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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老婆墜崖死亡,三年後懸崖有笑聲,老公探頭看,癱在地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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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哥哥,你太…………壞,嗯……」

站在原本租的房子跟前,凌天宇不可思議的透過門縫看著房間內的一切,彷彿一顆原子彈在腦海內炸裂一般。

看著床上那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在做著最原始的事情,凌天宇雙拳緊緊的握著,八年了,沒有想到,自己為了替她弟弟報仇,將打癱瘓他的兇手,狠揍了一頓。

甚至為了她父母,將愣是欺負他們的人捅傷,換來法院的八年判刑。

他凌天宇都忍了,但這麼做對得起他么?

凌天宇再也忍不了,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

門聲響起,將還在床上做劇烈運動的兩人給驚動。

秦天依慌忙的將衣服拿了起來,甚至內褲都來不及穿,將衣服穿好,看到眼前的人,頓時傻眼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的前男友凌天宇啊。」和秦天依劇烈運動的男子,看清楚來人後,不由得嗤之以鼻道,貌似今天是他出獄的日子吧。

算算時間,也該有八年了,還真是巧了。

無所謂了,老子反正也玩了他女友很長時間了,這條腿真的玩起來爽,什麼姿勢她都能夠駕馭。

「天宇我……」

「閉嘴!」秦天依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剛說出來,卻被凌天宇狠狠地打斷。

「這就是你給我說的,你等著我?」凌天宇將自己手中的包扔在了地上,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就是每個月來看自己的女朋友,口口聲聲說會等自己,哪怕等到海枯石爛也要等。

可特么做的事情,不覺得很打自己的臉么?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就不滿你了,我早就有男朋友了,甚至上個月我們剛領了結婚證,喏。」秦天依知道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都被看到了,還需要說么?

直接拿起來桌上的結婚證,在凌天宇跟前晃了晃,讓他自己好好的看看吧。

出軌不能怨她,大學他們倆兒都十八了,如今判了八年刑,他都二十六了,還能夠有什麼出息?

凌天宇看了看鮮紅的結婚證,臉色變得極其陰冷,雙眼內閃過一抹殺意。

「凌天宇,喏,剛出來,這一萬塊你拿著吧。」坐在床上只穿著內褲的那男子,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來一沓鈔票,扔在了凌天宇的身上。

「就當是我上了你前女友的錢,不過你前女友的味兒不錯,尤其是這兩條大長腿,真是爽啊!」

凌天宇聽到他的話,雙眼內的怒火快要忍不住了,幾乎就要迸發出來。

秦天依找男人,他可以諒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可特么找的竟然是打癱瘓她弟弟的兇手——常洪。

秦天依夠可以的。

「天宇,你拿著吧,畢竟你剛出來。」秦天依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八年前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的,說實話,她很想等他,可現實由不得她。

雖然常洪打癱瘓了自己弟弟,可他為人很好。

當初也的確是誤會,常洪出錢讓她弟弟在國外治好雙腿了,也站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她弟弟也原諒了常洪,父母也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對她也好,何樂而不為呢?

「呼!」

凌天宇卻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他很想宰了他們這對兒狗男女,可理智讓他知道,不能,八年,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愣頭青了。

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不值得的,當年的事情,算是對當年那份愛的回報吧。

「不夠啊?喏,這張支票給你,這是十萬。」常洪見凌天宇無動於衷,拿出來筆,快速的寫下了十萬的支票,扔在他的跟前。

「你拿著吧,這些錢夠你花一陣子了,別一副覺得我很對不起你的表情。」秦天依對凌天宇的態度很不滿意,都這樣了,又何必跟錢過不去呢?

即便為了她住了八年,這些錢也算是對得起他了,給臉不要臉了還。

凌天宇卻突然咧嘴一笑,用錢打發他,真覺得他缺錢?

