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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大師傳奇第十五篇之

原標題:風水大師傳奇第十五篇之



三個人無精打采地沿街踱著。忽然賴布衣回頭不見了李二牛!他忙問司徒德:「這二牛不是一直跟在後面嗎?」司徒德正咕咕嚕嚕地說著閑事,經他這一問,赫了他一跳。忙回頭一看,李二牛真的失了蹤影。賴布衣皺眉道:「二牛初入鬧市,人生路不熱,這英德鎮煞氣重重,二牛晦氣未退,莫要鬧出大禍來!」司徒德一聽慌了,叫道:「那咱們快去周圍找找!」


賴布衣、司徒德兩人,忍著餓肚,跌跌撞撞地四周尋找李二牛。


李二牛這憨小子去了何處?原來,他一直為了失銀兩不安樂。左恩右想,終於給他想出了那個賭場。一想到賭場,李二牛就暗地咬牙恨道:「不知哪個短命鬼,乞兒肚裡挖米飯,偷了銀兩,要給我捉住他,非打他一頓不可。」他越想越氣,趁賴布衣兩人不注意,便偷偷走了。

英德鎮「翠香樓」,每到入夜時分,便分外熱鬧。李二牛走到這裡時,翠香樓大門前的八個琉璃宮燈已點亮燈光,經玻璃折射,發出赤、橙、黃、綠、青、蘭、紫的七彩絕光。樓前樓下,人來人往,公子哥兒穿綢穿緞,嬌俏姐兒披紅掛綠,你抱著我肩,我抱著你腰,打情罵俏,軟玉溫香,未曾見真已銷魂。二樓賭場,所有賭局已齊齊開全,六十多張賭桌,全圍滿了人,「開三!」、「買白!」、「天皇!」、「至尊!」吆喝聲此起彼伏。


李二牛此次來翠香樓,他可學乖了。他先不上樓,站在樓下大門的一個角落,回憶著第一次進來時曾走近自己身前的面孔,一面圓睜雙眼,盯著上樓下樓的每一個面孔。李二牛有股牛脾氣,就這麼站了大半天,但他總看不到似曾相識的面孔。


這時,鎮西的空地,月色已向東偏斜,是三更時分了。李二牛一整天就只在茶水亭吃過一頓茶點,這時他餓得肚皮快要翻上背骨了。他站在樓下等了大半天,一無所獲,不禁灰心冷意地嘆了口氣,他想離開先弄點東西填填肚皮再說,不然這樣呆站下去,賊人抓不到,自己反先成了餓鬼啦。值錢呢?沒有。沒有錢,誰給你吃?李二牛絕望地嘆了口氣。


這時,從二樓走來一位公子模樣的哥兒,他興高采烈,搖搖擺擺地迎面向李二牛走來,見李二牛愁眉苦臉站在這角落,卻睜大眼,憤憤看著每一個從樓上下來的人,便走近來,好奇地招呼說: 「你是外省人吧?賭輸了錢?」他說的是廣東土話,李二牛數代家居南雄,自幼便只聽慣帶高雄官腔的粵音,所以這哥兒的話他沒有聽懂,但說不全懂也不對,至少他就聽懂了兩個字,一個是「賭」,一個是「輸」字,所以他氣道:「輸?輸你個鬼!我的錢是給人偷了,活該我倒霉,如果真拿去賭,少說也贏它三五百兩了!」李二牛這一番話,笑跌了那個公子哥兒,他大概是剛剛贏了錢了,所以興緻特別好,人一高興,性子也會溫柔大方一些,他拿出五錢碎銀,遞給二牛說:「好!好!說得好!好啦,我借你五錢銀,你賭,贏了,還給我一兩,輸了,便替我做一件事,如何?」


李二牛在走投無路之際,聽這哥兒一說,正想搏一搏,哪還有不答應之理?他按過五錢碎銀,便興沖沖跑上二樓的賭場。他站定在番攤檔前,看看別人買,一連開了四次,都是開「四」,買四的人,都贏了錢。李二牛心中活動,這第五次也定開「四」,他咬咬牙,把五錢銀「砰」的一聲押在「四」位上,雙眼圓睜,看著賭桌上的「番攤骨子」。


「買啦!買啦!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掌柜在大聲吆喝。李二牛定眼看著掌柜的長著長指甲的瘦削的手,彷彿這雙手牽著他的五臟六腑,稍一拉動,便眉皺心震。


