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殮屍款被貪污!官二代遭天譴,暴病早死!
厲鬼嫁女
江蘇揚州有位富商,名叫汪春山。汪春山家裡養著若干名戲曲藝人,其中,有一名叫朱二官。朱二官長得俊俏,藝技頗佳。汪春山就叫他居住在徐寧門外的花園兒里。
沒想到,有一天鄰居家突然失火,殃及汪家花園。朱二官狼狽逃出花園,來到衚衕口。那裡,正有兩位美女倚門而立。她們笑眯眯地向朱二官招手。朱二官身不由己地隨她們走進院中,進入屋內。落坐之後,又獻上香噴噴的茶來。兩位美女自稱她們也姓汪,是汪春山本家叔伯妹妹。她們一邊兒與朱二官閑聊,一邊不斷地眉來眼去,目送秋波,著意挑逗。朱二官可一本正經,不敢生任何妄想。
他們正聊得熱火。一位身著豹皮大氅,頭戴藍頂帽的人大踏步走了進來。此人看上去大約有五十多歲,一臉的橫肉,面帶凶氣。他自稱是這兩個美女的父親,張口就強迫朱二官與這兩個女子成婚。朱二官心裡雖然貪戀這兩個女子的美色,卻慨嘆自己本是個依附他人的藝技,身邊一無所有,因說道:「學徒實乃一名藝技,家貧如洗,拿不出任何東西為聘禮,又何以為嫁娶之資?請老伯收回成命,學徒實在是愧不敢當啊!」那藍頂人說:「這個無妨。老夫既然選定了你當女婿,就不怕你貧窮,聘禮一應全免,至於婚事上的一切費用,就不用你多操心了!」朱二官說:「如此,婚姻乃終身大事,也得容學徒回家去,稟告高堂父母呀!」藍頂人說:「這個倒是可以。不過,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把兩個女兒嫁給你,只圖你年輕貌美;若論門當戶對,那可就提不上了!所以,這婚事,你記住,不能告訴我的本家侄兒汪春山,更不能泄露給其他任何人!」朱二官牢記教誨,便啟身還鄉。
朱二官的父母,就住在蘇州吳縣的西北門。父親是位木匠,家境貧寒。朱二官乘船回到家中,向父母稟告了婚姻之事。父親說:「咱們家窮,哪兒有能力為你娶媳婦?再說,一攬子娶兩個富貴女人,日後花銷甚大,你一個指賣藝糊口的人,怎麼養得起她們?這婚事,不是窮人敢攀的呀!」朱二官覺得父親此話有理,又返回揚州,向藍頂人傳達父母之意,回絕這樁婚事。藍頂人立刻拍出兩千大錢,以為幫辦婚娶之資。並對朱二官說:「你拿這些錢先行一步,回家去張羅一下。我們父女三人隨後就到!」
朱二官無奈,只好背著這些錢再次起身。這些錢,都用紅線繩兒串著,一色兒的「康熙通寶」。一路上,他總感覺有人在尾隨著他,心裡就發毛。到了蘇州城,他正在拿這錢買點兒東西,忽然被兩個公差模樣的人抓住,說道:「這紅線繩串起來的「康熙通寶」是某太爺家家傳的壓箱子底兒錢!前兩天忽然失盜。你小子可真叫膽兒大,剛偷來就敢花!定是個盜賊無疑了。好,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著,就要將他擒拿歸案。朱二官懼怕進監牢,就把他在揚州遇見藍頂人父女的事兒實說了。當時,圍觀旁聽的人很多;大家都說他遇上了妖怪。兩位公差說:「你騙鬼呢?除非我們見到這個藍頂人,否則,絕不會放了你!」朱二官說:「岳丈大人給這些錢,就是約定要即日成親的。一會兒,花轎就會到來,請二位寬容,稍等一等。」圍觀的人也不肯散去。
不大功夫,遠處果然鼓樂齊鳴。四個戴著半截兒紅套袖的轎夫抬著一乘花轎緩緩而來。圍觀的人一轟而上,爭相掀起了花轎簾兒。不好!正有一個青面獠牙的厲鬼端坐轎中。嚇得眾人拚命逃散。就連那兩位公差也逃得無影無蹤了。
