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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換個歲數大的,失足婦女罵我是傻X | 夜行警事S1-005

「夜行警事」是魔宙半虛構社會派懸疑係列


由警察林野講述當代城市的犯罪調查


大多基於真實罪案和社會事件改編而成

從而達到探索人性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徐浪。




在前四篇夜行警事里,我的

朋友林野,刑警隊大隊長,被捲入了一起命案。




死者是他的發小王燦——王燦在購買毒品的路上,被一輛長途汽車,撞斷了腿,然後又莫名其妙死在了廢棄工地。




但這事有很多疑點:




1 撞人的長途汽車人間蒸發


2 王燦去找的毒販,五年前就死了


3 出事前,有人向王燦家裡扔燃燒瓶,好像要燒死他



林野正要調查王燦的死因,檢察院忽然找到他,說王燦臨死前,舉報了林野索賄,搞得他很懵逼。




他拼勁全力,洗脫了罪名,重新介入調查,卻發現,王燦和二十年前的一件死亡案件有關——他和倆男孩一起,用石頭砸死了一個小女孩。




當年涉案的另一個人,和王燦一樣,死得很詭異:在山上被發現,裸死、全身腐爛的被綁在一棵樹上。




林野順著線索,找到當年參與殺死女孩的三個人里,最後活著的人,還原了真相。




去找女孩的父母時,林野發現,倆人已經離婚,女孩的母親現在是個失足婦女,有個當卡車司機的姘頭,嫌疑很大。




看過的朋友接著看故事吧,

沒看過前四篇的,點擊下面鏈接:





夜行警事S1-001


夜行警事S1-002


夜行警事S1-003


夜行警事S1-004









我的發小王燦死於非命,追查過程中,牽涉出20年前一起小孩失蹤案。




當年三個小男孩扔石頭,砸死了一個小女孩。


 


王燦就是三個男孩中領頭的,現在他和另一個男孩都慘死。


 


我們懷疑是小女孩的母親蘇玉珍,在悄悄實行復仇計劃。


 


我和石鋒追查蘇玉珍,到了省城蓮花路的城中村裡,發現蘇玉珍在這裡租房賣淫。


 


而女房東說,她其中一個客人,就是我的發小,王燦。


 


王燦34歲,蘇玉珍50歲,這兩人混在一起,我們不敢想像那畫面。


 


女房東說,我也一直很奇怪,王燦這個歲數,怎麼會找蘇玉珍。


 


她還給王燦推薦年輕姑娘,但王燦不感興趣。


 


我問女房東,最後一次見到王燦,是什麼時候?


 


她說前段時間,那晚下大雨,她在門口遇見王燦,看著他坐黑車走了。


 


我們找到黑車司機,提起王燦,他很激動。


 


他說那個混蛋,拄著拐杖還要去和平街,這就算了,居然還逃車費。


 


和平街在城中村的西頭,是一條衚衕,裡面全是洗腳房和按摩店,是附近有名的紅燈區。


 


司機把王燦送到和平街,王燦扔給他一包煙,讓他等著。


 


但司機抽了半包煙,王燦還沒出來,進去一問,才知道王燦早從後門走了,拐杖都沒拿走。


 


黑車司機現在說起來,還一肚子氣。




我問他哪天的事,他很確定,是上個月21號,那天雨下得特別大。


 


我讓司機帶我們去那家店看看。


 


2015年5月16日晚上,我和石鋒兩人坐黑車到和平街,來到一家名叫「休閑吧」的小店。


 





我和石鋒走進「休閑吧」,沙發上坐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見我們進來,一個女的站起來。




她帶著諂媚的笑容,問我們要什麼服務?


 


我打量面前這幾位,濃妝艷抹,看不出實際年齡。


 


我問女老闆,就這幾個?


 


女老闆點頭,說這幾位服務好,保准讓大哥滿意。


 


我指著石鋒對女老闆說,你大哥喜歡年紀大點的,這兒有沒有?