「秦天依,你是不是覺得我住了八年,跟這個世界脫軌了啊?甚至養不活自己?」凌天宇從身上掏出一盒煙,點了一根兒。

「當然,難道不是么?」秦天依看著抽煙的凌天宇,嘲諷一笑道:「你知道我老公現在月入多少么?十萬,月入十萬,你呢?」

「就算你是曾經那個以全市第一考進海北理工大學的那個天才,你出來後又能怎樣?不過也是給人打工罷了,拿個幾千的工資而已。」

「都不夠我買一個包包,別裝了,拿著吧。」

秦天依終於露出了真面目,本來還不想的,可這凌天宇太裝了。

「老公,我們走吧。」秦天依站了起來,整理了整理衣服,挽著常洪的手從凌天宇身旁走過。

「對了,凌天宇,我那還殘留著味道的內褲就留給你吧,還有這床上的痕迹,算是給你留個念想,畢竟你也為了我付出了八年的青春。」秦天依很是可憐的看了一眼自己曾經的男朋友。

「老公你不介意吧?」秦天依一臉幸福的看了一眼常洪。

「不介意,我介意什麼啊?」常洪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秦天依的身上遊盪著:「凌天宇,之前的事情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不過說實話,在你們家跟我老婆做,還挺刺激的,要不是不想讓我老婆讓你看光了,我真想當著你的面兒好好的做做。」

「死鬼,又瞎說,我都滿足你的很多想法了,還嫌不滿意啊?」秦天依聽到自己老公這麼說,氣的一陣嗔怒。

「不說了不說了。」常洪嘿嘿一笑,摟著秦天依準備離開。

「等等!」二人剛走了一步,凌天宇開口了。

「你特么還有事兒?」常洪不耐煩了,剛才正做的激烈呢,就來打擾,掃了他的興趣,看在秦天依的面兒上,不想動手。

如今他還沒有發泄完呢,趕著回去在野外玩玩,竟然敢叫住他,真覺得不敢動手啊?

「秦天依,用八年,看清楚你,很不值得,但我覺得也夠了。」

凌天宇說完,將放在地上的包,拿了起來,拉鏈一拉,直接將包里裝的一沓一沓整整齊齊的錢全部倒在了地上。

足足有一百多萬!

秦天依看著一地的錢,懵了!

秦天依懵了,一旁的常洪更懵,他是月入十萬不錯,可是一下子這麼多錢,他也不一定能夠拿的出來。

這看上去不止一百萬,這包不小的,起碼得有一百五十萬左右,他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錢?

難道現在的監獄可以一邊兒住一邊兒賺錢?

常洪的不解,更是秦天依的不解。

「這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凌天宇將煙頭兒扔在了地上,走到常洪跟前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要麼我教訓你一頓,這些是醫藥費,二,要麼我用這些錢找人,讓人來教訓你,你自己選吧。」

「什麼?」常洪聽到,不怒反笑,看白痴一樣看著凌天宇,這話他也說的出來?老子可是有背景的人,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凌天宇,你是不是傻?老子是上了你的女人,可那特么是你女人願意的。」

「再說了,我也樂意上你的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有一雙這麼長的腿,玩起來當然爽了,忘了告訴你,我還玩過高難度的動作。」

「你跟她在一塊兒得有半年了吧?怎麼沒有上了她呢?看來你是廢物啊,底下那玩意兒不管用吧。」常洪鄙視著凌天宇,他不信凌天宇敢動他。

還找人動他,腦子有泡吧?

「凌天宇,別犯傻了。」秦天依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管這些錢哪兒來的,但說大話會倒霉的,她老公在海北市那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豈是他這種名不經傳的小人物能動的?

