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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穿著,暴露你現在的生活狀態!

第1章 我沒變,是你變了


  那是一個忙碌的下午。


  我的手機「滴」地響了一聲,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我才拿起來看。


  看到手機上畫面的時候,我的大腦「嗡」地一下,手在顫抖,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都是照片,圖片上的兩個男女,以讓我臉紅心跳的姿.勢在交.纏著。


  第二條簡訊是文字,寫著:J人,去死吧。


  即使清秀的眉眼也遮不住這個女人眼睛裡魅.惑的光芒,和她挑.逗人的姿.勢,這個女人,好眼熟。


  男人,即使燒成了灰我也認識,是我的男朋友——顧清輝。


  顧清輝有外心的事情,早有端倪,我第一次懷疑他,是前幾天我在商場里看中了一條裙子,可是價格太貴,所以,我想去淘寶看看同款的價格,當時我手機沒電了,就借顧清輝的手機,可是他說什麼都不借給我。


  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敏感的,我當時便覺得不對勁。


  後來,趁顧清輝不注意,我偷偷地翻開了他的手機,可是裡面的購物記錄竟然都清空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當時竭盡全力把他往好人堆里想,可是現在,面對赤/裸/裸的圖片,我要如何替他開脫?


  後面還寫著:萬麗大酒.店1008。


  我明明知道,抓j不是一個理智女人的所作所為,可是,我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的衝動,我想知道這個女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正好,我的工作幹完了,和人事打了一聲招呼就來到了萬麗大酒.店。


  剛要敲門,裡面便傳出來一個聲音,「珠兒,事情辦成了沒有?」


  呵呵,珠兒。


  好曖.昧的名字。


  強壓住心裡的怒火,敲門,是顧清輝給我開的門,他穿著白色的浴.袍,一臉不耐,看到我,很驚訝,要阻止我進門。


  掠過他的肩膀,我看到了滿地凌亂的衣服,提醒著我剛才這裡發生的一切,干.柴.烈.火點.燃的欲.望,滿室別樣的氣息讓我覺得很噁心。

  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蠻力,一下子就推開了他。


  那個女人正在穿衣服,把黑色的絲襪提到身上,還彈了一下,接著挽過顧清輝的手臂,一副鄙夷的樣子對我說道,「本來清輝想告訴你的,可是,他開不了口,正好今天你來了,省得告訴你了!」


  接著甩了一下後面捲曲的長髮,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情。


  「發簡訊讓我來就是這個目的是嗎?」我的心沉入冰冷的海水,我和顧清輝在一起兩年,就換來今天這個結局。


  這兩年來,我掏心掏肺地對他,大概他還有點兒良心,覺得無臉面對我,所以,他拿著衣服去洗手間換了。


  我渾身發冷,男人出車九這件事兒,猜測和親眼看到不是一回事,猜測的時候,總是自欺欺人地以為還有很多迴旋的餘地。


  如今,是一點兒餘地都沒有了。


  那個女人冷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簡訊?我給你發簡訊?簡直笑話。」


  接著,一把從案几上拿起她的小坤包,不知道是要拿鑰匙還是什麼,從包里掉出來一張名片,正好飄到了我的腳下,我本能地蹲下身子,去撿。


  一個細細尖尖的高跟鞋鞋跟踩在了我的小拇指上,我「啊」地一聲,臉色慘白,小拇指鑽心的疼,我直冒冷汗,而那個女人,得意地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惡毒又得意的神情,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門響,她趕緊鬆開了自己的腳。

  我站起身來,對這個小叄怨恨的心情,讓我揚起手臂來就要打人。


  顧清輝已經從洗手間里出來。


  「你幹什麼?」顧清輝的聲音傳來,厲聲質問我,那個女人已經一副嬌滴滴的小女人的樣子躲到了顧清輝的身後,「初歡,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愣了一下。


  「我沒變,是你變了!」我淚眼婆娑地對著顧清輝說道,小拇指現在還鑽心的疼。


  「珠兒,我們走!」顧清輝對著那個女人說了一句。


  兩個人手挽手,攜手離去。


  我一個人,頭髮蓬亂,大腦空白,茫然地走在街上。


  我和顧清輝過不下去了,不想回家,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屋漏又逢連夜雨,顧清輝劈腿,家裡,我和准婆婆的關係也不好。

  手機響了一下,是一條微信,我拿起來看。


  「初歡,這是傅總的地址,關於你主導研發的『成悅』壁掛爐的事情,今天晚上他要親自找你談!」公司產品副總寧在遠的一條微信發來,還附帶著地址,我苦笑,這是一家酒.店的地址,哪有談公事選在酒.店裡的?大晚上的。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寧副總什麼意思。


  牆倒眾人推,顧清輝劈腿,上司又欺凌我。

第2章 痛不痛?


