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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有些話想找她說,沒想到居然撞見她洗澡……

1

吵雜的飛機場里洋溢著離別的淚水,歸家的欣喜。在某一拐角處,有三名女子在躲藏著什麼?四處慌張,不知在尋找著什麼?

一名絕美的女孩子拉低自己的棒球帽,輕聲的咬牙道,「上官悠蜜,你這樣遲早會被發現的!」

她興奮的糾結著手指,撲紅撲紅的臉頰像紅彤彤的大蘋果,亮晶晶的眼睛裡閃著不知名亮光,她有一張娃娃臉,永遠長不大的臉,經常莫名其妙就被人寵溺的掐著臉頰,逗弄好久。「怎麼辦?小霧,我好興奮喔~」

花惜霧不禁翻了翻白眼,她是一個長的極其美麗的女人,絕對是上帝偏愛的傑作,無論從哪一個方面去看,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絕對讓男人失魂,女人屏息,在看的過程中早已經忘記了嫉妒。

來來往往,穿梭不息的人群,哪一個不是回頭觀望,期盼美女將妖嬈的目光停駐在他們身上半分,可惜無果。

她推了推身邊那個淡漠的傢伙,「小醉,你去幫我炸了這個白痴。」長了一張長不大臉,連性子都像長不大似的。

易醉懶洋洋的抬起了雙眸,狹長的眼睛藏著慵懶,她的容貌極其普通,普通到過目即忘,可是老天偏偏又賜給她一種與生俱來的迷人氣質,有人說氣質是可以培養的,可是那般的慵懶,那般散漫,那般的漫不經心,那般的懶洋洋,本該不是個討喜的性子,卻讓人硬生生挪不開雙眼。

猶如她的名字,易醉。

看著小蜜興奮的模樣,有些微微的疑惑,她到底興奮個什麼勁?「你看到死人了?」嘴巴毒一向是她的真實寫照。

「吼,易醉,小心我把你當死人研究!」上官悠蜜氣憤的哇哇大叫。

花惜霧撲哧的笑出了聲音,「小醉,你要注意了,保不準這個小孩哪一天爬到你的床上,直接給你解剖了。」

上官悠蜜最討厭別人叫她小孩子,別看她今年已經滿十七歲了,可是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已經嚴重的毀滅了她的成熟之路,想要變成一個散發迷人氣息的嫵媚女人這輩子是沒有指望了。

尤其是胖胖的身材,在各大名牌的服裝店根本找不到她的尺碼,她滿滿的衣櫃里全部都是童裝,這是她最恨的!永遠買不到衣服,她也是一個愛美的小女人好不好?

為何同樣花一樣的年紀,人家花惜霧就美得令人屏息?

不甘心,實在太不甘心了。

「花惜霧,我真的生氣了!」她不禁眯起了眼睛,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憤怒,殊不知,這個舉動像極了漫畫里的流氓兔。

花惜霧擺擺手,「好,好,我不說了,你們還沒有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易醉問得有些狐疑。

「這次槍械創新會結束,我們沒有回到島上,難保老師不會大怒?」花惜霧說的一點也不像大禍臨頭的感覺,彷彿在討論天氣的好壞。

可見她的擔心根本沒有,只是隨口那麼一問,證明了自己曾經擔心過罷了。

易醉傾斜頭,看向外面陰霧蒙蒙的天氣,倫敦的天氣總是讓人的心情跌倒了谷底,她不喜歡英國,所以來到這個國家辦完事情之後,總是立馬搭直升機離開。

「小醉,你覺得老師會暴跳如雷嗎?」上官悠蜜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懶懶的詢問,彷彿那詢問也只是走走形式。

總是想著改變的上官悠蜜一直做出小孩子的行為,真正有品位的女人絕對不會在廣大群眾面前舔著棒棒糖。

易醉微微勾起了嘴角,搖搖頭,「只要我媽在,我爸根本不會,興許時間久了還能忘了我們也不一定。」

「恩,老師絕對有這種可能!」小蜜像哈巴狗一樣不停的點頭。

花惜霧眼裡划過一絲笑意,「也就是說,無論我們逃多久,他們都不會注意的是嗎?」

「大概如此。」易醉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她今天只睡了十個小時,不困才是假的。說易醉是一個睡神,一點都不假,若一天未睡個十二個小時以上,她準保會哈欠連連。

「那我們就明年的醫藥論壇會再見如何?」花惜霧眼中閃著欣喜。

「小霧,你的意思是我們單獨尋找樂子?」

「也可以這麼說。不覺的這樣很有意思嗎?我們從小在島上生活,學習也在島上,除了一些必要的學術研討會我們出島參加以外,我們根本就是井底之蛙!」

易醉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看著好友因為歡喜而動人的眸子,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小蜜也贊同,「沒錯,全世界都認為我們是天才,我看我們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會的蠢才。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鍛煉我們的獨立生活與自主的能力。」