 


女老闆以為我開玩笑,說您可別逗了,這位大哥年輕帥氣,哪會喜歡老婆子。


 


我說,他還就喜歡老婆子,這兒沒有我們就走了。


 


女老闆表情很為難,說這兒都是年輕的,年紀大的只有打掃衛生的。


 


我說,打掃衛生也可以,你叫出來讓他瞧瞧。


 


女老闆擺手說,不行,她只做衛生,不做按摩。


 


我拉上石鋒要走,女老闆急忙上來挽留,說店裡沒有,但可以幫忙聯繫。


 


我笑著問,你們這行還能「調貨」?




她也笑了,說都是為了客戶嘛。


 


女老闆讓我們等一下,她去打個電話,回來說「紅雲」不方便過來,一定要服務的話,可以直接去她家。


 


這話讓我有些意外,我說有點意思,送上門的生意,怎麼還往外推。


 


女老闆一笑說,都是為客人。





 


我問女老闆:「有照片嗎?拿來看看,長得太丑你大哥可不願意。」


 


坐在沙發上一女的,小聲罵了句「傻X!」


 


我裝作沒聽見,執意讓女老闆拿照片來看。


 


女老闆從手機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張微信頭像,說,紅雲就長這樣,您看看滿意不?


 


我把手機遞給石鋒,石鋒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就向女老闆要了地址。


 


石鋒坐上黑車,奔著地址去了,上車前一個勁埋怨我。


 


我轉身又回「休閑吧」,女老闆要出門,和我撞個滿懷。


 


我說,我還在這兒呢,你幹啥去。


 


她又換上那副妖冶的笑容,說大哥您沒一起去。


 


我說我不喜歡老婆子。




女老闆笑起來,說這才對嘛,然後招呼我趕緊挑人。


 


我說這些姑娘我都看不上,想和你聊聊。


 


聽我這麼說,女老闆有些尷尬,說自己不做「服務」。


 


我問女老闆,有沒有見過一個拄拐男人?


 


女老闆說記不清了。


 


我拿出王燦的照片,她看了一眼,說不認識。


 


我還要問,女老闆卻不耐煩,她說:「到底做不做,老扯這些有的沒的,不做趕緊走,別妨礙我做生意。」


 


自討沒趣,也是因為沒公開身份。





 


我找地方坐了一會,估計石鋒已經到了,準備跟女老闆攤牌。




但是喊了半天,沒人應我。


 


我轉頭問旁邊女技師,你們老闆呢?


 


「老闆?」她一臉莫名其妙。


 


我說,就剛跟我說話那個。


 


「哦,你找紅雲啊,她剛從後門走了。」




女技師說完,又低頭玩手機。





我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剛好石鋒也給我打來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大喊:「我們上當了,她給的地址是假的!」


 


我如夢初醒,拽住那名女技師,問她,紅雲去哪兒了?


 


女技師一把甩開我,說你幹啥的,她去哪兒了關你屁事。


 


我這才想起,還沒亮明身份,趕緊出示警官證。


 


女技師嚇了一跳,趕緊解釋自己提供的是正規服務。




我沒空跟她扯這些,只問她紅雲去哪兒了。


 


女技師說不知道。


 


我找她要了紅雲家的地址,通知石鋒過去。







我走出門時,打電話給治安大隊,讓他們馬上派人,過來控制住「休閑吧」。


 


等待治安大隊民警時,我又拿出王燦的照片,給女技師看。


 


女技師戰戰兢兢看一眼說,燦哥啊,是紅雲的熟客。


 


我問,上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她說,前段時間,下大雨那天,他來的時候拄著拐,走的時候拐忘拿了,後來被紅雲拿走了。


 


女技師說,紅雲一來這上班,王燦就跟著來,像是她帶過來的熟客,每周來一次,只找她。





 


大半個月前,王燦又來找紅雲,卻在紅雲房裡待了好久。


 


王燦一直不出來,老闆很著急,這會黑車司機也跑進來,氣勢洶洶,問王燦在哪。


 


老闆覺得不對勁,拿備用鑰匙開了房門,發現屋裡竟然空無一人,只有王燦的拐杖立在牆邊。


 


凌晨三點多,紅雲才回來。




老闆質問她,怎麼回事?