  我就職於一家壁掛爐設計公司,專門負責壁掛爐的研究設計工作,寧在遠提到的傅總叫傅景深,是「南衡地產」的採購負責人,專門負責這次取暖設備的採購,用在他們的「熙悅園」房產項目上,前段時間,我們公司的銷售公關一直不順利,要知道,這次「熙悅園」項目的訂購,幾乎是公司前五年所有銷售利潤的總和,所以,對於我們公司來說,這是一塊大肥肉。


  可是,一個月過去了,沒有任何進展。


  銷售啄不開傅總,就想使出「美人計」!


  這事兒,寧副總已經旁敲側擊地和我說過好多回了,可能覺得我長相不錯,最重要的,這是我主導設計的項目,不過,我一直都回絕,他說了,如果這次還是拿不下來,那我走人好了。


  丟了感情又要丟飯碗,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的人生會這麼狼狽。


  這個工作,年薪可是三十萬,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家在外地,剛剛工作幾個月,也沒有積蓄。


  抱著破罐破摔和報復顧清輝的心情,我回答了一個字:好。

  我來到了酒.店。


  房間號是2046。


  敲門。


  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說道:「請進。」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剛好看見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的浴.袍從洗手間里走出來,頭髮濕漉漉的,他正拿毛巾擦著頭髮,還好,他不是大腹便便,也不是老年禿頂,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個子很高,而且,長得挺帥的,尤其男人的氣場很強大,英俊的臉龐如同刀削出來的一般,一雙眼睛清俊幽深,仿若磁場,讓人不由得去看他。


  還好,我不是太虧,我暗諷自己。


  「你是?」他略有幾分驚訝。


  「傅總,您好,我是『怡春』壁掛爐公司的設計人員,這次『成悅牌』壁掛爐是我主導設計的。」我咬了咬唇,沒說太多,想必他明白,如果不明白,他不會叫我來。


  「哦?」

  我心想,明明是你約我來的,現在又裝開正經了,有意思么?


  既然他猶抱琵琶,那我乾脆點兒好了,尤其,那個叫「珠兒」的的女人,海藻般的長髮在我的眼前晃、她的蜂腰肥臀閃過我眼前的時候,我的心都要死了,包一下子掉落在地下,我開始解自己的紐扣。


  抱著赴死的心情,我現在渾身哆嗦,畢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甚至和顧清輝——也沒有,紅暈一點一點地襲上我的臉,我的臉燙得厲害。


  「這麼迫不及待?」他點了一根煙,坐在了沙發上,揶揄地說道。


  難道還要我和他談情說愛嗎?他不就是想得到美人軀體嗎?不管那個女人是誰。


  也不知道傅總從哪裡看過我的照片,也可能是寧副總告訴他的,說我長得還過得去,所以,他點名讓來了。


  而我需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以及報復顧清輝那個渣男。


  我解開了自己所有的紐扣,脫掉了衣服。


  我的頭埋得很低,頭髮已經把我的整張臉都遮住了,就這樣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抬起頭來!」他說。

  可是,我終究沒有抬起頭來的勇氣,這個時刻,太過恥辱。


  傅總一下子把我拉到了沙發上,我跪坐在了他的雙.腿中間,他的雙手鉗制著我的手腕,生疼。


  然後,他騰出一隻手來,把我的頭髮都放到了耳後,我的臉暴露在他面前,我咬著嘴唇,轉過頭去。


  「多大了?」他問。


  「二十三。」


  「值得嗎?」他目光凝視著我,冷冷的光讓我的心狂跳不止。


  「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公司需要,而我,也需要一筆錢。」


  傅總冷笑了幾下,接著他把我抱上了床。


「第一次?」他問了一句。


  我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個「嗯」字,飄渺地連我都聽不見,隨即我嬌.吟婉轉。


  他沒有關燈,所以,我所有的神情都入了他的眼。


  我很生澀,所以,我覺得自己丟死人了。


  整個過程,彷彿天長地久,我從來不知道,男人對這事兒的興趣這麼大。


  他起來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我的小拇指,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我「啊」了一聲。


  傅總看到我反映很強烈,拿起我的小拇指來看,我也才注意到,我的小拇指已經被踩得青紅髮紫了,那個女人,真的好狠的心。


  他仔細地看了看,問了一句,「痛不痛?」


  我點了點頭。

第3章 那個人知,我知


  他打電話讓酒.店的前台送來創可貼,很認真地給我貼到了手上。


  燈光照著他的臉,我忽然有一種挺溫暖的錯覺。


  然後,他就走了。


  我起身穿衣服的時候,才覺得渾身疼痛到要死,雙腿更是邁不開步子,剛才在床上,幾乎丟了半條命,而且,我還是被動的,心裡一個想法忽然攫住了我:他大概更累吧?


