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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後,那位教官活成了自己想成為的那個人,而我有了自己穿軍裝的真命天子

原標題:10年後,那位教官活成了自己想成為的那個人,而我有了自己穿軍裝的真命天子


作者:奧特曼打小怪獸


臨近中秋和十月一,卻兩個假期都要加班,而女兒的幼兒園是享受法定假日的。我給一個老朋友留言說:「等女兒年齡再大點,節假日的時候就送到你的夏令營。」對方回復說:「好,等孩子再大點的。」


這個老朋友,是我讀大學時的軍訓教官。


2008年四川省發生了汶川地震,同年7月末,我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


從5月12日那天起,就盼著上大學參加軍訓,想真正的了解一下軍人的職業、軍人的樣子。那時候對軍人的認知和崇拜,僅僅來自於電視上傳遞過來的消息。

9月,新生報到後,辦好了入學手續,原以為很快就可以參加軍訓了,誰知一紙通知下來,我們這一屆入學的學生軍訓無限期延期。


失落,從心底迸發出來。


五彩斑斕的大學生活很快就蓋住了對軍訓的嚮往和對軍人職業的解讀,也逐漸的蓋住了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迷彩綠、天空藍等等奮不顧身搶險救災的身影。


時間,就像沒有手剎的轎車一樣,停不下來,來不及享受路邊的風景,只能一直前行。就這樣,大二生活開始了。


少了一些對大學校園生活的好奇,多了一些淡定從容。彼時接到通知:「2008級和2009級學生共同參加軍訓。」

那一刻,教室里大概是一種歡呼聲,對,就是歡呼聲。


據說,沒有參加過軍訓和沒有在大學談過戀愛的大學生涯,並列稱為是不完整的青春時代。


烈日炎炎,太陽絲毫沒有因為我們還是一群剛剛成年的孩子而打打折扣的意思,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些曾在一線救災並犧牲的軍人,很多都與我們同齡,但從沒有人說過,他們還是一群孩子這樣的話。


也許,從他們穿上軍裝的那一刻起,就被冠以軍人這個稱謂了吧!如今,我有幸每天都能拜讀到軍人的誓言,誓言里寫滿了軍人的職責和忠誠。


我們所有要參加軍訓的學生集合在操場,望眼欲穿地看著幾排站姿整齊的軍人,他們的領導在給他們分配要軍訓的班級。眼神落入到一個中等身高,身著草地綠的迷彩,頭髮短短的,側面看起來很英俊帥氣的軍人身上,不只我一個人看到了,我們整個班級都在吶喊,就要那個帥帥的教官。

因為我們這些同學都是非常熟悉了,遠遠沒有大一新生生疏和拘謹,我們的呼喊聲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朝我們班級的這個方向看,唯獨現場的軍人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側目回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團結就是力量,或者說是一種巧合,那個帥帥的教官真的分到了我們的班級。校領導與部隊領導象徵性地講了幾句話,就由各自教官帶領要軍訓的班級離開現場,教官以「一二一」的口號,帶領我們走到了按年級和專業分配的操場空地。


筆挺地站立在方陣前,這位教官的自我介紹很簡潔:「我姓丁,是你們將要軍訓的教官,你們可以叫我丁教官。」接下來,他又介紹了一些軍訓的內容,臉上始終不帶一絲笑容,嗯,看來,帥氣的教官不好惹。


軍訓正式拉開帷幕,教官帥氣的面孔絲毫不被大家的調囧有所動容。至今回憶起來,教官的軍訓辭彙大多數都是「立正、稍息、五指併攏、緊貼褲線、腳尖成45°,挺胸抬頭,你,說你呢,你看什麼呢?往哪兒看呢?其他人原地休息,你繼續。」

沒有攀談,教官很嚴厲。那一年,他也不過才19歲。


出現轉折的是那一次,因為高溫下的強度訓練中,有同學暈倒了,處理好暈倒的同學後,教官命令我們原地坐下休息,那是接觸幾天之後第一次主動和我們說話。他說,這點訓練對他和他的戰友們來說,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他在部隊接受的訓練,難度和強度是我們想像不到的。大概還是因為同齡的關係,很快我們就開始相互交談,但也只限在休息的時候。我們都認為,軍訓雖然辛苦,但每天能看到如此養眼的教官,也算值得。


和教官熟悉以後,他開始和我們講他在部隊里的事情,得知他是一期士官,還是一個班長。他說,他很喜歡部隊,覺得穿上軍裝拿著槍很酷,但來了部隊以後才知道,每天的訓練真的很辛苦,而且,訓練的時候雖然槍不離手,但實彈射擊在一年裡也就只有幾次的機會。


他還說,轉士官後,每年才有一次探親的假期,剛來當兵的時候很想家,但從沒有偷偷的哭過。他說,他喜歡攝影,用津貼買了一套還不錯的攝影設備。他還說,等以後退伍了後,要去徒步旅行。


那段軍訓的日子,我們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歸,滿身疲憊,卻從沒有人叫喊辛苦。多年以後我才明白,一個人要真正褪去孩子氣,也可以是從軍訓開始的。


軍訓後期,日子似乎被放了加速器,過得很快。軍訓結束分別的前夕,教官叫上班級里的同學,聚在食堂的包間里要請我們吃飯,剛入座,那邊就有他的戰友叫他去樓下集合。後來,那頓飯沒有吃成。


時間一晃,快十年過去了,我們從此都沒有機會再在一起吃一頓飯,靜靜的聽著彼此講述各自的現狀。不過,我們一直都有彼此的消息。


後來,聽說他軍訓回去以後,因為攝影技術不錯,被調到了機關,二期士官結束後,沒有再繼續留在部隊。他退伍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徒步窮游旅行,一路上邊打工邊行走。或許是想在行走的途中重新找到自己,或許是戎裝雖然已褪,內心卻總是泛起軍旅的漣漪。


如今,他做了一件很酷的事情,有了一個很酷的頭銜——「驍騰企業軍校的創始人」。我大學時代的這位教官,活成了自己想成為的那個人。


「在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里,你是不是也暗戀過自己的教官啊。」認識先生以後,我的先生這樣問我。我很坦蕩的回答他:是啊,算是有那麼一點點!


喜歡,那時候,那是一種單純的喜歡,喜歡他軍人的職業,是他的出現,打開了我對軍人職業的潛在認知,一身筆挺的軍裝就像一個伸張正義的英雄聯盟里的大人物。


多年以後,我還會在不經意間想起10年前和他的這段對話:


「丁教官,您是哪裡人啊?」


「我是吉林人,你呢?」


「我也是,怪不得我們口音好像。」


「丁教官,你看天上的飛機怎麼這麼大啊,看的好清楚。」


「嗯,你不知道嗎?這座城市有空軍,那是空軍的戰鬥機。」


……


而現如今,我已是一名現役空軍軍嫂,有了一位與他同樣穿軍裝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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