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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豬、牛、昆蟲、姐妹轉世投胎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湖南100多人記得前世:尋訪通道侗族自治縣坪陽鄉神秘「再生人」

據懷化新聞網2011年11月5日報道,該網記者對通道侗族自治縣一個叫坪陽鄉的地方的「再生人」現象進行了實地探秘。

在通道侗族自治縣坪陽鄉的地方,出現了一群「再生人」,他們自稱是通過投胎轉世來到今世,並清楚地記得前世的經歷。

坪陽鄉位於通道的最南端,處在湖南、廣西兩省的交界處,一片外人很少涉足的神秘區域。「再生人」這種奇怪的說法在這個地方古已有之,當地將這一現象作為田野文化並進行了調查,也想解開這一謎團。坪陽鄉的領導陸志鑫介紹:「再生人,以前這種現象也是存在的,但是沒有做深層次的分析和研究。我們儘管不能從科學上去考究,是什麼原因形成的,但這種特異的文化現象非常普遍,我們坪陽鄉只有7800多人口,據我們把這種再生人現象作為文化調查來看,我們統計了一下,就有一百來個,就有一百來個再生人。」

再生人,就是人生下來更事後,便能如數家珍般的說出他前世姓什名誰、家住何處、做過什麼事、怎麼生如何死、周圍的鄰里親戚等等。更有甚者,會找到前世居住之地,或下葬之所,也有找到上輩子的親人,再續前緣的。

在通道這塊神秘的地方,不時出現一種非常神奇的生命輪迴現象。幾位權威專家教授到實地考察後,排除了人為炒作和集體扯謊的可能性,認為很有研究價值,建議設立「再生人通道觀察站」。這種「神秘的生命現象」也許永遠是個謎,而正是這未解之謎,將成為好奇者前來通道的恆久動力。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案例一:吳素德死後先轉世為牛 牛死後轉世為吳曉

吳曉,坪陽鄉馬田村人,今年7歲。吳曉3歲那年,父親帶他到姑爺家去串親,一見到已是古稀之年的太姑爺,小吳曉頓時怒目圓睜,抄起地上的一隻靴子朝其猛打,嘴裡還嚷嚷道:「打死你,這個壞女婿,壞女婿!」弄得在場所有的大人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後來,人們問其原委,小吳曉才說出真相。

原來,吳曉上一輩子就是他現在爺爺的爸爸!吳曉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從3歲會講話時,就曾斷斷續續地對家裡人說他就是他爺爺的父親,名叫吳樹德。吳樹德生前育有二男二女。被小吳曉追打的正是他上輩子的小女婿。而小女婿過去確實有過不少得罪老丈人的地方,想不到老丈人轉世後也還不原諒他的「壞女婿」。之後,小吳曉在家常常和爺爺回憶起過去他們父子間的很多往事。很多事情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又一一再現在他爺倆的眼前。

案例二:白豬轉世為人 屠夫立地成佛

坪陽鄉譜頭寨有個吳姓男孩,前世是一頭白豬,轉世投胎為人後,因尚能準確地認出曾經殺死它的屠夫容某而在當地轟動一時,屠夫容某因此發誓今生今世不再殺生。原來,吳姓男孩與屠夫容某是一個村子裡的人,小男孩一歲多時,家人帶他到村裡去玩,每次只要碰見屠夫容某,小男孩就要拚命地哭叫、掙扎,每次都這樣,家裡人也不知道個所以然。小男孩長到兩三歲時,每當看見有人在地里采豬菜,他都要告誡他們,哪種菜太苦,哪種菜太辣,采多了,吃不下等等一些話。弄得大人們直好笑,說他小小男孩能懂啥事。

這個時候的小男孩在村裡更加害怕見到屠夫容某。每每見到容某,他就老遠都會拚命往家裡跑去,每次都這樣。久而久之,村裡人感到這裡肯定有蹊蹺,便試著問小男孩是何原因。哪料,小男孩說出了一個驚人的大秘密。原來,他前世就是他外公家裡養的一頭大白豬。還說,那天,屠夫容某帶著一個人來買豬,白豬見不妙,拚命地往外跑,一直跑到他家背後的山地上,還是被容某等人追上來抓住,抬去他們家給殺賣了。這可是個爆炸新聞。村裡人一傳十,十傳百。小男孩是白豬轉世的事就這樣傳開了。從此,人們見到小男孩乾脆不叫其名而直呼「小白豬」了。這個名字就這樣一直叫到現在。

湖南記者找到了這個男孩的母親陸居桃。

記者:他是什麼時候講前世的事情的?