 


紅雲說剛才陪王燦出去宵夜,交給老闆幾百塊錢,說是王燦的服務費。




然後她回房間,拿走了王燦的拐杖。


 


女技師說:「我當時還挺納悶,一個瘸子,不拿拐杖怎麼走路。」


 


在那之後,王燦再沒有來過,紅雲也再沒提起過他。


 


那天具體是幾號,你能回憶起來嗎?我問女技師。


 


她說:「4月21號,星期天,大雨。」


 


治安大隊民警來後,我立馬趕去紅雲家。





 


紅雲住在城中村,石鋒比我先到,在樓下等著我。


 


石鋒看見我,就說:「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我說壞消息吧。




石鋒說紅雲跑了,就在十幾分鐘前,鄰居說她拽著個旅行箱火急火燎地走了。


 


那好消息呢?我問石鋒。


 


「紅雲是她的化名,她就是蘇玉珍。」石鋒說。


 


我通知了局裡,讓他們派人,準備進屋做現場搜查。


 


20分鐘後,同事趕來,我們一起進了蘇玉珍的房子。


 


這是一間一居室的小公寓,屋裡雜亂不堪——大衣櫃敞開著,被褥掉落在地板上。


 


床上堆放著很多衣物,寫字檯和抽屜都被拉開,如同盜竊案現場,說明蘇玉珍走的很匆忙。





 


房東在門口看著,我把他叫進來。


 


我問:「蘇玉珍什麼時間住進來的?」


 


「去年9月。」


 


「她一個人住嗎?」


 


「嗯,房子是她一個人租的,平時只有她住。」


 


同事從衛生間出來,拿著一根刮鬍刀和兩套牙具,說林隊,屋裡可能有男人住過。


 


我盯著房東,提高了聲音問他:「還有誰跟蘇玉珍住一起?」


 


「噢,以前有個男人常來找她。」房東慌忙改了口。


 


「長什麼樣?」


 


「五十多歲,高高壯壯,西北口音,好像是個司機。」


 


「你怎麼知道是個司機?」


 


「我見過他開一輛藍色貨車來這裡。」


 


「最近一次見到那輛車是什麼時候?」


 


「兩個月前。」


 


於是,局裡下令強制傳喚蘇玉珍。


 





石鋒通報了周邊地市公安機關,並請求全市警察幫忙尋找蘇玉珍。


 


而現在,我們在局裡,等DNA對比報告。


 


負責王燦車禍案件的鄭成志,也來等DNA對比報告。


 


我問老鄭,有什麼新發現?


 


鄭成志問,前段時間有一起白色卡車落水案,你還記得嗎?


 


我點頭,說有印象。


 


鄭成志說,我當時正忙著找撞王燦的藍色貨櫃車,落水這案子就交給其他人。


 


後來同事跟他說,這案子很怪,一直沒有人報警,而且白色卡車沒有牌照,連大駕號和發動機號都被挫了。


 


幾天後,在落水現場10公里外的河灘上,找到一具屍體,身上沒有證件,屍身呈現巨人觀,無法確定死者身份。


 





這案子查了半個月,沒結果,大隊就把落水車的信息登了報。


 


直到幾天前,幾個貸款公司員工找到交警隊,說有人用卡車做抵押,在他們公司貸款,現在到了還款時間,對方卻失聯,他們懷疑對方騙貸。


 


貸款公司員工拿出了貸款的材料,上面寫著車主叫佘大慶,陝西人,52歲。


 


民警看了行駛證照片,說他們找錯了。


 


為什麼?我問鄭成志。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鄭成志說。


 


照片上的抵押車,是一輛藍色貨櫃車,落水車是白色卡車。





但貸款公司員工一口咬定,要找的車就在這裡,交警大隊只好帶他們,去看了那輛落水車。


 


貸款公司的人,在落水車裡找到了一個GPS,證實那就是他們要找的車。


 



 


「到底什麼情況?」我不太明白。


 


鄭成志說:「我們又仔細檢查,才發現車被改裝過。」


 


鄭成志笑著說,最關鍵的要來了。


 


最關鍵的是,佘大慶這台車上的GPS,帶有秘錄設備。


 


我問他,錄到了什麼?


