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神張學友又抓逃犯啦，「讖語」背後的30年中日科技逆轉
關注風雲之聲
提升思維層次
導讀
為什麼現在通過安防系統抓住逃犯非常引人注目？因為要抓住逃犯，不僅需要極高水平的人臉識別技術，而且至少需要大量逃犯的信息查詢比對，這隻有智能攝像頭與雲端極為強大的運算能力配合才能做到。
隨著傳統八大類案件處置效率極大提升，警察系統才有可能騰出手來處置過去難以顧及的犯罪行為。只有安防監控這種科技證據系統的進步，才能真正實現社會的公平公正。因此，科技證據系統建設的重要性，遠超矯情的法律公平公正、程序正義等社會人文呼籲千百萬倍。
「張歌神」如何變成「張神捕」？
自2018年4月南昌演唱會抓住1名逃犯以來，張學友不斷顯神通，其演唱會成「逃犯剋星」。就在國慶節前的9月28日，在宇視函穀人臉識別系統支持下，河北奧林匹克體育中心張學友演唱會又抓住3名逃犯。今年算下來，除了以上兩個案例，張學友演唱會上抓住犯罪分子案例還有：
5月5日，贛州，1名。
5月20日，嘉興，1名。
6月9日，金華，2名。
7月6日，呼和浩特，1名。
7月8日，洛陽，2名。
7月13日，威海，1名。
9月21日，遂寧，抓獲「黃牛」、假冒工作人員、以及涉嫌詐騙的各類涉嫌違法犯罪人員共10餘人。
圖：前端的AI攝像機構成信息採集和結構化，後端AI伺服器支撐算力和數據比對。中國科技企業以關山命名產品，就像美國企業以河流命名CPU，是對技術的自信和驕傲。
至十一國慶節前，張學友神捕頭連續完成十連殺，如果只算逃犯的話人數也是再創新高，算是給國慶獻禮。這事情就奇怪了，張學友是延續了幾十年的四大天王之一，歌唱生命力不減當年這不算奇怪，我等都是聽著張學友的歌長大的，原來可從來沒聽說他還有神捕頭的功力。今年這功夫怎麼突然就漲到這種程度，而且每次演唱會抓住犯罪分子的新聞都是鋪天蓋地，作為張學友粉絲的犯罪分子不僅不懂迴避，居然前赴後繼，而且有些還是從外地坐幾百公里車專程跑去送上門的。我們還是先來聽一首張學友的歌曲，感受一下天王的魅力吧！
情網
請你再為我親自演唱一場
因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
我掩飾不住的慌張
在迫不急待地張望
這一路的確是惡夢一場
安防是一張無邊無際的網
輕易把逃犯困在網中央
我越陷越深越迷惘
路越走越遠越漫長
無法逃避你智能的攝像
情願過把癮走到你身旁
情願就這樣一輩子不忘
你打開人臉識別窗
能看見長夜誰逃亡
問你是否會捨得我心傷
2018中國神捕張學友 vs 1985日本四分二十秒
當然，從來沒聽說過「張歌神」去修練過神捕的功夫。在做神捕方面，真正上漲的是人工智慧安防系統人臉識別的功力。今天的中國安防技術已經遙遙領先世界，然而，誰能想到30年前中國公安同行對外考察時感受的落後窘境？當時類似張學友神捕的自信調侃，是出現在日本警界。
改革開放之初，中國公安部的代表訪問日本警視廳「快速反應中心」（相當於今天中國公安的視頻指揮中心），日本之行給予中國同行以極大震撼：當時日本就已經使用GPS，電話接警後，牆上的大型電子地圖顯示定位，距離最近的警車會馬上趕到現場，在1985年穩穩創造了接警的世界紀錄「四分二十秒」。這種快速接警的效率，日本人自信領先中國50年。30年彈指一揮間，我們一沒有預料自己進步太快，二沒有想到日本在警用裝備和城市建設幾乎原地踏步。今天如果我們邀請日本同行，訪問中國自行構建的可視指揮中心，相信不僅日本，包括西方所有發達國家都會對自己代差級的極度落後從震驚到成為習慣。
從天網工程、平安城市到雪亮工程
