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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救弟弟我被迫嫁給富家少爺,新婚1月他的一番話讓我拎包就走

今日上海灘的頭條又是杜家大少,杜言修在報紙上公然向百樂門的虞晚清求愛。

不過這在大家看來,已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因為這一則消息已連續在報刊上登了七日,並且還會繼續刊登。

百樂門中,虞晚清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報紙,濃重的油墨香味,不過依舊是熟悉的版面,一成不變的話語,就連那個錯別字也還是那個錯別字。

一點都不走心,如何能讓她走腎啊?

虞晚清瞟了一眼後,就讓丫頭把報紙拿去墊桌角了,要有不屑就有多不屑。

這一招就只你杜大少會玩,虞晚清媚眼微眯,準備反擊。

雖說虞晚清是百樂門的歌女,但人家是個有脾性的歌女。

在百樂門唱歌,她只在每天八點登台,而且每次就唱一首歌,加之一不陪酒,二不陪聊,三不陪睡這三不規定,更讓她在一眾胭脂俗粉中顯得清新脫俗。

虞晚清是個行動派,當天就找上報社的編輯,約了他在茗香閣喝茶。

雅室內,虞晚清玉手執壺為對面的男人倒上一杯茶,隨即言笑晏晏開口:「明人不說暗話,想必劉主編心中也有數,晚清請您來有何事。」

劉主編坐立難安,心中惶恐,眼鏡後兩隻眼睛都不敢直視虞晚清。

「您放心,我呢,素來不會為難別人。」虞清婉端起面前的茶杯,片片嫩茶猶如雀舌,色澤墨綠,碧液中透出陣陣幽香。

輕呷一口,味道從牙尖蔓延至咽喉,香味邈遠。

聽到不會讓自己為難,劉主編聳著的肩膀才微微塌陷,臉上神情也不再視死如歸般壯烈,恢復如常。

「謝謝虞姑娘體諒,」劉主編抬頭看了眼虞晚清又低下頭,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畢竟杜少在上海灘的勢力,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

劉主編這句話既暗含他們報社不敢違背杜大少意願,幫不了虞晚清的忙,同時也奉勸虞晚清不要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呵——」

虞晚清發出一聲低笑。

玫瑰花般嬌艷的臉龐因著笑又美了幾分,只是那明媚的笑意卻不達眼底,略略浮在眼中。

「所以我不需要你們撤下杜言修的文章。」虞晚清也不和他繞彎子。

「那你要?」劉主編很詫異,忘了禮儀,直愣愣抬頭盯著虞晚清。

對面貓一樣狡黠的女子,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彎起唇角弧度剛剛好,「我要貴刊的另一個版面。」

劉主編起身走到門口時,鬼使神差般又回頭看了一眼。

虞晚清坐在椅子上,一襲淺黃色的旗袍,叉開到大腿,露出一雙修長的腿,水滴領環住優美的脖子,堪堪一握的楊柳腰,身材凹凸有致。

劉主編收回視線,心中有些明白為什麼在上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杜言修會如此擰了。

