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勇敢的小崔又揭發了,而這位爺更是敢叫板,絕對是中國最敢說真話的硬骨頭!
現在的全中國,
可以說沒有人不知道敢實話實說的小崔,
即使小崔個人安危屢受威脅的當下,
他仍舊不後退,照舊敢講敢說敢揭發,
就在剛剛,他又炮轟電影《大轟炸》,
說它就是
大欺詐
,牽扯使用不明資金
至少30億以上
,僅在拍攝中就
使用各種骯髒手段,
弄走資金17億。
弄得現在導演們都胡說八道,
至今都弄不明白花了多少錢,誰花的?
他還說:
如果影片上映有回收,它們照舊還會分。
可這都是上海老百姓的養老錢,
過日子的錢,
已經有人因看不到希望都自殺了……
說影片《大轟炸》就是一個,
邊拍邊寫邊改的爛片子,
號召大家一起抵制它!
想必這話一說,又有人坐不住了,
真是擔憂小崔現在的安全啊,
可真的猛士,
就是這般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
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這樣有骨氣的中國人,從古至今都有,
正如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
我們要說的他,
從學,
他被稱為「中國最後一位大儒家」,
從政,
他開創了國共之外第三個黨派,
像他這樣在學術和政治上,
都極有建樹的人,
普天之下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而他更是一個極其大膽的人,
懟盡文壇大佬,
甚至敢和毛澤東叫板,
還是中國第一個站出來,
公開否定「文革」的人,
他是中國最敢於說真話的硬骨頭。
他,就是
梁漱溟
。1893年10月18日,
他出生於北京一個書香門第,
這個家族可了不得,
先祖為元世祖忽必烈五子忽哥赤,
也就是說,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蒙古皇族後裔」!
而作為「皇族」,
他自小就不同凡響!
他的父親梁濟,
是持有維新思想的民間開明人士,
受父親影響,他從小不讀四書五經,
反以《地球韻言》作為啟蒙,
13歲時,他考入北平順天中學,
同班同學中,
不乏
張申府(哲學家)、
湯
用彤(國學大師)等佼佼者,而一眾才子中,他脫穎而出,
他門門功課全靠自學,
而且完全超過老師的課堂教授進度,
他還閱讀了大量課外讀物,
每次作文,他不肯落入俗套,
言論十分大膽,
他最喜歡寫「翻案文章」,
用全新的理論推翻舊有的定論,
這樣見解獨到的寫作方式,
總能出奇制勝,成績回回第一,
老師每讀他的文章,
總忍不住興奮地直拍桌子:
「語不驚人死不休!」
梁漱溟1911年留影
14歲初中畢業後,
眼見中華大地戰亂四起,
他再也坐不住了,懷著一番壯志雄心,
投身當時的地下組織「北方同盟會」,
開始革命活動。
1916年,年僅23歲的他,
就當上司法部秘書,
但這時他卻突然研究起佛學,
還寫了一篇《究元決疑論》,
闡述佛學思想,
沒想到,竟得北大校長蔡元培青睞,
蔡元培讀完連連驚呼:
「佛學見解獨到,好文,好文!」
於是,中學畢業的他,
就憑一篇文章,
而榮登中國北大的哲學教授坐席!
但這個時候,
一個噩耗卻改變了他的一
生。
1918年11月7日,
父親梁濟問他:「這個世界會好嗎?」
他說:
「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
「能好就好啊!」
這是父親生前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三天後,梁濟在北京積水潭投水自盡,
留萬言遺書說:「國性不存,國將不國,
必自我一人殉之,
而後讓國人共知國性乃立國之必要……
我之死,
非僅眷戀舊也,並將喚起新也!"
(梁濟)
他悲痛於為大義自盡的
父親,
但父親的遺言,令
他覺悟了!
從此他
轉而折向
儒學,
只為探尋真知,喚醒「新的國性」,
他用一生解答了父親的這個問題!
1921年,
他所著的《東西文化及其哲學》出版,
文章獨特新穎,
鞭辟入裡,
被稱為「中國新儒學的開山巨著」,
一篇文章讓他進了北大,
而如今一本書就奠定了,
他今生儒學大師的地位!
1918年北大文科哲學門畢業照(前排左起:康寶忠、崔適、陳映璜、馬敘倫、蔡元培、陳獨秀、梁漱溟,陳漢章)
見解獨到的言論讓他聲名大噪,
可他直言不諱的態度,
卻「得罪」了眾多文壇大佬。
一次,蔡元培等人去歐洲考察時,
北大教職員開歡送會,大家都說:
希望幾位先生,
將中國文化帶到歐美去,
將西洋文化帶回來。
這時,一個聲音卻突兀地響起:
「你們方才對於蔡先生,
同別位先生的希望是大家所同的,
但是我很想知道,
大家所謂將中國文化帶到西方去,
是帶什麼東西呢?
