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璐的小日子|那些年,我用生命追過的飛機和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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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原來是一種生活!
盧璐說
圖片來自網路
2018年10月24日 周三
每天中午13點08, 給我10分鐘
盧璐說
趕火車、趕飛機、拚命、拚命、拚命的跑,把所有的氧氣,所有的精力,所有所有都用來趕最後的一秒鐘,這種經歷,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過?
我先來說一說我自己的,歡迎大家也來說一說自己的哈。。
世界上,大體上有兩種人:提前三小時到機場的候機恐懼症,和永遠在奔跑的拖沓延遲症。
對我來說, 最好的趕飛機方式,就是飛機在跑道上起飛的那一秒,伸出一個勾子把我勾上去。然後我在半空中,如007一樣懸盪著爬進機艙。每次我這麼說的時候,盧中瀚都很無情地打擊我說,「你三十公斤的行李怎麼辦?」
其實每次狂跑,我都是很無辜的。因為每次要趕飛機之前,我都很認真地發誓:這一次我要早早地準備,可是不知怎麼了,東摸西摸的就晚啦。
每次一邊撕心裂肺地跑,一邊後悔無比。後悔會持續到跳進飛機,喘完粗氣。然後我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孩子,下次再重複。
那先從家門口的開始說。
上海浦東機場。
第一次帶盧中瀚回國。精明如我媽,一早就安排好,讓我們到了上海,先去成都旅遊。其實她一早就把散在各地的姑姑大姨們都召集來,組織了一個夕陽紅旅行團,在成都等著盧中瀚來過堂呢。
我們早上七點多,到浦東機場。上了磁懸浮,已經近十點了。坐磁懸浮是有點觀光的意思,本來想買單程的。飛了十二個小時,頭一暈,就買了往返的票。事實證明,真的是萬幸買了回程。
我們要進市區的原因是,盧中瀚想買單反機。尼康D200。對呀,又是買相機的故事,看過我香港貼的親們,可能會會心一笑,沒看過的, 小的建議看一下呢。
總之萬能的老媽已經安排好了。她事先把錢打到阿姨那裡,我們就不用去換錢了。阿姨家在大柏樹。在巴黎待慣了,乍一回國,沒有打車的筋。
按照老媽郵件上的指示,地鐵到大柏樹,又換了兩站公車,穿過巷子,爬上五樓,到了阿姨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
我們去淮海路賽博買相機。我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曾經有朋友給我說起這裡。我們功課都已經做好,價錢談得還算順利。結果檢查相機的時候,沒有保修單。買的是套機,配的那個鏡頭有點奇怪的聲音。責令他們去換。可見天下的小店都是一般的黑心。
在等著新相機的時候,我們還悠哉地跑到城隍廟去吃了一頓南翔小籠。
吃完回去,相機已經準備好了。檢查,驗證,付錢,開發票,總之我們從賽博出來,已經四點四十多了。
買相機的小夥子,因為賺了錢,很真心地告訴我,「這個點別打車,太堵,還是地鐵做到龍陽路保險」。
我們在黃陂南路上1號線地鐵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機,四點五十五。我們六點半的飛機,提前四十五分鐘,就是說最後換牌時間是五點四十五。
我們在人民廣場換二號線。正是下班,還是個周五,地鐵里人滿為患。不用我形容,大家都懂。
之前我來過幾次上海的,但沒有特別印象。常住巴黎,所有的都按照巴黎的模式。地鐵換線,能有多遠呢?我們兩個撒丫子狂跑。一個幾百米的走道,拐過去又是幾百米的走道,拐過去,居然還是走道??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要跑兩千米和開始以為只跑五百米,最後結果跑了兩千米,消耗的能量和精力都是差很大的。我跑得嘴裡面全是血腥味兒,要吐血的地步。
我邊跑邊喊:「我不要跑了,誤機算了。」盧中瀚轉過頭來背著相機和包,拖著我跑,邊跑邊喊:「快點,你媽等著我們呢。」
終於跑到二號線站台,高峰期車還比較快。兩分鐘,有車來。我們兩個,一邊大口喘氣,一邊說巴黎地鐵經常被抨擊不人性化,換乘要走很久。比起上海來說,巴黎地鐵簡直是貼心貼肺的為人設計。
上了二號線,地鐵跑的是夠快,可我們不明白,為什麼每一站開門關門都要那麼久。其實現在常住上海,習慣之後,也就不覺得開門關門要那麼久的時間了。著急的時候,腎上腺素極速分泌。我捏著手機,每分鐘都在看著表。
七站,終於到了龍陽路。居然又要跑。剛剛人民廣場換乘要跑,還情有可原。龍陽路地鐵站原本不就是設計好要換乘磁懸浮的嗎?為什麼還要那麼遠?我們呼嚕呼嚕地跑到樓上。磁懸浮居然要15分鐘才一輛。我趕忙問工作人員,下一班要等個七八分鐘。
