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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貧困帥老師主動接濟我,心生感激時深夜被他留宿房中

1

我的老家,在湖北省一個貧窮的小村莊,我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因為生活負擔重,家裡又窮,父母幾乎天天吵架。

我十歲那年,爸爸和媽媽終於離婚了。媽媽扔下了弟妹卻帶著我,改嫁到了外鄉一個叫劉景紅的光棍家裡。媽媽嫁過去後才發現,劉景紅其實是一個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的傢伙。媽媽在這個新家的遭遇,比離婚以前更慘。劉景紅心狠手毒,幾天時間媽媽便被他馴得服服帖帖,在他面前罵不敢還口打不敢還手,只能逆來順受,有淚往肚裡流。

有一天半夜裡,我忽然被隔壁媽媽房裡傳來的凄厲的慘叫聲驚醒。我忙爬下床,來到媽媽的房門前,從門縫裡悄悄往裡一瞧,只見昏黃的油燈下,劉景紅手裡拿著一根皮帶,正在一下一下使勁地抽打著媽媽的身體……

從這天晚上開始,我便幾乎天天晚上都做惡夢。在媽媽的慘叫和永無止境的惡夢中,我漸漸長大了。但我卻發現,隨著我年齡的增大,繼父看我的目光也越來越複雜了。有時候,我關著門在房裡洗澡,他也會借故推門進來,說是要拿什麼東西,使我又羞又窘。有次我告訴了媽媽,但她卻只是嘆口氣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家境的貧寒,生活的凄苦,卻阻擋不了一個少女的正常生理髮育。十六歲那年,正讀初中三年級的我已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那件令我第一次感到恥辱不堪的事,也就在這時發生了。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複習功課到深夜的我,倒在床上便睡著了。睡著睡著,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頭惡狼撲在我身上……

我心裡猛然一驚,急忙睜開眼睛,借著窗外閃電的光芒,我竟真的看見有一個男人正笑著出現在我床邊,再一看,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居然正是我的繼父劉景紅。我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完全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拚命地哭喊著,大聲向媽媽求救,但隔壁房間僅僅只傳來了媽媽的兩聲長嘆。

面對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媽媽也無可奈何呀!

見媽媽沒有動靜,劉景紅更大膽更得意了,就要朝我撲來。我又驚又怒,又急又怕,不知哪來的力氣,雙腿拚命一蹬,竟將他像死豬般蹬到了床下。等他爬起來再度撲過來時,我卻已連滾帶爬地跳下床,跑出房間,跑到廚房裡,猛地抓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劉景紅被我嚇了一跳,但仍不死心,還想撲過來。我舉起刀顫聲道:「你……你再過來,我……我就一刀砍死你!」他嚇唬我道:「快把刀放下,砍死人是要坐牢的,你不怕么?」

「我不怕!砍死你,我再自殺!」

他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一見我揮舞菜刀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頓時軟了下去,心有不甘地看我一眼,咽了一口口水,訕訕地走了。

很快,隔壁房間就傳來了媽媽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躲在被子里,淚水無聲地流著,為自己,也為我那苦命的媽媽。

從這以後,我每天晚上都要把廚房裡的菜刀拿來放在枕頭下面,才能安穩睡覺。經過這件事之後,繼父對我的態度老實了許多,只是媽媽身上的傷痕卻更多了。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在這看似平靜的生活背後,卻隱藏著一場看不見的陰謀。

那年夏天,我剛參加完中考回到家,正為自己在考場上超常發揮考出了好成績而暗自高興時,繼父卻忽然對我說:「秀,快去收拾一下,明天隔壁村的姜麻子要娶你過門。」

「什麼?」我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快去收拾收拾。女人家,人家女,養得再大終究是別人家的,讀那麼多書幹什麼?終究是個賠錢的貨。」繼父說完,打著酒嗝又跑去跟人家玩牌賭錢去了。

我一臉莫名其妙,一問母親才知道,最近繼父手氣不好,在牌桌上老是輸錢,最後輸紅了眼,把我也輸給了鄰村光棍姜麻子。

姜麻子三十多歲了,是這一帶有名的二流子,偷雞摸狗,坑蒙拐騙,好事不做壞事做盡。我聽完,差點昏倒在地上。媽媽把我緊緊地抱在懷中,淚如雨下,「秀,咱娘兒倆的命怎麼都這麼苦哇……」

