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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通班」開班,你會報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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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課講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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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課


《維摩詰所說經》




(上師念傳承)




《維摩詰經》已經講完了第五品,在藏文中是第四品。因為藏文中《弟子品》和《菩薩品》合為一品,但漢文中這兩品是分開的。其他外文的譯法也不盡相同,有些梵文譯法與藏文的品數相同,有些從漢文直接翻譯成外文的,又與漢文版的品數一致。所以按照漢文版本,今天講第六品——《不思議品》。


 


從開課到現在,按照藏文《維摩詰經》的頁數,我們大概學完了五十幾頁,總共是一百二十多頁,基本上完成了一半。(上師問身邊人)漢文有多少頁?……也差不多。不過,講到多少頁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只要我們「一息尚存」,就應堅持圓滿全部課程,對吧?在歷史上,《華嚴經》歷經五年、十年才宣講完成的事例也比比皆是。我們雖不敢與前輩的勇猛精進相提並論,但至少在聽聞一部法的一兩年中,應該如理如法地聽完。


 


這一輪的《維摩詰經》可能會講到今年12月的18或19號左右,然後告一段落,中間大約休息兩個多月。如果各方面因緣成熟,2019年3月中旬左右再開始上課。計劃大概暫定如此。


 


在聽法過程中,提一個要求:大家要長期認真、不間斷地學習。

世人往往是這樣,無論做任何事,一開始時,都熱情高漲;到了中間,就偃旗息鼓,甚至半途而廢了。學院高級研究班的道友們每天聽課都全神貫注,因為課後馬上要講考,所以不得不「嚴陣以待」。聽課有壓力,表情上也看得出來。其他人我不是特別清楚,但相信聽課的人應該都在很認真地聽受,因為看晚上講考的時候,大家的參與意樂還是非常積極的。


 


如果有參考書,道友們也應該看看古代和現代的各種《維摩詰經》注釋。我現在每天講課的內容,心靈樂園的發心人員也在全力整理,並會及時提供給大家參考。

前一段時間,我看了他們整理的講記,非常好!

(平台君在此處厚顏無恥、沾沾自喜地加上開心、得意、要上天的表情。再給大家分享一下上師說的這句話~~











而現場聽眾也都在認真地記錄,很多人手裡拿了五花八門、五顏六色的筆,有藍色的、紅色的、黑色的……用各種顏色做記號,這樣很善巧,也是對聞思的一種積極態度,值得大家學習。


 


總體來講,包括前面念傳承,

即使聽不懂傳承的意義,對你也是用經文作了一個加持。

很多人渴求諸事順利、心情愉快、身體健康等等,若每天都能聽一段經文,就會獲得不可思議的加持,因為聞法對任何事都大有裨益。


 


不管是學習佛教知識還是世間知識,都是一件需要長期辛勤耕耘、忍受各種艱難痛苦的事情。但學習卻可以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利益,就像《大學》里講的「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一個精進學習的人,每天都會有進步,有新的創意和收穫,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修行人也一樣,比如,我為什麼每天都盡量給大家講課呢?其實講課對我自己也有壓力,無論顯宗還是密宗的課,我都需要花很長的時間備課,而且需要用藏語、漢語和其他譯本來反覆對照。如果沒有備課,自己會覺得對大家很不負責任。今天下午我還在想:「今天天氣不錯,如果到外面晒晒太陽應該會很愜意吧!」但確實沒有時間。


 

每個人都喜歡放鬆、散亂,但更多時候,我們需要一些壓力來走出舒適區,並增上我們的智慧。現在學習《維摩詰經》的過程中,大多數的人都非常認真地對待,我對此很滿意。世間的許多培訓,比如說英文、日文,還有一些企業培訓,因為一般需要先交一些費用,所以聽課就比較認真專註。這也算一種可取的求學態度。


 


每天聽一堂佛經的過程中,每個人首先要專心地諦聽,然後細細地思維、咀嚼,最後再再地、數數地修行,這就是佛教的聞思修。

這樣對你的相續和生活,一定會有不可比擬的幫助。當通過學習凈化心靈以後,你的生活質量會越來越高,心情也會越來越好,面對各種壓力和困難時,就會輕而易舉地解決。


 


有些人遇到一丁點兒的壓力和痛苦,就感覺是天大的事情,怨天尤人、脆弱不堪,完全無法支撐下去。依靠學習佛法和修行,就完全能夠輕鬆應對。不談來世的轉生凈土和開悟,僅就今生而言,學佛對個人的生活、心態、人際交往和社會責任等方面,都有無窮益處。