「開!」掌柜尖細地嘶叫一聲,手一掀蓋,掀起了骨撥在輸子了,隨著骨撥的移動,李二牛的心臟血也給拉得東震西抖……「啊!是剩三!……我贏了」骨子還未撥完,老賭客眼尖,便搶前喊了出來。李二牛嚇了一跳,再定眼一看,真是開「三!」他買的是「四」,當然輸了。李二牛眼定口呆的看著掌柜把那五錢碎銀給掃到莊家一邊,他差點哭了出來。


「喂!外鄉人,怎麼啦?輸掉了嗎?」有人在背後拍了一下李二牛的肩,轉頭望一下,原來是借銀給他的那個公子哥兒,李二牛不好意思苦笑。那哥兒一笑,道:「不要緊,輸掉算了,算吧,你替我做一件事,當作還債如何?」


這個哥兒的大方豪爽,令李二牛更不好意思,便忙問道:「你說,我二牛照做便是。」公子道: 「其實也沒多大事只要你去鎮西一處松樹林,在一處寫著方家的墓地上撒上一泡尿就成了!」


在別人墳上撒尿,這是有辱別人祖宗風水的事,非同小可,讓人知道了,會動刀槍的。李二牛不知利害,竟然答應了,終於惹出一場大禍來。

李二牛不知天高地厚,趁著黑夜,果真往那處松林踐約。


驚變故,賴布衣、司徒德兩人,在英德鎮大街小道東奔西顛,四處尋找李二牛。大半個晚上,這兩人差點踏遍了英德鎮。賴布衣、司徒德兩人亦曾到過翠香樓,但此時二牛恰恰擠在雜攤中賭錢,賴布衣兩人自然看不到他。然而賴布衣不服氣,再次尋到翠香樓二樓賭場時,李二牛已賭輸了錢,被人逼著去踐約,趁夜深入靜摸向那處叢林,賴布衣兩人自然在翠香樓尋不見他,這是命該三人滯留在英德鎮一段時日。


司徒德跑了半個晚上,全身汗水淋淋,肚子又空空如也,到這時,再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嘆氣道:「這死牛,你看他鑽到何處呢?」賴布衣亦疲憊難忍,兩人坐在地上,捱飢抵餓,默默無言。


突然,司徒德嘆了口氣,喊到:「來呀!夥計!……先來個上湯肉絲,四碗白米飯!再加兩隻燒雞,一隻白切雞」賴布衣給嚇了一跳,看了司徒德一眼,只見他坐在地上,望著夜空,口裡在喃喃地說著。這老頭莫非瘋了?大概是餓瘋了!賴布衣忙道:「司徒見,別嚇人,你這是怎麼了?」


司徒德彷彿聽不到賴布衣的話,又說:「快呀!老子餓急了!……唔,好!好!來了,放下,放下。啊!好香!先吃只白切雞,再扒它三碗白米飯!……來呀!賴大師,請用!請用!……」說著,司徒德虛空往口裡扒撥著,口動著,彷彿吃得津津有味。


賴布衣給弄得哭笑難分,急道:「司徒老頭兒,你瘋了嗎?」司徒德又不理,末了,他往肚裡猛流口水,良久,打了個嗝,伸腰舒臂叫道:「哎!飽了!飽了!好舒服!」


賴布衣可急得要跳舞,他忍不住了,一把拉起司徒德:「瘋了!瘋了!你是餓瘋了!」


司徒德這時卻哈哈地笑了,連聲道:「賴兄,老夫沒瘋,沒瘋。」「那你是怎麼啦」「古語有言:畫餅充饑。我這是喊飯填肚子么!」司徒德一本正經地板著面孔說。賴布衣給這風趣的老頭引得哈哈一笑。


說也奇怪,經這麼一鬧,肚子似乎真的沒那麼辛苦了。於是,兩人又跌跌撞撞地沿街尋二牛,突然,迎面急沖沖地跑來一個毛頭小子,司徒德沒來得及閃開,給這毛頭小子撞得差點跌倒,司徒德本就有著滿肚子氣,抓著毛頭小子的手臂,叫道:「趕!趕!你趕著去給你老子送終么!」


這毛頭小子的手臂給司徒德抓實,想掙開,誰知司徒德臂力特大,任毛頭小子左掙右扎,紋絲不動,這毛頭小予急了,叫道:「你抓住我幹麼?」司徒德仍不放。這毛頭小子更急,又有點慌,便發狠道:「你再不放,阻了我的財路,我要你賠!」

