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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一夜間遇害我僥倖存活,為復仇我謀劃10年終等來機會

1

「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

往日的舊夢,就像你的酒窩。

酒窩裡有你也有我。

酒醉的探戈,酒醉的探戈。

告訴他,不要忘記我……」

成伯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保安服,守著一棟老舊的新村樓梯公寓,二手市場淘來的收音機里,正在放著鄧麗君的老歌。成伯年輕的時候,還是鄧麗君的歌迷,調子一起,成伯就聽出是哪一首曲子了,邊哼著曲,邊泡著茶。

收音機里忽然雜音一抖,整個樓道里的光線都暗了暗,隱約間還能聽到滋滋的電光聲,新村線路早就老化了,這種情況很常見,成伯沒有當一回事。

「噔噔噔」……

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一下一下地響起,成伯的眼鏡架子往鼻樑上一耷拉,低著頭,眼皮向上一抬,便看到身穿著緊身玫紅色連身包臀裙的女人,腳踩著恨天高,腰肢一扭一扭地停在了保安室窗口前,她的身子微微下俯,該露不該露的全露了,她一隻胳膊撐在了檯子上,問道:「還有房子出租嗎?」

她的手指甲輕飄飄地自成伯頭頂轉了轉圈,媚眼一眨,這聲音都讓人酥到骨頭裡了!

成伯這才注意到,女人的手裡正捏著從外頭撕下來的招租告示,成伯忙收回視線,抖了抖,身子往後躲遠了些,不敢再多看一眼,拍著自己的心口順著氣道:「哎喲姑娘,你別捉弄老人家,成伯我一把年紀了,受不起受不起,心臟受不住。」

嘴裡說著,成伯手上沒閑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租賃合同範本,推到女人面前,「一個月一千五,押二付一。」

「這裡這麼破,我不住這!」

「就住這。」

成伯愣了一愣,抬起頭來,「姑娘,你……在和誰說話?」

女人沒答,惡狠狠地瞪了成伯一眼,跟剛才那妖嬈勁兒一比,恍惚換了個人一般,她簽了字,交了錢,就拖著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子,踩著紅色高跟鞋,走了兩步,就把鞋給脫了,邁開比男人還大的步子……

「周成君……」成伯看了眼女人簽下的名字,沒作多想,就收了錢和合同。

臨睡前,成伯照例巡樓,想著今天剛來的租客也不知住得方便不方便,巡到四樓時,成伯特地帶了些一次性洗漱的東西,有的租客來得晚,生活用品沒來得及買,成伯這裡都會囤一些備用的。

行至403門口時,成伯抬手敲門的動作一頓,隱約聽到門的那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老人的,有小孩的……那聲音真切,還有跑動的聲音,乒乒乓乓吵得不行。

成伯的面色一變,這棟樓里進出了幾個人,住了幾個人,他門兒清,再一回想那小姑娘來租房子時的一舉一動,成伯頓時嚇得夠嗆,「媽呀,撞鬼了!」

2

新租客入住沒兩天,成伯這兒就收到了不少投訴,整棟樓都在埋怨四樓吵,大半夜的也不見消停,同住四樓的更慘,已經有一戶被吵得不得不搬出去了,連押金都來不及退。

更邪門的是,成伯悄悄去請了幾張辟邪的符回來,才剛踏進這棟樓底的大門,口袋裡的符就自燃了,還把成伯的褲兜燒出了個破洞來。

這一燒,把成伯嚇壞了,連門也不敢進,就去了先前買符的十六里鋪找人幫忙,人家一聽成伯請的符沒入門就自燃了,都說成伯招上的邪祟可凶了,誰也不肯接成伯這單生意,最後好說歹說,才有人給引薦了陰陽齋。

成伯一打聽到陰陽齋的位置,連口水都沒喝,趕忙就轉戰陰陽齋了,好巧不巧,近來陰陽齋閉門不開,愁得成伯來來回回原地踱步著,不知所措。

還是葉苗出門倒垃圾時,看到穿著保安服、一臉憨厚的老頭滿是愁容,再看他肩火虛而不實,近期是和陰邪打過照面的,但所遇陰邪並未對他不利,因此倒是也沒受到什麼衝撞,近期少不了大病一場,將養將養問題不大。

葉苗朝成伯招了招手,順手遞了張黃符給老頭,好心提醒了句:「回家貼一貼,去去邪。」

成伯一看這符,一時也沒接,苦著臉道:「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符沒用,這不……」

成伯向葉苗展示了自己的褲兜,「還沒進門,這玩意就把我的褲兜給燒出洞了,一般的符沒用,我遇上的東西凶得哩!有人介紹我來陰陽齋問問,可人家不開門啊,我該怎麼辦喲!鬧鬼的事傳出去,誰還來我這租房子?」

成伯打年輕時就摳,知道的,都說成伯名下的那棟老樓,光出租就夠他吃幾輩子了。不知道的,看他一把年紀了,還穿個保安服,守著那棟樓,都當他的生活有多困難似的。

葉苗本也不想插手這事,耐不住被成伯的模樣給騙了,唯恐斷了他的生路,心生了惻隱,好笑地問了句:「老伯,你瞧見我剛才從哪兒出來沒?」

「從哪兒?」成伯愣了愣,一拍腦門,恨不得抱著葉苗的腿不放,「哎喲,哎喲,姑娘,你從陰陽齋裡頭出來的,請問老闆在不在?我這事有救不?」

葉苗前頭帶路,把人給帶進了陰陽齋,又給泡了祛邪的艾草茶。成伯亦步亦趨地跟著,沒等葉苗發問,自己便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給說了,「403打那晚租戶進去了,就沒再出來過,但裡頭說話的人不少,跟住了百十來個人似的……您說,這是咋回事?我造了什麼孽哦,咋我請來的符,連樓底下的門都進不了呢?」