我咬牙說:「媽,我們不能聽任這個惡棍的擺布!我……我要逃出去!我再也不想見他的面了。」

這天晚上,我胡亂收拾了幾件換穿的衣服,在媽媽的幫助下,從後門悄悄溜了出來,準備乘夜出走。哪知剛走出後門,就被繼父攔住了。原來他早已算好我會逃婚,怕我走掉明天姜麻子不會放過他,所以一直暗中守在後門口。這一夜,他把我反鎖在房間里,看守得死死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來不及吃一口早飯,姜麻子就帶領一隊人馬敲鑼打鼓地來迎親了。我死活不從,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又怎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的對手?很快,我便被他們架上了一輛破舊的摩托車。我拚命地踢打掙扎哭喊著,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幫我,包括我那親生的媽媽,她也只能倚在門框上望著我被他們強行架走越去越遠的身影,默默地流著淚……

姜麻子指揮著那一班如狼似虎的朋友把我架到他家,把我反鎖在房間里之後,就吆喝著拉著他們喝「喜」酒去了。

這場酒一直喝到深夜十點多才散場。在這其間,我呆在那間牢固的房子里幾乎想盡了各種逃跑的法子,但卻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我完全絕望了。我除了坐在地上無助地傷心絕望地哭泣之外,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半夜時分,姜麻子打開房門打著酒嗝闖進來。看見我,他眯著的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二話不說,就朝我撲過來。我驚叫著閃到一邊,他撲個空,撲嗵一聲摔倒在地上,哼了幾聲,忽然不動了。我嚇了一跳,輕輕走過去一看,真是老天有眼,他喝醉了,已經昏睡過去。我又驚又喜,忙輕輕打開門,閃了出去,然後又把門反鎖上,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姜家。

外面一片漆黑。

何去何從?

繼父那個家是肯定不能回去了。去哪裡才好呢?我這才發現,天下之大,竟連我這個小女孩的立足之地也沒有。正在為難之時,我忽然想起了父親,想起了我的親生父親。我宛如在無邊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線光明,我決定去找他。我大概辨別了一下方向,就急急忙忙上路了。

不知跌了多少跤,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傷,終於在第二天中午時分,我見到了父親。我這個受盡驚嚇受盡委屈受盡磨難的孩子,終於鬆了口氣,一把撲在父親懷中痛快地哭起來。爸爸顫抖地抱著我,輕輕拭乾我的眼淚,慈祥地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咬著牙流著淚,把繼父的所作所為和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爸爸。爸爸聽完,紅著眼圈撫摸著我的頭說:「秀,爸沒用,讓你受苦了。可是,你這樣逃出來,他們一定會找到這裡來的。」

「那怎麼辦?」我摟緊爸爸哭喊道,「爸,他們不是人,他們不是人,打死我也不跟他們回去了。爸,我要跟您在一起,跟您在一起!」爸爸長嘆一聲,說:「你先去你姑姑家避一避,等風頭過去之後,再回來吧!」「嗯!」我含淚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又連夜逃到了一個遠房姑姑家裡,一住就是一個多月時間。

八月底的一天,學校快開學了,我惦記著上學的事,偷偷回了一趟家。爸爸告訴我說,我走後,繼父和姜麻子曾帶人到我家來過好幾次,沒有見到我,才悻悻而去。他還掏出一封信,遞給我,說是我的班主任親自送來的。班主任去過繼父那個家,是媽媽偷偷叫他來這裡找我的。

我拆開信一看,居然是我夢寐以求的縣重點高中的錄取通知書。我高興得跳起來。但是,這時我卻發現爸爸正悶坐在門檻上一口一口地抽著旱煙,完了,長嘆一聲,無奈地對我說:「秀,咱家實在太窮了,你弟妹又多,現在你回來了,生活就更拮据了,我看這書你就別念了吧。」我紅著眼圈噙著眼淚說:「爸,你要不讓我上學,我就從獨孤崖上跳下去。」

爸爸沒再說話,只是又無奈地長嘆了一聲。過了幾天,我揣著爸爸用一頭耕牛換來的學費走進了縣一中。

2

在這所高中里,教我們語文的是一位叫江文的男老師,三十來歲,白凈儒雅,學識淵博,博古通今。講課時旁徵博引,妙語如珠,深受同學們的喜愛。一段日子下來,我發現班裡有許多女生都在悄悄談論著他,暗戀著他。聽說有幾個城裡的女生還偷偷給他寫過情書呢,可他就是不為所動。