一旁賴布衣見這毛頭小子有趣,便走過來搭話問道:「你有什麼財路?說出來,我就勸這老伯放了你。」這毛頭小子本不願說,生怕人家搶了他的財路,但掙又掙不開,想了想,眼睛一轉道:「說出來,你要答應我一體事。」賴布衣道:「你說!你說!」


「是這樣的……」這毛頭小子滿嘴廣東土話,「我們鎮中有兩家大戶,一戶姓徐,一戶姓方。徐、方兩家世代不和,直鬥了三代。這一代又斗得你死我活。近日,徐家請了一位風水先生回來,改建過徐家祖墳,自此之後,方家就處處落了下風。今天晚上,有一個外鄉人,偷偷地跑去方家祖墳撒了泡尿,被方家守墳的人捉住押了起來。方家不知是誰指使這外鄉人出此毒招,便千方百計想套問這外鄉人的來歷,但這外鄉人堅口不吐,只說自己一時不慎乾的。方家人本想動刑,但給方家的一個丫環勸住了,說這人如死不吐實,打死了也無用,不如放出消息,有人說出這人的來歷,便嘗銀五十兩,這樣反而更好。方家果依了這丫環的話,放出口風說,凡有人說出這外鄉人來歷,便嘗銀五十兩。這個消息是我最先聽到的,所以才急著趕去。如今既已告訴你們,你得答應,就算你們認出,也得分一半嘗銀給我,我就帶你們去。」


賴布衣一聽給方家捉住的是個「外鄉人」,呆住了。司徒德連忙放鬆了手,連聲道:「好!好!老夫答應你便是!快帶路去也!」


原來司徒德和賴布衣同樣心思,這「外鄉人」莫非是二牛?


這毛頭小子蹦蹦跳跳地在前面帶路。說也奇怪,先前他怠起來如火趕流星,但慢起來卻有如八九十的老郎中。司徒德在旁邊急道:「喂!小子!你走快兩步行不行?」毛頭小子喜喜笑著說:「剛才急,現在我不急了!」


司徒德道:「為什麼?」


毛頭小子道:「剛才我急,是恐怕被你們知道,搶了我的頭功,現在你我既然平分秋色,還急什麼?」


司徒德氣得罵道:「壞小子!活該你一輩子長不高!」


一行三人,趕到方家時,已是黎明時分了。東邊一道紅光斜斜射出,晨風輕吹,使人精神一振。


「喏!前面就是方家了!」毛頭小子指著眼前一座偌大莊園說。

這方家莊園,確實是有錢人家,很有場面氣派。但見這整座莊園方圍近五里,裡面紅牆綠瓦,樹木掩映,相映成趣。正中兩幢主屋,坐西向東,迎正朝陽,一束紅光射在頂端的屋背上,屋背左有座龜,右有飛魚,相陪相望,屋檐先是斜下,到邊緣則向上兜卷,確實是一副收水聚財之局。賴布衣看得直點頭,暗地對司徒德說:「看此莊園布局,甚為得體,建屋之人,必是我輩中人,但不知因何竟會敗在徐家手上?」


司徒德細聲道:「福地福入,只怕方家徒有形局,而人未積德,則亦是徒然而已。」


賴布衣暗暗點頭:「待會倒要留意一下。」司徒德嘴裡應道:「正是!正是!……」但在心裡卻叫道:「留意!留意!咱可要先留意治治肚皮!」


走在前面的毛頭心子也不理賴布衣兩人在後面咕咕嚕嚕的,他走近方家大門,「砰砰砰!」地敲著大門,叫道:「開門!開門!領嘗錢的人來啦!」


方家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門內走出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他瞪著毛頭小子道:「你來幹麼?白撞呀?」


毛頭小子不生氣,依然笑嘻嘻地道:「我是來領嘗錢的!」


「領嘗錢?你是本鄉人,怎辨得這外鄉人?定是白撞,快走,再不走,先打你一頓孤拐!」


毛頭小子笑道:「不是我!不是我!識貨的人在後面呢!」說罷用手招一招賴布衣兩人。管家見走上前來的兩人果然是外鄉人模樣,作了一恭道:「兩位老哥請了!」


賴布衣、司徒德、毛頭小子三人,隨管家走進方家迎客廳,茶也不招待一杯,也不招呼坐位,管家便直走入內室。司徒德心中有氣,發狠道:「這管家可惡!待人竟如此怠慢!」賴布衣笑笑道:「這也難怪,他見吾等是外鄉人,又說識得這被捉的外鄉人,以為咱是一夥,心中有氣,禮數也就不周了。」司徒道:「待會且看看是否是二牛,是二牛,咱無話可說,如若不然,就著實羞怒這惡管家一番!」賴布衣笑笑,沒有作聲。


