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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心雨解讀人生:《這樣生,這樣死》





編者按:李敖走了,金庸走了,盛中國走了,李詠走了,這是一個大師漸遠的時代。人生苦短,生死無常,人活著的意義究竟是什麼?究竟要有怎樣的智慧和勇氣,才能看透生死,笑對人生?本報《蘭波心雨》專欄作家胡蘭波女士如是說:


作家金庸和主持人李詠走了,


僑界我熟悉的陳老走了,


公共汽車十五名乘客和司機走了,


羅馬16歲少女也跟著走了……


我們悲傷、惋惜,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都一起走了。


11月1日的萬聖節來了,凄風苦雨,真是像在向這些死者訴說哀愁。


在義大利,這天就像中國的清明節,人們去掃墓去悼念亡靈。義大利人說,要是鬼魂回家,就選這個日子。


我包了很多餃子,從清晨就開始忙活,請了丈夫的哥哥一家人,想在飯桌上為逝去的公婆干一杯,但酒斟上了,話沒說出口。望望窗外飄灑的雨,知道天在為所有的亡靈哭泣哀悼。


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這些日子肯定都有點懵,死亡似乎從來沒離我們這麼近過。網民們轉發著各種懷念的文字,均是吊念名人的。同時,大家似乎從未像現在一樣珍惜生命。


我在十幾歲的時候讀過法國詩人繆塞的一句詩,說人們排著隊,一個接一個向死亡走去。那時不懂,不知這隊伍的長或短,現在明白,我在這條隊伍里已經排在前面了。

人類與天斗與地斗,毛主席人定勝天的理想也可以相信,但人最鬥不過的就是死亡,無論怎麼延長生命都不能擺脫終極目標。那我們該不該想想,該怎麼度過這有限的年華?什麼是生命真正的意義?


酒足飯飽,親戚們走了,雨還是不停,想休息一下,可是,身體休息了,大腦又去折騰這個生死問題。


人們常常感恩父母給了生命,活一次是件特別幸運的事,看世上風景,體恤親情溫暖,食物給味蕾和腸胃的滿足,性愛帶給身心的愉悅…..


總之,活著就是幸福。儘管人們的生活里經常有苦難相伴,但苦難不是永遠的,快樂的時光總是有的。


從出生到離世,人和人的壽命長短有別,但活著的日子裡,怎麼叫活得值得?


中國人傳統的幸福標準一點都沒錯,「三畝地一頭牛孩子老婆熱炕頭」。


聽上去很土,很沒理想。但細琢磨,太是真理了,很符合我的幸福觀。


現在很多人不要孩子,我以為那是人生的缺憾,一個人沒有後代就是斷了生命的延續。人們會說,遲早都是死,延續不延續真那麼重要嗎?


可以不重要,但活著總要有個奔頭,有個為之奮鬥的理想,這也是支撐我們好好活著的理由。


活著的快樂第一,一切努力都是為了這個快樂。在盛大的節日面前,人們是快樂的,在親朋好友的聚會中,人們是快樂的,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人們是快樂的,金錢更能給人快樂。但是,在人們獨處的時候,在人們遇到困難的時候,孤獨傷感會粘著人。究竟人們怎麼能快樂地生活?我以為還是需要人自己調劑自己,愛上一件事做,哪怕最平凡的小事,做個手工,寫寫字,做做飯,收拾房間,養盆花。人要有心靈的修養,這個修養好了,快樂就多了,活著就有意思了。千萬別把物質生活的標準放得太高,滿足不了就成了痛苦與災難。

活著,享受每個階段的快樂。童年最好玩,少年也不錯,青春不短也不長,痛苦和快樂在這個階段最激烈,中年該明白的都能明白,老年雖然身體不夠靈活了,但看盡人生景色,終於可以心態放平,為自己走向人生的終點做準備。


我想,人總得給這世界留點什麼,總得做一個死後有人懷念的人。那麼,這就是活著的時候修養夠好,品德夠優良。


死了,啥都不知道了,沒了快樂,也沒了痛苦,但活著的親人卻要受折磨。如果人們想少些痛苦,就得在人們活著的時候,儘力把事情做得完美,該孝順孝順,該待人善良就不做缺德事,為別人奉獻得越多悔恨就越少,痛苦也就隨之減少。


我得想想我的臨終,排在這走向死亡的隊伍越靠前,越要做多一點準備。我首先得檢查一下我想做的事是不是都做完了,是不是做得令我滿意,如果個基本的事情做好了,其他都不是大事了。


我不希望親人或者好友為我的離去傷心,分離就像一次出差,只是不回來了,就不用惦記了。


我不喜歡國內那種遺體告別,尤其不喜歡哀樂。所以,我如果死在中國,千萬別給我開追悼會,喪葬這些事最好交給殯儀館,不要親朋好友出面,不要看我的遺容。


如果死在義大利,不要去教堂做葬禮,因為生前沒好好信過上帝,死後也不要找上帝要靈魂的安息。上帝已經夠忙,要照顧那麼多基督徒的亡靈。


來世一回算我的運氣,感謝父母給了我一次享受生活的權利;死去,是人生歸宿,知道活著的時候過得乾淨,那一定會有個平靜的歸宿,便是人生終極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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