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羅榮桓部在反掃蕩時,師部每次轉移都會很快遇襲,日軍很狡猾
這天晚上再次遇襲後,一轉移到新地點,羅榮桓立刻召集師部的幾個領導人開會,研究究竟是怎麼回事。陳士渠說:「以往遇襲,還可能是警戒不夠,而這幾次是我親自布置的,只要我們住下來,就禁止一切人來往,除了警戒哨和巡邏哨,根本沒有人出村,那消息是怎麼走漏的呢。」
陳光問:「哨兵是不是有可能會偷偷地溜出去向敵人報信?」
「不可能,十幾個哨兵一環扣一環,互相監督,幹部每半小時查一次哨,從未發現有哨兵擅自離崗的。」
陳光轉問肖華:「咱們隊伍里的反戰同盟都是日本人,他們會不會有人偷偷溜出去報信。」
「沒有,我們每次出發和宿營都有嚴格的查哨查崗制度,沒有發現他們有異常行為。」
這就怪了,突然陳光想起一個人,問道:「那個新來的水野清怎麼樣?」
「這個人我仔細觀察過,每次到達宿營地,他躺草鋪上不到半分鐘就鼾聲如雷,從未見他單獨離開過大家。」
既然內部查不到一點問題,那日本人究竟完了什麼花樣?羅榮桓思考了一下,說道:「如果沒有人出去報信,那一定是隊伍後面有人不斷跟蹤。」
大家一聽,都覺得有道理,從此開始往隊伍後面排除潛伏便衣哨。葯對症了,見效很快,潛伏少剛派出去半小時,就傳來消息,師部後面五里地左右,有五個日軍著八路軍服裝帶著電台和警犬,一路收搜著爭吵這邊過來。羅榮桓恍然大悟:「看來就是這五個敵人在一直跟蹤我們,我們一宿營,他們立刻就用電台上報。」
陳光命令:「立刻調一個排消滅他們。」
但是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幹掉這五個日特,是消停了幾天,可好景不長,幾天後,排除的潛伏哨來報,現在跟蹤的日軍增加到三百多,警犬十多條。既然是跟蹤,羅榮桓和陳光便把問題當成常規問題看了,便決定,隊伍多走岔道,多走河邊,是不是涉水過河,打算以次擺脫敵人的追蹤。
日軍還是鬼魅般的如影隨形。
羅榮桓判斷,問題還是出在內部,很可能是有人在行軍時做了特殊記號。他通知潛伏哨仔細觀察跟蹤敵軍的行動,看看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下找到點子上了,一天後,潛伏哨報告,日軍每到三岔路口,警犬就會反覆的來回嗅,然後似乎就發現了什麼,整個隊伍就能夠想著我們的方向前進。
很明顯,這是在找記號東西。隨即在隊伍里觀察,發現前面說過的那個水野清,每次到三岔路口時都會蹲下幾秒,但是沒發現他留下什麼特殊的記號。他在路口做這事,僅僅這些舉動是不會暴露行蹤的。沒有證據也不好對他怎樣,因為八路軍里的反戰同盟都是日軍投降過來的人,很多都是老八路了,他們對於向敵宣傳這一塊作用很大,沒有證據逮捕的話,很容易破壞這些同志的信心。
水野清是前不久投誠過來了,來時還帶了二十幾個我們的人,之後還陸續提供了一些情報,讓我們拿下了幾個鬼子據點,要真是他,鬼子下的本錢可不小。
雙方的鬥智越演越烈。偵察員來報,在附近一個漢奸身上搜出一封日文信,經翻譯,是濟南日軍謀略部給水野清的,說是讓他安心在八路軍這裡工作,他的薪水加倍按月寄給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一切安好。信是在附近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身上搜到的。這戲似乎越來越有看頭了,最近敵人公開的報紙上都在大肆譴責水野清,水野清若是內鬼,這可以解釋為掩護。
那這信是幹啥呢?這關頭弄這個不是自己搞暴露嗎?很快十幾個保衛幹部分成了兩派吵了起來,一部分堅決相信水野清,一部分認定水野清是內鬼。相信他的人理由很充分,我們根據水野清的情報拿下銅井據點,鬼子可是死了三十多號人,這也會是苦肉計?
認為他是內鬼的理由也夠,他的行為是有可疑的地方,問題是這個信究竟是怎麼回事,日軍會這麼幼稚欲蓋彌彰,還是想著借刀殺人。
好戲來了,這裡正爭執不下,哨兵來報,水野清失蹤。他沉不住氣了,羅榮桓立刻下令特務營追捕。水野被押到師部時,羅榮桓已經和八路軍總部通報了消息,得到總部確認,水野清原名叫松山植天,日本在華北的四大特務之一。這人也真夠厲害的,給日軍提供了那麼多可以115師師部的消息,不過關鍵時刻還是軟蛋了,他不跑,115師師部就總是在危險中,那是生死一線的,決定的可是一個戰略方向。
他交代,原來每到岔路,他就摸一下某個雜物,小石子代表東,磚頭代表南,雜草代表西,泥土代表北,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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