 


鄭成志說,錄下了兩個月的錄音資料,我找人聽完所有錄音,發現了一段可疑的對話。







鄭成志翻出手機,放錄音給我聽。


 


對話的是一對男女,男人為女人殺人,讓女人兌現承諾嫁給他,但女人說事情還沒做完,男人發脾氣,懷疑被利用,女人辯解,然後兩人爭吵。


 


我問,沒錄下出事的聲音?


 


鄭成志說,設備電量有限,沒有錄到。


 


我問他,後來呢?


 


鄭成志找到法醫部門,對浮屍進行屍檢。


 





同時,為了查清佘大慶的身份,鄭成志派人去陝西調查。


 


佘大慶幼年被過繼給佘家,養父母很早去世。




由於家裡窮,佘大慶一直沒結婚,平時也沒有親戚往來。


 


在當地警方的幫助下,他們找到佘大慶的侄子。


 


「你猜他侄子是誰?」鄭成志問我。


 


我搖搖頭,我連佘大慶都不認識,更何況他的侄子。


 


就是馬傑的兒子,馬傑2007年死於肝癌,馬傑的DNA牽涉到常子寧命案。


 


鄭成志推斷,佘大慶和馬傑是同卵雙胞胎兄弟。


 





鄭成志就取了浮屍的DNA,與馬傑兒子的DNA作比對。


 


他現在就在等這份報告。


 


我問鄭成志,當時貸款公司給佘大慶錢,是現金還是轉賬?


 


鄭成志說,轉賬,轉到佘大慶的銀行卡上,3天之後被人取走了。


 


我問,銀行卡呢?


 


銀行卡不在佘大慶的證物清單里。


 


我說,誰取的錢,得弄清楚。


 


正說著,鄭成志的報告來了,他直接翻到最後一頁,證實了猜想,浮屍就是佘大慶,而佘大慶就是殺常子寧的人。


 



 


我的鑒定報告晚到一步,結論讓人失望。


 





蘇玉珍屋裡的男人與常子寧之死無關,劉天明樣本也比對失敗,他的作案嫌疑被排除。


 


我和石鋒沉默了,思考該如何跟老趙解釋。


 


不一會,我的手機響了,是技術隊的同事。


 


「林隊,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他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我問,什麼?


 


「蘇玉珍家裡的男性DNA,我作比對時,發現這人8年前來檢測過。」


 


我很奇怪,8年前?


 


「嗯,他叫張新同,當時他的DNA比中了一具5歲孩子的遺骸,後來領走了屍體。」


 


我幾乎喊了出來:「那蘇玉珍的DNA呢?」


 


「是的,蘇玉珍就是孩子的母親。」


 


這消息很讓我震驚,弄不清蘇玉珍到底怎麼回事,先是劉天明,好容易查出佘大慶,立馬又整出個張新同。


 


我突然有點可憐劉天明,這個看起來很精明的男人,竟然沒有察覺,養了六七年的女兒不是親骨肉。


 


蘇玉珍早就知道女兒劉希希的死訊。


 


那她跟佘大慶之間什麼關係?秘錄設備中的男女,是蘇玉珍和佘大慶?佘大慶又為何要殺常子寧?而張新同又是誰?


 


我腦袋裡一團亂麻。


 


2015年5月19日上午,內蒙古一家賓館裡,打掃衛生的服務員,聞到一種獨特的氣味,他懷疑有人吸毒。


 


他不動聲色地整理完客房,在樓道里撥通了報警電話。


 


5分鐘後,民警控制了房間里的一男一女,並找到了毒品和幾萬元現金。


 



 


民警將兩人帶回派出所,在驗證他們DNA信息時,顯示他倆分別是蘇玉珍和張新同。


 


兩天後,石鋒把兩人押回局裡審問。


 


蘇玉珍一直沉默,我的注意力卻在張新同身上,他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說張新同,你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他很不情願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趕緊又把頭低下。


 


我覺得很面熟,再讓他抬頭,他滿口不爽,還是抬起了頭。


 


我重新打量面前的張新同,終於想起來。


 


當時王燦車禍,我去醫院看他,給我帶路的護工,就是張新同假扮的。





 


夜晚,訊問室里燈火通明。


 


蘇玉珍還是沉默,我在看銀行記錄,石鋒坐在旁邊一直抽煙。


 


技術部門的民警,悄悄架起了采聲器,準備採集蘇玉珍的聲音,與GPS秘錄設備中的女聲做對比。


 


牆上的時鐘,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蘇玉珍時不時抬頭看一眼。


 


石鋒陰著臉刺了她一句:「怎麼著,算著時間呢,24小時不說話就可以走,你倒是挺有經驗。」


 


蘇玉珍依舊沉默不語。


 


我看完記錄,伸了一下懶腰,看著她問,你就沒點想說的?


