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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對時間概念的超級燒腦之解析,看了三遍還不過癮!

《時間簡史》橫空出世夠,人們一下子進入了一個對於抽象概念興緻盎然的時代,,比如時間、比如宇宙空間,而霍金的偉大在於其一生的科研成就,貢獻了眾多宇宙假想力量,包括黑洞和外太空,更在於他極大地彌合了前沿科學與世俗之間的鴻溝,從此科學家不再認為科普「低級」,而普通人也不再對高深科學「敬而遠之」。

《時間簡史》是一本宇宙學科普著作,霍金試圖以一種最簡單易懂的方式,將不可切實感知的宇宙形態描述為一個有限卻無界的空間,而時間作為一種與空間對應的概念同時被當成坐標軸加以詳細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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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簡史》的成功之處在於,人們即使沒有讀過這部著作,卻也開始對「時間」的概念有了廣泛的興趣。就像《星際穿越》中對於多維宇宙的描述,就像《三體》里對於四維以至更高維度世界的幻想,人們突然意識到一種超越生命的體驗,試想如果在某個高維宇宙,時間變成了固體,是不是將顛覆我們已有的所有認知和意義體系。

從理論物理學和宇宙學角度看,時間這一概念本身是複合式的,甚至有科學家稱時間從嚴格意義講,是不存在的,地球的時間只是人類為了便利、溝通和記憶,通過人類的一套系統自我定義的。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時間又有著極強的社會學意義,這來源於人類自身的認知,人類作為宇宙中的智慧生命,這個「智慧」並未到達很多宇宙學家和天文學家討論的更高層面,在他們看來更高層次的「智慧生命」將突破生命的極限,社會這一組織形式在更高「智慧生命」看來是原始而低端的。如果外太空有更高級的文明和生命,那麼人類的時間定義將可能會被改寫。屆時,人類還可能被其他外太空文明所征服或同化。

「生命時間」與「宇宙時間」甚至是對峙,不相容的,就目前人類的認知和文明程度來看,還不能突破時間的局限,因此還不能從宇宙學意義上完全徹底的把握時間。處於地球的「生命時間」註定是有限的,而「歷史長河」乃至「宇宙時間」卻是無限的,這個「有限」和「無限」的對峙給人類尤其是哲學家和科學家帶來了無數的問題和思索。

從生命的原點和歷史的長河中,抑或太空空間中看時間,人類簡直是很渺小,幾乎不值一提。但時間對於每個人來說卻具有決定意義,它掌握著我們的生命和死亡。人類對時間的初始體驗是無聊,繼而人類開始感知時間,意識到時間的流逝,歲月和四季的流轉變化,直到對時間進行社會化,把時間分為一段段,一天或一個月,或者沿著自然規律走,把一年分為很多個節氣點,以便尋求時間的存在感和時間的最大價值,最後再到物理學意義上的時間探索,最終到達宗教意義上的不朽和復活,這些都跟時間有關係。

說白了,就是人必須活在時間中。現在、過去和未來,昨天、今天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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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過往的歷史中,很多偉大的思想者和科學家都曾經深度的思考過時間,比如古代的柏拉圖,現代的愛因斯坦、薩特、普魯斯特等,但時間真正是什麼呢?並沒有哪位完全的把握和定義准。

當人類並未掌握足夠強大和豐富的知識,時間這種過於抽象的概念只能存在於人的生命體驗中,且即便是當下,因為人類無法實現更高智慧文明的突進,所以時間的生命體驗一直存在。而生命體驗意味著一種社會性,這又涉及到一個社會學層面對時間的認知。但社會學層面的時間認知並非人們僅僅通過自身體驗完成,必然會藉助於科學的發展,特別是宇宙學和物理學的時間理論。最後,當人們在萬丈紅塵中感知社會學意義的時間,在浩瀚星空下感慨宇宙學層面的時間,人們必然會開始關於時間意義的思考,這種思考本身就是哲學的本源,從生命體驗出發然後回到生命意義的哲思。這是一個大的閉環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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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時間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生命體驗,但時間實在是一個幾乎無法定義的概念。從人生角度看,時間就是一個人的一生,或者可以說一個人活了多少多少年。但如果從最宏大層面的「宇宙時間」來看,也許霍金在《時間簡史》中的解讀最具代表性,他說:

