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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南有一個殭屍村,700戶人家都是殭屍,至今或仍在大山深處


我叫方正,方方正正的方,方方正正的正,生於青島市下夏鎮六甲村,我爸在我沒出生前因一場車禍不幸身亡,撒手人寰。


我媽帶著還在肚子裡面的我回了爺爺奶奶家。


長大後聽我媽說,我爺爺是個算命先生,在我出生後的當天晚上,爺爺去村委領出生補貼,也就在這個當口,家裡面突然就來了一個誰都不認識的老太太。


那個老太太穿著一身綉著白花的黑棉襖,面如白紙,嘴唇卻是血紅,嘴角兩邊還往上翹,像是一直在笑,她的頭髮好似幾年沒有洗過,都粘在了一起。


這個老太太給自走進院子後,也不說話,一直踮著腳尖身子緊貼著牆邊走。


我奶奶看到那個老太太后,就過去問她從哪兒來,來找誰?


那老太太看了我奶奶一眼說道:


『我是個要飯的,兩天沒吃飯了,餓得慌,來恁們家裡要倆個乾糧(饅頭)吃,大姐你能不能行行好,好人會有好報的。』


因為今天正好我出生,是個大喜的日子,奶奶心裡也高興,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去廚房裡面拿乾糧。


而那老太太也趁這個時候溜進了屋子,她看躺在炕上的我後,馬上伸出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此時她面目猙獰、滿臉殺氣、嘴裡還不斷地大聲喊著:『我掐死你,我不光要讓你們老方家斷子,還要你們老方家絕孫!』


當時我媽就躺在我身旁,那老太太剛進來的時候她還在想這人是誰,可當她看到那老太太動手掐我脖子後,頓時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忙伸出手去拽那老太太的胳膊,一邊大聲喊我奶奶。


可那老太太的看起來年過古稀,但手勁卻大的驚人,本來我媽剛生下我身子就虛弱,所以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把那老太太的手從我的脖子上面給拽開。


就在我奄奄一息眼看要斷氣的時候,我爺爺手裡拿著一把鐮刀突然從外面跑了進去,他進屋看到那老太太后二話不說一咬牙直接把自己的左手的食指給活生生的割了下來!


鮮血四濺!


我媽當時對這件事情記憶極為深刻,她清楚的記得我爺爺當時雙眼血紅,看都不看掉在地上的斷指,只盯著那個老太太說了一句話,就因為這一句話救了我的命。


他說:『要麼馬上鬆手,要麼一起死!』


那老太太聽到我爺爺的話後,鬆開了掐在我脖子上面的手,她甚至都沒有敢看我爺爺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有時候我也好奇的問我媽,那個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人?她為什麼要掐死我?


我媽卻一直搖頭,什麼都不肯再告訴我,只是告訴我以後若是遇到不認識的老太太,千萬不能和她說話。


自從那老太太走後,沒過幾天我爺爺接著在家裡養了兩條黑色的狼狗。


再後來他除了有事出門外幾乎寸步不離的看著我,上學後也是他親自接送。


無論是否農忙、無論下雨颳風,從未少過一天。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爺爺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叮囑我:絕對絕對不能去村東頭的斜疝水庫!


這件事情他在我每次出門的時候都不忘記說一遍,別人家的孩子出門家長都是囑咐:早點回家。


而我聽到的永遠都是這句:千萬不要去斜疝水庫!


小時候不懂事,以為我爺爺不讓我去斜疝水庫的原因就是害怕我掉下去淹死,誰知在我十二歲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我徹底對那個地方產生產生的無可比擬的恐懼!


