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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中醫|徐嘉亮:儒釋道醫武,吾輩一以貫之

採訪嘉賓


發現中醫|徐嘉亮:儒釋道醫武,吾輩一以貫之


徐嘉亮,法律系畢業生,教英語五年。自幼練習各門功法,太極拳、刀、劍、棍。九歲時,開始接觸儒釋道,並醉心其中。為給母親治病,自學中醫,深感中醫之博大精深,願以畢生傳承弘揚中醫。

引 言

為了給母親治病,他自學中醫,在氣功熱的大潮中學習儒釋道醫武,為日後的中醫思維培養打下了穩固的基礎;命運弄人,他帶著使命感學習中醫,生活卻開玩笑似得讓他學了法律、教起英語,好在他隨遇而安,安頓好母親和自己的生活,依然堅持對中醫的熱愛,更藉此機會深入了解中西文化差異,使中醫思維更加純粹;他走南闖北,遇見了很多優秀的老師,因為他的才華和努力,老師們也願意予以指導,在不懈自學和老師的指點下,他終於治好了母親的疾病;到此,他的中醫使命完成了嗎?不,他從自身的成長經歷看到了建立中醫思維的一條道路,希望分享給更多中醫朋友,幫助他們走上坦途。今天中醫家對話青年中醫徐嘉亮,看他如何儒釋道醫武,一以貫之。


-- 對 話 --

自幼練功,醉心經典


中醫家記者:

您自幼就習練傳統功法,接觸儒釋道經典?

徐嘉亮老師:

當時是這樣的,小時候我母親身體一直不好,老是要咳嗽,每天都很痛苦,那時候是九十年代,流行氣功熱,我媽就開始練氣功,練了以後感覺好多了,我看著挺好玩的,就跟著她練。九歲的時候最開始練的氣功是當時的鶴翔樁,後來我媽沒有堅持下去,因為沒有老師,我就跟著磁帶練。十歲的時候,有人在教香功,我也就跟上去練香功,後來在我大姨那兒學的中功,也叫中華養生益智功。這個中功有一個好處,它的功法是從道家、佛家、儒家,包括中醫、武術上的東西提煉出來的,就是把佛道醫儒武融為一爐,所以當時在學這個功法的時候,也就進入到這個傳統文化裡邊去了。

所以當時很小我就接觸到這些,那些個老頭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也很感興趣。而且當時我大姨特別喜歡,她有一群一塊練功的功友,我也看到他們之中很多特異功能的人,去給人治病的時候用一些獨特的方法。比如用自己的身體去感知對方的疾病,我們叫體感探病法,在不接觸對方身體的情況下,手掌輕輕撫摸過去去,隔個一寸兩寸,也就是差不多十到二十厘米左右的距離,你就可以感受到對方身體上什麼地方有病。包括去看一個人身上的光,我們叫看光法。見到別人治病在用,我也就跟著在學,就給我媽治病用。後來我才知道,這些其實都是屬於道醫的範疇。對於我來說,這麼一個機緣的學習,對我的思維,尤其是古中醫的思維,打下了一個底子。

中醫家記者:

經歷過氣功熱年代的人,和沒經歷過的就是不一樣,很多人接受的現代科學教育,幾乎把氣功、道醫這些都當做封建迷信,但是在當時就是當做為人體科學這樣一個命題去研究的。如今這些都成為歷史,幾乎已經被忘卻了,很多年輕人都不知道。

徐嘉亮老師:

是的,當時的氣功熱,國家還專門成立了人體科學研究院,後來到了1997年的時候,因為李洪志邪教的影響,一些氣功雜誌也都停辦了,這是一個歷史階段。但是我覺得比較幸運的是,經歷了這個歷史階段,也成為我學習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因緣。我從十五歲開始練太極拳,後來又練各種兵器,就是非常熱愛武術。那麼,道家、佛家、儒家的經典我也在讀,從十三歲開始讀《道德經》,越讀越覺得有味道。這些經典裡邊有很多很多東西,對我後來學中醫幫助非常大,其實中醫基礎理論或者說是一些核心的東西,實際上在那時候已經打下了基礎。

