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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的黃金時代

我一生的黃金時代

我一生的黃金時代

我的一生還沒有完成,我的所謂的黃金時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何處,或許我正身處其中,或許在遙遠的未來。

王小波的《黃金時代》,房東的貓的《愛你就像愛生命》和湯唯主演的《黃金時代》雖然是不同領域的作品,不過我認為有很多的相似之處,我都是非常喜歡的。

毫不隱晦地說,我讀王小波的這本書的初衷,就是看他的文字可以把性描寫到什麼程度,想和日本的私小說進行對比。另一方面,他的這部作品在表現「文革」的禁錮與荒誕這一層面,想像大膽、奇特,在形式上有很大的獨特性。可我從中得到的,卻是一種羨慕,說不出道不明,只能感嘆他的文字真實動人,思想活躍開放,他無疑是那個時代的異類。當時的社會或許就是荒誕的,但王小波的文字世界很有趣。「一輩子很短,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有趣的人說的話都是有趣的,有趣之中又更多地體現出對生活的思考和感悟。

說真話――我給王小波貼的標籤,是的,就是真實,面對生活和社會的真實。老師和父母在小時候可能都會教導我們說真話。長大了,又教導我們說真話是有條件和環境的,漸漸發現,這樣的條件和環境一直在萎縮,不知道有一天說真話的這個物種會不會滅絕。但所幸我拿著一把屬於自己的小鑰匙,那就是文學,當然文學所擔當的社會責任也不僅僅是反應生活的真實。

蓋棺定論,是我們中國人評判一個人最常用的標準,對於王小波的評價也是眾說紛紜。陳思和(當代著名文學批評家)曾說,"小波是當代文學最美的收穫之一"。讀他的小說起初會感覺很搞笑,很多內容都是段子,再讀時已是物是人非。也有人說他是一個有思想的流氓。有思想是毋庸置疑的,流氓,則是對其文字的評價。

房東的貓,內地民謠組合。一個主唱,一個吉他手,共同演繹自己對音樂的執著與感悟,演繹青春本該有的樣子。每一首歌都直達我的內心深處。《愛你就像愛生命》歌詞如下

我一生的黃金時代/細看過沉默的大多數/驗證本質無能的憤怒/行駛特立獨行的路途/只等有一天/你說出水中有蜃樓/我就與你拂袖而奔/整個靈魂交付與你/想變成天上忽明忽暗的雲朵/想吃掉世上最美味的一切/一想到你呀 我這張臉就泛起微笑/愛你就像愛生命/愛你就像愛生命/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恆開戰的時候/你是我不倒的旗幟/愛你就像愛生命/愛你就像愛生命/流年似水經過/阿芙羅蒂從浪花里浮現/淡淡地愛著海流山川/全心全意愛另一座冰山/想變成天上忽明忽暗的雲朵/想吃掉世上最美味的一切/一想到你呀 我這張臉就泛起微笑/愛你就像愛生命/愛你就像愛生命/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恆開戰的時候/你是我不倒的旗幟/愛你就像愛生命/什麼都不是愛的對手/與之相配的 只有愛/別怕一切美好消失/來吧 先讓它存在/愛你就像愛生命/愛你就像愛生命/愛你就像愛生命。

歌詞是王小波和少年佩作的,要表達的意思又和王小波的另外一本著作《愛你就像愛生命》有異曲同工之妙。除了父母,我再沒有遇到過誰愛我就像愛生命,當然,我也沒有,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也不會有了。有時候覺得我對愛情真的很悲觀,似乎對整個世界都很悲觀,也會迷惑活著的意義。嘴上經常說要去追某人,就算拒絕一百次也絕不放棄,但不曾想過,一顆本就疲憊的心怎麼能經得起一次次的打擊。漸漸地,想開了,愛情這東西,能保留這一份期盼就很不錯了,千萬不能有過多的奢求,得不到不會太傷心,怕的是得到了之後發現它索然無味。

湯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女演員,在電影《黃金時代》中帶給我一個活生生的蕭紅,以至於一想到蕭紅,我的眼睛裡都是湯唯的影子。有時候,影視作品塑造的人物形象可能比文學作品更直觀。是湯唯讓我更直接地看到了蕭紅。再看《呼蘭河傳》《生死場》等文學作品就能更深入地理解蕭紅。

我經常會思考,對於蕭紅,哪一段時光才是她的黃金時代。孩童時代,她在爺爺的庇佑下過得很開心,後花園是她的小天地,爺爺教她背唐詩,學習不求甚解,雖然敏感的小心靈已經感悟到悲歡離合,但無憂無慮應該是對她這一時期的概括。後來她出走,真正嘗盡了人世間的苦與甜。遇到蕭軍後,她以為屬於她的愛情終於來了,但生活久了,各種矛盾就顯現出來了,文人總是感性的,以至於不得不分道揚鑣。當然,這段時期她在文壇是相對得意的,又得到魯迅先生的讚賞,也結交了一大批文人朋友。她活著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很單純的寫作,這也可能就是她沒有和蕭軍、丁玲他們去延安的原因。及至後來,戰爭逼迫她不得不開始顛沛流離的生活,在此期間她和端木蕻良結婚了,對於端木蕻良這個人,我在此處只能片面的說是蕭紅退而求其次了。蕭紅的結局我不想多說。

讀過王小波,聽過房東的貓,看過湯唯,我要反駁的在開篇的想法了,這個時代可能就是我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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