如此一個尤物,哪個男人不喜歡。

輕輕如紗的薄霧,一層層罩著上海灘,晨光熹微。

「號外,號外,百樂門台柱虞晚清拒絕杜少。」

一大清早,小報童的聲音響徹在各個大街小巷,一句句號外漸漸匯成一個炸彈,引爆了上海灘。

無疑,虞晚清拒絕杜大少的求愛成為今日最大熱點。

很快,小報童手中一摞摞的報紙漸漸變沒,他仰著激動的笑臉嗖地竄到報刊去領錢。

昨天虞晚清從劉主編那兒買了《南方日報》的另一個版面,並寫了一份義正辭嚴的拒絕信。

「承蒙厚愛,擔當不起,望另覓良人。」

並且虞晚清在信中還特別好心地指出杜言修的錯別字。

外面鬧得轟轟烈烈,杜公館內靜悄悄一片。

杜言修看著手下呈上來的報紙,虞晚清寫的那篇文章,與他的分別佔據兩個版面,兩兩對立。

僅僅十三個字,他卻整整看了半個小時。

「大少,現在外面都在傳您……」副官神色有些為難,不敢說接下來的話。

杜言修將手中的報紙對摺,又將它展開,從抽屜中找來一把剪刀,沿著剛剛對摺的線,緩緩下刀,「外面說什麼?」

語氣十分的漫不經心,可手上的動作卻十分輕柔,恍如這個是什麼了不得的珍寶。

副官隨著杜言修的動作,有些愣神。

平日里總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竟然做起了娘們樣的活。

杜言修許久沒有聽到副官回話,又問一遍:「嗯,他們說什麼了?」

「他們說杜大少竟也有吃癟的時候,居然對一個女人無可奈何,被人甩臉子。」

若是用一種彙報的語氣來說,這幾句話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大不敬,但配上那種嘲諷快意的表情,再加上幾聲哈哈哈哈的大笑,那種輕蔑模樣就著實讓人下臉了。

可不就是無可奈何嘛。

杜言修把剪下來的紙用手撫平,小心翼翼地夾入書中,然後翻過報紙,指著另一版面,「林副官,你去聯繫《南方日報》的主編,讓他把我情書上的錯別字給改了。」

副官這下更詫異,「大少,你還要繼續刊登?」

「買了一年的版面放著也是浪費。」

副官這算是明白了,上海的報刊業都是他家大少與大少奶奶推動發展的。

兩人閑得用報紙來互動。

是的,杜言修與虞晚清是夫妻,還是合法的那種。

不過他們這層關係很少人知道,因為杜言修與虞晚清不曾舉辦婚禮,只是私底下領了結婚證。

更私密的是兩人從未同塌而眠,只是白白地擁有「夫妻」這一名號罷了。

提起這段婚姻,虞晚清也著實挺憋屈的。

虞家是杜家遠得不能再遠的表親,這種親戚關係大概要追溯到前四五代。

前年杜家在上海得了勢,與杜家有丁點零星關係的人都紛紛跑到上海去探望。

虞家本沒趕著上去巴結,可是隨著戰亂頻發,虞父丟了工作,虞晚清的弟弟又不爭氣,在學校與人起了爭執,把人給打了,關進了警察局。

被打的人家裡有些後台,放出話來,如果虞家人想要私了就得出五千大洋。

家裡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但虞家就這一個能傳宗接代的苗苗,總不能讓他在牢里待個十多年,虞父與家裡人一合計,腆著臉上門拜訪杜老太太。

虞父也聰明,知道直接拜訪杜言修肯定連門都進不去,轉而用探望老太太的名義進杜公館。

上門拜訪那天,虞晚清穿著一身藕粉色的旗袍,顏色不顯得突兀也不會失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

虞父與晚清由杜公館的管家引路,走到大廳。

「請稍等片刻,我去告訴老太太。」

「多謝。」

管家命人給他們奉上茶水,又抬腿往後頭走。

杜公館的下人都很守本分,給虞家父女上了茶之後就自顧自幹活去了,沒有拿眼睛亂瞟或者小聲議論。

外頭傳言杜大少是冷麵殺神,治軍有方,治家有方,看這嚴謹的家風,果然是名不虛傳。

坐著等了片刻,去而復返的管家攙扶著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走了出來。

虞父忙迎上去,行了禮後叫了聲:「老夫人。」

虞晚清也跟在身後行禮,喊了聲老夫人。

老夫人也很熱情,招待他們用茶用點心,還把虞晚清叫到跟前,細細詢問她的事情。

「今年幾歲啦?」

「晚清二十歲。」

「那是屬兔嘍?」

虞晚清不知何意,只好點了點頭。

老太太輕撫著她的手,又將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笑著念叨著:「不錯,不錯,很配。」