 


大乘佛教的利益不只在於自己的快樂和舒適,更重要的,是能普遍饒益所有眾生。

那怕是對身邊的人,在一天或一個月中做一件利益之事,也會從中受益,從而體會到大乘佛教的價值。


 


接下來開始講《不思議品》。這一品不太好講,聽眾也可能覺得與世間的觀點完全不同,甚至有些佛教徒的思維與此也存在一定的差距。


 


佛教經典中的見解與平時世間的思維方式有著不同的視角,雖然你沒有任何理由超越它,但也有可能出現不接受、不歡喜的排斥心態,或一時間生不起興趣。其實除了佛教之外,世間任何的深奧知識,都同樣存在著曲高和寡的問題。


 


為何稱為「不可思議」呢?因為其中講到了佛法極為甚深的道理。而對一般人而言,這是難以想像、無法言說的。

本品從宣講和思維兩方面來說,都深奧難懂。還有更為關鍵的一點,後面會講到,比如在有限的空間當中,可以容納遠遠超過我們平時能夠想像的、無量無邊的事物,還有關於神通方面的一些道理等等。但即使不可思議,我們也應該試探性地去觸碰、了解諸佛菩薩的深廣境界,對吧?


 


前面講了文殊菩薩與維摩詰居士之間的精彩對話。其實,以後可以把有關維摩詰居士的精彩情節拍成連續劇或故事片,只不過大多數人也許僅僅知道這些故事的情節如何,比如前面講過的十大弟子,由十個人穿上聲聞乘的衣服來表演,四大菩薩也請四位居士出場,這沒有任何問題,但其中真正的內涵,如果沒有系統學習,確實無法演繹,即使演出來,觀眾也難以理解其意。從古至今,很多人都在演繹這些歷史故事,這種方式能給人以時代感、帶入感與現場感。如果能再現2500年前佛陀時代《維摩詰經》故事的現場,是很有意義的。但其中真正的含義,即使每天拚命思維,也無法通達,要演繹出來,就更難上加難了。


 


我通過仔細觀察發現,這裡研究班的學員在講考時,有些人準備得非常到位,講的時候一字一句也詮釋得非常貼切,相信他們在目前為止所講過的三十節課中,投入了大量時間精力。但即便是如此專註地學習,感覺大部分人對經中相當一部分內容,還是似懂非懂。


 


若以後因緣成熟,可以嘗試排演《維摩詰經》。我們以前也曾經排演過《釋尊廣傳》等劇,劇長几個小時不等。那時這種表達方式尚可,但也有局限性,比如上一品文殊菩薩和維摩詰居士之間的對話,書面上只是幾句話而已,但其中的含義,三言兩語肯定無法清楚表達。這一品也是如此。每一品都可以用戲劇方式去表達,但其中真正的道理和甚深意義,一定要通過再三學習和思維,才有機會通達維摩詰居士的密意。


 


對於此次學習,我是滿心歡喜。因為大多數的世間人,包括在家的佛教徒,以前都認為佛教就是像聲聞乘那樣,行為寂靜端莊,除此以外,都不是真正的佛教。通過這次學習,大家可能了解到,佛教並不僅限於此。


 


昨天我也提到,聲聞乘的教義,對於初學者確實非常適合。藏傳佛教寧瑪派,無論是蓮花生大師還是靜命論師等等,都強調要把聲聞乘的行為和大乘佛教的見解結合起來,才是寧瑪派的見修行。所以我們不要輕視小乘:「啊!這個是聲聞乘。我是密乘!我是大乘!」像這種自我感覺特別超勝的人,往往連聲聞乘的境界都望塵莫及。


 


對於漸次修行來說,聲聞乘確實相當重要。我們經常看到聲聞乘的出家人和居士,他們的威儀和修行確實值得讚歎和隨喜。不過,我們不能認為佛教僅限於此。在此基礎上,佛教還有更為廣大甚深的教義。學習這部經典之後,大家應該會明白……我還沒進入正題(上師笑),就講了這麼久(眾笑)……會明白

我們原來對佛教的知見,可能還是存在著許多誤解,從而對佛教有進一步的重新認識,這是非常有必要的。




爾時,舍利弗見此室中無有床座,作是念:「斯諸菩薩,大弟子眾,當於何坐?」


 