話落,就見兩名好友激動的拍著巴掌,小蜜好意思的搔搔頭,拱手作揖,「嘿嘿,多謝支持。」

「那你們有想好要去的地方嗎?」易醉開口。

「怎麼你有了想去的地方?」花惜霧幾乎相當肯定。

「小醉,你不會為了那個什麼裴瑞熙吧!」

「有何不可?」她勾起了淡漠的笑容,唯有提到裴瑞熙這個名字時,如死湖般的黑眸才會閃動著莫名的波動。

「拜託易大小姐,人家根本不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你也只是聽過他的兩個曲子罷了?怎麼就敢肯定你是喜歡他的?」小蜜苦口婆心的勸阻。

「我去H國,你們呢?」只要易醉決定好的事情,從來都不容許別人動搖,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最後,兩人只得妥協。

「我去F國,去看看我漂亮的嫂嫂。」小蜜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臉頰上浮現的是可愛的小酒窩。

花惜霧看向遠方,低聲呢喃,「我回Z國,去回憶曾經和外公外婆一起時的甜蜜。」

三人有默契的點點頭,「那我們一年以後,RD的醫藥學論壇會見!」

三個女孩開始奔向了遠方,改變他們一切命運的國家。

2

當今最有名的鋼琴家當屬還在學生生涯中的裴瑞熙,H國音樂界中的奇葩,在藝術家中成長的裴瑞熙從小就耳濡目染,加上名師父母的培訓,小小年紀,五歲就曾經獲得了全國兒童音樂大獎賽的冠軍。

從此,裴瑞熙的名字在H國是威名遠揚,尤其是八歲那年,代表H國參加了全世界兒童音樂比賽,更是獲取了小音樂家的稱號。

裴媽媽,金恩靜,世界有名的小提琴家,曾以一首巴赫c小調的協奏曲一鳴驚人。更在未來的發展中創下一輪一輪新的高峰。

裴爸爸,裴東在,亞洲最大的HH娛樂公司的理事長,旗下的經紀公司已達到了數百家,雖身處在爾虞我詐的商場,可是依然保持了對音樂的熱愛,甚至有的時候也譜寫曲子,曾經在學校寫過的曲子在拍賣中竟高達十萬美金,可想而知,裴瑞希的音樂才能並非一日養成的。

作為他們的兒子,裴瑞熙來說,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下,沒有任何音樂的細胞,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在眾人的眼裡,他幾乎就是上帝偏愛的寵兒,彷彿世界最美好的都給了他。

高中時代,裴瑞熙與三位同樣愛好音樂的好友姜宇哲,金燦烈,范敏成組成NO?1,正是出道。

一時之間風靡全世界,上到八十歲的老人,下到三歲的孩子,沒有人不知道NO?1是誰?

僅僅只有三年的時間,NO?1火遍全世界。

成員范敏成入伍後,裴瑞希準備安靜的度過大學的生活,姜宇哲與金燦烈繼續深造,時不時出來秀一下,提醒大家不要忘了NO?1,所以直到今時今日,NO?1依舊是世界頂級巨星,所有喜愛他們的粉絲也期待著合體的那一天。

大學期間,裴瑞希繼續潛心鋼琴的世界,而他的名字順理成章的刻印上了鋼琴之父的頭銜。

俊朗帥氣的面容,嘴角微微勾起,笑容足以融化天地萬物,暖人心扉,右耳上綻放出黑色寶石的光亮,他幾乎勾動了全世界女人的心。

如果家裡再有錢有權有勢的話,那他就是現在標準版的白馬王子了。

即使身為白馬王子,依舊有自己的煩惱。

那就是面對喜歡的人,總是無能為力。

「瑞希,對不起,我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刻,訂婚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談好嗎?」

眉頭微挑,清冷的眸子泛著陣陣的寒意,低垂眼瞼,掩去內心的失望。輕啟紅唇,微微一笑,竟是光彩奪目,「智善,如果我說,這一次不會再繼續等你了,你還會走嗎?」

名喚智善的女孩大約二十歲出頭,清凈的面容上掛著絲絲的錯愕,隨即想到了什麼,上前捧起他的俊顏,輕輕啄了他的性感迷人的嘴唇,撒嬌道,「瑞希,不要和我鬧脾氣了好不好?你知道嗎?這次聖凡希交響樂團的演出有我的名字,如果我放棄了這次機會,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成名了。」她搓著兩隻小手,璀璨的眸子閃爍著請求的光芒,甜膩的喚道,「歐巴,好不好,好不好嘛?」