  我拿起手機,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手機上一條顧清輝的微信、一個電話都沒有?


  看起來,劈腿這事兒,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心痛再次襲上了我的心。


  手機上只有寧副總的一條微信:初歡?你在哪?你不是答應去麗都酒.店了嗎?人呢?傅總非常生氣,出了任何問題,你負責!!!!


  麗都酒.店?我這來的不是麗都酒.店嗎?


  我慌忙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酒.店的名片來看,麗晶?我來的是麗晶酒.店?


  我的腦子裡一下子空白了。


  剛才睡的我那個男人又是誰?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白白地來了麗晶酒.店,把自己的初.夜交給了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我明天如何對寧副總交代?


  身上的劇痛再次襲來,腦子亂成了一團。


  即使天要塌下來,我也只能先回和顧清輝的家收拾東西,如今我和他已經這個樣子,絕對不可能再有以後了。


  計程車上,看著一路的燈紅酒綠,心越來越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畢業要留在北京?


  和顧清輝租的房子在北苑,我們上個月剛剛搬到一起,我的准婆婆就來了,所以,我和顧清輝一天都沒有同居過,一室一廳的房子沒有我婆婆的床,加之,准婆婆以頸椎不好、不能睡沙發為由,一直是和我睡卧室,顧清輝睡客廳。


  回到家,准婆婆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回來了?」


  我心虛地「嗯」了一聲。


  可能婆媳是天敵吧,准婆婆一向不大待見我。


  有一次她和顧清輝在客廳里說悄悄話讓我聽見了,大意是嫌我是清華畢業的,學歷太高,而且工資是顧清輝的三倍,怕顧清輝鎮不住我,而且,她還給顧清輝介紹了一個叫「青青」的姑娘,不過顧清輝拒絕了。


  顧清輝還沒有回來,我開始收拾我的東西,准婆婆冷冷地看著。


  「怎麼?要搬走了嗎?」口氣中說不出來的冷嘲熱諷。


  我正在整理衣服的手頓了頓,忽然間就很不服氣,出車九的是顧清輝,這套房子每個月在交房租的人是我,我憑什麼要搬走?要搬也是該他搬!


  他出去逍遙了,讓我去露宿街頭?


  我上床睡覺。


  過了一會兒,我的被子被人掀開,准婆婆一副掐架的樣子,站在我面前,「清輝沒回來,你倒是睡得著!」


  呵,也不去問問她的好兒子究竟幹什麼去了嗎?


  我渾身疼痛難受,眼皮在打架,沒理她,繼續睡。


  可是夢裡也不安穩,一直出現那個男人的影子,他的眉眼,他低喘粗氣的樣子,他細心地給我貼創可貼的樣子。


  第二天,我帶著生無可戀的心態去上班,睡錯人的事,這一輩子會爛在我一個人的肚子里。


  沒有按照寧副總的指示辦事,我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了。


  早會上,寧副總眉毛皺得憑空讓人緊張,我更是膽戰心驚。


  他把一疊材料「啪」地摔在了會議桌上,「我們送去南衡地產的材料,已經全部被退回來了,本來還想競爭這個項目的,現在好了,人家連資格都不給我們了!」


  在我看來,通過權色交易的手段本來就不正當,可是,這一切都應該是在私底下進行的,傅總這麼明目張胆地把我們的材料甩回來,多少有點兒小人。


  我隨即笑笑,他不本來就是小人嗎?


  可是昨天晚上,他高大俊朗,儀錶堂堂,實在看不出來他竟然有這種心機。


  「初歡,這次的壁掛爐是你主導設計的,人家說,這次的設計有很大的缺陷,你是不是應該負責呢?」寧副總的眼光看向我。


  眼神中那麼明顯的公報私仇,以為我看不出來么?