「老伯,你確定那晚租下403的是個孤身來的女子?該不是那晚你喝多了,記不清吧?」

成伯說得斬釘截鐵,「老頭我早戒酒了,沒看錯,絕對沒看錯!阿,阿嚏……」

說著,成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抬眼便看到陰陽齋內里,走來一位三十齣頭,身穿藏青色長衫,面貌冷峻的男人,只聽得那男人沉聲冷颼颼丟下了一句道:「陰客入住。」

成伯起先看葉苗如此和藹可親,又年紀輕輕的樣子,沒把她當傳聞中的葉老闆,此刻見了陳公虞,才越發確信,越是高人,脾氣越古怪,一時對著陳公虞畢恭畢敬,問道:「葉老闆,您的意思是,租我房子的是個鬼?」

可不能啊……鬼不是沒影子的嗎?那天他明明看著,那姑娘在燈下是有影子的。

「租你房子的是個人,但租她的,是不是個人就不知道了。」葉苗解釋了一句,頓了頓,又指了指自己,糾正成伯道,「你口中的葉老闆,是區區不才在坊間的名號。他啊,是這兒的老闆娘。」

陳公虞不冷不熱地朝葉苗掃了一眼,葉苗一頓,摸了摸鼻子,「反正是這麼個意思。」

3

成伯看起來是個極節儉的,大老遠地跑來,愣是倒騰了幾趟車,多花一分錢都心疼,眼看著回去一趟,還得折騰上大半天,葉苗還真怕他一把年紀了吃不消。

許多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成伯能找到陰陽齋,又得葉苗眼緣,此事便是該找上陰陽齋的。做這一行的都信命信緣,好人做到底,葉苗想著自己也該積點德,索性就開車將成伯送回去,順道著也看看成伯說的招租招來陰客是怎麼個回事。

成伯不住地感謝葉苗與陳公虞二人,一面替他們指著路,還差一個路口就到他的那棟老樓,成伯忽然指著迎面對向開來的一輛破舊桑塔納,驚得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她她她,就是她……」

自打那姓周的女人入住以來,成伯就沒見她出過門,這會兒怎麼突然出來了?難道是知道他請人對付她的事?成伯頓時心下憂忡,這口氣已經卡在喉嚨口了。

葉苗下意識地用眼角的餘光一瞥,與那擦肩而過的桑塔納對上了,駕駛座上是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那一瞬,她的臉似有意似無意地朝葉苗這一偏,目光直勾勾地對上了,下一秒,兩輛車身擦肩而過,葉苗的臉色這才沉了下來,「滿車的『人』。」

那輛小小的桑塔納里,歪七扭八地擠滿了人,那女人的眼神尤其陰冷,看得葉苗背脊發涼。

「滿……滿車的人……」這話一出,本差點背過氣的成伯嚇得倒抽一口冷氣,這下倒是心氣兒順了,撫著搭過橋的老心臟直喘氣,「葉老闆,你可別嚇我,我只看到……看到滿車裡,就一個人啊……」

陳公虞眉宇微凝,似也有想不通的地方,「過往是曾聽說過,生人將自己租給陰客的事,但……」

「但一個人的軀體內,能承載這樣多的陰客,卻是見所未見。」葉苗搭上腔,被陰客撞體的苦頭,她年少時深有體會,一般人多被撞個幾次,就能一命嗚呼了,剛才那女子,作為一個生人,竟能一下子承載著這麼多陰邪在體,這是不怕死了?

租陰客這事不難理解,以往土師爺中,多的是與陰人做買賣的,租陰客也是一種買賣,生人將自己的軀體借給陰客,大多是為了實現未了的心愿,完成交易後,陰客也會提供給租借自己的生人一些好處。

但這種生意,但凡是惜命的,也不會常做,就算是招陰客,還沒見過誰一下子招來這麼多陰客的。

「這事有蹊蹺。」

葉苗緊急一剎車,把成伯給放了下去,留下成伯站在路口風中凌亂,葉苗即刻掉頭就朝著那位周小姐追了過去。

說來也怪,那輛桑塔納開得不快不慢,就與葉苗保持著一定距離,既不讓她跟丟了,也不讓她攔截上,這倒是激起了葉苗的好勝心,「這是在有意引我追來啊,我倒要看看,她要搞什麼名堂?!」

一路追著那輛桑塔納到了城郊陽明山,陽明山上的別墅千萬起價,實打實是富人區,一旦入夜,陽明山上就很少有外來車輛進入了,因此這一路靜悄悄的,桑塔納一剎車,葉苗也緊急剎車,追了下來。

那位周小姐從車裡下來,與她一起下車的,還有那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不少的陰客!

周小姐身上穿著的白襯衣發黃,頭髮油膩枯燥,雙目無神,但她似乎並沒有打算逃跑,而是站在那,靜靜地等待葉苗追上她。

葉苗疾步上前,看了眼周小姐肩頭三把火,奄奄一息,但還有生氣,若是即刻卸下超載的陰客,興許還有救,葉苗要伸手掏傢伙,卻見周小姐似乎察覺到葉苗的意圖,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一步,連帶著她滿身的陰客也都恐懼地後退。

葉苗氣道:「你知不知道你會死的?!做這樣折損壽命的事,是為了什麼?」(小說名:《租陰客》,作者:敘白。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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