西方文化我姑且不問,
而所謂中國文化究竟何所指呢?」
眾人一聽頓時語塞,
再仔細一看,發問者正是梁漱溟。
散會後,胡適、陶孟和笑著對梁說:
「你所提出的問題很好,
但是天氣很熱,大家不好用思想。」
梁卻不以為然,
他認為一般人喜歡說好聽、門面的話,
如果不曉得中國文化是什麼,
又何必說它呢!
這一番話出口,
把當時在場的知名學者教授們,
都統統「得罪」了。
大家都害怕他的一張「利嘴」,
漸漸地不和他來往,
而他毫不顧忌這些,
只要是關乎
治學,關乎態度的問題,無論對方是誰,
他都直言不諱。那時名滿天下的胡適,人人敬之仰之,
而他呢,公然在書中敢指責胡適:
「胡適在《中國哲學史大綱》里說,
『仁就是理想的人道,盡人道即是仁』,
這是籠統空蕩蕩的說法,
這話危險的很,
因為他根本就不明白孔子的道理......"
(胡適)
而他更不喜歡
品性不端的文壇學者,
經常毫不留情的去「攻擊」。
他多次說到他很不喜歡康有為,
披露了康的兩件事:
一件是,
康有為在陝西西安的卧龍寺參觀時,
將寺中多卷珍貴的古版佛經,
竟然要裝到騾車上試圖盜走,
後被人發現並追回。
還有一次,
康有為向一個銀行家余凡澄,
「借」一幅十分名貴的字畫,
試圖據為己有,
余凡澄多次討要不得,
便不得不派許多人到康家強行索回。
他曾一度很佩服章士釗,
很愛讀章士釗的文章,
可是結識章士釗後,
卻發現章生活糜爛,
抽鴉片、賭博、嫖妓、娶妾,
他直言:「我很失望,我很不喜歡。」
(章士釗)
後來因為中國面臨的社會問題,
他還一口氣「攻擊」了
張君勱、丁文江、
吳鼎昌
等多位著名學者,尖銳地指責:
「這些雖有學問能出頭說話的先生,
對社會問題卻缺欠研究精神,
他們提出的解決中國問題的方案,
解決中國政治的出路,
有些話說了等於沒說,
不說倒好些,說了更糊塗。」
他敢這般直言不諱,
因為他要自己知行合一,
心懷「濟世救民」的理想,
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1937年抗戰爆發,
他帶著學生一起參加抗日,
他寫信給長子梁培寬說:
「時人說一不怕苦,
二不怕死,此行蓋踐之以。」
然後他冒死深入前線,
組織當地民眾打游擊,
輾轉皖、蘇、豫、魯、冀、晉六個省,
宣傳抗日8個月,
好幾次遭遇死亡威脅,
但他始終臨危不懼,
他曾贈送友人一聯:
「無我為大,有本無窮」。
對於生、死,
他的態度是「任其自然」。
有一回在桂林七星岩,
袁鴻壽和他在一株小樹下閑聊,
卻突遭敵機前來轟炸,
袁大驚失色,忙要躲避,
可他卻「鎮定自若,聊天如常」。
後來香港淪陷,
在港的眾文人學者乘船撤離,
那會日機天天轟炸,
水中又有水雷騷擾,
滿船人都惴惴不安,夜夜不敢入睡,
唯有他鼾聲如雷,
有人問:「先生不害怕嗎?」
他答:「怕什麼,我是死不了的,
我尚有大業未成,不會遽死!」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這就是孔子所說的:
天生德於予,桓魅其如予何?!
1940年「皖南事變」後,
國共合作遭到破壞,他憂心如焚,
為調解兩黨矛盾,促進祖國和平,
第二年他率先發起並創立,
獨立於國共兩黨之外的第三政黨,
「中國民主政團同盟」,
(簡稱「民盟」)
並擔任民盟的中央執行委員,
之後他輾轉於國共之間,
為抗日和統一東奔西走。
1949年新中國成立,
支持共產黨的社會知名人士,
都去了北京,共商建國大業;
支持國民黨的去了台灣;
還有一些人去了香港和美國。
唯獨他哪裡也沒去,
他就留在重慶北碚,
在他創辦的勉仁學院里,
他要守住他安身立命的文化根基。
後來在毛澤東和周恩來的再三邀請下,
他由重慶來到北京,
和毛澤東一起討論當下形勢,
有時談得興高采烈,
可他直言不諱的態度,
也常令兩人不歡而散。
而就在之後的1953年,
因為他剛介耿直的言論
,
引發了一場巨大的風波!