  南衡地產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沒有任何缺陷!幾乎是完美。」我說道。


  工業設計方面,我從來都是打保票的,而且,這次的壁掛爐經過了數百次的檢測,都超過了國家的相關標準,不可能存在任何缺陷,想找我的茬,讓我丟飯碗,寧副總就直說好了。


  寧副總冷笑了一下,「保票打得太早了吧?你敢說沒有一丁點兒的缺陷?」


  「沒有!」我冷冽地說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天知地知,那個人知,我知,縱然再荒唐,可是和傅景深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所以在寧副總面前,我理直氣壯。

第4章 那晚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沒有?既然沒有的話,那請初小姐再把這次的設計材料送到南衡地產如何?」寧副總的脖子往前抻了抻,一副「請君入甕」的樣子。


  我有時候就奇怪,像寧副總這樣的人品,是如何做到產品副經理這個位子上去的?


  不過沒辦法,沒有當場開除我就已經是大恩大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果不是為了公司三十萬的年薪,我早就跳槽了,可是買房要錢,買車也要錢,我剛剛畢業,在北京是從零起步的,我很現實。


  我沉思了一會兒,現在看起來,寧副總已經把這個項目被打回來的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我不想背這個黑鍋,就算是要被開除,我也要走的有尊嚴,所以,我咬牙點了點頭:「好!」


  寧副總張狂地笑了一下,笑得我很噁心。


  站在寫著「南衡地產」四個大字樓下的時刻,是在下午。


  這一天,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心裡憋著一股子氣,一定要把設計稿送到傅南衡的手中。


  人家說「閻王好見,小鬼兒難纏」,既然傅景深的人品和寧在遠一樣令人噁心,那麼我直接見南衡地產的總裁——傅南衡好了。


  我拍了拍胸脯,安撫了一下驚惶未定的心,我今天已經在寧在遠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如果能夠把材料送給傅南衡,那我就繼續在「怡春」干,如果沒有送給傅南衡,那我就自己辭職,省的以後丟人現眼。


  昨天荒唐的一夜,權當沒有發生過。


  我問明了傅南衡的辦公室地址,深吸了一口氣,在電梯的鏡子里理了理自己的妝容,還算得體,咖啡色的風衣,黑色直發,淡妝。


  電梯很快爬到了二十層。


  敲門。


  一聲「進來」有些瓮聲瓮氣的,我推門進去。


  一個男人,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給人簽字,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


  然後,我愣住。


  找他簽字的那位制服小姐笑容可掬地走了出去,房間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我愣了,腦子在嗡嗡嗡地響著。


  北京兩千萬人口,兩個陌生人再次重遇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可是究竟為什麼:昨天的那個人,竟然是今天的傅南衡?


  手裡的材料「啪」地掉在了地上。


  今天早會以後,我就一直在準備,甚至做好了幻燈片,就是要詳細講解「成悅」壁掛爐的優勢,可是現在,我的腦子裡空空如也。


  曾經理直氣壯,現在丟盔卸甲,去撿材料的時候,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


  怪不得當時我叫他傅總他不驚訝,我說壁掛爐的事情他也不吃驚。


  他以為我原本找的人就是他,在他眼裡,我昨夜是主動送貨上門的,為了自己的產品,主動在他面前脫衣解帶。


  我一下子對材料被打回來的原因瞭然於心。


  打回我們材料的那個人,不是傅景深,是傅南衡。


  我當時還納悶,傅景深只是採購負責人,沒有理由也沒有許可權把我們公司的材料打回來的,如果因為我昨天晚上沒有陪他,他頂多會給我小鞋穿,不會明目張胆地把材料退回來。


  傅南衡看著我,一切瞭然於心的樣子。


  與他對視,平添尷尬,我蹲下身子,心亂如麻地開始撿地上的東西。


  小拇指上的創可貼還在,以為那個人這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


  昨夜的一切,他的樣子,再次在我的腦子裡出現,現在的我,彷彿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


  心亂如麻。


  「你倒是不遺餘力!」他冷冷地說了一句,聲音有些不太一樣,好像感冒了。


  也是,昨天那麼荒唐,幾乎要兩個小時了,感冒已經是輕了。


  我還是低頭撿文件,動作很慢,生怕遇到他的眼光。


  我沒回答他的話。


  「我向來不和走歪門邪道的公司打交道,打回你們公司的材料也是這個原因。」他繼續說。


  我感覺這幾天自己的點兒真是背到家了。


  男朋友劈腿,而我,竟然和自己有過一夜情的人有了這番交纏。


  我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轉,連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昨夜那個在他面前主動脫衣的女孩。


  「既然您不恥這種行為,那您昨天為什麼不離開?為什麼還要和我一起荒唐?」我的聲音也很嚴肅,始終沒有抬頭。


  他沒有說話,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終於把材料收拾好了,我站起身來,聲音冷冽地說道,「傅總,您說我們的設計有缺陷,我想知道,我們的缺陷在哪兒?」


  傅南衡冷笑一下,根本沒有要聽我說話的意思。


  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第5章有這個必要嗎?