 


蘇玉珍面無表情地說,吸毒這事我已經交代了,想知道你問他們去。


 


我敲了敲桌子,說今天咱不聊吸毒,聊點別的。


 


「別的我也不知道啊。」蘇玉珍看著我,眼神中像在試探。


 


我盯著蘇玉珍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劉希希,王燦,張新同,佘大慶,想聊哪個你來決定。」


 


蘇玉珍雙手交握,眼神瞟著旁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站起來,走到蘇玉珍面前,把一疊資料打開,擺在她面前:「那我們一個個聊,就從佘大慶開始。」


 


這是鄭成志調查的資料,佘大慶賬戶里的9萬塊錢,到賬3天後,被人分6次從ATM機中取走。


 


監控拍下了取錢的過程。


 


取錢的是一個女孩,她把錢裝進一個紅色提包,然後離開ATM機,進入街邊的一家賣場,不久後,蘇玉珍拿著紅色提包從賣場出來。


 





我把紅色提包扔在蘇玉珍面前,這是從她行李中找到的。


 


蘇玉珍臉都白了,但還強作鎮定:「這能代表什麼?」


 


我沒理她,又抽出一組照片。


 


賣場內,蘇玉珍與取錢女孩前後腳進入一樓衛生間。


 


衛生間里沒有監控,但鄭成志找到了那個女孩。


 


我把女孩的照片拍在蘇玉珍面前,封死她逃跑的路:「女孩已經交代了,你找她跑腿,取錢50元一次,前後一共6次,對嗎?」


 


蘇玉珍看著照片發獃。


 


「現在你再說說,這能代表什麼?」


 


「那個錢,是他欠我的。」蘇玉珍說,「我們本來要結婚,但他卻突然反悔,就給我十萬塊補償。」


 


我心中好笑,劉希希的親生父親張新同,現在就關在隔壁,她竟然說想嫁給佘大慶。


 


我順著她聊下去,一句假話,至少要三句假話來圓,總有她出問題的時候。


 


我問她,佘大慶現在在哪裡?


 


蘇玉珍說,佘大慶走了。


 


「走了,那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三四天前,他留了一張銀行卡,就走了。」


 


「怎麼走的,去哪了?」


 


「我怎麼知道?!」蘇玉珍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我繼續質問她,問到她冷汗都出來了。




她為了圓謊,都快編不下去了,場面非常尷尬。





 


這時我手機響了,技術民警發來的簡訊,只有四個字:聲音一致。


 


我笑了一下,把蘇玉珍笑懵了,她看著我,眼神疑惑。


 


我說:「我們在佘大慶的車上,找到一個錄音設備,恰好錄到一對男女爭吵,我覺得,你可能會感興趣。」


 


「錄音設備?」蘇玉珍反問,聲音都啞了。


 


我盯著她,蘇玉珍臉上有輕微的抽搐,這是精神高度緊張的反應。


 


我給她說了佘大慶抵車貸款的事。


 


蘇玉珍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我把之前搜集到的證據,一樣樣拿給她看,拆穿她辛苦現編的謊言。


 


蘇玉珍看著看著,低下了頭,開始大喘氣。





 


我讓他們播放錄音,佘大慶與蘇玉珍的爭吵聲,在訊問室里顯得異常激烈。


 


蘇玉珍埋著頭,竟然笑起來,再抬頭,臉上多了兩道淚痕。


 


我敲敲桌子,遞給她一根煙,問:「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


 


蘇玉珍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




插畫:

@Leon_Lee李萬欣







終於要到大結局了,夜行警事S1-006,會在明天,10月6日的22:30發布,不見不散。




錢我替林野收著,回頭一起打給他








世界從未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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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Promise


We Are Original




本文屬於虛構  文中圖片均為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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