2004年，中國公安部啟動「科技強警示範城市建設」，此時所指的「科技」範圍還比較廣：DNA檢測、公安信息化建設的金盾工程、犯罪信息聯網、打擊刑事與毒品犯罪技術、重大事故與突發事件處置技術、安防監控、人臉識別查詢技術、指紋/面像雙生物特徵的識別及比對技術等近乎所有與公安有關的科技都包含在內。2005 年，公安部印發《關於開展城市報警與監控技術系統建設的意見》， 即「3111 試點工程」，比較特定地針對視頻安防監控系統建設了：「3」是表示在省市縣三級，第一個「1」是指在每一個省確定一個市，第二個「1」是每個市確定一個縣，第三個「1」是有條件的縣設定一個區或者一個派出所，計劃在08年完成。在全國確定了22個城市作為「3111工程」的試點城市。「天網工程」由此正式拉開序幕。試點效果極為顯著，2006年到2007年10月底，啟用該試點系統僅1年左右，廣東省珠三角地區8個市公安機關統計，盜竊案件下降35.5%、「雙搶」案件下降35.1%、其他刑事案件下降25.1%。
2005年12月5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轉發了《中央政法委員會、中央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委員會關於深入開展平安建設的意見》，這形成了更廣義的「平安城市」，內容不限於天網工程，但後者是實現平安城市非常核心的內容。
根據諮詢公司 IHS Markit的數據，至2016 年，中國共裝有 1.76 億個監控攝像頭，其中由公安系統掌握的天網工程有 2000 萬，已建成世界上最大、水平最高的視頻安防監控網。自2013年到2018年的五年間，中國八類暴力犯罪案件數下降了42.7%。這可是全國範圍，包括了還沒建設天網工程的地區。如果只計算建設並完善了天網工程的地區，重大犯罪案件呈數量級下降。幸運的是，我南郵的大學同班同學胡瑞敏教授，武漢大學計算機學院的院長，其領導的團隊曾長期負責為天網工程制定視頻技術標準。據他介紹，天網工程建設相對完善的廣東等發達地區，原來極為猖獗的盜搶機動車案件雪崩式地下降到幾近於絕跡，因為其安防監控系統已經完善到只要犯案，幾小時內就能破案，破案率近乎百分之百。
為進一步提升中國安全覆蓋範圍，2016年6月中國啟動第一批50個縣級市公共安全視頻監控建設聯網應用工作示範，開啟「雪亮工程」。它是將視頻安防監控系統建設從城市進一步延伸到縣、鄉、村三級。所以，不僅是張學友演唱會成為逃犯剋星，以後車站、廣場、鄉鎮、村莊等到處都會是監視逃犯的眼睛。並且在技術上，最新的實時人臉識別系統已經開始在全國大規模部署。不僅是張神捕，劉德華、汪峰、劉歡、楊坤、王菲、周杰倫......很快都會成為神捕頭的。
圖：@三亞交警 發布的震撼效果，44倍光學變焦，星光亮度即可全彩成像，這是今天中國在光學、機械、電子、網路等技術的綜合進步成果，極大助力城市管理和服務
有人批評和反對嗎？
我們已經習慣了任何事情總會有人反對和批評，有些批評意見是專業和有益的，而有些則純屬文人的矯情。一提到視頻監控，有些人本能的反應就是這是否涉嫌侵犯隱私，看人家西方國家多麼重視保護個人隱私。這種反對聲音的確出現過，可為什麼沒掀起多少浪花呢？
2016年全國監控攝像頭數量密度最高的城市是北京市，每千人具有攝像頭數量59個，但是，這僅相當於英國平均水平(75個)的80%、美國平均水平(96個)的60%，二、三線城市攝像頭覆蓋率更低。原來英國美國人均攝像頭數量比中國還要多。問題只是，中國天網工程系統從一開始起點相對比較高，全面採用人工智慧技術，所以，中國視頻安防監控的技術水平遠高於象美國這類「發展中國家」。原來不是西方國家更注重個人隱私，只是他們技術水平太差而已。2017年中國留學生章穎瑩在美被綁架失蹤，嫌疑犯已經抓住，卻無法找到任何犯罪證據，至今案件未破。中國遊客瑞典遭警察粗暴對待一事，如果僅就該事件本身來說各方關注似乎有些誇張了，但中國遊客近年來在瑞典遭遇大量盜搶偷竊等各種安全案件，向瑞典警方報案後無一破案，警察的勁兒卻如此費心地用在遊客身上，確實有點兒是可忍，孰不可忍。瑞典人自己遇到的犯罪案件破案率也非常低，這種安全狀況和破案記錄現在中國是完全不可理喻的。