裴瑞希聞言,苦澀一笑,「智善,這和我們訂婚並不衝突。」

八歲那年,小小的她跟在媽媽的身後,怯懦的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從那以後,她的模樣就深深的刻印在他的世界裡。

每當她用那般可憐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時候,他就無力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只是,今天他真的不想妥協。

裴瑞希仿若沒有看見女友的請求,非要一個答案不可,朴智善沒轍了,擺正了臉色,氣嘟嘟的撅起了小嘴巴,「瑞希,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好嗎?我的時間快來不及了,今天下午兩點的航班,再耽擱下去……」

「原來你只是來通知我一聲的。」裴瑞希情緒很是低落,在這場愛情的你追我跑里,他絕對的委曲求全,為了不影響她的前途,戀愛了也要偷偷摸摸的,見面也要挑時間,搞得她比他還要忙。

見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好說服,朴智善也有點氣悶,冷聲說道,「瑞希,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應該冷靜一下」。說罷,便是扭頭就走,不曾回頭看他一眼。

望著她決絕的背影,裴瑞希心涼如三九天的寒冰。

從小青梅竹馬,他一向了解她的性格,她的脾氣比誰都倔強,如果他非要留她,也未必能夠留得住她,有的時候太怕失去,才會拚命的留住她。

他表情淡漠,眼底卻浮現出濃濃的憂傷,頹廢的坐在了鋼琴前,十指修長,指間跳躍在黑白鍵格上,只為發泄而彈奏。

最後一個音符消融,十指無力垂落,俊美絕倫的臉掩去最後一絲的傷痛,幽深黑眸深邃似汪洋大海,只是目光觸及到對面真皮沙發上的少女,白嫩的面頰划過一絲的狼狽。

少女慵懶的枕著雙臂,眯著眼睛瞥了他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卷翹的睫毛毫無顫抖,絕對是睡過去了。

裴瑞希想到他方才和智善的對話,不禁有些心急,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對於他和智善都不是一件好事兒。

想到這裡,他不禁苦笑,事到如今,他竟然還替她著想。

語氣淡漠疏離,卻不失禮貌,「這是我在校個人的練琴室,我不想知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想追問你有什麼目的,只希望你可以儘快離開這裡。」說罷轉身便走。

「你就是裴瑞希?」語音輕膩,如芳香馥郁的清酒,好聽易醉。

他怔然,回眸。

如羽翼輕薄的睫毛微顫,她睜開狹長的眸子,星眸忽閃忽暗,半夢半醒的模樣好似一隻溫順的小貓。

烏黑的長髮被她隨手一別,平凡的面容竟是硬生出一番風情。

裴瑞希抿唇,「我是。」

如水的眸子不見一絲波動,就連誇獎也是清淡無比。「夜很好聽。」

夜,乃是裴瑞希二十歲是創作的曲子,給一部動漫配樂,女主消逝在雪巔之上,第一個音符響起,觀眾已是淚流滿面,夜火了,雪夜這部動漫也火了。

裴瑞希對夜並不陌生,甚至是對面前女孩這樣的搭訕也不陌生。

只是她有些過於清冷淡漠,可不像那些瘋狂的追星族,一見面便是尖叫,尖叫,再尖叫。

但這並不代表,她是不同的。

「然後呢?」

她唇角勾起,漾出一抹醉人的清淺弧度,良心提議,「不如我們結婚吧!」

3

「好。」

瘋了,他絕對是瘋了。

竟然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想到智善最後毫不留戀的轉身,他的心又冷了幾分。

裴瑞希的果斷令易醉輕挑了眉頭,嘴角噙著一絲淺笑,「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現在吧!」

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順手牽住他修長柔軟的大手,細膩度竟比她這個女人還要好,拉著他便朝外面走去。

裴瑞希眼中閃過一絲精銳,視線遊走在他們緊緊相握的手上,大手內包裹著小手,沒有智善的柔嫩,卻是大小正好包裹住在手心裡。

這是第一次,他握住智善以外女孩的手。

不知是此刻心情複雜,還是其他原因,他竟然沒有半分的厭惡。

「追回剛才那個女孩子,你現在還有機會。」

這話聽在裴瑞希的耳朵里,絕對是挑釁。

想到這些年的付出,他竟為自己生出了一絲心酸,太累了,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回頭了。

許是下定了決心,他竟有幾分報復的快感。

裴瑞希拉低棒球帽,帶好墨鏡,完美無瑕的面頰遮住大半,他化被動為主動,拉著易醉走了一個反方向,「我帶你走別處。」

易醉無所謂的笑了笑,從包包中掏出一本護照,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卡西歐·安·道格拉斯十九世,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用這個名字與裴瑞希登記結婚,日後的雞飛狗跳該是怎樣一番風景呢?

