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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酒婦人,狂吸鴉片,民國公子袁克文活過四十算他運氣好!

作者:金滿樓

作為民國知名的「四公子」之一,「皇二子」袁克文的一生特行獨立,系袁世凱家族中少有的另類。

事實上,除了流連煙花之所並好收藏古物之外,袁克文其他嗜好亦很多,比如吸鴉片,而且煙癮很大。

當時,每石大米亦不過十元之價,而袁克文每天吸鴉片最起碼要二十元。除了所吸均為上等煙土、價格不菲外,其朋好中的癮君子,也常來幫他狂吸。

平日里,袁克文總是一榻橫陳,疏懶異常,朝夕偃卧衾中,吞雲吐霧。那些替他煎煙的當差巴不得他多吸,這樣可以多揩些油。

所以,每日二十元的鴉片消耗,只少不多。

袁克文的寓所,往往也是凌亂隨意,其間骨董書籍,堆置枕畔,尚有肥貓二頭,名「大桃」、「小桃」,於被褥上任意跳躍。

袁克文名士風度,在禮儀上向不注意,朋友來了,他也只是短衣相見,且從不出迎甚至不起身,只欠身欹坐,便可接談。

當時,袁克文平日在家高卧也一向是短衣,只有在出門時才不得不穿長袍。

但是,袁克文並不常常出門,幾件裝點門面的長袍有時也會被傭僕們偷偷賣出一兩件,而他也不知。

話雖如此,有時袁克文卻又很精細,如廚子買只雞回來,他會問幾斤幾兩,費用多少?廚子回答後,他甚至要找個秤來親自稱一稱。

這究竟算是一種防微杜漸還是一種怪癖,就說不清了。

袁克文文人習氣,作息經常日夜顛倒,又貪食鴉片,其身體狀況難免每況愈下。為此,袁克文一度也很警覺,並打算戒除鴉片。

在1927年的日記中,袁克文有如下記載:

八月十九日:「延浦生應仙以其自製丹藥,為予戒絕罌粟膏之嗜,即自今日始,永與之絕。」

二十日:「痼疾既除,身體遽爽。早起,偕佩文訪芥塵。」

二十一日:「雨,寒,微不適。林屋來,勸予仍進罌膏,予略進,嗆逆不可,亟棄去,誓決不再進。」

二十二日:「仍服浦生葯,疾良已。衷懷快甚,知從茲煙癖斷矣。芥塵來。」

二十八日:「得眉雲書。予自除痼疾,飲食漸加,起居有序,十四年之束縛,自此解矣。」

過了一段時間後,袁克文自覺戒煙效果不錯,而體型相貌似乎都大有好轉,於是攝了小照並與未戒時的照片一同刊登在《晶報》上。

如此一宣傳,浦應仙的戒煙丸大為暢銷,而袁克文也在門上掛起「浦子靈速戒煙丸」的牌子,為之推銷。

當時,有好事故意將其名斷開而稱之為「浦子靈」,袁克文不以為杵,亦以「浦子靈」自居。這一笑話,倒有些像當時的「美麗川菜館」被稱作「美麗川」一般。

除了鴉片煙外,袁克文還喜歡吃水果,尤其是荔枝。據其品評:「糯米糍為最佳。桂味荔枝,肉堅皮厚,刺凸味甘,微澹而芳,尤上品也。」

通過以上描述,給人印象中的袁克文似乎是一病懨懨的頹廢名士。實際上,早年的袁克文氣度瀟洒、風采卓然。

據朋友的描述,袁克文外表俊朗,舉止洒然,溫文爾雅,其常戴六合帽,帽上綴著一顆渾圓光瑩的明珠,或燦然生輝的玭霞。這是北方宦家子弟的氣派,亦可見其家教甚嚴。

逢嚴冬時,袁克文常穿著一件海龍皮裘,價值很高,他也十分珍惜。至於西裝革履之類,袁克文並不喜歡,其一生中似乎從未穿過。

袁克文一生是極複雜的,其雖然常年流連於煙花之所,但他又信佛,並自名陀曠、又名覺曠,其夫人梅真及諸侍姬也都由他取了法名。

此外,袁克文還治了一佛印,刻「佛弟子袁克文敬造石象一區一心供養」數字,又信扶鸞,常主持集雲宗壇,在沙盤中作龍蛇舞,以遊戲三昧而已矣。

「四公子」之說,各朝皆有,清末亦有之。有人仿「清末四公子」( 譚嗣同、陳三立、吳保初、丁惠康)之例,也提議「民國四公子」。

所謂「民國四公子」者,即袁克文、張學良、盧小嘉與張孝若也。張學良不必多解釋,盧小嘉乃軍閥盧永祥之子,而張孝若為張謇之子。

此四子,公子乃至不肖子也,僅以其公聞名而已。四子中,袁克文醇酒婦人,有人比之「戰國四君子」之信陵君,這也未免有些太過牽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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