維摩詰居士發現文殊菩薩的團隊過來的時候,用神通讓室內所有的東西都消失無蹤,變得空空如也。通過前面的內容我們也知道,舍利弗起初不敢去問疾,他是膽子最小的一個(上師笑)。舍利弗看到維摩詰居士家裡連一個招待客人的座位都沒有,心裡思忖著:「這次我們來了這麼多菩薩和佛的聲聞大弟子(這裡沒提具體數量,但前面章節說了「文殊師利與大眾」),維摩詰居士的卧室卻只有一個床榻,其他什麼都沒有,我們到底應該坐在哪裡啊?」


 


因為聲聞乘對形式、形象、威儀等比較重視,所以他懷有這樣的心思。從世間人或聲聞乘的角度來看,這是非常合理的。有的注釋中說:「

雖然心有樂法,但身有疲厭。

」意思是,如果沒有座位,雖然心裡有求法意樂,但身體還是有疲厭的。沒有一個安坐的地方,什麼資具也沒有,心裡還是不太舒服。由於不甚悅意,最後得法的效果也會因此而大打折扣。基於這些原因,他仍舊盼望有舒適的床榻或座位,故對這些資具較為重視。




 


不僅聲聞乘如此,共同乘佛教也是這樣,如《大寶積經》云:「

由身安故,獲得心安,由心安故,息諸煩惱。

」意思是,因為身安的緣故而獲得心安,因為心變得安逸,煩惱也會息滅。比如,對修行人來說,有一個舒適的經堂,聽法時心就很快樂;心快樂了,煩惱也相對減少,修行自然會增上。


 


有的道友說:「我要建一個閉關房。」或「我要修一個小小的玻璃房,這樣一來,我的身安則心安,心安則修行好,煩惱才會減少。」的確,如果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修行也很難維持。


 


1985年我剛來佛學院時,沒有住的地方。到了1987年秋,地還沒有上凍,我依靠自己的努力,建起一個小木屋。也就是說,我從最初到學院後,經歷了85年、86年,直到87年的秋天接近地凍的時候,才開始有了一個穩定的住所,那是從五台山回來之後。


 


我是去洛若背板皮回來修的房子。那時候還是很幸運,能買到一些板皮,還買到一個有玻璃的窗戶——當時有個學校的教室換玻璃,我有一個認識的老師,我對他說:「你可不可以把教室換下的玻璃窗賣給我?」他說:「可以。」然後我們討價還價一番,當時好像花了三塊五(上師笑,眾笑)。我特別高興,裡面還有一些玻璃,背回來後自己就開始當木匠做小板皮房。


 


完工以後,有些堪布也有點羨慕,因為那時我們學院有玻璃窗的房子很少(上師笑,眾笑),還有一個喇嘛……(上師笑,眾笑)那時候就是「身安就心安,心安就少煩惱」,因為我之前一直靠借房子住,身心很不安。


 


我最近也給大家講,應該為新來的修學佛法的道友提供一些方便。我們那個時候,有新道友剛來學院時,無論男女,我都儘力親自參與幫助挖草皮、整地基、修房子……當然,現在他們想起那時的場景,可能就像神話般古老或不可想像吧!


 


修行人最初需要一個安身之所,這是很重要的,所以由於屋子裡沒有床榻或座位(有的譯本說是床,有的說是座位),聲聞乘提出這樣的要求也非常合理。


 


大家方便時可以查閱玄奘所著的《大唐西域記》,其中記載了維摩詰居士故居在廣嚴城中的位置。描述說在一個小地方,有一座用磚瓦、石頭壘起來的僧舍樣的小建築,那便是維摩詰居士當時示現生病和說法之處。離該建築不遠處,即是寶積子的故居,再不遠處是奄沒羅女和大愛道比丘尼的故居。唐玄奘當時是這麼記錄的。


 


南懷瑾先生也說玄奘親自到訪過那個小屋,但我不敢苟同那就是原屋的說法,畢竟唐玄奘的到訪已經是一千年以後的事情了,那時維摩詰居士真正的住所是否還完好保存是無法考證的。但《大唐西域記》原文記載的是他親自到過無垢稱故居,可能就是那個小廟所在地。


 


我問過很多去過廣嚴城的道友:「那裡是否還有維摩詰居士故居?」都說沒有見過。(上師問座下弟子)我們這裡有沒有見過的?見過的舉一下手,等會兒給個獎勵(眾笑)。網上有沒有?哦呀,好像有哎(眾笑)。以後如果去朝拜,要看看是在哪裡。