學法律教英語,比較中西


中醫家記者:

但是您大學的時候念了法律系,畢業以後工作是教英語,非常有趣,好像和中醫都沒有太大關係。

徐嘉亮老師:

其實考大學的時候,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考中醫學院,我這輩子一定要當個中醫,因為我感覺自己是帶著一種使命感去學習的。但是因為當時文理分科的原因,還有考試分數的原因,我沒有考上中醫學,因為學的是文科,最後面就選擇了法律,是這麼一個情況。

但是,大學學法律的時候,我經常打太極拳,然後也跟著一些易經方面的師父學習易經,在上大學期間也是給別人看看病,當然,這種看病是比較簡單的,還不太深入。因為我媽身體不好,我得四處求醫給她看病,同時我也就不斷地自學中醫。

然後畢業之後教英語,這是怎麼回事?有一個很客觀的原因,在當時情況下,我哪兒也去不了,因為老媽有病,我也不能跑出去上班,就只好在家。但是在家怎麼維持生活呢?因為我媽以前當過英語老師,所以我們娘倆就一塊在家裡辦個小的英語培訓班,就有了一些收入,能維持基本的家庭生活。另外一方面,有一個主觀原因,就是我有一個想法,想從翻譯入手研究西方思維模式,跟東方思維模式做一個比較。

後來發現,一比較之後,確實非常有趣,西方的思維模式就是簡單的二元對立。比如在教語法的時候,我就發現主體和客體之間,像主語、賓語,必須有一個關係詞,叫系動詞,或者叫動詞,這個主客體之間的對立是不可逾越的,主體就是主體,客體就是客體,主客之間如果有什麼關係,那就需要第三方來調和、去確定。這就像法律一樣,也就是需要你我之間的一種契約精神。那麼你我二者之間是很明確,也是很清晰的。但是在東方文化裡面,這個是不明確的,主客體之間在不同情況下就可以變,你可以變成我,我可以變成你,就像打太極拳一樣。所以這個英語翻譯裡面講一個理論,西方的語言特徵叫做形合,你看這個形狀就告訴是什麼樣一種含義,那麼東方的語言特徵是意合,這個意思表達是可以一圈一圈的,它可以擴展外延,也可以縮小。

所以中醫的陰陽五行為什麼不好學?為什麼很難講?我的體會就是它們在不同情況下有不同的外延和內涵,但是沒有跟你說清楚。比如說這個醫家有一個話語體系,另外一個醫家也有他自己的話語體系,雖然他們都在用陰陽五行,但是表達的意思就不一樣,所以當你讀了很多中醫古籍以後,如果不能明白它們的界限在什麼哪裡,它的適用範圍、它的話語體系在什麼地方,就會一頭霧水,甚至覺得自相矛盾。

我有了翻譯的這段經歷,然後教學的時候對西方語言和東方語言進行了一番比較和思索,就發現其實中醫的這個難學在於體系的劃分不明確,體系之間名詞亂竄,界限感不分明。但是西方的思維模式,包括語言表達就很明確、很簡單,所以中國文化的很多東西,包括中醫,到了西方以後,它會給你劃分得很清楚,同時也很簡單,是這麼一回事。

為母治病,自學中醫


中醫家記者:

這完全是東西方思維差異造成的,這些經歷也讓您從側面對中醫思維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您剛才提到,為了母親治病,您一直自學中醫,那您母親的這個病,包括治療的過程,可不可以簡單談一下?