由於中國安防技術水平提升的速度極快，早期建設時因覆蓋不夠完備，智能技術水平也沒達到今天地步，有些漏網的重大犯罪案例還曾讓天網工程曾受到過吐槽。2013年3月4日，長春發生一起令人震驚的盜車殺嬰案，案發後40小時告破，且為罪犯投案自首。因天網工程系統未及時找到罪犯，此案引發社會對天網工程的批評。
但是，科技的發展的確需要有一個過程。
幾十年前最早採用的是模擬攝像與存儲。清晰度低，存儲時間很短。
然後是模擬攝像、數字存儲。20世紀90年代初出現了第一個數字壓縮技術標準MPEG1，對應於ITU的H.261。此後數字壓縮技術也開始應用於視頻安防監控。攝像機還是模擬的，在存儲前進行數字壓縮，這樣存儲時間極大延長。當時的數字壓縮並不是直接採用H.261標準，而是為減少數據量，採用抽幀的方法，每秒只有10幀甚至5幀圖像，看起來圖像不連續、有跳動感。
再然後是數字攝像、數字存儲。在攝像頭的地方直接將視頻壓縮成數字的，這樣傳輸圖像就可以很方便地採用各種數字信道。
智能攝像，結構化數據存儲。就是在攝像頭的地方直接採用智能化的識別，將圖像直接打上智能識別出的數據標籤，如車牌號，車輛顏色、品牌等；人的性別，服裝等。經過結構化的視頻信息在資料庫里就非常便於計算機查詢。在此之前，雖然視頻信息存儲起來了，但真要查找犯罪現場視頻，得人工進行回放，坐在電腦前一看幾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並且人工地判斷。長春案發時的天網系統技術主要還是要靠人工進行識別的，因此效率較低。而採用了結構化的視頻數據存儲後，只要輸入特定的信息，就可以迅速查找到所需要的視頻了。這才使對犯案對象定位判斷時間縮短到可以用「分」甚至「秒」來計算。由此可見，科技的進步會帶來多麼巨大的辦案效率提升。
實時地行為判斷。數據結構化只是識別出車輛、人員等的特徵信息，並存儲下來。而要更進一步使監控系統接近人類警察的判斷能力，就需要它對犯案對象的行為進行實時的判斷，主動報出有違規或違法行為，而不是等出事後有報警了再由人返回去查找。例如車輛行駛路線是否違規等，現在安防系統可自動判別，並主動報出。現在如果你開車不遵守交通規則，幾分鐘後交通違章通知簡訊可能就發到你手機上了，這麼快的效率只能是系統自動地智能識別的結果。現在中國城市大街上很少再見到交通警察，可是人們開車時卻都越來越自覺遵守交通規矩。不是現在中國人思想覺悟和自覺性真的提高那麼快，而是只要違章就肯定被罰，原來還能找點間隙，現在攝像頭越來越密集、到處都是。原來還能遮擋個號牌什麼的迴避一下，現在只要照到車輛顏色、型號、位置等信息，即使遮擋了號牌也能大數據地智能匹配出你的號牌，被罰得更多。錢交得實在受不了，不在乎這點錢的12分罰沒了還得重新考駕照，自覺性當然普遍都提高了。
為什麼現在通過安防系統抓住逃犯非常引人注目？因為這個功能實現遠比前面的更為複雜。實時交通違章判斷是可以做成標準化的，技術上說最終僅在攝像頭處就可以完成這個判斷功能。但要抓住逃犯，不僅需要極高水平的人臉識別技術，而且至少需要大量逃犯的信息查詢比對，這隻有智能攝像頭與雲端極為強大的運算能力配合才能做到。以宇視函谷系統為例，可實現最小一個人臉40×40像素，最多40個人臉並發抓拍。一台崑崙伺服器能夠並發處理640張/秒人臉識別。只有這樣驚人的處理能力才能支持廣場、演唱會、車站、機場等大人流，以及全社會覆蓋的大量智能攝像頭的抓拍和人臉識別能力，並從中實時地發現逃犯。這種技術的突破也就是最近1、2年的事情，中國還是這種技術絕對的世界領導者。這就是張學友成為神捕的小宇宙為什麼在2018年的中國突然間爆發的原因所在。