陸居桃:他1歲多。

記者:剛開始說話的時候?

陸居桃:剛開始說點點話的時候。

記者:他怎麼說?

陸居桃:他講他是豬。人家在外面摘豬菜,他就說你不要拿這種菜,這種菜不好吃,人家問他,他就說他是白豬。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案例三:吳師彩和吳師航 前世生死好姐妹 來生一對雙胞胎

22年前,坪陽鄉都壘侗寨有一對不離不棄的姐妹夥伴,一次,一人在家因受到父母斥責,萌生棄世的念頭,不曾想其夥伴也要跟隨一起死,於是雙雙湊錢買農藥喝下自盡。而後又雙雙投胎轉世,成為該鄉新寨村吳局聰夫婦膝下的一對雙胞胎姐妹。這聽起來很像在說一段神話故事,然而,它卻是真真確確的真人真事。

這對雙胞胎姐妹名叫吳師彩和吳師航,姐姐吳師彩前世名叫石倍盛,妹妹吳師航,前世名叫姚倍羅。

那天,記者來到新寨村吳局聰夫婦家裡採訪,女主人告訴我說,就在她分娩「雙姐妹」的前幾天,聽人說都壘有一對年輕姐妹喝農藥死了的事情。此後,我常常在分娩前的陣痛中隱隱約約地看見有一對年輕女子跟著我進了家裡來。分娩後,果然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這事。後來,兩姐妹慢慢長大了,懂了點事,便常常斷斷續續說起她們當年如何喝的農藥,如何倒在茶油地里,又如何被人埋了,等等。

尤其是當她們在都壘的爹娘聽說此事來看她們時,兩姐妹更是如同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一跑進她們的懷抱,久久不願離開。後來,隨著都壘的人來的次數多了,兩姐妹對她們講了許多過去的往事,件件事情如發生在昨天,令人不得不信。現在,兩姐妹的上輩父母都已默認她們就是自己的女兒轉世,對她們十分疼愛。而姐妹倆也十分留戀自己以前的家,時不時就要到都壘家去看看,陪陪年事已高的父母,享受天倫之樂。

案例四:石尚仁 前世24歲 高燒而死

在通道縣坪陽鄉再生人群中有一個典型人物,她叫石尚仁,1962年出生。這位中年婦女極具神秘色彩,她已經十多年都沒吃米飯了,每天的主食就是井水和少許蔬菜,肉類是決不沾口。然而,她每天卻能正常勞作,並且不感到疲倦。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據石尚仁母親回憶,石尚仁在兩三歲時,就說她是從縣溪來,原名叫姚嘉安,並生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吳春,女的叫吳梅。面對記者的採訪,石尚仁並沒有迴避。

記者:你前世是哪裡的?

石尚仁:我前世是那邊的,縣溪那邊的。

記者: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有了前世?

石尚仁:小小的時候,能爬在樓梯上的時候了,我就有了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那就是前世。

記者:以前的親人都記得嗎?

石尚仁:記得。

記者:認你嗎?

石尚仁:後來我到11歲的時候去認他們,他們都感覺這個人跟以前的很相同、很相似,從那個時候我們一直在走動。

如今,現年已是年紀大過石尚仁的吳梅一直稱石為「娘」。自然,無論是吳梅嫁女,還是吳春兒子娶媳婦,石尚仁都以母親的身份給他們備禮送去。

石尚仁對記者說,能回憶起前世這種特異,使她有了兩個家庭,同樣也使她很煩惱,因為人的那個感情啦,從小就好像沒有童年一樣,感覺這個事情對感情上折磨很大。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許多「再生人」都不願再提及前世之事。

