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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刀下的人間地獄 陳屍餐盤面目全非

鮮活的水族、空中的飛禽、陸地上的走獸以及人們飼養的家禽牲畜,大到巨獸小到螻蟻……,它們都是生命。它們和人類一樣享有同等的生存權利。我在「護生會」的新同事這樣跟我說。

其實,在我的記憶當中,從小到大我就連只雞都沒殺過,甚至連看都不敢看。那活生生的生命在人們的利刃之下,痛苦掙扎,哀號呼叫,血淋淋的場面對於我來說過於殘酷。平時我遇到這種場面,經常會「逃之夭夭」,唯恐避之不及。

但俗話說「怕什麼就來什麼」。前些天,「護生會」組織一次小型的放生活動,負責組織的別師兄說讓我跟著一塊去看看,感受感受。

我平時很少去這種地方,剛走到市場入口,我就差一點被一股濃烈的腥臭味生生地推了出來,那股味穿過我的喉嚨,灌到胃裡,五臟六腑翻滾起來,難受之極。

咬著牙往前走,市場裡面光線很暗,滿地都是動物的皮毛和內臟,血水和污物順著地面到處流淌,人們穿著粘滿了污血的分不清顏色的的衣服,手裡揮舞著屠刀,刀落之處,鮮血四濺……。

我見一個女人,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一面和人說話,一面很麻利的拎起一隻青蛙,開膛、剖肚、剝皮,整個動作流暢麻利,一氣呵成。

看得我眼呆,拿起相機對著她,想偷拍一個鏡頭,正擔心被她發現,不想,她抬起頭來,對著鏡頭,露出一個更燦爛的笑容。我一時怔住,竟忘記按快門。也許,她可能為自己這些嫻熟的動作感到驕傲呢。

我強忍著,捂著嘴,掂起腳,小心翼翼的在裡面穿行,感覺到兩邊的那些待宰和關在籠子里的動物正直勾勾的看著我,耳朵里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哀叫聲,那是呼救嗎?我救不了它們,我決定出去。

但有的東西卻是無法避開的,就像有師兄說的那樣,這就是因緣。剛走到市場出口,就見一男人,四十來歲,嘴裡叼著一支煙,手上正抓著一隻我叫不上名來的小動物,有點像野兔。他的身邊還堆放著好幾隻籠子,裡面關著各種動物。男人口裡叫著,要買嗎,可以現殺現賣,絕對新鮮……。

手裡拿把小刀在那隻還在他手裡提著的死命掙扎的動物頭上划了下來,動物發出「嘰嘰」的絕望叫聲。小刀鋒利無比,刀尖沿著動物的背部慢慢的往下滑動,皮毛隨著刀刃所到之處向兩邊翻開。動物聲竭力嘶,我見到鮮血從它的口鼻緩緩的流淌下來,掙扎沒先前那麼激烈了。

刀鋒終於划過動物的身體,整個背部全部翻開,男人把刀一扔,兩隻手抓住那兩邊翻開的皮毛,沉沉地往下撕拉,皮毛從動物的頭部開始脫離,越過眼臉、脖頸、腹部、四肢,最後從尾巴處整張脫離……。

失去了皮毛的動物被丟進裝了水的鐵桶里清洗,動物在桶里翻滾掙扎,慢慢不動了,死了。男人又把動物撈起來,開膛破肚,取出內臟丟棄在地。我走近查看,見被掏空了內髒的動物的腹腔里有個部位正在跳動,那個男人告訴我這是心臟。

這時,我只覺得喉嚨里有一股鹹鹹的東西往上涌,趕緊往外跑去,沒走幾步,「哇」的一下,翻江倒海一般嘔吐起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虛脫了一樣。

當我逃一般的從市場里出來後,昏頭昏腦的依在街道邊上的欄杆上,好一會才定下神來。我想這一幕可能會留存在我的記憶中難以磨滅了。但我真的不需要這樣的記憶,它會增加我做惡夢的幾率。

市場路口的對面是一條穿城而過的小河,我也不再進市場了,就靠在那欄杆上看那河水。河水已接近見底了,但總還是有水。河中有幾隻白鷺正在水中覓食。白白的羽毛,長長的紅腿,在那污濁的河水中顯得那麼耀眼,猶如那翩翩起舞的青春少女,阿娜多姿,高貴神聖。

我看的痴迷,趕緊拿起相機抓拍了幾個鏡頭。我想用這些鏡頭來驅趕剛才在市場給我留下的那些不愉快的可怖情景。

在市場里的那些動物本應是和這些白鷺一樣,自由的飛翔、奔跑和棲息。它們和人類一樣,共同生活在這茫茫宇宙唯一的綠洲之上,有配偶、子女、父母,還有屬於它們的家園。

而現在,它們卻骨肉分離,身陷囹圄,面臨剝皮挖心,下鍋油炸的下場。我不知道它們前世造了什麼孽,今生遭此厄運。但我知道,宇宙萬物,因果輪迴,此生作惡者,來生必以此法還以其身。

當我們和師父一道把在市場上搶救下來的生命放歸自然時,看著那些鮮活的生命雀躍著飛向天空、游向水裡、爬向草叢樹林時,我頓時感到一身的汗毛也隨之舒展開了,是的,那才是它們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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