凌天宇卻抬頭看著常洪,嘴角略微上揚。

「砰!」

「咔嚓!」

凌天宇動了,拳頭狠狠地對著常洪的面部砸了上去,清脆的骨頭破碎聲響起,常洪根本沒有想到他會出手,被轟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我不管你什麼人,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得給我付出代價。」凌天宇壓根兒不管常洪有多大的本事,只知道讓他不高興了。

不高興了,就得付出代價。

「咔嚓!」

「啊!」

……

常洪的慘叫聲在房間內傳出,聲聲撕裂人心,真是慘,十指連心,每根兒手指都被凌天宇硬生生的掰斷,痛苦可想而知。

一旁的秦天依看到這一幕,嚇的雙腿打起來顫,好可怕,這還是八年前那個凌天宇么?

八年前的凌天宇也不過是一個愣頭青罷了,也沒有像如今這樣可怕。

凌天宇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屑的看著早已嚇癱的秦天依。

「不要覺得我一無所有,錢對我來說,不過只是一個數字,這些錢是給你男人的醫藥賠償。」凌天宇現在感覺自己沒有什麼難過的,看清楚一個女人的嘴臉,也算是值得了。

畢竟他們兩個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又何必難受呢?

他的舞台不在這裡,等著他的,是傳說當中,神話一般的修真界,世俗界,已經不是他的舞台。

說來還得謝謝秦天依,要不是為了她,凌天宇也進不了監獄,進不了監獄,更得不到那老頭兒的傳承。

只是可惜了,老頭兒走的太急,凌天宇還沒有來得及報答他呢,就離開了。

現在想想都覺得可對不起他,不過老頭兒臨走時交代給他事情的,讓凌天宇治好他後人的病。

……

凌天宇離開出租屋,走在滿是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拿出來手機看了看時間。

「不知道嫂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凌天宇不自覺的想起來八年前,他父母還在的時候。

一家四口住在出租屋內,他哥哥凌天飛在媒人的相親下,相中了一個女孩兒,只比他大一歲。

本來房子首付都要付了,可沒有想到,因為他惹下的事情,十五萬的首付全部賠給了被捅傷的那人。

在得知判刑後,他父母沒有頂過去,昏了過去,便再沒有醒來,凌天宇在監獄一年後,才知道,父母去世了,哥哥也在父母去世的第三天,出了車禍,頭被碾碎,一家四口,一下子沒了三口。

這樣的打擊,幾乎將凌天宇快要折磨死,在監獄裡面好幾次想要自殺,卻被一個老頭兒救了下來,甚至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一來二去,和老頭兒也就熟悉了,結果在第五年的時候,老頭兒告訴他,他有事情要先離開,慌忙的將一身的傳承給了他,便化為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獄警也調查了很多次,就是沒有找到,也就不了了之了。

凌天宇拿著提前從監獄得到的地址,坐車去了流海酒吧,去那裡看看自己嫂子蘇若曦,八年過去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他哥哥的死,對她的打擊肯定很大。

沒多久,凌天宇在流海酒吧停下,看著進進出出的俊男靚女,不由得感嘆,世界變化真快。

「請問一下,蘇若曦在哪兒?」凌天宇來到吧台跟前,點了一杯最好的紅酒問道。

「你找她幹什麼?」吧台調酒師小哥聞言,有些意外,蘇若曦可是他們酒吧兩朵鮮花啊,多少人想要得到呢。

沒有想到,還有人敢打她的主意,難道不知道她是狼哥的女人么?

「我是她弟弟,剛從外邊回來,這不來找她么。」凌天宇喝了一口紅酒笑著回道。

「她弟弟?」吧台調酒師小哥很是好奇,沒有聽說過蘇大美女有弟弟啊?

哼!看來又是一個找借口接近蘇大美女的人,真是不長記性。

「你趕緊離開吧,這些話讓我聽到就罷了,要是讓狼哥的人聽到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台調酒師小哥很是善意的提醒他道。

「狼哥?」凌天宇聞言,臉色變得有些不怎麼好,難道自己嫂子有新歡了?

八年了,他嫂子只比他大一歲,八年前也才十九,如今也不過才二十七,正是最好的年齡,有男朋友,甚至結婚了也正常。

不過每個月來看他的時候,凌天宇不記得她說過結婚了或者有男朋友了啊?