案例五:吳民恩 前世為人母轉世男兒身

吳民恩,男,都壘人,48歲,3歲時就說自己上輩子名叫姚明然,是姚明標的姐姐。姚明然原來嫁到當地楊家後曾生有兩女,生育三胎時因難產而去世。她清楚記得上輩子死於難產時的情景。當時,她因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母親曾對她說過一句話;「孩子,想我們女人要受這樣大的痛苦,下輩子就是做只昆蟲也要做只雄昆蟲啊。」後來,她死後真的變成一隻雄昆蟲,後又被人踩死,才投胎轉世到當地吳家,成為吳家的大兒子。

吳民恩很小時就能夠指認他過去的「娘家」及其「娘家」所有人等,尤其對其生育的兩個女兒,如今身為人父的他還是以其「養母身份」自居。兩個女兒也樂於接受他就是她們過去的母親這樣的事實。他們互敬互愛儼如一家人,直讓人羨慕不已。

案例六:吳宇衡 前世結婚借錢 轉世來生照還

2008年11月,通道縣坪鄉馬田村五組的吳春利出嫁了,比春利還小8個月的本村青年吳宇衡竟以「父親」的身份前來參加婚禮,並送了不少嫁妝、禮物。

原來,吳宇衡的前世就是吳春利的父親吳金睢。27年前,吳金睢因一場突發的大病不治身亡,留下8個月大的春利跟奶奶生活。壯年去世的吳金睢不久即到本村吳家投胎轉世,成為吳家的小兒子吳宇衡。吳宇衡4歲時跟父親到春利家去,看見春利手中拿的木算盤,小宇衡便說算盤是他用過的,那時在生產隊,他當過記工員,是隊里給他用的。看到門後的扁擔,也說是他從八組的一個朋友吳某借來的,還說,當年他結婚還曾經向他借過20元錢,並一直未曾還他。

回家後,小宇衡每過幾天就向家裡人提起借錢未還的事,小小年紀竟以大人的口氣說「借人家的錢不還,對不起人,真對不起人」這樣話來。父親聽小宇衡說得像模像樣,便親自到八組吳某處問這件事,想不到果有其事,又問吳金睢尚健在的妻子,也說確實借過,不久,春利奶奶聽說這個事,說既是金睢結婚時借的錢未還,理當由我們去還,於是替金睢還了別人20元錢。從此,小宇衡便不再提起欠人家錢未還這件事情。

案例七:14歲的小男孩尤海 我隨傘而來

「我是躲在爸爸的傘里來的。」14歲的小男孩尤海清楚地記得他是如何從五十公里之外的雙江爛陽村來到都壘侗寨投胎轉世的。

原來,小尤海的爸爸尤民早年做過生豬生意,在縣城雙江認識了同事殷玉貴。殷有個兒子叫殷小敏,家裡早年曾經為其在爛陽村訂了一門親。但性格開放的殷小敏偏偏不認同這事,還私下裡與另一個女子好上了。為此,多次受到父母的嚴厲訓斥。帶著一肚子怨氣的殷小敏服下了一大瓶毒藥自盡了。

按照當地風俗規矩,這個年齡段是進不了祖墳的。於是,小敏被埋在一處河灘上。與他同埋在這裡的還有一個叫貴敏的年輕人。貴敏是個有偷盜前科的人,並因盜竊被抓讓人砍了三個手指而死。殷小敏清楚記得他們在河灘上埋了8個月,但屍體未臭。後來,做生豬生意的尤民來到他們爛陽村的家,殷小敏和貴敏兩人一起躲進尤民的雨傘里和他一起來到都壘侗寨。殷小敏就做了尤民的大兒子,而貴敏則投胎到另一姚家轉世成了一個女孩子。

該女孩轉世時就缺了三個手指。小尤海3歲的時候,每次見外婆做飯時,都要告訴外婆炒菜時少放點油,少放點油,他說他們爛陽沒有油,節約點油拿去爛陽給他原來的家裡人。那時,從不出過遠門的外婆根本不知道什麼爛陽是什麼意思,只當是小孩子亂說胡話。一次,小尤海跟著外公到集市上買豬崽,去了三次都因市場缺貨而未買到。小尤海就對外公說,去我們爛陽的家去拿,我們爛陽的家養著一頭大黑母豬,在肚子下面有一點白條,還有12個豬崽呢。外公聽著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第二天,家裡人仔細問小尤海:「哪裡是爛陽村?你知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可以去爛陽村?」小尤海指著公路明確告訴他們說,從這條路到雙江再去爛陽村。家裡人帶著小尤海到雙江,一打聽果然有個爛陽,按照小尤海說的去打聽又果然問出個殷家來,直到這個時候外公他們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心想,這殷家莫不是真的有一頭大黑母豬吧。進其家去一看,一切又都如小尤海說的一模一樣。大黑母豬,12隻全白豬崽一個不少正在睡大覺呢。接下來,自然是驚嘆不已的兩家人的相互介紹和寒暄。