超星光安防攝像機，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也能發現犯罪分子。
人治、法治還是「科治」
我們已經習慣於聽到人們大談法治，程序正義以及人治的危害等等說辭。但是，人類社會真正的進步推動力是科技，並且只有科技才能實質性地讓人類社會發生真正的改變。當新的科技出現以後我們才能更清楚地看到：法治不過是更為複雜精巧，需要人力資源更多，花錢更多的人治而已。為什麼有人那麼強調程序正義？2017年，美國法律服務行業創造的GDP為2657.8億美元，按2017年匯率6.4算合人民幣1.7萬億元。2016年中國法律服務相關行業總收入超過2000億人民幣。中國GDP總量約為美國63%，法律服務的GDP約為美國的9分之1。中國的法律建設還需要加強，不過真要讓其GDP提升到美國那種程度算是好事情還是糟糕的事情卻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美國本身的法律服務GDP是在2003年達到峰值的3073.7億美元，此後美國GDP總量一直在不斷增長，但法律服務的GDP在總量中的佔比卻從1.27%一直持續下降到2017年的0.9%，絕對量也持續地波動下降。
程序如果不是特別地、特別地正義，怎麼可能花那麼長時間辦一個案子？辦案子的時間要是不儘可能長點兒的話，怎麼能最大限度地多收法律服務費？法律要真正公平公正，程序正義當然也是必要的，可如果沒有科學的證據支持，那程序正義更多地就只是體現為律師之間的辯論賽、以及糾法律條文的本事誰大了。當然，誰出的律師費更多，誰就能請到的辯論水平、糾法律條文的水平更高的律師。科學的證據能單純靠程序正義實現嗎？當然不能說沒有，但這種作用不是有限，而是相當地有限。科學的證據，本質上只能靠科學技術的進步才能獲得。犯罪過程全被實時清晰地記錄下來了，那還有多少可辯護的空間？法律程序還是重要的，但就不是那麼地重要了，這才是真正有效解決問題的途徑。2018年8月27日江蘇崑山的反殺案被迅速判定為「正當防衛」，如果沒有現場多角度的視頻作為證據，這樣的判決結果從以往中國司法實踐看，幾乎是不可能的。有人說「這是法律的勝利」，別扯了，這種說法不過是又一次矯情，確切地說應當是「智能視頻監控系統又一次毫無懸念的勝利」。
天網恢恢，密而不漏——科技證據系統
以往的法律阻止犯罪基本思想，就是基於犯罪行為不可能全部被發現和破案為前提。因此，通過對已經破案的犯罪行為的懲罰，來震懾潛在的犯罪行為。同時，還要避免冤枉好人。但是，正因為存在一定破案率問題，所以潛在的犯罪分子就會有僥倖心理。只有破案率較高，如超過40%等顯著程度時，震懾效果才有可能起作用。如果破案率太低，如低於10%，震懾效果就很難起作用，犯罪的冒險行為就會失控。過去我們之所以宣傳「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就是因為只要疏，就肯定有犯罪行為會漏掉。況且不客氣點兒說，以中國人鑽空子的本事，但凡有點疏漏的地方，哪有鑽不過去的道理？之所以會歌頌法律的公平公正，正因為發現了的犯罪會受到懲罰，而沒發現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天壤之別的差異怎能不對犯罪分子產生巨大的誘惑？之所以大量宣傳「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是因為很多伸手的確實沒法都捉住。既然不一定能促得住，手不伸豈不是白不伸？為了不至於太「疏」，只能通過消耗大量警察人力來實現，即使如此依然難言真正的安全。美國警察數量約為92萬（2006年數據），占人口比例（警民比）為0.325%。據聯合國統計，全球警民比的平均值約為0.3%，中國香港為0.39%，日本為0.2%，而中國大陸這一數據僅有不到0.12%，只有發達國家和地區的三分之一。