記得是暑假的一天我爺爺和奶奶去田裡澆地,我媽中午去給他們送飯,我一個人在家寫作業,我同村裡的同學建業來找我玩。


本來作業我也寫的差不多了,便鎖上門和他一起出去玩了。


一路上我問建業準備去哪玩,建業看著我說道:


「我準備去斜疝水庫那邊玩玩,正好叫著你一起。」


我聽到斜疝水庫這四個字後,馬上停住腳步搖頭說道:


「不行,我不能和你們去那裡,從小我爺爺就告訴我不能去斜疝水庫。」


建業聽到我的話後,毫不在意的我說道:


「方正,我爸媽也是不讓我去那邊,咱們今天就是去水庫邊上沒有水的大口井裡面玩玩,又不到水庫那邊沒事的。」


「那也不行,我還是不想去,要不咱去扶安村玩吧。」我從小就很聽爺爺的話,所以他不讓我去的地方,我壓根就不想去。


建業走過來拉了我一把道:


「我說方正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小?又不是真的去斜疝水庫玩,也不下水,在大口井下面烤螞蚱吃,一塊兒出來玩的你怎麼就不去了?你這樣的話我以後都不想找你出來玩了。」


「行,去就去,但是我只去大口井那邊玩。」雖然大口井就在斜疝水庫的邊上,但是它畢竟不是斜疝水庫,而且我們又不過去也不下水,玩玩就回來,不會沒什麼事。


我爺爺擔心也是害怕我掉進水庫下面。


於是我們倆人便高高興興的朝著大口井那邊跑了過去。


在大口井下面我們是玩的不亦樂乎,建業負責抓螞蚱,我負責生火、串烤。


我們倆人一直玩到建業他媽來找他回去寫作業,他走後,留下我一個人收拾殘火,等我把火苗收拾好仔細用土壓死後,也不知道是天要黑了,還是陰了起來,四周黑壓壓的一片,接著掛起了一陣陣的小風。


看到這天氣後,我馬上從大口井下面爬了上去,準備回家。


就在我回家的路上,卻在路邊碰到了一個老太太,那個老太太坐在路邊雙手捂著腿一直在低聲呻吟。


我當時年少,見那老太太可憐,也沒多想便走過去問她怎麼回事。


「老奶奶,你這是怎麼了,腿磕著了嗎?」


那老太太穿著一身黑衣,頭上圍著一個頭巾,她聽到我的話後抬微微起頭,我看到她那一雙深深向里凹進的眼睛裡面滿是渾濁,她張開嘴對我說道:


「對,剛才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站不起來了,唉老了,不中用了……」


我起了同情心,便對她說道:


「老奶奶,要不我扶著你送你回去吧。」


那老太太聽到我的話後,臉色一喜:


「謝謝你啊孩子,你心腸真好,以後肯定有好報,對了你是誰家的娃啊?」


「我爺爺叫方為寧。」我說著伸手出扶那老太太。


「原來是為正家的娃兒,心地善良,真是個好孩子……」那老太太過胳膊的時候,我看到她的手骨瘦如柴已成皮包骨頭。


「對了老奶奶,你好像不是我們六甲村的吧?」我把她扶起來問道,在我的印象里並沒有在六甲村見到過她。


她微微點頭:


「對,我是前面鐵匠村的。」


就在我扶著她往鐵匠村那條路走的時候,天越來越暗,幾乎都看不清路了。


這時那老太太轉過頭看著我問道:


「孩子啊,你叫什麼名字啊?」


「方正。」我說道。


「方正,我記住了,真是個好名字。」那老太太說完這句話後,一路上就再也沒有說話。


一路上那老太太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很小的笑聲,讓我心裏面有些發毛。


朝前走著,我突然發覺這條路有點兒不對勁,並不是去鐵匠村的路,好像……好像是去斜疝水庫的小路!


看清楚這條路後,我頓時給嚇了一跳,自己明明帶著這個老太太朝著鐵匠村的路走,兩個地方的方向完全是反過來的,怎麼會走到這條路上來?!


「老奶奶不對,我們走錯路了。」我停住腳步說道。


這時候,那老太太卻咯咯咯的笑道:


「怎麼會走錯了?沒有錯,就是這條路。」她笑著對我說道。


我聽到她的話後,再一看眼前的路,居然又成了去鐵匠村的路了……


這……這難道是我剛才眼花看錯了?


