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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邪門仙家詭計多端,勸你少惹為妙!

轉文請註明:轉自公眾號輕口味靈異故事

我們那邊有個人,人稱老陳,本是一個下崗的職工,大半生都在一個工廠裡面做鉗工,然而,莫名其妙工廠就黃了。

不知所措的老陳還沒想明白,他曾經辛苦工作的地方已經蓋起了高樓,那裡已然成了一個商品房小區。

且說老陳只好以蹬三輪車為生,每日里所得剛夠溫飽。一日將晚,老陳等著車回來,在家門衚衕口的轉角那裡撿到了一個物件,當時是用一塊布包著的,老陳也沒仔細看,忙著回家填飽肚子,所以就扔在車上回家了。

飯後,老陳想起撿的那個物件,自然出去拿回來在燈下觀瞧。那只是一塊臟污的紅布包著的一個紙殼做的牌位,上面寫著「黃三太、保家仙」,老黃一輩子工人也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覺著這東西沒用處,所以也就順手扔到了廚房的煤藍里,留作引火燒飯吧,老陳當時就這麼想的。

接下來的日子老陳依舊蹬車拉腳度日,可是,過了幾天,倒霉的事情接踵而來,先是無緣故的再一次回來的路上車子翻了,老陳的解釋是為了躲避迎面來的一輛車,可能是蹬的快了。

而後就是老陳的妻子莫名的腳崴了,並且到了不能下地的程度。

而更有甚者,老陳的家裡竟然失火了,本就不算富裕的家庭到了無以維持的地步。

老陳並沒有多想,依舊從事著簡單的生計,而他的妻子卻是一個很好信的人,再加上街坊鄰居的慫恿,於是一位自稱是「仙家」的人被請到了老陳的家裡。

本來老陳是聽不明白那「仙家」說的「術語」的,但他聽明白了一件事情,裡屋說的似乎是要拿出些錢來「破」什麼事情。這一下老陳可不幹了,本來就不富裕的家,現在還要額外增加這麼一筆奇怪的支出,他哪裡想得通呢。

老陳顧不得吃完最後一口飯,倔強的衝進屋裡,以很強悍的姿態表達了他的不滿——在妻子的吵罵聲中,硬是把那個「仙家」和介紹人給趕了出去。

興許是老陳的態度讓那位「仙家」不爽吧,老陳至今記得那位走出他家門時回頭對他的一撇,那眼神里充滿了詭異,像是說「你等著瞧!」又像是一種幸災樂禍,反正讓那時正在發倔的老陳打了一個激靈。

夜裡,老陳的妻子在被窩裡簡單講了一下,大概就是說,老陳和一位「黃仙」有緣分,也就是那天老陳撿的那個牌位。現在呢賴在老陳家了,就是讓老陳把它供起來,反正說了很多,歸根結底就是不想走了,要在這個家裡住下來。

妻子的這些話老陳是打心眼裡不相信,任妻子怎麼說,老陳心裡早已經抱定了信念,那就是迷信、騙人等等,反正老陳是不屑一顧的。

話說第二天早上老陳就出事了。半身不遂,卧床不能起來了,甚至不能說一句完整的話出來。這一下子街坊鄰居可就傳開了,沸沸揚揚,反正說什麼的都有了,漸漸的越傳越玄乎了,什麼得罪了「黃仙」遭了懲罰等等。

老陳的妻子本就是沒什麼見識的家庭婦女,這一下慌了神了,在左鄰右舍的勸說下,真就在倉房裡供起了那個牌位,並且又去請了那個「仙家」來給現場指導怎麼燒香怎麼上供。一時間看熱鬧的、鄰里來幫忙的,鬧得衚衕裡面雞飛狗跳的那叫好一個亂啊。

你還別說,就這麼一折騰,老陳還真就見好了,慢慢的也能做起來吃飯了,也會說話了。這回老陳真的害怕了,也真的有點相信了,於是那位「仙家」成了老陳家裡的常客,而這時候的老陳再也不敢對「仙家」無禮了,每次都是畢恭畢敬的,謙卑讓人看著都心酸。

老陳慢慢的好了,好了可是好了,可老陳卻慢慢的變。街坊鄰居眼裡那個老實厚道的老陳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老陳。

比方說吧,老陳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左右也沒有人啊,但老陳卻自己在那裡說得津津有味,似乎在和一個人嘮嗑。

