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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孩子搏擊成功後的靈魂歸處:播求回到鄉村,一龍打馬進京

搏擊的較量,哪怕是純粹商業性的搏擊,仍然有搏擊人的國別之分,所以,就有人會說:當一龍二番戰播求時,中國人是怎麼了,咋竟一邊倒地向著泰拳王者播求呢?

其實,對於國別的心理偏向,是建基於真實的基礎之上——比如,在此後,這場比賽,就被知名搏擊網評為「世界五大黑哨」之一,便是最好的證明。

事實上,不是我們不想支持中國的一龍,而是請讓你的比賽,建立在更為真實的公平公正之上!

曾兩番對戰過的一龍與播求,也是兩個很好的搏擊「標本」,可以從中觀察出同一起源,卻有不同走向的搏擊對象。

說播求與一龍同一「起源」,這是說,二人少年習武時,都是家境都不太好。渴求用搏擊改變自己的命運,是二人的共同出發點。

在一個採訪中,一龍說出了自己的實情,他少年時家庭條件並不太好,自己早早出去打工,一邊搬磚,吃著泡麵,一邊去練武——以此改變自己的命運,因此走上了搏擊路,這在播求與一龍身上,都得以體現。

當然,二人當年的付出,以後的水平,以及搏擊天賦上,顯然會有差別,這從二人的戰績上,對手的水平上,可以分出高下,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上,也能彰顯出來。

很顯然,被格鬥狂人徐曉冬評價為「業餘中之高手」的一龍,其搏擊水平,顯然難與老K-1王者的播求相提並論,更遑論年輕正當打時的播求了。

而當播求處於半退役狀態的35歲左右時,才因為被中國這塊商業搏擊的處女地而吸引,讓自己的搏擊商業價值,找到了第二春。

如果僅從商業成功上看,播求與一龍,都堪言是成功者。可是,如果我們觀察播求與一龍,這二人在成功後的表現,他們就開始截然相反了。

這兒有一個方向標,可以當作為象徵物——播求成功後,將自己的拳館,搬到了老家鄉下的山村裡;而一龍卻打馬進京,讓自己的拳館,駐紮在了京城中。

我們到播求的社交賬號上,處處可見一片青蔥的山鄉美景照——播求的訓練館,就在田野邊,是就地挖土堆積而成;訓練台四面敞開,面向四野、心朝群山。

訓練累了,就在田野邊上劈柴做飯;早晨,迎山霧跑步;中午,在稻田裡插秧或割稻;晚上,與鄉親敘舊舞蹈……

可是,像曾排名世界第一的馬庫斯,卻專門慕名來到播求的鄉下,與他交流、訓練。很多拳手忍得住寂寞,與播求一起,在這山鄉的靜謐處練功,然後回到城市比賽;比賽完後,再回歸鄉村,補充下一場比賽的能量……

至於為何要將自己的拳館,從繁華的城市,搬到了安靜偏僻的鄉下,播求說:感覺城市的熱鬧環境,影響到了自己的訓練。

播求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但他並沒有像一龍那樣,在比賽時,要用服裝的差異,來標示自己的所謂「武僧」身份。但佛法理念,卻深刻於播求心中:回歸自然,祛除慾望,返璞歸真,這是播求心中的佛,它顯得更為明凈、自然和歸真。

可我們再看一龍,當他從一個搬磚工,成了一個「百姓擂台」上的冠軍後,開始被包裝炒作成功了。

一龍本是一個與少林寺毫無關係的練武者,卻頭髮一剃、黃僧衣一穿,就此從劉星君,搖身一變,成了「少林寺武僧」。因少林寺官方不承認,後改為「武僧」,還被主持人在台上稱作「中華武僧」云云。

看看一龍的微博或發言,多是搏擊心靈雞湯;或是所謂其功夫與國家、民族、民粹捆綁的「大義」——這與播求的低調、自然與純凈,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一龍更多曬的是與某某名人的合影;以及自己KO某某「拳王」的照片;炫豪華游輪,抱老虎擺拍、與泳裝美女合影等——特別是針對於一龍的鋪天蓋地質疑,他從來不真心直面回應:比如「世界五大黑哨」之首;與長島雄一郎首戰的視頻缺失原因;一龍打的是真江通猜嗎?……

偶爾,一龍也曬過他回鄉下,進田原的照片,但網友們卻指出,乾淨的鞋上,連點泥土也沒有,擺拍得太過明顯了吧?——再看播求,一身泥水在插秧;就在田間地頭訓練、做飯;踢芭蕉樹、騎大象……

搏擊成功後,心歸何處?利益滿滿後,情回何地?困頓勞乏後,精神何在?——或許,一個回歸自然鄉村的播求,和另一個「打馬進京」的一龍,給出了我們兩種不同選擇與答案。

哪個更好?哪個更是靈魂的模樣,或許,每個人,包括播求、一龍,你我他,都有了各自的答案吧!

(圖片來自網路,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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