徐嘉亮老師:

要說這個過程,其實也是充滿了戲劇性,充滿了曲折。最開始的時候,就是她自己練氣功治療,那時候我九歲。後來到了我十一歲的時候,她病得很嚴重,就四處尋醫問葯,我也就跟著她出去。這期間我也接觸儒釋道,習練各家功法,練了以後回來也給她用氣功治,後面斷斷續續的,因為其他一些因素,功也沒有堅持練下來。

後來到了上大學的時候,也找中西醫看,用了葯以後,總之有效,也有不效。所以我就跟著看病的中醫大夫,偷偷地分析這個方子,自己看郝萬山講《傷寒論》,看劉力紅的《思考中醫》,把他推薦的相關的書都看了,還有倪海廈的和他推薦的書,看了以後,我覺得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可能是因為以前的底子,覺得自己理解的很快。我一直在自學,後來也四處拜師,現在她的病可以說基本上好了,因為年齡大了還有其他的一些老年慢性病,所以到現在我也一直在給她治。

走南闖北,遍訪明師

中醫家記者:


為了給母親治病,您也是游遍大江南北,那麼在這個過程中也跟隨了很多老師學習。可不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哪些老師對您影響比較深刻?


徐嘉亮老師:

一個就是劉力紅老師,應該說他對我是影響比較深的,但是我沒有跟他有過太多接觸,都是看書為主。

然後就是廣西南寧的黃禮漢老師。黃禮漢老師年齡不大,四十多歲,善於運用黃元御的東西,獨創了一個陰陽五行的太極圖,我覺得他這個圖畫得很好,所以就跟他有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對我的啟發很大。因為他也打太極,我們倆可以說算是師兄弟,他叫我是叫師弟,但是我還是尊稱他為老師。說實話,他的水平非常高,只是我沒有一直跟著,就在他身邊待了一段時間。

然後就是孫曼之老師。孫曼之老師真的是一位大醫,他說「中醫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誰要學中醫我都教他,免費教」,所以我就到渭南來跟著孫曼之老師學中醫了。孫曼之師父用藥非常輕靈,方子往往不超過十二味葯,每位葯三克、五克,很輕靈,善於運用風葯治病,非常厲害。他的最大特點,我覺得就是對於中醫下一代的培養,可以說為了把這個中醫發揚光大,真的是不圖名利、不計報酬,這一點我非常感恩。我現在住的地方也就是渭南市,就是為了跟他學醫,所以我就帶著我媽,搬到這兒來住。

還有就是馬新童老師。馬新童老師現在也是我的師父。他也是善於運用古中醫的思維,對這個方子的組方分析也是非常厲害。我覺得認識馬新童老師像遇到了知音,因為我的一些思維方法和馬老師的思維方法非常像,所以他一講我就能聽明白,知道這個講的是真東西。

再一個就是愛新覺羅·恆偉老師。和愛新覺羅·恆偉老師是在群裡邊認識的,因為他經常會在群裡邊提出一些問題來,我就很認真地去回答,後來他就單獨和我私聊。一直到見了面以後,他才發現我是個年輕人,就把我視為忘年交,是這樣一個過程。

醫易結合,唯象唯應

這些老師在中醫領域也都是鼎鼎有名的,除了醫學,您也在學習易學,剛才提到在大學的時候就跟很多老師研究易經。在臨床您也是把醫易結合起來,善於用《梅花易數》斷病。

徐嘉亮老師:

其實這個梅花易數斷病的方式,我認為實際上就是《黃帝內經》裡邊講的方式。舉個例子,比如說《黃帝內經》裡邊講,東方生風,風生木,木生酸,酸生肝,肝生筋。這個過程其實很簡單,我們用來看病的話,如果病人面色發青,剛好他穿著件綠色衣服,從東方過來的,或者說早晨過來的,我們把時空轉換一下,把年月日時帶入進去,再把這個人的性格、面相帶進去,多元因素的這麼帶入,那麼我們瞬間就可以抓住他的象,可以判斷出這個人就是肝的問題。明白嗎?就是說不一定非要用卦去看,梅花易數裡面這個卦也只是一個載體,我們看病就是觀這個象,主要是用一個五的思維方式,而這個象在不同時空含義是不一樣。所以包括病人身上的衣服,坐的方位,說話的表情、聲音,眼、耳、鼻、舌、身、意全部六根都要能夠作為一個元素,我們看病就是要在當下使用這些多元元素觀出一個象,得出一個判斷結果,是這樣的。

中醫家記者:

馬新童老師也是非常擅長這個臨證觀象,他還有句話說,中醫不過是五六之學。您剛才說這個觀象主要是五的思維方式,那麼對於這個六,您怎麼理解?