老陳的妻子發現這個問題後第一時間請來了那個「仙家」,在與「仙家」的攀談中得知,據說那個「黃仙」想要老陳「出馬」看病,而老陳一直叨叨戚咕的就是不同意,所以,那個「黃仙」就懲治老陳呢。

這一下子老陳的妻子可沒了主意,而同時那個請來的「仙家」又說,要是老陳再不同意,後果可能更嚴重,具體怎麼嚴重他也說不出來。

我介入這件事情的時候,老陳已經可以說是瘋了,據說大白天他會一絲不掛跑到街上去唱歌,好幾個人都拉不回來。

老陳的妻子有個外甥叫國強,是我的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當時他在市局治安科,我在分局刑警隊。那天是他電話約我一起去他姨夫也就是老陳家的,當然還有他找來的一位高人同行,上面的那些事是我們在車裡閑聊時國強簡單講給我知道的。

那位高人在這裡特別介紹一下,他看上去當時還沒有我們大,也就30歲左右,但氣質極其沉穩,話並不多,眉宇間一團和氣。

我當時就總覺著他哪裡不對勁,後來才知道原來我的見識還是太少了,為此我一直力爭要重新認識這個我看似很熟悉的世界,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們一行三人到了老陳家裡,老陳妻子來開的門。走到卧室門口,一股難聞的氣味能把人嗆倒,老陳的妻子不好意思的把那高人讓進屋裡,一邊和她外甥說著些話。

我那時只站在門口往裡看,說實話那氣味真的讓人受不了,那是人的屎尿長時間綜合在一起的味道,於是我強忍著盡量少呼吸。

床上,老陳一絲不掛地萎在一張破被裡,目光獃滯地看著屋裡進來的人。老陳的妻子大聲問著,你認識這是誰不?~沒有任何回答,老陳也沒有任何錶情。國強站在床前,高人坐在床邊一個四方木凳上,正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老陳。

老陳的妻子這時候出去倒水了,此刻高人發問了,先說那聲音吧,那絕非一般凡人俗夫的腔調,怎麼說呢,就是那聲音能讓你歪坐在椅子上一聽到立馬就能坐正的聲音,反正沒法形容的。

且說那高人問的話有些特別,「你來這裡多久了?」

要知道,素未謀面的人一見面不可能這麼講話的,而高人竟然就這麼說了。

再看床上的老陳,獃滯的目光一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驚恐無比的樣子,還向床里縮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是祖師爺讓我來這裡的」,言語間很怯懦,感覺害怕得要命。

高人接著說,「你走吧,你也鬧人家鬧夠了,何必在這裡鬧下去呢?山裡日精月華的什麼都有,不應該來禍害人啊」話語間多了幾分威嚴。

那老陳似乎還想說什麼,然而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老陳妻子出去開門了......

也就在這時候,床上的老陳突然變了一種強調,大聲的說起話來「那我要是不走呢,難道輪到你管閑事來了?」言語間一掃剛才的駭色,似乎還帶著點調侃的味道!連站在問口的我都嚇了一跳,真沒見過變化這麼大的口氣。

這時候,我身後有人進來,我下意識往邊上閃了一下讓出門來,同時向後看了一眼。我看到了那個叫做「仙家」的人,一個50多歲的女人,挺胖的臉,面上一股妖異之氣。

且說那位「仙家」正要往屋裡進,一抬頭看到了高人的背影,「仙家」已經抬起的腳又退了出去,接著我就聽到院子「仙家」責怪老陳妻子的聲音,大意就是請了她來又請了別人,什麼自己不管了之類亂七八糟的話,老陳妻子一直在陪著不是。

再說屋裡床上的老陳,此刻正歡快得不得了,甚至還抻了一個懶腰,哪裡是剛剛那個怕得要死的模樣?現在的高人似乎在老陳眼裡連個螞蟻都不是。

國強走出去,到院子和那個「仙家」在說著什麼。我依舊在門口這裡看著高人的後背,同時盯著床上的老陳。

這時,高人又說話了,還是那樣一種口吻,但帶著點勸解的語氣:「走吧,就算我不來管,人家還會找別人來,到時候你可能就走不了了」。

再說老陳,眼睛那麼一瞪,死死的盯著高人,嘴裡一字一句的蹦出話來:「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麼地!我祖師爺就在這裡,你敢亂來?」......