凌天宇搞不懂,只好起身端著酒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媽的!臭女表子,還特么裝清純,老子追了你三個月,你特么竟然給臉不要臉。」原本還沒有到午夜十二點的酒吧,還不算太亂,卻從一處角落裡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將酒吧內所有人給驚動。

「草特么的,給老子跪在地上,好好的伺候老子,不然老子現在扒光了你的衣服,上了你。」一個光頭中年男子,抽著雪茄煙,用腳狠狠地踩著一個身穿端酒女服務員衣服的女子。

「真是不知好歹,多少人巴不得讓狼哥上呢,你真是給臉不要臉,都來這種地方工作了,還裝什麼清純,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了,就不要裝了。」光頭男子身旁,幾個陪酒女花枝招展的在光頭男身旁獻媚著,一邊兒諷刺著蘇若曦。

都來這裡當服務員了,就別裝清純了,狼哥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

「還特么愣著幹什麼?伺候狼哥啊?」聞聲趕過來的酒吧經理楊峰,忙狠狠地扇了蘇若曦一耳光,真是沒眼光。

狼哥看上你,那是給你面子,就是現在扒光了要了你,哪都是你的榮幸,這裡被狼哥上過的女人,那個不是求之不得再被上一次?

跟了狼哥,以後吃香喝辣的都不愁了,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走哪兒都是直著腰走。

竟然還裝,要不是看在你還是雛兒的份上,狼哥會看上你?也不過是個公交車罷了。

楊峰在心中不屑道。

「我只是來端酒的,不是做那種的。」蘇若曦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很是倔強道。

要不是這裡給一個月兩千五,她才不會來,可沒有想到,來了這裡半年,就被這狼哥給看上了,要不是幾個好朋友每次幫她躲過去,早就被他侮辱了。

今天來了後,竟然指名道姓要她來上酒,甚至剛才還摟她,想想都覺得噁心,做他的女人,不可能。

她就算死,也不可能的。

「少特么裝清純,伺候狼哥去,不然我讓人去你家動動你父親去。」楊峰一手拽住蘇若曦的長髮,將她摁在了大肚便便的狼哥跟前,今天要是不伺候滿意狼哥,饒不了她。

狼哥每次過來,至少都要消費十萬,這對酒吧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消費,自然會被奉為貴賓。

「來吧,老子現在就好好的玩玩你。」狼哥一雙肥胖的大手,伸向了蘇若曦。

「狼哥,狼哥,算了算了。」就在蘇若曦快要落入狼哥的魔爪時,一男一女著急的跑了過來。

男的是流海酒吧的副經理成是非,女的是他的女友黃婷婷。

「成是非,你給我下去。」楊峰看到成是非過來插一腳,很是沒好氣一聲,沒看到這是狼哥看上的女人么?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每次都是你幫蘇若曦躲過去的,現在竟然還敢出來明著幫,不想活了。

「楊經理,若曦只是來工作的,不是做那種的,你何必這樣逼她呢?」成是非很是生氣,可卻不敢明著動怒,畢竟他只是副經理,坐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

蘇若曦是自己女人的好閨蜜,自己要是不照顧著點兒,也說不過去。

黃婷婷早就攙扶起來了蘇若曦,用手帕紙給她擦著嘴角的血液,真是的,要知道就不介紹她來這地方工作了。

「楊經理,老子不想再看到他在這個酒吧工作,你明白么?」狼哥現在正在氣頭上呢,他不想動成是非的,沒有辦法,這酒吧的背後老闆他可惹不起,成是非可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