「走吧,孩子你把我送回去你也早點回家,晚上不要一個人亂跑。」那老太太看著我說道。


「好。」我答應了一聲,帶著那個老太太繼續朝前走去。


可走著走著,我又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我感覺雙腳下面冰涼冰涼濕漉漉的,我低頭看去,看到我雙腳明明是踩在乾燥的地面上,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老奶奶你有沒有感覺雙腳好像踩在了水裡面一樣?」我看著那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看都沒有看我,突然有些不耐煩的搖了搖頭道:


「沒有。」接著又對我說了一句:


「快點走!」當下語氣和之前的有些不同。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我抬頭身前看到了鐵匠村就在不遠處,只好決定先把這老太太送回家再說,反正也快到了。


繼續往前走了沒有幾步,猛然我又看到在我側右邊不遠處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在跳舞,雖然我當時只是個孩子,也不懂欣賞舞蹈,但那個女人跳的舞卻一下子將我吸引住了,舞姿優美、身段輕柔、宛如仙女……


「走啊,方正你怎麼不走了?」這時,那老太太突然用力拉了我一把問道。


「老奶奶你看,那邊有個女人在跳舞,很好看!」我用手指著那個白衣女人說道。


那老太太看了一眼道:


「跳舞有什麼好看的,你先送我回家吧,前面馬上就到了,再往前走幾步,再往前走幾步……」


「汪!汪!汪!」就在我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狗叫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正是我爺爺養的那兩條大黑狼狗快速跑來。


那兩條狼狗朝著我跑了過來,接著瘋了一般的朝著站在我身旁的那個老太太身上咬了過去。


那老太太嚇的連連後退,兩條大狼狗並沒有繼續去追,反而回過頭來咬著我的褲腿子就一起拽著我往後拖。


這個時候,我看著這兩條狼狗的反應,隱隱地覺得眼前那個老太太不對勁了,便和那兩條狼狗一起往回跑,跑出一段距離後,我回頭再去看那老太太,卻險些給嚇昏過去!


因為在我身後有就是斜疝水庫!


之前那個老太太就站在水庫下面的邊上,一雙冰冷惡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看!


此時,她頭上的圍巾已經不再,露出粘在一起的頭髮,身上的衣服也滿是白色的繡花,一雙血紅的嘴唇兩邊詭異地往上翹著,像是一直在冷笑……


這不就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天想要掐死我的老太婆嗎?


十多年過去了,她怎麼還沒有死?!


想到這裡,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瞬間涌了上來。


我被嚇的懵了神,就這樣一路上跟著家裡面的兩條黑狼狗跑了回來。


當到家門口我便看到我奶奶站在門口迎著我快步走了過來。


她一臉焦急的走到我身前,看著我問道:


「方正,怎麼才回來?可把我給急死了!你剛才去哪了?」


當時只有十二歲的我看到我奶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的的確確把我給嚇壞了。


我奶奶一邊哄我一邊把我領進了屋子,沒過多久出去找我爺爺和我媽也都回來了。


當時我清楚地記得,我爺爺一臉怒氣的走進屋子,看到我後二話沒說直接把我給拽出了院子,然後用三輪車上面換下來的舊三角皮帶狠狠地抽了過來!


火辣辣地疼!


無論我奶奶和我媽怎麼攔都攔不住,我爺爺一手拽住我胳膊,一手用力用三角帶朝著我屁股上面一下下抽打,嘴上還大聲訓斥道:


「我讓你不長記性,我讓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這是我大小以來第一次見到爺爺發這麼大的火,也是他第一次動手打我。


但他第一次動手打我,卻把我給打的屁股和大腿都是淤青,疼的我半個月都是趴著睡覺。


自這事兒過後,別說是再去斜疝水庫了,我就算是聽到『斜疝水庫』這四個字,屁股上就疼……


就在當晚,我還做了一個夢,模模糊糊的又夢見的那個老太婆,夢見她把一個穿身白衣服的女人給用鐵鏈綁在了斜疝水庫下面。


雖然看不真切,但我我卻能肯定,那被綁起來的白衣服女人就是當天晚上我所看到跳舞的那一個!