「無序度或熵隨著時間增加是一個所謂的時間箭頭的例子。時間箭頭將過去和未來區別開來,使時間有了方向。至少有三種時間箭頭:

第一個,是熱力學時間箭頭,即是在這個時間方向上無序度或熵增加;

第二個,是心理學時間箭頭,這就是我們感覺時間流逝的方向,在這個方向上我們可以記憶過去而不是未來;

最後,是宇宙學時間箭頭,在這個方向上宇宙在膨脹,而不是在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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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解讀顯然不是源自牛頓,而是來自愛因斯坦,如果溯源而上則是萊布尼茨。對牛頓來說空間和時間是分別獨立的,是絕對的、包含現實內容的容量,牛頓的時間和我們社會學意義上的時間最為接近,更側重生命的體驗。而萊布尼茨則全然不同,他認為空間只有同對象之間的關係一起才有意義,就像你說你在我的東邊,那是因為我在你的西邊,空間的概念是相對的。同樣,時間的概念亦然,萊布尼茨經典的判定就是:「哪裡沒有對象,哪裡就沒有空間;哪裡沒有空間,哪裡也就沒有時間」。而愛因斯坦在「狹義相對論」和「廣義相對論」中顯然將萊布尼茨的這一思想進行了進一步發展,他所做的就是在嚴格的物理學和數學的道路上,對時間進行拋開生命體驗和社會學色彩的想像和體味,正是愛因斯坦把時間以科學論證的方法融入到了宇宙物理學中。

延續萊布尼茨、愛因斯坦和霍金的思想邏輯,我們會發現宇宙學和物理學視野中的時間定義雖然在人類歷史中出現的時刻並不早,但其內含的哲理卻早已伴隨著人類的一路走來,並深深影響著人類關於時間的感知。舉個例子來說,如果按照將時間與空間兩者結合的概念框架來定義時間,那麼在現行宇宙膨脹理論的基點上,我們的時間箭頭是順向的,即孔子口中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但一旦宇宙經歷膨脹期之後開始進入收縮坍塌態,那麼時間的方向將開始逆轉,時間將以類似我們常規意義的「倒流」的方式演進。是的,一切又將回到原點,時間只是一個相對的幻術,基於時間箭頭順向情況下的一切都將被重估。從這個意義上講,你能說時間真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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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之所以區別於動物,其重要原因之一是人類會無聊,他可以感知到時間的存在,而動物卻不能,或者只是簡單的尊重於日出日落。到目前為止,人類並不算是可以感知宇宙奧妙的超級智慧生命體,人類說到底仍然是感性的動物。這種感性與智性的混合,讓人類得以在時間體驗上從眾多地球生物親屬中脫穎而出,與動物不同,人是一種會感到無聊(時間流逝)的生靈——即使我們的生活需求都已被滿足,只要我們仍然有富餘的關注力和生命力,且找不到合適的事件和活動,那麼我們的生命體驗就會無可避免地指向時間流逝的本身,這便是無聊的本質特徵。

毫無疑問,這種時間的生命體驗產生了蝴蝶效應。所以,時鐘的出現並不能讓人類的感知停歇,時鐘只是人類將時間的生命體驗具象化的手段之一,一切自身之外的事件都將被人類納入自己的感知參照系統,社會學意義上的時間設定由此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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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鐘錶之外,金錢就是時間社會化的一個機構(人們也常說,時間就是金錢),經濟消費需要時間,金錢本質上是對直接消費在時間上的推遲,說白了就是金錢從兩個方面打開人類的時間視野——代表著以往的結算和代表著未來的利益。這樣看來,人類社會完成的無非是時間生命體驗的各種變體,並且被這種變體的體系反噬。我們今天生活在嚴格的時間系統下,精確管理的工作時間,閑暇時間,娛樂時間,休息時間,上學和培訓時間……等等,更進一步講,個體組成的社會經濟活動由此展開,「在競爭經濟中,重要的是贏得時間,更早地攜帶新產品進入市場,更快地實施變革」。從外部看,人們的無聊時間時代一去不返,身心已經完全被社會機器所栓死,現代社會中,我們每個個體感到被捆綁在時間計劃中,自己制訂的和旁人制訂的時間計劃的大網已經張開。