  我尷尬地站在那裡,心裡天人交戰,如墮深淵。


  他站起身來,好像要出去,根本都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抓住了他的衣袖。


  「能不能給我半個小時?我們的項目,運用了很多的專利,很多的設計都名列前茅。」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有這個必要嗎?」他歪過頭來問我。


  我咬了咬唇,「我是我,產品是產品,我縱然再不堪,可是我們的產品卻很優秀!」


  他沉思了片刻,抬腕看了一下表,「十五分鐘。」


  「夠了!不過我需要投影儀,能不能去會議室?」聽到他同意,我心裡竟然閃過一陣驚喜,真是可笑。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我一張一張地變換著幻燈片,「成悅」壁掛爐的所有優點一目了然。


  我知道我們的壁掛爐有著其他壁掛爐不可比擬的優勢,如果傅南衡不計較昨晚的事情,我們有百分之九十的中標希望。


  傅南衡一直坐在會議室的一邊,雙臂抱在胸前,今天他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和他凜然的氣質搭配在一起,帥得驚人。


  會議室有人敲門,他說了一聲「進來」!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我看到來人的時候,整個人的腦子裡「哄」地就炸開了。


  不是別人,正是和顧清輝劈腿的「情.婦」!


  呵,這該死的人生。


  照例是海藻的捲髮,一樣的光彩照人,她看到我,眼神里的奚落還有洋洋自得早就溢於言表。


  難道她在這家公司工作嗎?


  「有事?」傅南衡對著那個女人問了一句。


  「傅總,後天的公關活動已經安排好了,所有參加壁掛爐競標的公司都會來參加,當然,除了——怡春!」珠兒雙臂抱在了胸前,那種惹人恨的樣子恨不得讓我撕了她的臉,不過無論如何,我現在是在工作,而且是關係到我能否保住飯碗的工作,我狠狠地攥了攥掌心,聽起來,她應該早就知道我在怡春工作了。


  「我知道了!」傅南衡說了一句。


  珠兒扭轉腰身,走過我面前的時候,不經意地看了一下我的小拇指,說了一句,「看起來,你還挺惜命的嘛,那麼一丁點的小傷,還包起來了!」


  她的五指攢在一起,捏了捏,做出我的傷勢不值一提的樣子。


  「你管不著!」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大概礙於自己的上司在場,她沒多說什麼,只是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我低著頭,這塊創可貼是傅南衡給我貼的,這是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坐在那裡,彷彿早就忘了昨夜的事情。


  情緒始終走不出來,本來我講解的時候,語言很流暢的,可是珠兒來過之後,只有淚珠掛在我的睫毛上。


  「現在你還剩下五分鐘!」傅南衡抬腕看了一下表,對我說道。


  我擦了擦眼淚,重新整理了思緒,繼續講剩下的內容,我上學的時候就是學霸,所以,講這個對我來說不在話下。


  十五分鐘到了,我正好講完。


  傅南衡站起來準備走人,我愣愣地看著他,問了一句,「傅總,我們可以參加競標了么?」


  傅南衡頓了頓,說了一句,「外觀太難看!」


  我愣了一下,這句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外觀採用的是新型外觀專利,非常實用的,以前從未有顧客就外觀挑剔過我們。


  「怎麼?不服氣?」他轉過身子,和我面對面。


  我一臉迷茫的神情看著他。


  「熙悅園面對的人群是高端客戶,挑剔的理由千奇百怪,對他們來說,不能光看實用,美觀也是考量的環節!」傅南衡始終冷冷的面色,不過口氣好像溫和了一點。


  我承認,傅南衡說的話有理,不過,要改外觀的話,我需要重新設計,後天就要開招標會了,他還沒有讓我們參加,現在的我,還在炭火上烤著,如果他不答應讓我參加競標,那我就要丟了這份工作了,薪資是一,另外一個原因是我很喜歡這份工作,雖然寧在遠不是好人,可是「怡春」的設計環境自由,再找不會找到這麼合心意的工作。


  所以,我本能地抓住了傅南衡的衣袖,把所有的賭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傅總?」我用微弱的聲音問他。


  他看了一眼我抓他衣袖的手,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初小姐,我們好像還沒有熟到這個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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