朱二官總算得以解脫,倉惶逃回家中。可是,他一進家門兒,就瞧見那個藍頂人端坐堂上。藍頂人一見朱二官,劈頭罵道:「這你個混蛋!我教你別泄露其中的秘密,你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中公然宣揚出去,你小子也太昧良心了!今天不打你,更待何時?來人!給我狠狠地打!」幸虧,這時候那兩個美女從後堂跑了出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朱二官才免除了一頓荼毒之苦。
當天,朱二官到底還是和這兩個美女成了親。
婚後一個月。藍頂人和那兩個女子又脅迫朱二官離開吳縣,共同返回揚州,依然是住在藍頂人家裡。又過了一年多。一天晚上,兩名美女忽而置酒與朱二官同飲,並對他說:「婚後一年多,我們相親相愛,感情篤深。可惜,我們姐兒倆都沒能給你留下個一男半女,殊為恨事!如今,咱們的緣分已盡,就要分別了。勸郎君不必飄流在外,早日還鄉,另立家室。」朱二官哪裡肯答應,竟抽抽搭搭地哭起來。兩個女子也不斷地陪著他落淚。
這樣纏纏綿綿地過了幾天,藍頂人忽然出現了。他驅趕那兩個女子,立刻跟他走。朱二官捨不得,牽衣拉袖,不肯放手。藍頂人大怒,用手輕輕一撮,就把朱二官抓了起來,拋向了空中,大聲喊道:「賢婿,快回家吧,耽誤了我等轉生大事,你可擔罪不起!」朱二官如同騰雲駕霧,不知所往。忽然,覺得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睜眼一看:已經是坐在了虎丘山南麓的山坡兒上,離家裡並不遠。
貪污殮屍錢
曹五輯,江蘇無錫人。官居雲南蒙化知府。曹五輯有個兒子叫曹某,是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庚午科舉人。曹某還是江蘇巡撫庄滋圃的門生。
乾隆二十一年(公元1766年),無錫鬧起了一場大瘟疫,病者狼藉,橫屍曠野。華劍光有個兒子,人稱華公子。華公子素來好行善事,他獻出家藏古畫數幅,委託曹某代為出售,並囑咐他說:「這些都是稀世的古物,最理想的是能得銀八百兩,我將用這些錢來買棺材,收殮那些死於瘟疫又暴露於野的屍體。」曹某滿口答應了。
曹某把這些古畫帶到蘇州,呈獻給他的座師庄滋圃先生。庄先生念惜曹某是助人為善,這些古畫又堪稱珍品,就把畫全部留下,給了八百兩銀子。曹某帶著這些銀子回到無錫,只付給華公子八十兩,並對他說:「這些古懂兒沒人愛要!我費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落了八十兩,你收下吧!」華公子也無可奈何,只能尋求別的門路籌集資金,湊在一起,免強買了十幾口棺材,把暴露在街面兒上的浮屍收斂了,但還有大批乾枯腐敗的遺骸等待收斂。
不久,這位貪污義款的舉人曹某也病死。蒙化太守曹五輯老年喪子,真乃人生之一大不幸。他悲悼感憤,就在東嶽城隍的香案前焚香禱告說:「我曹五輯自信為官清正,沒幹過一樣兒傷害老百姓的事情;我兒子曹某也沒什麼罪過,為什麼判他早死,帶累我絕嗣?這也太不公平了!」
曹五輯從東嶽廟回到家中,又悲戚又睏倦,不由得打起盹兒來。一位青衣使者來到他面前,手持城隍爺的請帖,請他走一趟。他迷離恍惚,隨青衣使者來到一座殿前,城隍爺親自迎下台階來。讓進大殿分賓主落坐。寒暄已畢,城隍爺拱手說道:「先生為官清正,政績顯赫,這是一點兒也不錯的。不過,最近,您家尊公子可辦了件大損德行的不光采勾當,先生大概還悶在葫蘆里,不大清楚:他貪污了一筆義款的絕大部分金額,至使救災不利,暴屍於野。就憑這一條罪過,他就應該是死而無怨的,您卻不知本末,妄自為他叫屈喊冤,這是不冷靜的!」城隍又說:「您如果不信,回去後只消檢査一下他遺留下來的箱子,就會真相大白了!」
