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曲中最精彩的作品之一,人到中年的我們都會有這樣的感慨
人到中年,其實是一個非常讓人感的悲傷的話題,但是卻又是每個人都逃不掉的課題。人到中年意味著很多東西,責任多,壓力大這都不過是最常見的標準配置。而對於古人來說,再加上離家千里求官,仕途不順、浪跡天涯,這種情緒就顯得更為悲涼。
比如我們今天談到的這首元曲中最精彩的作品之一,詩人的名氣談不上很大,但是卻寫出了人到中年的我們都曾有過的感慨:
一聲梧葉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三更歸夢三更後。落燈花,棋未收,嘆新豐逆旅淹留。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憂,都到心頭。
這是一首元曲,題目就是《水仙子·夜雨》,作者是元曲作家徐再思。無論是這個詩人,還是這首元曲,我們了解的都談不上太多。
但是到我們讀到「一聲梧葉一聲秋」之時,內心滿是秋意的悲涼;當我們看到「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憂,都到心頭」時,人到中年的我們就能夠和元曲中那個人到中年的古人建立起共鳴。
這是一首寫於秋雨秋夜的元曲,作者還是遠離故鄉,為了求官羈旅他鄉。就像馬致遠在《天凈沙秋思》所表達的「斷腸人在天涯」一樣,徐再思的內心深處同樣是思鄉,同樣是表達羈旅之苦。
這首元曲的一開始就著力於煊染一種悲涼的情調。「一聲梧葉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三更歸夢三更後」,秋天秋風秋雨秋夜,再加上芭蕉、三更,一下子叫我們帶入了那個稍顯陰沉、稍顯悲涼的情景之中。如此悲涼的氣氛下,詩人在想到自己的一事無成,浪跡天涯,內心的悲苦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後寫詩人半夜三更醒來所看到的場景,「落燈花,棋未收,嘆新豐逆旅淹留」,秋雨的夜裡,詩人無法安睡,半夜三更醒來看到落燈花,看到殘棋,再想到自己住在離家千里之緣的旅館當中,凄冷的夜色當中,更讓人感到悲涼。
最後兩句點出了這首元曲的主旨。「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憂,都到心頭」,夜半醒來,詩人的內心在思考什麼呢?思考自己這十年來千里求官,卻一無所成;思考自己那遠在江南之地的二老,如今都已經步履蹣跚。何時自己才能錦衣還鄉?
1000多年前的詩人有如此的感慨,今天人到中年了,我們恐怕也是如此。我們負擔著一個家庭的運轉,我們也同樣期待著自己人生價值的實現。很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如此,離開家鄉,獨自在異鄉打拚,但是內心卻依然在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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