從此,小尤海就有了兩個愛他的家。小尤海也真的每次去爛陽老家看爹媽時,都忘不了要帶上一些茶油。因為爛陽確是很少產茶油的地方。

案例八:楊雲 孫子是爺爺老娘 投胎兒子是祖太奶奶轉世

按照中華民族的常規倫理而論,祖孫三代同堂的楊民放是一家中的爺爺,自然應當是這一家中無可爭議的「老大」。然而,正如俗話所說「世事難料」。只因他膝下的兒孫冰清聰明,一開口說話就是「我前世就是爺爺的老娘」等等驚人之辭,一下子讓本是爺爺的他倒成了不折不扣的「孫子」。

兒子名叫楊雲,今年已是30而立之年。他2歲時就常對家人說,他前世就是他現在爺爺的奶奶,並能明確告訴自己的爸爸,他們家以前是在村裡的什麼具體位置,為何搬家來這裡,屋前屋後都有哪些鄰居,種些什麼果樹等等,說的是真真確確,無一錯漏。

而今年剛7歲的小孫子日波更神。也是2歲時,小傢伙因調皮,爺爺動手打了他一小下,小日波當即大叫道;「你這個兒子竟敢打你老娘不怕雷轟嗎?」爺爺當即哄著小日波問道;「你如何就成了爺爺老娘啦?」小日波明確告訴爺爺說,她原來的名字叫吳農之,是從本村的吳柄家嫁過來。這鐵板釘釘的事實直把爺爺聽得目瞪口呆。此後,小傢伙又陸陸續續跟家人回憶了過去的許多往事,件件事說得有憑有據,令人驚奇不已。從此,爺爺在家是處處不敢得罪自己的兒孫。他認為尊敬自己的兒孫輩沒有什麼不好,因為畢竟人生輪迴轉,說不好有朝一日,我即有可能成為自己兒孫的兒孫啊!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案例九:一家四個孩子都是轉世再生人

在通道侗族自治縣坪陽鄉,再生人群現象已成為當地一道奇異的風景線。但像都壘侗寨吳祖珍兄弟一家四個孩子都是轉世再生人的情況確實是不多見的。吳紅業,男,1982年生,吳家長子,前世是雙馬村楊東的媽媽,名叫楊培社。生前很是孝順的她,投胎轉世後已是身為男孩,仍然挂念在世的老娘。小小年紀就常常要家裡人帶他到楊家去看老人。自己家裡無論有啥好吃的東西,都會爭著要拿些到老家去孝敬老人。自然,一旦老家有什麼好東西他也要去拿。相隔僅一河之遙的兩家人就這樣默默地相互之間達成了一種互送有無的默契,儼然就是一家人。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與吳紅業幾乎同齡的楊東的兒子,一直很乖地稱呼紅業為「爺爺」。為此,紅業還被當地人戲稱為『小小爺爺』。1992年,楊東的奶奶去世了,此時剛剛10歲的小紅業竟痛哭不止,甚至好幾次一個人跑到墳地上去哭。此事曾被當地傳為佳話。此外,吳家兄弟的另外三個孩子也都是轉世再生人。他們都有一個不同的傳奇故事。

儘管記者做了大量的採訪,但仍舊無法解開「再生人」之謎。其實,在這個世界上,類似的事還有不少,可人們並沒有輕易地相信真的有「靈魂轉世」,更多的認為是當事人具有無法理解的意識或雙重人格。對「再生人」現象,至今難以找到合理的依據。

但是,坪陽鄉的「再生人」現象卻不是個例,而是一個群體現象,這會不會與當地的文化習俗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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