一會兒工夫,管家帶了一個長者進來,賴布衣閃眼一看,但見此人年約五十歲,氣色祥和,一派長者氣度,遂暗暗道:「看這員外,想必是主人家了。其外表雖富而不驕,且祥和透於形外,倒不失一位仁厚之人。」

「兩位先生請了!」這方員外安祥地向賴布衣、司徒德兩人作了一恭,道:「富強、富貴擺座;小紅!上茶!」方員外招呼著。賴布衣暗暗點頭,這方員外雖對雜役下人,亦稱兩字,可見其禮數甚是有度。


「兩位想必是外鄉人么?」方員外問道。


賴布衣點點頭道:「正是從外鄉而來!」


方員外喜道:「這就好辦了!不瞞兩位說,在下昨晚不幸有人前來生事,被敝庄的人捉了。在下不想多事,只求弄清底細,便打算把這人放了。不知兩位可識得此人?……方員外轉頭吩咐,「富強!去把那外鄉人帶進來!……」轉身又對賴布衣道:「如能說出底細,在下定當酬以薄銀五十兩為謝!……」


「啊!……」「啊……」方員外的話給打斷了!原來這時富強已押著那外鄉人走了進來。賴布衣、司徒德一看,不禁喊出聲來,打斷了方員外的話,原來這個被方家綁住的外鄉人,竟是賴布衣兩人尋了大半夜的李二牛!他被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


賴布衣一見,師徒之情心切,連忙站起道:「請教方員外,他何處得罪了貴庄呢?」


李二牛本來低著頭,一副死硬到底的牛脾氣,這時一聽是賴布衣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連忙發聲道:「不關他事!不關他事!我不認識他兩人!……快押我進去,要剮要殺,我一人承當!……」


司徒德見了二牛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禁不住叫道:「你這死牛!你這樣說,豈不是招認我們是一夥嗎?」


李二牛瞪著眼:「沒有!沒呀,我又不說識得你司徒德!……他們怎麼逼我,我也不說。」


方員外生性聰慧.一聽這三人對答,便知是同路之人了,於是微笑不語。

賴布衣正容說道:「方員外,此子正是在下欲尋之伴,請教他有甚行差踏錯之處呢?」


方員外仍然含笑不答,一旁的管家忍不住狠聲道:「這小子罪該萬死,竟趁黑夜,在方家祖墳上撒尿,凌辱咱方家風水!」


賴布衣嚇了一跳,心想,假若二牛真千出此等事,這確是非同小可。因他乃此道中佼佼者,此等折辱人家祖宗風水之事,弄得不好,是要坐牢的大罪!他連忙轉身問二牛道:「此事是真是假?你可要從實道來,事情非同小可么!」


李二牛羞愧地低下頭,於是便告知自己如何因失了銀兩難過,去賭場尋賊未果,被一哥兒引誘,賭輸了錢,不知利害,果然幹了在方家祖墳上撒尿之事。


司徒德一聽嚇壞了,連聲急道:「你這二牛,不知天高地厚,竟干出此等事來,這罪名要坐牢的,你可知道?」


李二牛羞愧難當,哭道:「二牛該死!連累了賴大師你們……二牛坐牢不足惜,可惜的是以後不能跟隨恩師了……」說罷放聲大哭。


「賴大師?」方員外、方管家聽二牛這一喊,嚇了一跳,連忙高聲齊喊道:「賴大師?你說誰?賴大師?……」


賴布衣一聽連忙瞪二牛一眼。二牛機智,便停口不說。賴布衣把二牛拉近身邊,細聲問道:「方家之人,可否難為你?」


李二牛道:「我被抓之時,捱了方家家丁幾拳,當時,方員外不在場,只這管家在場。這管家先是要拉我去官府定罪,後來又說要用刑逼我說出同黨,幸虧有一個丫環適時把方員外請來,才沒有用刑,管家吩咐家丁把我綁了,等候發落,天亮時,你們就趕來了!」


賴布衣沉吟半晌,心想,這方員外祥和之氣,表裡如一,比如二牛干下此等大事,竟也不願妄動私刑,當真難得,況且這件事明明擺擺是二牛不是,自己該如何處之?