酒吧老闆美貌可不輸於蘇若曦,可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不然等著下地獄吧。

但是讓副經理成是非離開,還是能夠做到的,畢竟自己每年給流海酒吧送錢沒有五百萬,也有兩百萬了,貴賓的要求相信她不會不考慮的。

「狼哥,您放心,我會的。」楊峰忙低頭哈腰道,讓人上來將蘇若曦強行摁在了狼哥跟前,讓狼哥好好的玩玩。

至於成是非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他離開,甚至老闆還說不出來什麼。

「成是非,狼哥是酒吧的貴賓,惹了狼哥不舒服,你知道什麼後果不知道?」楊峰冷冷的質問著成是非。

「你影響了狼哥,也就意味著將酒吧少了盈利,萬一狼哥下一次不來了,你能夠付的起責任么?你可以滾蛋了。」

「去一邊兒解決你們的事情去。」狼哥現在可是不耐煩了。

楊峰忙點頭哈腰的帶著成是非離開了原地。

「給我特么伺候!」狼哥一手解開褲襠的拉鏈,一手摁著蘇若曦的腦袋,一臉的爽歪歪,能夠干到這麼一個美人兒,想想都覺得可舒服。

「就是,好好的伺候狼哥,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賤貨,要是伺候不好狼哥,我們饒不了你。」

幾個花枝招展的陪酒女狠狠地下了話。

蘇若曦則是不停的反抗掙扎著。

「嗚!嗚!」

「咔嚓!」

突然,一紅酒瓶凌空砸了過去,穩穩的砸在了狼哥的光頭上,瞬間頭破血流。

「特么的!哪個混蛋砸的?」狼哥一聲嚎叫,捂著腦袋,站了起來,尋找著砸他的人。

蘇若曦忙掙脫,躲到了一邊兒。

這一幕讓酒吧安靜了,音樂都停止了,敢有人動狼哥,甚至用瓶子砸狼哥,不想活了吧。

「我。」凌天宇的聲音響起,緩緩的走了過來。

「唰!唰!」

酒吧的所有人看了過去。

「天宇!」躲到一邊兒的蘇若曦一眼認了出來,一路小跑著撲進了他的懷中,哭了出來。

「嫂子,沒事了。」凌天宇忙安慰著她,今天這件事不算完,敢動自己嫂子,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要不是聽到這裡的動靜,都不知道他嫂子被人欺負,早知道這樣,就不坐的那麼遠了。

「媽的,給我能這小子!老子要剁碎了他!」狼哥現在顧不得蘇若曦為什麼抱凌天宇,他現在只想報仇,竟然敢拿瓶子砸自己,必須報仇。

狼哥一番話,跟他坐在一塊兒喝酒的三個兄弟全部站了起來,手中都拿著瓶子朝著凌天宇走了過來。

「天宇!快走!」蘇若曦忙將凌天宇擋在了身後,今天就算自己被侮辱了,也不能讓他受到傷害,不然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哥哥,還有他父母?

「好大的膽子!」不等三人走到凌天宇跟前,一聲帶著滿腔怒火的聲音在酒吧門口響起,只見兩個身穿西裝,身後站著十幾個小弟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我去!海北兩少!」

「啥?他們就是海北兩少?」

「對啊,他們就是,這可是真正的有本事的人,聽說他們一句話就可以讓海北市震上一震,沒有人敢惹的。」

「可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誰知道啊。」

「……」

海北兩少的出現,讓所有人小聲議論著。

這可是真正的有實力有背景的人,誰敢跟他們叫板?但更加好奇的是,這兩位有名的人物來這裡幹什麼?

海北兩少帶著小弟走了過來。

「宇哥,你太不夠意思了,出來了,也不和哥幾個打個招呼。」東方言很是沒好氣的用手捶了凌天宇一拳頭。

「對啊,不是說好了么,出來時,哥幾個開最好的車去接你,真是的,今天可要自罰三杯。」南風同樣沒好氣一聲,當年可是都說好了,要不是幾個小弟碰到,還不知道宇哥出來了呢。

「我去!不會吧?」

「這年輕人是誰啊?竟然可以讓海北兩少叫哥?」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兩人的稱呼,讓酒吧內所有人傻眼了,看似不起眼的一個年輕人,竟然這麼大的本事。

一旁的蘇若曦更是震驚的不知所措,這還是自己那個弟弟么?