就在虞晚清不知如何回話時,門口走進一人,邁著有力的步伐,硬質軍靴與地面相撞,發出「咚咚咚」的清脆響聲。

他一走近,虞晚清感覺廳內的氣氛都變得嚴肅了。

虞晚清不自覺地想要躲到老太太身後,把這壓迫感與侵略感阻擋開來。

只是老太太不遂她願啊,還一個勁拉著她往上湊,「言修回來了,這是你虞家妹妹。」

虞晚清感覺那迫人的氣勢又近了,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杜言修在看她。

她迫不得已也只能抬起頭,勉強勾起一抹微笑朝杜言修打招呼。

但只是一眼,對面的男人就撇開目光,虞晚清來不及看清他目光內含著什麼,但想來終歸不是什麼好東西。

「奶奶,我先上去了。」說罷杜言修看也不看虞家父女一眼徑直就往樓上走。

杜老太習慣了自家孫子的做派,但落在虞晚清他們眼中就不是那樣了。

何況虞晚清此番前來就是有事相求,杜言修這樣的舉動使得虞父心裡十分忐忑,只能端起一旁的茶杯喝水,用以壓下內心的不安。

思索再三,虞父還是起身,先是朝老太太作了個揖,赤紅著脖子與臉把事情敘述了一遍,最後囁嚅著:「懇請老夫人相助,我虞勁沒齒難忘。」

虞晚清見父親如此,也跟著行禮,用一種嬌軟的語氣說著:「懇請老夫人相助。」

杜老太見虞家父女實在是誠懇,而且從這件事情本身而言,確實是虞家受了委屈。

五千大洋,真是獅子大開口。

「行了,你們先起來吧,這件事我會和言修說,看他能不能使得上勁。」

有了老太太的允諾,虞家父女心頭皆是一喜,這件事如果杜言修出馬,那虞晚清弟弟完全可以免受牢獄之災了。

當下,虞勁與虞晚清心中就對老太太充滿感激,對她謝了又謝。

三日後,虞晚清的弟弟就從警察局被放了出來。

次日,虞晚清一家人拎著大包小包上杜公館去謝恩,又是以拜訪杜老太太的名義。

其實虞勁是想拜訪杜言修的,可是憶起上次杜言修的舉動,還是作罷,反正謝禮都是送往杜公館的,拜訪誰都一樣。

這次,虞晚清穿了身杏粉的旗袍,襯得皮膚好似可以掐出水來。

她還特意去店裡打理了下頭髮,發梢弄成微卷,秀長的黑髮光滑如綢緞,自由地散落在腰間,伴隨走路的動作左右地擺晃。

很誘惑,很勾人。

時間就是如此湊巧,虞勁一家人帶著謝禮站在杜公館門口時,杜言修剛好從外頭回來。

還是那身筆挺的軍裝,高大的身子,氣勢依舊迫人。

虞勁不得不帶著全家人上前打招呼,「大少。」

虞晚清躲在虞勁高大的身子後頭,微微垂著腦袋。

不知為何,虞晚清很抵觸看到杜言修。

她害怕看到杜言修,特別是對上他那雙銳利的雙眼,她的心會抑制不住地顫抖。

但現下的情況,她想避也避不了,只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杜言修心裡不這樣想,之前在車上,他一眼就看到虞晚清。

那張俏麗的臉龐正對著公館侍衛嬌笑,露出一排整齊的貝齒。

但走近後,杜言修卻只看到一片杏粉色的衣角。小小的一團縮在她父親身後,杜言修失笑。

「進去吧,老太太看到你們會很開心。」杜言修收回目光,朝著虞勁說道。

「多謝大少,救了犬子。」

虞勁領著一大家子跟在杜言修身後往大廳走去。

杜老太太早就在大廳等候,杜言修一腳邁進廳內,就立刻有下人過來替他拿走帽子掛好。

「奶奶」。

「老夫人。」

人老就特別喜歡熱鬧,杜公館又沒什麼人陪她聊天,她也被拘著久了,乍一見那麼多人,家裡就感覺熱鬧起來,老太太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凸出來了,「好,好。」

虞勁恭敬地上前說明來意,並把帶來的禮物奉上,再三感謝杜老太和杜言修的幫忙。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杜老太接過禮物放在一旁,伸出手拉住虞晚清,「幾日不見,晚清又水靈了不少。」