(梁漱溟和毛澤東)
1953年9月,全國政協常委擴大會議上,
周恩來作了關於過渡時期總路線的報告,
在小組討論的時候,
他第一個站出來,
為全國農民仗義直言
:「過去中國將近30年的革命中,
中共都是依靠農民以鄉村為根據地的,
但自進入城市之後,
工作重點轉移於城市,
從農民成長起的幹部亦都轉入城市,
鄉村便不免空虛,
特別是近幾年來,
城裡的工人生活提高很快,
而鄉村的農民生活卻依然很苦,
所以各地鄉下人都往城裡跑,
城裡不能容,又趕他們回去,
形成矛盾。」
可對於他的發言,毛澤東很不以為然,
此後幾天的會議上,
對他的言論進行了嚴厲的批判,
他十分氣憤,牛脾氣又犯了,
不顧一切地要求發言,
並與毛澤東爆發了激烈爭吵,
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波,
直到有人在會場上大喊:
「梁漱溟滾下台來!」
這場驚心動魄的爭吵才結束。
隨後,毛澤東給他的問題定了性:
雖「反動」,但不算反革命,
要批判,但也要給「出路」。
可之後,
沒有人再願意讓他扯入政壇,
但他仍舊堅持自己的信念,
不顧一切的繼續敢說真話!
「文革」開始後,
他也在劫難逃,
家中被抄,
所有的字畫、簡牘、圖書都被燒毀,
衣物被抄走,
只能將洗臉毛巾系在腰間以免著涼;
房子被紅衛兵佔據,
時已初秋,只能睡在水泥地上;
他被拉到街道上去陪斗「坐飛機」。
被扣上「右派「的帽子。
後來,
又
被勒令搬去,北京鼓樓鑄鐘廠里的兩間小破屋中,
如此慘況,而他卻說:
「被毀掉的都是身外之物,沒有什麼,
不過,思想是銷毀不了的!」
他還作了一首「文革」打油詩:
十儒九丐古時有,
而今又名臭老九,
古之老九猶叫人,
今之老九不如狗。
專政全憑知識無,
反動皆因知識有。
倘
若馬列生今世,
也需揪出滿街走。
文革期間他都自身難保,
可還不顧一切的為劉少奇、
彭德懷直言:」他們有自己為國家、
民族前途設想的公開主張,
他們的錯誤只是所見不同!」
這番在當時無異於「造反」的話一出口,
他更是遭來更慘烈的批判,
那時已經80歲高齡的他,
天天都遭到小組的批判,
而他在給香港友人的信中說:
「我以拒不批孔,政治上受到孤立,
但我的態度是獨立思考和表裡如一,
無所畏懼,一切聽其自然。」
熬過去小組批判,
又是兩個月的批判大會,
當受到眾人圍攻時,
組織者問他有何感想,
他揚起頭,一字一句傲然宣稱:
「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
「我一個人,
你什麼都可以奪掉我的,
但這個『志』沒法奪掉,
就是把我這個人消滅掉,
也無法奪掉!」
中國真正知識分子的剛直,
一代大師堅持真理的氣魄,
盡展無遺!
1976年,「四人幫」垮台,
在「兩個凡是」仍舊籠罩的氣氛中,
他在政協會議上一針見血的說:
「文革」搞糟了,
禍因是治國不靠法治而靠人治。」
而此時,真理標準大討論還沒有開始,
他可謂是:
公開講話否定「文革」的中國第一人。
接著在政協會上,他又一次直言:
「我過去的經驗是,
憲法在中國,常常是一紙空文,
治理國家主要靠人治,而不是法治,
種種法的觀念從上到下,
大家都非常淡薄,
今天,中國由人治漸入於法治,
現在是個轉折點,
今後要逐漸依靠憲法和法制的權威,
以法治國,這才是歷史發展的趨勢,
中國前途之所在,
是任何人都阻擋不了的。」
之後他用盡餘生致力於弘揚中國文化,
1985年,
92歲的他仍堅持站在講台上,
他用力地揮舞著手臂,
用最堅定地聲音說道:
「我不是一個書生,
我是一個拚命乾的人,
這一生我是拚命乾的!」
珍貴的梁漱溟發言視頻
而耄耋老年的他,
仍舊不改自己直言不諱的秉性,
他和同樣年過90的馮友蘭見面時,
痛心說道:
「中國知識分子既無獨立的地位,
更無獨立的人格,真是最深刻的悲哀!」
1988年6月23日,
走過了近一個世紀的
梁漱溟,在北京逝世,享年95歲。
在他最後的歲月中,
他被人們稱為:
中國的脊樑、最後的儒家。
可他卻對這些稱謂敬而遠之,
他說自己是一個「問題中人」,
一生所做只是獨立思考、
表裡如一而已。
而馮友蘭的一副輓聯,
更是寫盡了他的一生:
鉤玄決疑,百年盡瘁,
以發揚儒學為己任;
廷爭面折,一代直聲,
為同情農夫而執言。
華夏偉人,國士風骨,
正氣凜然,
亦佛亦儒,義不苟合、剛介耿直,
直言不諱、獨尋真知,
他,
集大志大學大成於一身,
是看透大起大落之大人,
他
以天下為己任,無畏生死、敢說真話,
是時代最真、最勇的大師。
今天,2018年10月18日,
梁漱溟誕辰125周年,
在我們緬懷這位最真,最勇的大師之時,
也同樣致敬當代勇士崔永元,
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
中華民族從來不缺有骨氣的真勇士,
因為正是有他們這樣的人存在,
才能使我們中華民族長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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