但問題來了,因為時間的社會屬性並不能完全取代生命體驗,而且這兩者之間的對抗越是激烈,人們在精神層面的意義思索將會更加深刻。正是因為感受到時間的流逝,人類才會不斷地思考,不斷的反思過去,定義生死。

我們不得不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問題,即生命時間是有限的,生命有生就有死;宇宙時間是無限的,就像宇宙一樣,沒有邊界,無始無終。面對這種有限與無限的無解結局,這種不停的生與死的衝突和對抗,人們突然開始意識到「與時間遊戲」的重要,最終不得不指向「被充實的人類時間和永恆時間」的終極哲思。

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基礎上,無限的物理學意義的宇宙時間與有限的生命體驗的個體時間相互碰撞,但卻悲劇地永遠不能融合共存。於是,人類彷彿圍繞著「原點」在畫著一個大的圓圈:從最早的「無聊時間」開始,到人類的時間被逐漸社會化,再到被捆綁被時間罩住,再到「在同時間的遊戲中,我們贏得一種有限的自主性——文學、藝術、影視、活動等無數的人類項目(包括人生)都成為了與時間的一種競賽,最後回到自己的終點——對生命意義的思考又歸結到充實自己的時間,不讓生命虛度,讓自我遠離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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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時間,人類已經進行過無數次、多層面的哲思。中國古典時期最偉大的作家曹雪芹在其著作《紅樓夢》中,已經對時間進行過藝術的闡述和理解,「眼看你起高樓,眼看你宴賓客,眼看你樓塌了」僅僅三句話就把時間的概念給點明了,同時也道盡了一個家庭乃至國家的榮辱興衰變遷史。而蘇軾的詩「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也道出了人類時間的渺小和局限。狂人和才子兼具的金聖嘆更是以一種大視角瞥見了歷史時間的一隅,因此他才發出如此感嘆:「有日月而後晝夜成,有晝夜而後寒暑判,有寒暑而後曆數定,有曆數而後系統分,有系統而後興亡見。」「幾萬萬年月皆如水逝雲卷,風馳電掣,無不盡去,而至於今年今月而暫有我。此暫有之我,又未嘗不水逝雲卷,風馳電掣而疾去也,然而幸而猶尚暫有於此。幸而猶尚暫有於此,則我將以何等消遣而消遣之?」

從哲學到宗教,從凡人到聖人,從科學家到作家,我們仍然必須面對這樣一個事實:人類有限的生命和意識將永遠面對無限的時間和空間。這是人類的命運,也是我們面臨的挑戰。這樣一個事實基礎上的宇宙,在最高程度上其實是拒絕意義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何最不愛思考和最愛思考的人都更易於導向享樂主義——宇宙的這種拒絕意義性讓深思的大腦崩潰,懷疑自身道德的價值。即便地球上最聰明最智慧的生命體(人類)也無從完全把握宇宙的本體究竟由何構成。

儘管宇宙對意義是抗拒的,但意義存在的價值從來不是「值得不值得」去判定的,而是一種」選擇」或「被選擇」關係。我們對時間的理解和批判,從生命一直到意義,從地球一直到宇宙,其目的不是讓時間的無限性淹沒生命的有限性,而是讓自己明白,儘管達不到目的,無法逃脫生死大棋局,也不應放棄這段生命路程,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生命時間負責。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才有了康德的頭頂的天空和心中的道德律之說,更因為「道德律」除了狹義的倫理道德概念之外,更指的是我們的「理性選擇」,那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浩然之氣,或許這就是人類在面對霍金所說的「朝向終點的永恆彷彿無止境般漫長」時能夠為自己挽留的最後尊嚴吧。

(本文摘選自簡書作者:寶木笑,如有侵權,請告知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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