夢醒,我把夢到的一切以及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我爺爺,我爺爺嘆了口氣後讓我不要再想這件事情。


關於那個一心想害死我的老太婆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死我?這些我不敢再去追問爺爺,就去纏著我媽和我奶奶問,可她們對這件事情卻緘舌閉口,一個字都不肯告訴我。


還有一個就是,那個穿著一身白衣在水庫下面跳舞的女人她又是誰?我為什麼又會夢到她?


現在想想要不是她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用舞蹈把我給吸引住,說不定我已經被那個老太婆給帶下水庫淹死了。


可我自己心裏面清楚的很,那天晚上我絕對沒有眼花,看的真真切切。


雖然這一切我都很想知道,無奈也沒有沒辦法。


……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一天天的長大,我爺爺奶奶他們也在一天天的衰老,特別是我爺爺,近年動脈硬化、關節勞損,抵抗力特別差狀態,已經很少給人算命了,更是幾乎不出門接活兒了。


有時候我看著他躺在炕上難受的樣子,心裏面特別不是滋味。


我爺爺脾氣又特別倔,死活就是不去醫院看病,說什麼這是他做算命先生的報應,無法安度晚年,應該來的。


在我十八歲剛上大學第一個暑假的時候,我爺爺突然找到我,把一個紫木匣子遞給了我,讓我放好。


我接過這個紫木匣子後不解地問道:


「爺爺,這個是什麼?」


我爺爺看著我說道:


「你放好就行,千萬別弄丟了,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對了今天晚上吃過飯你跟我出去一趟,你成年了,我也老了,有些事情也應該讓你知道了。」他說著從我房間裡面走了出去。


吃過晚飯,我爺爺背著他出門經常帶著的背包騎車電動三輪車帶著我出了門。


我坐在車后座上,有些好奇的問我爺爺:


「爺爺,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我爺爺抽了一口捲煙後,對我說道:


「去西邊的保家村辦點兒事,方正我得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今天晚上不管你看到什麼,接觸到什麼,都別害怕,有你爺爺在。」


聽到爺爺這麼對我說後,我心裏面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雖然家人從小都不告訴我爺爺每次出門去幹什麼,但我也經常從村裡人那邊聽說過。


我爺爺每次出門不是去給人家看算命看算命取名,便是看風水尋陰宅。


他雖然從不跟我講這些,但我心裏面一直都對這些好奇的很,就像一粒已經發了芽的種子,一直想一窺這裡面的究竟。


「好!爺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害怕。」我滿口答應了下來,心裏面還在想著,這去算個命、看個風水我還能害怕嗎?


路並不遠,我爺爺騎車帶著二十分鐘便到達目的地,是一戶看似裝修不錯大戶。


這車剛停穩,還沒等我和爺爺從三輪車上面下來,就見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從院子裡面跑了出來,其中一個也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剎不住了,一下子就撞在了我爺爺的電動三輪車上。


「大明你怎麼回事?干點兒啥事能不能穩妥點兒?你要是給方老先生把車子撞壞了怎麼辦?」那說話的估計是那個叫大明的父親,大明聽後馬上對我爺爺連聲道歉。


我爺爺則是擺了擺手道:


「沒事沒事,人沒撞到就好,我人也來了,都別著急,鐵柱先帶我進屋看看再具體說說怎麼回事。」


跟著他們走進院子後,我馬上發覺了這鐵柱家裡面不對勁,偌大的院子中間,居然搭著一個靈棚。

 




>>>究竟是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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