說老實話,我那時也很仰慕他喜歡他,總希望他注意到我,但又害怕他注意到我,因為我那時是只醜小鴨,又沒錢打扮,根本無法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城裡的女同學相比。我只能遠遠地看著他,默默地想著他,偶爾得到他不經意地一瞥,也會令我興奮得好幾晚睡不著覺。

我那少女羞澀的情竇就這樣被這位博學多才風度翩翩的語文老師給撞開了。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常常開夜車,加倍地努力,把各科成績搞得十分優秀。尤其是語文成績和作文成績,幾乎每次考試都是滿分,我也因此受到了他的多次表揚。

高中二年級那年,一天下午,弟弟突然趕到學校哭著告訴我說父親在山上伐樹不小心摔下山谷,已快不行了。我幾乎驚呆了,忙向學校請了假,隨弟弟一起搭車趕回家,但父親卻已在半小時前閉上了眼睛。等忙完父親的喪事安排好弟妹們的生活再回到學校時,我的人瘦了一圈,功課已落下一大截,成績更是一落千丈。

父親的去世、家庭的困境、生活的拮据,早已使我窮於應付心力交瘁無心學習。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下去而輟學回家時,江老師把我叫進了他的教員辦公室。他讓我坐下,又倒了杯熱茶給我,然後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對我說:「你家裡的情況我是昨天才從你鄰村的同學那兒了解到的。」他輕聲責怪我說,「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跟老師講呢?」

「我……我……」我低著頭,囁嚅著,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老師知道你家裡經濟情況不好,但你要堅持下去。」他掏出一把飯票塞到我手中,「拿著吧,不夠再到老師這兒來拿。老師會幫你申請助學金的。」

看著江老師那關切的面孔,我心中百感交集,叫了一聲老師,就撲在他寬厚的懷抱中嚶嚶地哭了起來。江老師輕輕拭乾我臉上的淚花,拍拍我的頭,微笑著說:「不要這樣,阿秀,你的成績一直很好,只要堅持下去,是一定能夠考上大學的。」我咬著嘴唇,用力地點了點頭。

在這之後的很短一段時間內,在江老師加班加點的補習下,我很快把自己曾經落下的功課補了上來,我的成績又開始在班上遙遙領先了。不久後,江老師又為我爭取到了學校的800元助學金,使我原本捉襟見肘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更加令我感激的是,江老師見我為了節省開支每頓只吃青菜蘿蔔湯,便常叫江師母做些好菜把我叫過去吃。

他家住在學校的一棟教師宿舍樓里,江師母是個賢慧溫柔和藹可親的女人,原是學校附近某國營企業職工,現在下崗在家。他們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叫星星,很乖巧,總是親熱地叫我姐姐。每次去江老師家,看著他那並不寬裕的家庭,想著他每個月都要接濟我幾十元伙食費,我就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我真的很慶幸自己在失去父親的同時,又得到了江老師父兄般的關愛。我不止一次地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江老師這一片關愛之情。而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學習,爭取考出好成績。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在那年的高考中,我以全縣總分第三名的優異成績考入了武漢大學中文系。當接過由江老師轉交給我的武大錄取通知書時,我當著眾多師生的面,深深地跪在了江老師跟前,淚如泉湧……

3

在大學裡,我一邊勤工儉學努力學習,一邊與江老師保持著書信來往,常向他彙報學習和生活情況。而從他斷斷續續的來信中,我也知道了他的一些情況。在我高中畢業後不久,他也停薪留職去了南方。先是在深圳街頭擺地攤賣些便宜衣服,後來開了一家服裝店,再後來就有了一家自己的制衣廠。制衣廠由小到大,生意十分紅火。聽說他事業有成,我也替他高興。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我大學畢業,受聘到家鄉縣城的一家報社做記者,與我一同應聘來的還有一個叫雷鳴的小夥子,24歲,畢業於湖北大學新聞系。