徐嘉亮老師:

馬老師說的五六之學另有含義,我說的這個和他的解讀可能不一樣。說到六,從這個卦上來講,有六爻,實際上萬事萬物可以分為六個步驟,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第六步,到了第六步的時候,這個事情已經做成了。另外我們講六根,在看病的時候,眼、耳、鼻、舌、身、意,是要完全打開的,這樣才能和病人完全信息溝通,能夠感知到的、最後得出的結論才會是不偏的、比較客觀的,這樣子斷病相對來講也是比較全面的,我個人認為古中醫也應該是這樣。

眼、耳、鼻、舌、身、意,在梅花易數裡面也是很強調的,比如說耳,聽到鳥叫聲,得出一個數字來起卦。這個身呢,是身體的觸覺,這病人一來,感覺左肩膀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那我肯定知道這個病人的肩膀有問題,這是一種感應。我們六根完全打開的時候,在放鬆狀態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就是一種互換,也是一種能量的交流。其實人和人之間、人和天地之間,無時無刻都在進行能量的交流和互換,這個也是易經的說的「交易」。當你打開的時候,你會看到很多,有時候也不是看到,而就是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你越通透,這種感覺就越靈敏,看病的準確率也就越高。

中醫家記者:

您講了很多,用一個詞語來概括,我覺得其實就是「應象」,前面講了抓象,後面講的是應,呼應和感應。《內經》裡面也講《陰陽應像大論》,這是學習中醫應該建立的思維方式。您之前發表過一篇談小腸的文章,也是運用了應象的思想,把小腸經的聽宮穴和小腸的募穴關元穴聯繫起來,讓人很有啟發。


徐嘉亮老師:

對,這個其實也就是易經裡邊講的八個字,「其大無外,其小無內」。整個宇宙和我們人體在某些結構上是類似的,因為有著類似的結構,所以就有類似的信息和功能,這也就是我們古人的智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所以不管多大多小,只要有一個類似的結構分布,那麼就有一個類似的功能。因為耳朵像一個倒置的嬰兒,這個聽宮穴剛好處於這個倒置嬰兒腹部的位置,另外它剛好又在語音上叫「宮」,這個人體的腹部的子宮也叫「宮」,對吧?它們有相同的叫法,又有相似的結構,所以我們反推有相似的功能,是這樣一個思維。

古中醫之藏府溯源


這個在現代醫學來說叫全息理論,在易經裡面您剛才講了,叫「其大無外,其小無內」,在佛經也講「一粟米中藏世界」,都在表達這個意思。

中醫家記者:

這個文章發表出去以後,很多人覺得非常受啟發,也讓您有了運用古中醫思維梳理藏府名詞概念的一些想法。您覺得進行這個工作的必要性或者說意義在哪裡?

徐嘉亮老師:

首先,我們現在學的這個藏象理論,不是非常系統,很多名詞概念的內涵和外延不是很明確,當然,我這裡指的是中醫教材。另外,就是大多數學中醫有所造詣的、水平比較高的,他們一定是在理論上有一定高度和深度,那麼這種理論的高度和深度是從經典裡邊挖掘出來的,而且要把它們全部融會貫通,這個是目前大部分中醫暫缺的。

這裡說的經典,不僅僅是指《內經》、《難經》、《神農本草經》等中醫經典,也包括《易經》、《道德經》等等各家經典。這些經典其實都是在各講一個側面,都反映了真理的真實部分,但不能全面反映,如果各執一端,其實就是盲人摸象。

我是希望融合古代天文學、地理學、文字學、儒釋道各家經典等,把自己看病的一些思考分享給大家,通過釐清藏府基本名詞概念,為這個中醫思維建立一個框架,這樣子我們看病的時候就有路子可以走,而不是盲人摸象,各執一端,帶有很大的偏見。這是我的看法。

中醫家記者:

其實就像您前面說的,儒釋道醫武在中國傳統文化裡面其實是一以貫之的,所以您對藏府名詞概念的梳理也會引用到諸家經典。我留意到裡面有一本可能大家相對比較陌生,可能也是比較感興趣的著作,道家版本的《黃帝內經》——《玄隱遺密》。您覺得這本著作裡面,對於藏府理論的論述有沒有比較精闢、獨樹一幟的地方?可以在這裡和大家分享一下嗎?