「一會兒再說,我先解決一下事情。」凌天宇笑了笑,一會兒在敘舊。

「宇哥,我們來解決,您先坐會。」東方言讓自己的小弟問了問怎麼回事,一問,當場讓海北兩少怒了,敢特么找自己宇哥的事情,不想活了還是咋的?

「你就是狼哥是吧?」東方言可是暴脾氣,走到早就嚇得不知所措的狼哥跟前,一腳踹了上去。

「我特么告訴你,讓你們老大貓子跪著來見我,不然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東方言拿起來一旁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就在這裡等著。

「跟他廢什麼話,先廢了再說。」南風早就忍不住了,直接讓自己的小弟上去先斷了四肢再說,敢找自己宇哥的事情,不自量力。

「南少,饒命啊,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狼哥嚇得已經尿褲襠了,誰特么知道教訓個人,教訓到你們二位的頭上了,要是知道他們是你們哥,給一千個膽子都不敢的。

「咔嚓!咔嚓!」

可求饒有用么?海北兩少的名聲誰不知道?誰敢惹他們?向來說出來的話,就沒有收回的可能。

狼哥瞬間被斷了四肢,這一幕讓酒吧內的所有人傻眼了,大氣不敢喘息一個。

狼哥的三個小弟,早就癱在地上,不知所措。

「天宇,還是算了吧。」蘇若曦有些害怕,狼哥什麼身份她是知道的,惹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行,他欺負誰都可以,唯獨欺負你不行!」凌天宇雙眼內散發著陣陣寒意,他出來,已經沒有親人了。

能夠支撐著他的,是他的女友秦天依,除了她就是他的這個嫂子了,每個月都會來看自己,可以說完全做到了一個母親該做的。

誰欺負她,不死也得給我脫成皮。

任何人可以踐踏他的尊嚴,但想要踐踏自己嫂子的,那就不行。

踐踏之前,得先問問自己的拳頭同意不同意。

「天宇,你……」蘇若曦絕美的臉頰上,為之動容,自己這個弟弟變了,變得她不在認識了,這還是之前那個認識的天真,沒有煩惱的那個弟弟么?

「宇哥,放心,動了嫂子,我們不會放過他的。」東方言拍著胸脯保證道。

「對啊,宇哥放心,有我們兄弟在,誰敢欺負嫂子,我特么讓他全家吃不了兜著走。」南風將嘴中的煙頭兒扔在了地上,看著狼哥的那三個嚇癱的兄弟。

「你們也是他的人吧?」南風拿過來一空啤酒瓶,走到他們的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

三人早就嚇得說不上來話了,要知道不來了就,怎麼惹到這兩位祖宗身上了?這回好了,吃不了兜著走了,不掛也得被廢掉什麼。

「砰!」

「咔嚓!」

南風脾氣暴躁的很,直接一瓶子幹了上去,瞬間最左邊一個,頭破血流,其餘兩個忙跪地磕頭求饒,他們現在的心都快後悔死了。

「別特么給我磕頭,去給我宇哥還有我嫂子磕頭去。」南風一人給了他們一腳。

二人忙連滾帶爬跑到蘇若曦跟前,磕著頭,認著錯。

蘇若曦有些不知所措,這些都是這裡的貴賓,哪會給自己磕頭認錯?她什麼身份?人家是什麼身份?

