很多事——他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內搭白色襯衫,頭髮也精心打理過,是很常見的莫西幹頭,身上還噴了淡雅的香水,不濃烈、也沒有很張揚。

他站到台上時引來一陣歡呼,阿姐們的尖叫聲最大,他禮貌地委了委身,音樂的前奏響起,他自如地開始唱起歌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他一邊唱歌一邊肆無忌憚地看向我,偶爾還會沖我揚起嘴角,笑得眉眼彎彎。

夜晚我給我媽打電話,她在電話那頭劈頭蓋臉地把我臭罵一頓,我只是兩天沒有主動聯繫她,她就覺得我很不孝。

「小艾,媽媽也不是在逼你,」她總喜歡拿這句話做開場白,「你比你那些同學早幾年步入社會,只需在澳門工作個兩三年,然後給媽媽付一套房子的首付,到時候你就回來媽媽身邊,我們兩母女住在你買的房子一起生活,多麼美好啊。」

可是媽媽你知道嗎?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想無拘無束地過一下大學生活,也渴望談一場這個年紀該有的衝動但純粹的戀愛。

我那台老舊的手機忽然閃了一下,有人給我傳了一條簡訊:「睡了嗎?」是陌生的號碼,也沒有表明自己身份,發來的三個字更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女生的第六感往往很准,我並不是自我感覺良好,但我猜是何天賜發來的。

我沒有回復他,一覺睡到天明。

2.上學多無聊啊,可我寧願上學

在何天賜來以前,我還是這一片賣區年紀最小的員工,可據說他只有十七歲,這個年紀不都應該準備衝刺高考才對嗎?

他總是想方設法過來跟我說話,可我不是在貨架上忙著拿貨,就是忙著跟客人推銷商品。偶爾他真的被逼急了,就跟阿姐們打聽我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有什麼消息可以被他打聽到的,我什麼都不缺,就缺錢。

這時,陳友飛來澳門找我。

我可以想各種借口拒絕接他的電話,但他現在卻從天而降一樣地出現在我面前,我不能不理他,畢竟,我跟他也認識了這麼多年。

說起陳友,我記憶最深的是我九歲那年,我在媽媽那邊生活,我聯繫不上爸爸,可那時的媽媽除了每天打牌就不顧我的死活,她也不做飯,我只能學著自己一個人做飯,每次做完飯,陳友都會來串門,帶著他媽媽做的很多好吃的過來。

「陳友,你幹嗎每次都帶吃的來?」我問過他這個問題。

「我想,把好吃的,都留,給你。」

後來,他們的語文老師給他們班布置作文,題目是爛俗的「我的理想」,全班只有他一個人寫:我的理想,就是有好吃的都留給徐艾。被他們班的人一直笑到小學畢業。

陳友給我帶來大包小包的重慶特產,陳友來的那天,何天賜約我下班以後一起去吃飯,大概是因為我潛意識裡總想推開陳友,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何天賜的邀約。

何天賜帶我去全澳門最貴的自助餐廳吃飯,二十七樓的旋轉餐廳,不論是氣氛還是格調都無可挑剔,還能輕鬆俯瞰澳門的整個夜景。我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我會在這麼氣派高檔的餐廳吃飯,而坐在我對面的男生比我還要小,他很紳士地給我倒飲料,「我也就偶爾來一次,所以我也跟你一樣覺得在這裡吃飯很神奇。」

他連安慰我的話也帶著神奇的治癒功效。

我重新審視這個比我還要小兩歲的美少年,大概,他就是那種溫室里長大的小王子吧。

「你幹嗎不繼續上學,出來上班?」

「上學多無聊啊,而且,」他像一個淘氣的小孩,怕被大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烏龍的事情,「我一個叔叔就是這家百貨公司的高管,他見我不想繼續念書,就讓我過來工作。」

說完後,他尷尬地吐了吐舌頭,「你不要告訴其他人……不,我的意思不是信不過你,我覺得你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我的心情有點複雜,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上,有人拼了命想念書卻被迫早早出來社會打拚,只為圓她媽媽一個夢;有人命好,含著金鑰匙出生,不愁吃穿還可以說不讀書就不讀書。

我雖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對珍貴美好的食物從來都不會推開,我開懷地吃著,他樂呵呵地盯著我笑。

吃過晚飯,何天賜堅持要送我回珠海。

我雖在澳門上班,但澳門的住宿貴得嚇人,為了節省房租,我就住在距離澳門只有一個口岸距離的珠海,我跟很多人一樣,在澳門上班,住在珠海,每天要額外多花兩個多小時過關進出。

在澳門人心中,大部分外地人到那邊打工,只是廉價的勞務輸入而已。

我沒想到,陳友一直站在我租住的公寓樓下等我,當看到何天賜,他像一頭野蠻的動物沖了過來,一記夾雜著風的拳頭狠狠地掄到何天賜的俊臉上。

「徐,徐艾……這人,這人是誰?」陳友不敢置信地問我,彷彿我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一樣。