這一邊賴布衣低頭沉思,那一邊方員外聽李二牛說出那哥兒的事,渾身一震,馬上問二牛道:「你說的那哥兒是否二十三四歲,白淨面皮,終日笑嘻嘻的樣子?」


李二牛道:「年歲差不多,麵皮白不白燈下看不清,他倒是經常笑不離口。」


方員外又渾身一震道:「哎!你上了大當矣!」


賴布衣見狀忙道:「方員外此話怎講?」


方員外長嘆一聲,痛苦不堪地說道:「這個公子哥兒,就是徐家的大公子,外號叫笑公子的徐挺秀啊!實不相瞞,我方家與徐家四代相仇,皆因爭一塊墳地而起。起初彼此還不相上下,但近幾年中,我方家就交上惡運了。先是我兩兒子先後得急病死去,隨後我的賤內也一病撒手人寰。一年時光不到,我先後妻亡子喪,我也心灰意冷,想遠走他鄉而避。誰知徐家竟然仍放不過我,用奸計引誘外鄉人來我方家祖墳撒尿,辱我方家祖宗風水,難道真想趕盡殺絕嗎?」


方員外這樣一說,賴布衣恍然大悟,知道這徐方兩家定是為爭墳地而弄到風水鬥法,方家不敵斗敗,遂弄到家破人亡,難怪他方家如此氣惱李二牛,雖然說無心,亦屬罪過,想念及此,賴布衣暗暗有計較。


這時,方員外先吩咐家丁把李二牛放了,再向賴布衣作恭請入座,方才問道:「剛才聽他說你們之中有個叫賴大師的,不知在下有否聽錯?如有幸遇得賴大師,實小於三生之幸!請先生不吝賜告。」


賴布衣想了想,終於正容說道:「實不相瞞,在下正是被當今朝廷緝捕的欽犯賴某人是也!失札之處,請勿見怪!」說罷拿出隨身攜帶的御賜玉印遞了過去。


方員外一聽,再看賴布衣手刻有「敕賜國師賴文正」七個字的玉印,真的是喜從天降,連忙拜在地上,懇求道:「得罪之處,幸勿見罪!小子得遇大師,乃先祖積福了!」方員外這一跪下,方家上下,從管家起,連忙一齊跪下,拜伏在地。


這下子暗地笑跌了的司徒德,心想,這惡管家前循後恭,終歸要你跪下認罪了!

賴布衣連忙扶起方員外,連聲道:「方員外、眾位請起,請起!萬勿行此大禮,折殺老夫也!」這是賴布衣德人厚道之處,「李二牛乃吾之徒,他果然干出此等不屑之事,老夫亦深感有責,為補前憨,願聽員外吩咐便是!」賴布衣這一表示,是他思前想後才說出來的話,一方面,他覺得方員外此人祥和之氣表理如一,同時深感李二牛此事有愧於方家,才毅然作出此等承諾。須知賴布衣言出必行,再者他身負風水堪輿的不世奇學,輕易不會允諾別人之求,但他一經承諾,便鞠躬盡瘁,傾力而行。賴布衣這一承諾,連司徒德亦為之聳然動容,心想,如此,這方老頭有福了!只是太便宜了這惡管家!司徒德始終忍不下管家初時勢利傲慢這口氣,後來,他終於想出了個計策,折辱這管家一番,但也由此而引出一場禍端來。


方員外一聽賴布衣這話,一時喜出望外,連忙請賴布衣重新入座,又吩咐丫環小紅獻茶。司徒德被冷落了大半天,到這時終於忍不住了,叫道:「方員外!茶免了!有白米飯儘管捧多碗出來,老夫餓得肚皮要當鼓打了!」司徒德這一叫,引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來。


方員外連忙吩咐管家速去準備酒席,又放心不過,親自跑入廚房,打點一切。


賴布衣不好意思地瞪了司徒德一眼,司徒德是個口快心直之人,知賴布衣心意,便笑著道:「賴大師別怪,老子再不填它幾大碗飯,說不定真的會餓瘋了,到時整日跟在大師身邊,喊著切雞、燒雞的,豈不更嚇人嗎?」

賴布衣想起司徒德在餓急時,演的那一幕喊飯止餓的鬼把戲,也禁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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