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回到王府眾侍妾詆毀,她立立家規,順帶策反暗衛
容驍看來是被戳中了什麼,中途丟下蘇青墨暫先離開不說,直接讓人將她帶回府了。
蘇青墨也不惱,反正只要他不開口趕自己走,一切都好說。
只是才踏進了王府大門,管家便恭恭敬敬的將她攔下了,「王妃,府中侍妾已在正廳等候。」
這是要讓人認下她這個王府主母啊。
蘇青墨點點頭,只是還未走近正廳,那裡頭的嘈雜穢語倒是先入了耳。
「不是說要把那女人送回去嗎,怎麼又不送了?」
「你懂什麼啊,指不定爬了王爺床呢。」
蘇青墨站在廳外,五指托腮,心中想著你們的猜測倒是正確,可惜卻是你家王爺爬了本姑娘的床,她正想進去,又聽到一個人說,「喲,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就喜歡半夜爬男人的床啊!不過我看這個蘇家庶女可比你有本事多了,起碼人家沒被王爺踹出來!」
這話說得越發不堪,管家偷偷看一眼蘇青墨,卻見她臉上沒有什麼不悅,倒是笑意越來越濃,她一言不發抬腳入內,廳內還在嚼舌根的人立刻都停下了,面面相覷,臉色漲的通紅。
好半晌,才有人裝模作樣的行個禮,「參見王妃。」
蘇青墨像是沒聽見,施施然路過眾人在上首坐了,神色十分自然。
那原先遭人譏諷不如蘇青墨有本事的侍妾看不慣她這淡定樣子,也不行禮了,掐著腰說閑話,「怎麼,王妃辛苦的連話都沒力氣說了嗎?」
她這話一出,聯想到之前幾人話里的內容,一時正廳里有一瞬的沉寂,然後是一點點細碎的嘲諷笑意。
蘇青墨唇角微挑,偏頭看向默然立在一旁的管家,笑道,「詆毀主母,偏議王爺,該當何罪?」
管家頗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老老實實答道,「掌嘴五十。」話音才落,他就看到她漫不經心的瞥來一眼,那一眼中帶著篤定的笑意,帶著不容他抗拒的威勢,竟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遵從。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讓下人按著女人掌起了嘴。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啊……」女人在王府里作威作福慣了,哪裡遭過這種罪,痛的嚎啕大哭,整個大廳只能聽到噼噼啪啦的掌嘴聲和女人的嚎哭聲。
蘇青墨的目光緩緩從廳上眾人面上划過,被她掃到的俱都低頭不敢與她對視。
她滿意的勾起唇角,微微俯身看向嚎的毫無形象的女人,笑眯眯的說道,「真難看。」
話音落下時,掌嘴剛巧結束,女人捂著被扇的紅腫的臉嚶嚶嚶哭泣。
蘇青墨在她跟前半蹲下來,靠在她耳邊慢條斯理的說,「昨夜……是有人爬床。」她頓了頓,嘴角勾起個輕蔑的笑意,「只可惜,是你家王爺,爬上了我的床。」
眼前的女人驚愕的瞪大了眼,那模樣像是見到了鬼。
蘇青墨好整以暇的起身,慢慢踱到上首坐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雖然和女人理解的意思天差萬別,可她說的可是大實話,確實是容驍那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爬上了自己的床。
經此一事,其餘人倒像是突然老實了不少,規規矩矩開始給蘇青墨請安,有些做小手腳的也被蘇青墨隨手治理了,這倒讓一直跟在一邊的管家有些刮目相看,他本來以為這王妃會手忙腳亂的,畢竟這些侍妾……可都是好幾方勢力塞進來的。
被打的女人還在嚶嚶哭泣,蘇青墨嫌她煩,笑眯眯的看她一眼,「王府昨兒個才辦了喜事,不知道的人還喜歡辦了喪事。」只這一句,那女人被噎的再不敢哭,眼裡泡兩泡淚,再不敢整什麼幺蛾子了。
輕鬆解決了這些小嘍羅,蘇青墨這才起身要往自己居所走,只是才起身她就在屋外看到黑衣巾幗的阿婉候在門外,直直看過來的一眼氣勢十足,略帶著不悅,「王妃處理的也太輕了些。」
蘇青墨斂眸輕笑,一步一步靠近她,「阿婉,我才是王府當家主母。」
只這一句,就讓阿婉臉色微變,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嫉恨。
蘇青墨渾不在意,阻止了她接下去要出口的話,只輕描淡寫的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在其位謀其職。」
她說著,輕輕頓了頓,與阿婉擦肩而過,「除非……你並不甘心只做一個暗衛。」
本文來自小說《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故事:受苦還是享福,只有她自己知道,終於意志堅定地離開
※故事:她回門的路上還與他鬥嘴,回到家就被家裡人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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