結婚超乎想像的順利,結婚紙張的登記表上蓋著醒眼的印章,裴瑞希的心驀地緊縮了一下,握著紙張的指間都在輕顫,長吁了一口氣,他不禁苦笑,這算是報復還是解脫?

從市政廳走出,迎著刺眼的太陽,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一路奔波到H國,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她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此刻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解決這幾日的疲憊。

槍械研究是她的強項,此前她也做了不少的準備,幾乎是沒有好好的休息,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自然要珍惜當下。

裴瑞希此時躊躇在原地,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易醉已是泰然自若的坐上了副駕駛,支著腦袋閉目養神。

此刻他倒像是一個毛頭小子,有點傻不愣登的,坐上車以後,只聽她淡然道,「去酒店退房,然後我們回家。」

回家?

裴瑞希險些抓不緊方向盤,聽到回家二字,有那麼一瞬間,他必須得承認自己心動了。

面對車子急拐彎,易醉處驚不變,連眼睛都沒睜。

「你知道我叫裴瑞希,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卡西歐。」

「你不是H國人?」

「嗯。」不過片刻,已是昏昏欲睡了,裴瑞希決定不再多問。

拿了行李之後,裴瑞希帶著她無處可去,裴家大宅絕對不能回去,這事兒先不提爸媽知道會有多麼震驚?若是爺爺知道他隨隨便便和一個陌生女人結婚,還不得鬧翻了天!

現在想來,他算是騎虎難下了。

調轉車頭,他將車子開往市區的家。

停穩車子,易醉睡的不踏實,睜開了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跟著他下了車,進了電梯,最後甚至停在哪一層樓都忘得一乾二淨。

打開門,還不知該怎麼開口,只見她顧不上和自己說半句話,隨手開了一間房,就再也沒有出來。

裴瑞希眨眨眼,什麼情況?

難不成她想先參觀參觀?

等了半響,也不見她出來,裴瑞希狐疑的推開房門,只見她早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借著廳內暈黃燈光的投影,此時此刻他算是看清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是什麼樣子?

未施粉黛的小臉白凈光滑,臉兒水嫩的放佛能夠掐出水來,卷翹的睫毛好似兩把小扇子,遮住眼底略顯的黑眼圈,看得出她有些疲倦。

從小就涉及到娛樂圈,見慣了各式各樣的美女,所以她絕對算不上美女,但是她的睡顏卻是相當的恬靜,世界上再美好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他想,如果她進的是衛生間,會不會抱著馬桶呼呼大睡呢?

相比而言,他的新婚小妻子不吵不鬧不粘人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兒。

易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總之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正好。

肚子不滿的抗議,她也只能爬起來覓食,經過裴瑞希的廚房,乾淨到一塵不染,冰箱簡單到只有飲料和礦泉水,她撇了撇小嘴,眼光掃到桌子上的備用鑰匙和紙條,眼兒眯了起來。

乾淨的字體,好似他的人。

「我有事忙,給你留了現金和鑰匙,樓下就有大型的超市。」後面附帶了他的電話號碼。

裴瑞希留。

易醉拿起鑰匙,直接踏出房門,看了一眼門牌號,不用擔心自己找不到回來的路。

在超市吃了泡麵,然後又買了一堆的泡麵,拎著袋子經過了一家房屋中介,看見其中一戶正在掛賣,裴瑞希對面的一戶?

黑如珍珠的水眸轉了轉,推開玻璃門,連問都沒問,直接買了對面的房子。

在網上查了一圈,找了一個有名的裝修公司,說了自己的要求。

之後的兩三天,易醉又開始忙活新房交易,裝修的事情,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每天從睡覺里抽出時間來監工,不過一個星期,她又熬出濃黑的黑眼圈。

距離第一次見面,已經時隔半個月不曾見過裴瑞希了。她不聞不問,安靜的理所應當。

易醉大方,出手闊綽,裝修公司自然是加工加點的裝修,半個月的功夫就交工了。

看著嶄新的實驗室,實驗器材一應俱全,易醉表示很滿意,雖然比不得島上自己專屬的實驗室來的氣派,好歹也算是麻雀雖小,五臟六腑俱全。

進入消毒間,換上白大褂,口罩,她才敢小心翼翼打開了小型的行李箱,裡面是琳琅滿目的小試管,上面貼有各種備註。

望著各種顏色的液體,上面纏繞著繁複的線路,眼底閃爍著異常明亮的光芒,微抿的唇瓣顯示著她此時心情頗佳。

帶上絕緣手套,她開始忙活了起來,時不時在身後的白板上記錄著什麼,龍飛鳳舞的字體,複雜難懂的化學公式,還真是無人能看懂。

她忙的天昏地暗,某人卻在家裡來回踱步,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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