接著,城隍爺又命兩名鬼卒帶路,陪伴曹五輯去探望兒子。他們來到一座監牢,裡面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罪人。忽而,有一個披枷帶鎖,蓬頭垢面的罪犯出現在曹五輯面前,他正是曹某。父子相見,抱頭痛哭。這一哭,曹五輯就從夢中驚醒了。
他急忙來到兒子生前的書房裡,打開了一隻小箱。一掀箱蓋兒,七百多兩銀子赫然在目,曹五輯再也無話可說了。他又訊問跟隨過曹某的奴僕,他們又充分證明了這銀子確實是出買國畫所得。這事兒,曹某辦得很慎密,就連他自己的媳婦也絲毫不知消息。
從此,曹五輯對於兒子,由思念轉化為憤恨,悲哀之情大為減少。
女鬼搶親
江蘇省甘泉縣有一名衙役鄒某。有一天晚上,夜色極佳,鄒某獨自一人走在西門外的大道上。不覺之間,已是夜近三鼓,街面兒上一片寂靜,一個人也沒有了。
唯有一棵老槐樹底的一間小屋裡,還晃動著熒熒燈火,門開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倚門而立,似乎是在觀望什麼,或是等待誰。鄒某本是個無賴,他假裝抽煙借火,乘機靠近這個女人,並嘻皮笑臉地與她搭話兒。那女人的表情是不冷也不熱!既不嗔怪,也不迴避。女人的反映使鄒某膽兒大起來。他一把攝住了她的手,順勢把她摟在懷裡,關上了小屋的門。他們緊挨著坐在一條長板凳上,又是親嘴兒,又是說悄悄話兒。可是,那女人堅持不能留他住宿,只約他明天再來。鄒某隻好興緻未盡地離開了這所小屋。
第二天,鄒某不能忍耐到夜晚,大白天就來到老槐樹下,尋求那個小屋,以便重溫舊夢。小屋尚在,只是長期沒人居住,荒涼得很;門上的鎖,也是半鎖半掛。鄒某扒著窗往屋裡瞧,只見靠東牆偏中的地方,停著一口棺材,棺材的西側,有一條長板凳。棺材和板凳上都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土。而那條長板凳上,明顯地留下了兩人並排而坐的痕迹。鄒某這才明白:昨兒個晚上和自己好親熱了一回的那個女人,沒準兒就是棺材裡的女鬼!他這才愧悔,為什麼叫個女鬼迷住了心竅兒。
從那以後,鄒某總是精神恍惚,悶悶而不樂。雖然再也沒去過那鬼地方,但每晚做夢:夢到女鬼來勾他的魂,讓他一起去陰間做一對鬼夫妻,女鬼每次出現都要拉著他往那間小屋走,夢中的鄒某當然不願意,他和女鬼你拉我扯,相互不讓,後來漸漸覺得女鬼的力氣越來越大,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往往這個時候夢就驚醒了。
有一天早晨,鄒某忽然對他媳婦說:「還有人欠我七兩二錢銀子呢,我得管他要去!」說著,就出了家門。可是,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鄒某沒回到家裡來。
第二天,大街上鬧哄哄。傳說著昨天下午有個人在茶館兒里喝荼,無緣無故的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一會兒就沒救兒了!茶館兒主人那敢怠慢,急忙報了官。官府派人驗屍,沒發現被害的像征,以「暴疾猝死」結案。只因他是死在了茶館兒里,就合該掌柜的倒霉,官府訓令他買一口棺材,把死人收殮起來,然後招屍親來認領。
鄒某媳婦對他一天一宿沒回家很不放心,又聽說茶館裡出了死人的事,更是擔著心來看看。不料,死者正是自己的丈夫,她放聲大哭。事後,她問掌柜買這棺材花了多少錢?掌柜說:「倒是不算貴,用銀七兩二錢。」更多故事盡在公眾號:零點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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