杜言修在自家奶奶拉過虞晚清時,就把目光轉到她身上,瑩白的肌膚,如同九月的鮮嫩白藕。

多汁,可口。

午飯,虞晚清一家人是在杜公館吃的。虞勁起身告辭三次,三次都被杜老太太挽留下用午飯。

態度熱情至此,虞家人也不好再拒絕,只好遂了老人的意。

廚子備好飯菜,管家領著大家前往餐廳。長長的方形桌上布著精緻的菜肴,老太太熱情地招呼大家坐下。

桌子兩頭的主位分別是杜言修和杜老太太的位置,虞家人不會傻到去坐主位,只是虞晚清有些拿捏不定,杜言修是坐她左手邊的主位還是右手邊的主位。

因為桌子兩側恰好只有四個座位,無論她怎麼坐,都能親密接觸主位之一。

「坐。」

虞晚清踟躇著,前面的椅子被一雙修長的手給拉開,杜言修回頭朝她淡淡說道。

這下虞晚清再也沒得選擇,只好腳步微移,坐到杜言修給她拉開的那把椅子上。

「謝謝。」虞晚清口頭對他道謝,心中卻忐忑得要命。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虞晚清座位上頭緊挨著的就是杜言修。

杜言修大概上樓沐浴過了,虞晚清可以聞到他身上傳來似松木般清冽的香味。之前進門那套英氣逼人的軍裝也換成了灰褐色長袍,這樣普通的裝扮,倒顯得杜言修儒雅了幾分。

杜老太太看了眼桌上的菜,「喲,今日竟有新鮮的藕片。來,大家別客氣,快吃。」說著老太太動筷夾起一片放入嘴裡,「嗯,不錯,這藕很嫩,大家一起嘗嘗。」

杜言修目光不著痕迹地掃過虞晚清,繼而來到那盤藕片上,一盤清炒九孔藕片如身邊的人散發出莫名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把筷子伸向它。

果然美味。

一幫一謝,虞晚清以為自家與杜家基本已經兩清,以後不會經常往來,更不會有什麼大糾葛。

當杜言修敲響她們家的門,抬進一箱又一箱的東西時,她卻失算了。

一月未見,杜言修的神色看上去有些疲倦,眼內布滿了紅血絲,像是幾天幾夜未合眼了。

可對著虞勁說話,卻依舊中氣十足,擲地有聲。

「我是來求娶虞姑娘的。」杜言修雖是對著虞勁說的,可灼灼的目光卻一直盯著虞晚清。

對於虞家人而言,這句話不亞於一個地雷在他們家爆炸。

虞晚清的臉色更是難看。

「大少,您……您這不是在開玩笑吧?」虞勁半天沒緩過來,臉上的神色亦很尷尬。

「我,杜言修,今日誠心求娶虞晚清。」說著杜言修還彎下腰對虞勁拱了拱手,態度很是恭敬。

婚期很快定下,在一個星期之後。但應虞家人的要求並沒有擺筵席,只是私底下領了證。

因為虞家人知道,杜言修求娶晚清不過是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杜老太太的心愿,向來孝順的杜言修不會拒絕。

虞晚清不過是這場婚姻中的配角而已。

領完證後,杜言修帶著虞晚清去醫院探望老太太。

老太太伸出一雙枯枝般的手,含著淚花,把杜言修和虞晚清的手疊在一起,「算是了了我的心愿,以後你們要好好走下去。」

粗礪掌心磨過虞晚清的手背,烙鐵似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到她的身上。

虞晚清朝杜言修看去,發現他也正望著自己,眼眸中蘊含著些許柔和。

「奶奶,您放心,我們會好好走下去的。」

鴉青色的睫毛輕覆,半邊皎顏勾勒出柔和弧度,杜言修就這樣看著虞晚清,勾唇笑了。

一個月後,杜老太太油盡燈枯,沒能熬過,駕鶴西去。

杜公館中一片素縞,氣氛沉悶。

出殯這天,杜言修把虞晚清叫進書房,喑啞著嗓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奶奶對我很好,這是我應該做的。」虞晚清穿著素色旗袍,一雙眼睛也腫得跟核桃似的。