徐嘉亮老師:

關於《玄隱遺密》,只能說是盡我的能力把我理解的一部分講出來,因為畢竟這本著作沒有註解,而且也沒有一個標準,所以只是把它作為一個補充,但是不能作為一個主流,是這樣的。

這本著作裡面確實有很多精闢的論述。比如它說小腸是「大生之泉也!三焦者,諸器之附,而歸小腸也!匹少陽而出太陽,承作而宣,受涉而動,攝化之變也!」這個論述是也非常精闢的。我們講小腸是丙火,心火是丁火,《玄隱遺密》裡邊把小腸這個火講得更加精細,就是小腸這個火「匹少陽而出太陽」,「三焦者,諸器之附,而歸小腸也」,三焦是少陽相火,來自於腎間動氣的命門之火,那麼三焦的所有臟器歸於小腸,要配合著少陽出太陽,太陽是什麼?足太陽膀胱經是全身最大的陽氣,手太陽小腸和足太陽膀胱是相通的,同時和少陽三焦也是相通的。從這個裡邊挖掘,我們知道命門元氣、三焦少陽和太陽的氣它們是一起的。所以它在後面說,「承作而宣,受涉而動,攝化之變也」,一切一切的變化都從這裡面出來。所以小腸說是「大生之泉」,講得非常精闢。《內經》裡面是沒有這樣表述的,雖然通過系統學習我們也能總結出來,但是這裡有原話,我們就更加清晰了。

儒釋道醫武,吾輩一以貫之


中醫家記者:

您的這一番引用,讓我們對您的梳理成果也有了更多的期待。您獨特的學習經歷讓您可以遊刃有餘地進行這份工作,那麼您是怎麼建立這個中醫思維的,可以和中醫家的朋友們分享嗎?



徐嘉亮老師:

我覺得這個路一定要從傳統入手,現在中醫院校,過多地講一些新的東西,不是不好,也很好,但是人的時間有限,如果真想學好中醫,一定要去好好讀讀道家、佛家、儒家的經典,這三家一定要好好讀,然後再回來讀讀《內經》這些醫學經典。這方面我推薦大家都去讀一讀南懷瑾先生的書,他是把儒釋道貫通的,如果能把南懷瑾先生的書通讀完再學醫的話,我覺得已經非常了不得了,我也是受他的影響非常深,至今還在讀他的書。同時,還要堅持去練練太極,練練我們傳統的武術,因為我們中國所有東西都是融合在一起的,中國文化是一以貫之的。我的特殊成長經歷造就了我的今天的思維模式,所以我希望大家如果有機會,也一定要多從這些方面入手,對於形成純正的中醫思維,我覺得是非常有幫助的。

中醫家記者:

總結一下,其實就是儒釋道醫武兼修,中國傳統文化一以貫之的,另外還是要實修實證,「修之於身,其德乃真」。感謝您的分享,也感謝您接受中醫家的採訪,預祝您的梳理工作順利進行!


公開課信息

《素問·靈蘭秘典論》:「小腸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何為化? 《素問·天元紀大論》言「物生謂之化」,物生於春也,木也,肝也。難道肝和小腸有關係?

2018年10月13日(周六)晚上8點,徐嘉亮老師將做客中醫家官方直播間,從中西醫匯通的角度和大家聊聊肝和小腸的密切聯繫。

感興趣的朋友可掃描下方二維碼進群聽課,如群二維碼失效,可添加工作人員微信13686889034,備註「藏府溯源」,我們將邀您入群一起交流學習。

■ 本文為中醫家獨家採訪,轉載請註明出處。

發現中醫|徐嘉亮:儒釋道醫武,吾輩一以貫之

記者 | 陳劍城

編輯 | 朱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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