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鬼故事
萬聖節拿著南瓜燈,十二點還不回家的小孩子會被魔鬼帶走哦!
城市裡,不知何時跟起國外的潮流。
聖誕節,狂歡節……可以說國外的一些大節日我們都忙著跟風,覺得國外的就是時尚,根本不會意識到其中的意義。
萬聖節,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國外節日,其中卻藏著為人不知的事情。
從小在城市裡長大的華仔在這天已經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天還沒褪去光亮。
鄰居的幾個跟他年紀相仿,差不多13歲左右的幾個孩子都跑到他家,幾個人圍在桌邊,嘰嘰喳喳的探討著晚上的活動,說到激動處,還附帶不少的肢體語言,引得現場哈哈大笑。
今天晚上的節目,無非就是給他們一個瘋狂到底的好機會,加上華仔的父母今晚公司都有各自的晚會參加,家裡剩下他們幾個孩子,個個都是一副不鬧翻天不罷休的造勢。
「你們準備好了么?」在歡笑中,夜幕悄悄降臨。
帶著魔鬼面具的華仔,對眼前的幾個同夥問道,語氣顯然能聽得出他內心興奮與激動。
「好。」
華仔帶頭,一聲令下,幾個小孩蜂擁而至的朝鄰居家的門走去。
華仔的家住在郊外,頗有原始森林的氣息,只是夜間時分。在如此的氛圍里,難免會有些陰沉的潮濕感。
因為華仔的父母都是偏喜歡於美國郊外的那種原始環境,所以選擇了這處類似於國外感覺的住處。
小道上,每隔一小段路就擺放著一個南瓜燈,南瓜燈被掏空的裡頭放著一根冰凍過的蠟燭。
冰凍過的蠟燭壽命可以拉長許多,為了蠟燭不被風吹滅,做南瓜燈的人還在南瓜燈的鼻孔,嘴巴和眼睛處貼上了一個灰色膠紙。
在蠟燭的映照下,南瓜周圍散發著黃色的亮光,而被貼上灰色膠紙的幾處位置就顯得格外暗沉的可怕,剛好映照了萬聖節的詭異。
「開門,開門,不給糖果就搗蛋。」
很快的,幾個人就討來了一大堆好吃的東西。
華仔看著他們滿意的表情心裡似乎還不滿意。
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腦里浮現,簡單的討要糖果已經不能滿足他內心所想要的。
他要去嚇人,用這個萬聖節的幌子偷偷溜進別人家裡去嚇人,他特意還做了一個空的南瓜能戴在頭上的。
但是這個大膽的提議很快被在場的其他夥伴給否定了。
一來是他們都還是孩子,玩玩討糖果也就差不多了。
二來如果貿然的闖進別人家也是對別人的不尊重,萬一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就處理不了,況且他們都還只是個孩子。
眾人不管華仔的理由再好,個個給的答案就是搖頭晃腦的,不去。
「算了,你們這些膽小鬼,你們不去,我自己去。」
華仔頭也不回的走了,嘴裡還不停的說一些讓人火冒三丈的話語,其中有兩個小孩耐不住性子,跟華仔一起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現場。
其他的幾個倒是回家,時間也不早了,他們不想讓家人擔心。
而華仔三個人並肩走著,選中一間屋內發著微弱燈光的房子下手,這個地方離華仔家裡的位置有著一定的距離,現場沒有南瓜燈的照明顯得分外鬼魅,冷清。
他們繞到房子的後門,掉落一地的落葉,花架上凌亂的擺放的十幾盆盆栽的花草已經枯萎,滄桑感十足,別有一番風味。
華仔輕輕的碰了一下門上銹跡斑斑的鎖,「咔拉」的一聲,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鎖打開。
三個人前後抬腳的進入了屋裡,屋內靜悄悄的一片,如死一般的寂靜。
他們每走一步,心臟就巨大的跳動一下,相似屋內有什麼東西在等著他們的前進的步伐。
走至客廳,剛才還閃動著微微燈光的蠟燭已經熄滅了。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透過落地窗的月光照亮,能看到客廳里,除了放在中間的茶桌跟放在距離不遠處的電視機外,就是天花板上的圖案能引起注意。
天花板上橫七豎八的被畫上面目猙獰的各種小孩畫作。與其說是畫上去的,更不如直接說是被人活生生的放在上面。
想法很不可思議,華仔心裡的的確確是這麼想的,不過,他沒說出來。
帶著其他兩人繼續往二樓走去,就在他們剛踏上二樓的地板時。
「咚~咚~咚~」
寂靜的夜裡,一聲又一聲低沉的鐘聲響起,猶如死亡的奏樂。
三個人面面相覷的對望了一樣,緊張的吞了吞口水:「要不,我們回去吧。」
其中的一個男孩終於提出的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在這樣的氛圍下再繼續做嚇人的事。照現場的氣氛來看,初步估計還沒嚇到人,自己就已經被嚇暈過去了。
「不行,都到這裡了。」華仔一句話就讓那個提出建議的夥伴閉了嘴。
沉悶的古老鐘聲終於停止,現場又恢復了原有的寂靜。
從十來步距離的房間里緩緩的傳出了一首鬼曲:「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去看櫻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的小鳥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 為什麼哭呢……」莫名其妙的一陣恐懼感頓時湧上心頭,直接撕扯著他的決心。
透過門縫望進去,華仔看到一個身材大約有20來歲的女孩子,長發披肩的背對著自己坐著,手中一起一落的好像在縫製著什麼東西。
興奮把之前的恐懼感統統給掃掉,期待著一會被嚇人的那種恐懼的表情,華仔強忍住想笑的心情,一步步的移動至她的身後。
一個類似球體的東西從她身前滾落到華仔的腳下,他赫然發現,一個小小的南瓜殼裡,眼睛的空洞出居然是一雙充滿血色的人的眼眸,身後的兩個小夥伴驚慌無比,第一反應的衝出了房間,迎面撞上一早就站在門外的人體。
他的身體上,唯獨沒有頭部。斷開的地方不停的冒著血,空氣里瀰漫著一股血腥氣息。
「呵呵呵呵~」女孩轉過頭來,少了眼珠子的眼孔黑洞洞的深邃,裂開笑的嘴唇上沾著滑落的血色。
華仔頭戴著南瓜殼,一直定格在做出要嚇人的姿勢,他已經不會動了,心臟的停止註定他為自己做出愚蠢的行為畫上一個句號。
華仔的父母回到家中已經是早上7點,屋裡多了一個惟妙惟肖的南瓜人頭,唯獨不見他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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