「你叫什麼?」凌天宇還沒有忘記一件事,剛才這位可是囂張的很,竟然敢扇自己嫂子耳光,還在這位狗屁狼哥跟前獻媚,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打成豬頭,就跟你姓。

「撲通!」楊峰立刻跪在了地上,忙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宇哥,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你的家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楊峰現在是嚇破膽子了,他是真的怕了,連海北兩少都甘願認小弟,他算個屁啊?人家一根兒手指頭都可以壓死自己。

「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嫂子臉上這一耳光,你得給我還一千個耳光回來,不然我擰了你的腦袋。」凌天宇扔了嘴中的煙頭兒,緩緩的走了過去,敢動他嫂子,必須給我付出代價。

「不……不……」

「宇……宇哥……饒了我……」

「啪!啪!」

可不等他說完,凌天宇單手拽住他的衣領,右手扇了上去,那聲音,要多響亮就有多響亮,酒吧內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完全不敢喘息啊。

這太狠了!

他到底是誰啊?這麼大的本事,海北兩少叫哥,下手還這麼狠,蘇大美女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家人了?

這麼牛逼的朋友,她來這裡工作幹什麼?真是奇怪。

所有人奇怪,但也不敢開口,連狼哥都被斷了四肢,他們還沒有狼哥牛逼呢,哪有資格?

「砰!」

楊峰早就頂不住了,也不知道被扇了多少耳光,整個臉跟豬頭沒有什麼兩樣。

「嘶!」所有人為之倒吸一口涼氣,下手真狠。

凌天宇看著早被扇暈過去的楊峰,不屑一聲,轉身走到了自己嫂子身旁,看著那兩個還在磕頭認錯的人,一人一腳踢飛了出去,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咕嚕!咕嚕!」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一腳就可以踢飛一個人七八米遠,這是什麼力量?變態啊。

「先走吧。」凌天宇看了看時間,想去給自己父母,還有自己哥哥上上墳去,去看看他們。

「哼!你們老大要是不來,就等著我們的報復。」東方言看著還尚有意識的狼哥,丟下這麼一句話離開了酒吧。

南風則是一揮手,帶著小弟緊跟著離去。

「宇哥,我們送你。」東方言忙打開法拉利的車門,要送凌天宇回家。

他們可是備好房子了,是一套一千萬的別墅,他們出來的時候就買了,就是給自己宇哥的。

甚至還備了兩輛豪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一輛限量版的悍馬,可以說,就等著他出來呢,當年的恩情他們一輩子也還不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今天有點兒事兒,回頭再聚。」凌天宇擺了擺手,今天實在不行,回來了,他這個不孝的兒子得去上上墳,磕頭認錯,父母的死是他,哥哥的死一半兒的原因也是他。

對父母,他不孝,對哥哥,他不義。

不孝不義,乃是大罪。

「好,宇哥,記得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倆兒的父母可是一直想要見你呢。」東方言雖不甘心,可也只能順從宇哥的意思。

凌天宇送走他們倆兒後,和自己嫂子走在人行道上,二人都沒有說話,蘇若曦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至今都沒有搞清楚這是她弟弟么?是她那個當初的天真弟弟么?

可他怎麼會認識海北兩少這樣的大人物的?這樣的身份就是海北的大富豪都高攀不上。

但他認識,甚至還讓他們稱呼為宇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若曦雖然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也沒有問,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隨後帶著他來到海北的公墓內。

蘇若曦不知道他們家是哪裡的,他哥哥也沒有和她說過,因為他也不知道,也就沒有問凌天宇,所以她拿出來自己僅有的存款,又賣了房子,買了三塊兒墓地,幸好那時候還不貴,勉強算是拿的出來。

凌天宇看著眼前冷冰冰的三塊兒墓碑,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他以為自己不會再落淚了,可沒有想到,真正看到這一幕後,還是會流淚。

「撲通!」凌天宇雙腿跪在了墓碑前,看著父母的墓碑,還有自己哥哥的墓碑,他知道,這個賬他永遠還不清,無論是父母還是哥哥,都是因為他的出事,而離去的。

該自己孝順的,卻沒有,反而害的他們不在了,自己哥哥當初馬上就要結婚了,更是讓自己毀的一乾二淨,自己簡直畜生不如。

「天宇,起來吧。」蘇若曦知道他落淚了,她何嘗不是呢?每天晚上躲在被窩內偷偷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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