現在，隨著中國智能安防監控技術突飛猛進的進步，正在使至少相當多的刑事犯罪發現和破案率向趨近100%的方向發展，這無疑將徹底改變傳統法律和公共安全的基本理念。現在宣傳法網恢恢沒以前那麼多了，因為真能做到「天網恢恢，密而不漏」。中國以遠低於世界平均水平的警民比，實現了世界上相對最好級別的公共安全水平。中國破案率水平近年持續地大幅度提升，2017年，中國命案新發案件數量下降9.7%，新發命案破案率高達98.8%，全國命案積案破案數上升95.1%，而美國的命案破案率卻只有63%。你以為只要法律健全就能讓犯罪分子得到應有處罰了？那也太小看他們能力了。你都沒發現他們蹤跡，根本就沒讓他們進走法律程序，就演算法律程序再健全又有個鬼用？美國的法律建設已經發揮到什麼地步了呢？就是充分地去讓那些發現了的犯罪分子人權儘可能得到保護，因為發現犯罪分子和他們的犯罪行為很難，而保護已經發現的犯罪分子人權目標很明確很容易做到啊！是不是？
近年來我們聽到打擊電信詐騙等新型犯罪的新聞越來越多，其實這類案件很早就大量存在，只是公安部門限於人力在過去根本無暇顧及。隨著傳統八大類案件處置效率極大提升，警察系統才有可能騰出手來處置過去難以顧及的犯罪行為。
數據來自numbeo。
未來隨著這種系統進步到接近完美的程度，終有一天，小區院牆和窗戶外的防盜網會完全失去存在的意義。只有安防監控這種科技證據系統的進步，才能真正實現社會的公平公正。因此，科技證據系統建設的重要性，遠超矯情的法律公平公正、程序正義等社會人文呼籲千百萬倍。
人類社會只有靠更高水平科技去實現科學地治理，才能使社會獲得實質性的進步和利益的提升。
參考文獻：
張學友演唱會刷新「N連殺」，逃犯終結者是他！，宇視科技，2018年9月29日。
一文讀懂｜「十殺」！逃犯剋星張學友演唱會再抓嫌犯，騰訊新聞2018-09-29 11:15http://hb.jjj.qq.com/a/20180929/006956.htm
公安部召開新聞發布會通報公安機關科技強警工作有關情況，公安部官網，2006年04月06日，http://www.mps.gov.cn/n2254098/n2254168/n2254170/c3708416/content.html
劉存信，再接再厲，爭取「 3111 」試點工程建設獲得圓滿成功——訪公安部科技局譚曉准副局長，《中國安防》，2008年1-2月。
3111工程，百度百科，
https://baike.baidu.com/item/3111%E5%B7%A5%E7%A8%8B/440374?fr=aladdin
「天網工程」為何沒有網住殺嬰嫌犯，http://view.news.qq.com/zt2013/tw/index.htm
美國商務部經濟分析局，Gross-Domestic-Product-(GDP)-by-Industry Data，https://www.bea.gov/industry/gdpbyind_data.htm
中國律師行業發展報告（2017版），https://www.sohu.com/a/223999390_481839
背景簡介：本文作者曾為中興通訊國際市場管理體系的奠基人，現為析易船舶總經理。文章2018年10月3日發表於微信公眾號純科學（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5ODYxMDE2Mg==&mid=2650497170&idx=1&sn=432ea9ecb5f04614f752c0689a5d8767），風雲之聲獲授權轉載。
責任編輯：孫遠
歡迎關注風雲之聲
知乎專欄：
一點資訊：
今日頭條：
http://toutiao.com/m6256575842
TAG:風雲之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