杜言修看了她半晌,很久才開口:「以後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攔你。」

他們結婚只是為了圓老太太的夢,現在老太太走了,杜言修也不知道如何挽留。

這些日子她對老太太的心,他看得一清二楚,人前他們恩恩愛愛,相敬如賓,如一對真夫妻。

可人後,虞晚清對他的態度,客氣而又疏離。

不出杜言修所料,虞晚清在杜老太太頭七過後就收拾了行李,拎著小皮箱,搬出杜公館,下人們怎麼攔也攔不住。

其實,虞晚清自打杜言修說出那段話時,心裡就梗了一根刺。

這段名不副實的婚姻從來就不是她趕著巴著要求來的。

為了報恩,為了不讓父母為難,明明她才是這段婚姻中最委屈的那個人。

可是在奶奶才去世,杜言修就巴不得撇清自己,可見他有多厭棄自己。

既然那麼不想她留下,虞晚清就乾脆利落地走人。

她出了杜公館也沒回家,拎著東西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

回虞家,以她父母的保守個性定會勸她回去。即使他們心底知道這份婚姻她所處的位置,但杜言修一天不與她登報和離,她依舊要盡心儘力做好妻子的責任,守好她的本分。

晚間,杜言修從軍隊回到公館後,不見虞晚清的身影,立馬沉下臉色。

他抬腳邁向二樓卧室,發現她的衣服首飾被收拾得乾乾淨淨,面色愈加不虞。

管家抹著額頭的汗,小心地措辭:「大少,少夫人今天一早就走了,我們怎麼攔……都攔不住。」

「知道了。」杜言修背對著管家揮揮手,低沉的聲音中透出幾分無力。

房間空蕩蕩的,杜言修一個人在裡頭待了很久。

「大少,大少奶奶進了百樂門做歌女。」

書房內,一名副官筆直站立,態度恭敬對杜言修彙報虞晚清的情況。

在虞晚清離開杜公館那天,杜言修就派人到虞家查探,結果發現虞晚清並沒有回去。

聽了手下的報告,杜言修用手捏了捏眉心,臉色倏地有些難看。

虞晚清不在的這些日子,杜公館就和以前一樣,冷冷清清。

連帶著他的心也變得一片荒蕪。

「隨她玩,」捏了好久,他才覺著好受些,「暗地裡多派些人手,保護好少夫人安全,若是有哪些不長眼,請他到我辦公室喝茶。」

副官得令去行事,走了幾步又被叫住。

「你說,要怎麼樣才能追到女孩子?」

副官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但看著自家大少虛心求教的樣子,他只能絞盡腦汁去想,「寫情書,據說女孩子都喜歡這種浪漫的求愛方式,而且送情書時陣仗要大,要有轟動性,女孩子麵皮薄不好拒絕。」

杜言修聽罷,若有所思。

寫情書?陣仗要大?好像是個不錯的法子。

當天晚上,杜言修伏在書桌前寫寫改改,用掉整整一箱信紙才寫出一封滿意的情書。

接著第二天,這封情書就特別大陣仗地出現在報紙上,連續刊登幾天後還沒有消停的跡象,整個上海灘都被驚呆了。

這才有了開頭那一幕。

華燈初上,夜上海一片燈紅酒綠。

托杜言修的福,最近百樂門生意火爆得不行。

大多數是沖著虞晚清來的,他們都想看看能引得杜大少折腰的女子長得是如何的國色天香。

八點上台,一曲歌罷,虞晚清行禮後就回到後台卸妝。

她對著鏡子撥弄著耳邊的耳璫,百樂門管事的玉姐扭著腰走進來,「晚清啊,二樓八號包廂的客人指名要你過去。」

虞晚清卸下左耳的耳環,又繼續卸右耳,透過鏡子看向玉姐,「玉姐,我不陪客。」

「我知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那包廂里的人……」

虞晚清見玉姐這為難的模樣,心中瞭然,也不再扭扭捏捏,抿了抿口紅後起身,「走吧。」

玉姐神色一松,換上笑臉,帶著虞晚清往二樓走去。

到了門口,玉姐朝她努努嘴,虞晚清推門而入,裡面的人讓她大吃一驚……(小說名:《夫人哪裡跑》,作者:賣報小畫家。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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