不知是由於剛參加工作人地生疏生活孤寂,還是年輕人比較容易溝通,總之,我與阿鳴很快相戀了。但不妙的是,報社的效益一天比一天差,那點微薄的工資不要說維持家用,就連自己的日常生活也難維持下去。到後來,乾脆連這點微薄的工資也發不出了。這時,遠在深圳的江老師得知我的窘況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叫我去他那兒工作。

這年年底,在萬家團圓的時刻,我和阿鳴卻一起離開了家離開了親人,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在深圳,江老師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我被安排在辦公室做文員,阿鳴則當了生產部的主管,兩人的工資都比在報社時高出好幾倍。在我暗暗慶幸自己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的同時,心中又多了一份對江老師的感激之情。

今天被人稱為「江總」的江老師,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清貧如洗的窮教書匠了,他在深圳買了樓,妻子和女兒也接來了。現在,他出入有車,身穿名牌,一副大款派頭,唯一沒變的是他那份對我父兄般的關懷與愛護。

時間的車輪一轉便是三個月。三月間的一天,晚上八點多,我仍在辦公室的電腦前敲著一份財務報表。這時,江總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他一邊活動著全身筋骨放鬆自己一邊走出來,看見我他吃了一驚,「咦,阿秀,還在加班?」

我說:「是呀,有份文件今天要列印存檔。」他問:「還有多少沒打完?」我忙說:「馬上就打完了,您還有什麼吩咐么?」他笑笑說:「不是,我想請你一起出去吃宵夜。」

我本想告訴他今晚阿鳴約了我去看任賢齊的演唱會,但最後我說出來的話卻是:「好吧,您稍等!」他說:「不急,我等你!」他搬來一把凳子坐在我身邊,看著我一下一下地打著文件。我心裡一慌,打錯了好幾個字。

九點鐘,我們來到了餐廳。江總泊好車,帶我走了進去。餐廳經理顯然熟識他,遠遠地就迎住了他。我們坐下,江總叫了幾樣精緻可口的小菜,還有一瓶酒。我倆面對面,默默地吃著。餐廳里流淌著輕鬆浪漫的音樂,氣氛很好。

我雖自念高中起就熟識他了,但像這次這樣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中兩人這麼靠近卻還是第一次。我抬眼悄悄看他,只見他與當教師時相比,儒雅中又增添了幾分成熟與穩重,那雙明亮的眼睛依然是那麼的有神。想想高中時暗戀他的那份少女情懷,我臉上忽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這晚,他喝了許多酒。

喝著喝著,他忽然放下酒杯,重重地嘆了口氣。我怔了一下,忙問:「江總,怎麼啦?」

他又仰頭喝了一大杯酒,「沒什麼。」

「不,我看得出您有心事。」

他目光一黯,輕嘆一聲道:「我在想自己拚命地工作拚命地賺錢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怔了一下,不知他怎麼會忽然有這種感慨。

他接著說:「我拚命地賺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又有什麼用呢?連一個繼承的人也沒有。」我這才明白他是在感嘆自己只有一個女兒,卻沒有一個兒子傳宗接代繼承他的事業。我安慰他說:「江總,您女兒乖巧懂事,長大了照樣可以助您一臂之力呀!」

「唉,女兒再好,終究是人家的媳婦,又怎能與兒子相提並論呢?!」

我心裡對他這種思想頗不以為然,正想給他講一番「女子照樣能頂半邊天」的大道理,他卻擺手道:「好了,今天不要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來,咱們干一杯!」左一杯,右一杯地干下來,待到十一點鐘我們吃完時他已是酒氣衝天醉意朦朧了。我也喝多了一點,頭暈暈的。

我扶著他走出餐廳,他卻連停車場的方向也找不到了。幸好餐廳的經理跟他熟識,知道他喝醉了不能駕車,便幫我叫了輛計程車。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在江總的家門口停了下來,我把他扶下車,按了半天門鈴卻不見江師母出來開門。

江總這才想起來說:「她帶著女兒回娘家去了。」他掏出鑰匙去開門,插了幾次都找不到鎖孔,最後還是我動手幫他開了門。江總的家裡依然保持著樸素的本色,並不顯得十分奢華。我把東倒西歪的他扶到席夢思床上,又打來熱水,替他把臉擦乾淨,然後幫他脫鞋寬衣,蓋好毛毯讓他在床上睡覺。就在我做完這一切準備轉身離去時,江總忽然捉住了我的手。(小說名:《借腹生子》,作者:岳勇。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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