上了磁懸浮。7分鐘到機場,從那以後,我超愛磁懸浮。沒下車的時候,我已經問過三遍工作人員,應該在哪個門下車離出口最近,下了車,應該朝那個方向跑。
下了車,還跑。那麼長的走道。我們上午走過來的時候,就在說為什麼有那麼長的走道。所以心理已經準備好,狂跑。
跑進出發大廳,先去取存好的行李。盧中瀚等工作人員把行李拿出來,我先找東航的櫃檯。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們存行李在機場一個角,東航換登機牌完全就在另一邊。浦東機場出發大廳,從這頭到那頭,又是狂跑。
我朝櫃檯跑,手裡的手機顯示5點46分。我心說但願我的表准。遠遠看到櫃檯後面還坐著工作人員。謝天謝地,至少沒有人走樓空。
我撲過去,把護照拍在櫃檯上,拚命地喘氣。小夥子白了我一眼,把護照拿過來,說還有一個人呢,人不到不能換登機牌。我趕快指著拖著箱子還差一百米的盧中瀚說,「就是他」。小夥子沒在話,開始給我們辦票。
票辦好,遞給我,座位號「 3A」 和「3 B」。我們兩個進安檢,找到登機口的時候,登機已經開始了。
早上我們去拿錢的阿姨和我們一同去成都玩。老媽囑咐我,要我們一路照顧她。我們在人群中看到阿姨的時候,她已經快進去了。阿姨沖我們招手,讓我們過去。我們剛從國外回來,不敢插隊。只能搖搖手,上了飛機再說。
上了飛機,門口有一個指路的空姐,一看我們的票,立刻面帶著微笑說:「您在這邊。」指著右邊的公務艙。
我們兩個人相視著大笑,緊趕慢趕地撿了個元寶。
安頓好之後,我去找空姐說:「我阿姨在後面,能讓她也坐過來嗎?」空姐搖頭,我還不死心說:「可以換位置嗎?讓我先生去後面。我阿姨年齡很大了。」空姐用非常鄙視的眼光俯視著我說:「小姐,請您回到座位上去,系好安全帶。」
我說:「那,我要先去和阿姨講一下。」就跑到經濟艙去了。沒敢回頭,估計空姐看我的背影和王寶強是差不多。
任務:淮海路賽博到浦東機場。
時間:55分鐘。
結果:成功
接著來說說:
宿霧輪渡
(這個如果已經看過我菲律賓7島游的親們可以跳過啦)
我們是早上9點20分的輪渡。一夜好睡,酒店早餐很豐盛,吃了很多。退房前台又很慢。
菲律賓沒什麼效率,每次入住,退房,買東西交款都要等好久。不過好處是,大家已經都習慣等待,都會好好排隊。
終於搞好之後,酒店幫忙叫計程車,搬行李的時候,盧中瀚突然很有預見性地問我:「這個輪渡有沒有像飛機一樣,要求提前檢票呀?」
我趕快掏出票來看,反面寫了很多條件,第一條就是要提前20分鐘檢票。再掏出手機,印象太深刻了,8點54分。我們兩個人,火冒三丈,立刻各自抱起一個孩子,相互埋怨著,飛快地鑽進計程車。
從酒店到碼頭不是很遠,頂多也就是三公里,問題是很堵,無數的紅燈。昨天開了有二十分鐘。盧中瀚趕快給司機說,我們是9點20分的輪渡,要快快快。
在盧中瀚重複了第三遍的時候,司機終於聽明白了我們的問題,車速明顯加快了。然後向左拐,走了一條和昨天不一樣的路。昨天,盧中瀚就說司機肯定給我們繞路了。
這條路沒有昨天那麼堵,但是紅燈一樣多。司機有一個很好的辦法,每次紅燈,他就直接右拐,拐過去掉頭,再右拐。我太感謝這司機了,太給力了。
九點多我們到的碼頭,司機管我們要了170比索。昨天繞路的那個司機,表打出來才110比索。不過誰讓我們急呢。
錢付了,跑進碼頭,迎面居然有一個很長的隊伍,在交離島稅。我領著孩子排隊,盧中瀚先分趟把行李推到裡面保安線的地方。
我這邊好不容易交好了離島稅,跑到保安那裡,他又指著對面一隊,要去那裡換票。我頭都大了。眼看大廳里,我們的船,旅客都在登船,我又跑去排那個能換票的隊。
心急如火地排著隊,隊的前進速度幾乎為零,我基本已經放棄了可以登上這班船的可能了。突然有一個新的工作人員開了一個新的窗口。
菲律賓人一個反應是有點慢,另外一個是他們都很自覺地試著按照誰先誰後的順序往新窗口靠攏。
我實在是著急了,不顧國際形象,拿出上海練就的本領,一下子就第一個先鑽到櫃檯,把票遞給他了。我指著只有幾個工作人員的那個登船口說,請快點,我是這班船。
那個工作人員還說:「不用急。我幫你找一個三個連在一起的位置。」
我簡直是用奪的,把票從他手裡奪出來。又跑到保安那裡,他還不讓我進。他指著盧中瀚,意思是讓他把行李都拖到大廳的另一個角落,交給工作人員。然後又掏出一個小本子來,讓我登記。因為子覓不用買票,但是船公司還是要登記所有上船的人。
我們兩都急得眼冒金星,剛才我去換票那麼大一會功夫,盧中瀚就抱著孩子看著行李,在保安眼前站著,他不讓我們先做這些。
又是一通忙,終於搞好,上船。我們是最後一個上船的人。上了船,船就把隔板拿走了。
我們兩個坐下來,邊摸著汗邊喘著粗氣,相對著大笑。又狂奔了一會,又趕上啦。我們總的來說,還算幸運。
任務:酒店到宿霧輪渡碼頭
時間:所用時間17分鐘。
結果:成功
這只是其中的2個,下次,我要來說說其他的,大家有什麼奇妙的趕點也可以給我留言哦,等你們來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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