「陳友,你在做什麼?」我把氣得渾身發抖的陳友推開,情急之下,我衝口而出,「這是我男朋友,他姓何。」我把何天賜扶起來,陳友憤怒地跺腳,「什,什麼?」他手足無措地原地打轉,感覺我就是一個背叛了他的小女友一樣。

何天賜很意外我會突然承認他的身份,他用力握緊我的手,要不是我讓他先回去澳門,他有可能一直不放手。

陳友一直悶著不說話,一步一步跟我上樓。

我沒有留意他還提著兩個大行李,他進門以後一直在廚房搗騰著什麼,我上班一天累得不成樣子,裝作無意地問他打算玩幾天。

「我,我在澳門……找,找到工作啦!」

他好像很努力忽略剛剛在樓下發生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在我的目瞪口呆下端出來一個麻辣燙底,原來他還買了很多食材,準備今晚跟我打火鍋,最正宗的重慶火鍋。

我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飽得想吐。我記得那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味道,可現在已經不是。

「我不陪你吃了,我剛剛吃過了,不騙你。」

他知道我沒有騙他,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猛吃個不停,我去房間換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在吃,然後我去洗澡,洗完出來還是看到他在吃,我準備吹頭髮的時候,他終於從那一大鍋紅彤彤的湯底里抬起臉看我,我看到他一直在掉眼淚。

「徐,徐艾啊,我過來,就是想要,想要照顧你的,」他很吃力地說著話,我第一次很耐心地聽著,「可是,你好像,好像,不,不需要我了。」

3.我們行得正坐得正,可我心懷鬼胎

自從故意跟何天賜拉近距離以後,我才慢慢有一點兒「活著」的感覺。

所謂的「活著」,是我認為的,我不是機器人一樣麻木地上班跟下班、攢錢跟睡覺,下班以後何天賜會帶我去他覺得味道很棒的餐廳吃東西,也會帶我去銀河UA看各種大片,他不知道怎麼知道我喜歡去電影院看大製作,反正只要澳門有引進版的國外大片,他都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並且買到VIP座的票。

公司里關於我跟他的緋聞傳得很多,各種版本都有,阿姐們都不太相信招人喜歡的何天賜會喜歡我,是啊,我不像其他二十歲出頭的女生,不喜化妝,不苟言笑,不參與任何人的話題,總是綳著一張臉沉默做事,跟所有同事都處不來。我就是這樣無趣的人。

我不理會這些閑話,何天賜也從不出來澄清解釋。

陳友一直不肯告訴我找到的工作是什麼,他在我家打火鍋以後的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說住到澳門的宿舍。他依舊說話吃力,又不懂粵語,我猜他也找不到什麼特別好的工作,思及此,我突然發現,陳友這麼多年以來唯一不變的,除了那個讓他跟正常人區別開來的口吃的毛病,就是一直不知疲倦地對我好。

陳友,我是何德何能,值得你放棄重慶的一切,義無反顧跑來澳門照顧我。

何天賜一直沒有明確表示他喜歡我,但他的所有舉動,都很貼心,也很溫柔。這一晚,新葡京酒店有一場煙花表演,我跟著他去看。人很多,他一直禮貌地握著我的手腕,以防我們彼此被巨大的人流衝散。到了時間,我聽見越來越大的喧嘩聲,抬起頭來,大朵大朵顏色繽紛的煙花在黑沉沉的天幕上漸次綻放,閃花了所有人的眼。

如果生活也可以像煙花這麼燦爛,我想,我臉上的笑容一定會多一些。

何天賜一直認真地看著煙花表演,他一臉的雀躍,有點兒像小孩子,帶著童真跟不諳世事的一面。我把手撫上他的側臉時,他十分詫異地回頭看我,我也被自己這一莫名其妙的舉動驚到,連忙把手縮回去。

他卻把我的手緊緊抓住。

我彷彿看見他的臉上也綻放著大朵煙花,一雙眼睛亮得驚人,似有人不經意地往他眼裡撒了一把星子,他悶悶地開口:「徐艾,你在想什麼呢?」

我搖搖頭,「沒想什麼。」

「你總讓人捉摸不透,」我不解他這話的意思,「你明明就在我身邊,我卻還是感覺離你好遠。

「我喜歡你,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他遲疑了一會,然後悄悄地把手纏到我手上來。

我終於等到他的表白,我就知道他會表白,其實也沒有什麼很了不起。我矜持地別開臉,假裝在看天上的煙花,最後煙花都消散了,他依然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轉過臉,沖他輕輕點頭。

4.陳友再好,我不喜歡就不喜歡

答應做何天賜的女朋友以後,他開始帶我出入各種私人會所,不要看他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從小就家境富裕的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想去什麼地方也能去,「及時享樂」這四個字,在他身上很好地體現出來。

也因為他的關係,我開始見識到不一樣的世界。那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踏足一步的世界,那個世界裡的人,穿金戴銀,一身名牌,他們聊股票,聊房地產,聊各種土地投資,聊世界名牌,聊過幾天又要飛去哪個國家玩……

我就是在其中一個私人會所里碰見的陳友,看清他乾的工作,我突然覺得何天賜一點都比不上他。(小說名:《澳門沉默的天空》,作者:向天歌。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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