這時候,高人出人意料地竟然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聽出來那種溫和的輕輕的笑聲。一邊笑高人一邊站起身來,伸出一隻手去拉老陳的手。

也就在這時候,老陳猛地從床上躥了起來,幾乎頭都要碰到房梁了......要知道,北方平房舉架高啊,從床到頂最少還有1米8呢,您說這老陳竄了多高?!

說時遲那時快,高人不知道怎麼地已經抓住了老陳的手腕,這時老陳正猛地低下頭來要去咬高人的手,高人另一隻手不知怎地一下就抓到了老陳的腋下,於是老陳的胳膊被反關節地給制住了,頭也咬不下來......

就那麼挺著一隻胳膊,他目露凶光破口大罵!那簡直是人世間最髒的髒話,平生唯一一次聽到就是在那次。

且說屋裡一鬧騰,屋外的國強和他姨都跑進來,那個「仙家」也衝到門口,就在這時候,那位高人回頭看了一眼,那種平和的帶著點微笑的目光掃在「仙家」臉上,那位「仙家」立馬停住了腳步,確切地說是一步一步的退出了門外......

當然,她什麼時候走的我都沒注意,因為更精彩的在屋裡上演。

高人喊國強和我加上老陳妻子一起把老陳按在床上,只見高人騰出一隻手來,在老陳的腕子上一掐,另一隻手在老陳腋下捏住了一塊地方,我只看到那似乎是一個腫瘤一樣的小肉包。

這時的老陳似乎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絕非剛才那樣力大無窮的樣子。高人開口了,他讓我們去老陳家的倉房裡面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小動物,找到就拿膠絲帶子裝起來給他拿過來。

於是我和國強就奔了倉房。北方平方人家一般都有個下屋棚子,裡面常是些燒材雜物的東西。我們東翻西找的,最後在一堆柴禾下面發現了一個小動物,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個東西——大家說的黃皮子,也就是黃鼠狼。

此刻那畜生正如死了一般,四爪朝天蜷縮著,只是小腿還有些抽搐。我正要喊找膠絲帶子——那時候,我和國強為了把柴禾垛子撬起來手裡都拿著鍬——哪知這時候,國強上去就是一鍬!

好傢夥,噗的一聲,立馬一個毛乎乎的肉餅......國強還不解氣,接連著拍了五六下,直到確認那東西掛了才呼哧呼哧地停手,我當時都看呆了,甚至都忘了勸阻一下。

國強用鍬鏟著那東西,我們一起進屋。這時候再看床上的老陳也變了一個樣,眼睛看著也像人了,只是好像很虛弱。高人這時也坐回凳子上去了,正喝著水。

我和國強敘述了經過,高人看了一眼鍬里的小黃皮子,搖了搖頭,沒再言語。於是國強直接出門據說把那個小畜生扔垃圾堆里去了。

事後,老陳當然很快就好了起來,三輪又蹬上了。

那天回去,我和國強說什麼也要請高人吃飯,高人沒辦法和我們去了。那個高人很奇怪,他不吃肉吃素,但卻喝酒,並且酒量驚人。席間,我有意的問了高人幾個問題,高人也簡單的作了回答。

比如,那黃皮子怎麼能把人整成那個樣?高人說,很多動物都有靈性,它們自然就能看到一些真相,也是先天就知道一些人根本都不能理解的事情。這個世界只有人在迷中,其它的生命都沒有人這麼迷。

得了靈氣的動物在人看來再厲害它也是畜生,它們有的根本就連低靈都夠不上,所以有的就不知深淺,敢胡亂上人身來害人,它不知道,這樣做就是要遭到清理的。

而高人這一門就是歷來傳承在人世間的一個小道們,他們那一門的職責就是維護人間道。

現在,象他們這樣的道門的人越來越少了,所剩的也多隱藏在深山老林裡面,所以近些年這些狐黃白柳的才敢在世上鬧得烏煙瘴氣的。

我又問了一些問題,比如喝酒,還有他們門裡的東西。高人簡單回答就是,喝酒是他們這一門的修持方法,我問喝酒怎麼修持?他只說兩個字——睡覺,至於怎麼睡才是修持,高人就不肯說了。

有些故事,關鍵時刻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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