 


(上師拿起花瓶)這個是真的假的?是真的。這個是假的吧?也是真的?(眾笑)




長者維摩詰知其意,語舍利弗言:「云何仁者!為法來耶?求床座耶?」




維摩詰居士知道了他的想法,於是對舍利弗說:「仁者,你來這裡是求法還是求床座的?」




舍利弗言:「我為法來,非為床座。」


 


舍利弗之前和文殊菩薩有過對話,本意肯定是為求高深之法而來的。舍利弗非常不好意思地說:「我是為法而來的,不是為了床座。」其實,為法還是為床座還是有一些甚深的意義。


 


(上師把面前的一瓶花扔到一邊,眾笑)他們很多人還是看不慣我前面的花。


 


此處說的「法」,和我們平時說的「佛法」,可能有些深淺方面的差別。

這裡的「床座」,也是一種依靠或所依的象徵。人不論是坐還是睡,都需要有一種所依,修行也會依靠一種所依。今天我們所講的內容,就是要破除所依。


 


大多數人修行的時候,要麼是想現前一種境界,要麼是為了得到一種超勝的力量,心裡一直期待著與世俗有關的形象化的東西,但這些東西需要我們去一一破除。所以,聲聞乘實際上代表了我們在座的很多凡夫修行人與普通人。維摩詰居士的境界,應該是法的更高層面。兩者之間,有著雲泥之別。




維摩詰言:「唯,舍利弗!夫求法者,不貪軀命,何況床座?


 


維摩詰居士告訴舍利弗:「求法的人,是不會貪執身體乃至壽命的,更何況是床座?」這段話於舍利弗而言,是極深的教言。我想,我們在座各位在求法過程中,也應該具備前面所說的那種勇猛之心,哪怕越過刀山、穿過火海,不惜生命的代價也要求法,這才是最有意義的。


 


今天在座的人當中,應該也有不是為了求法,而是抱有其他目的而聞法的。或許是為了身體的安逸,或許是為了心態的舒暢,或許是為了沉湎於類似的個人感受……但對大多數人而言,包括我自己在內,的確應該為了正法而不惜一切。


 


在我自己的上半生中,求法是生命中的頭等大事。在沒來佛學院之前,一邊放牧一邊在世間的學校讀書,就這樣荒廢了自己最好的時光,非常令人嘆息。來到這裡之後,一邊求法,一邊把自己懂得的佛法傳授給他人,個人覺得,這才是最有意義的時光。


 


我們很重視每一節課,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節課還有沒有。就像我前些日子去非洲一樣,他們那裡的人,包括小孩在內,吃得都特別多。我問其原因,他們說,食物是非常難得的,下一頓有沒有吃的也不知道,餓死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所以要在有食物的時候胡吃海塞。


 


看到那些小學一、二年級的學生,一頓飯都要盛著盆滿缽滿的飯菜,我就問他們:「這麼小的孩子能吃完這麼多飯嗎?」他們說:「沒問題的。」(上師模仿,眾笑)他們已經養成了這樣的觀念。同理,

作為求法者,我們對於每堂課都應像非洲人對待食物一樣地珍惜和渴求,要有一種稀有難得之心。




 


《菩薩善戒經》云:「

菩薩至心求佛語時,渴法情重,不惜身命,設蹈熱鐵猛火之地,不以為患。

」意即菩薩求佛法時,殷切而渴慕至極,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踩熱鐵、跨猛火……在所不辭。作為發了菩提心的菩薩,對求法就應有這樣強烈的希求之心。菩薩的這種求法精神在當今非常難得,大家應該隨學。而不能只在文字上蜻蜓點水、浮光掠影地過一下,輕描淡寫地說說而已。應該從內心對正法生起難遭難遇之心,要時常憶念無常。修行還要有緊迫感,今天聽了一堂課,下一堂課還能不能聽到,都要觀待許多因緣。所以每節課都要以認真的態度仔細聽聞。


 


開法會的時候,也要下決心圓滿參加法會,好好觀修並念誦相應的經咒。我在翻譯的時候也經常想:「這部法我到底能不能完成?」但不管怎樣,還是希望我所翻譯的每字每句,都能為眾生帶來利益。


 


聞法、聽法的功德不可小覷。有一則公案,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和大家分享一下。


 


《佛說未曾有因緣經》里講到,波斯匿王聽說佛的親兒子羅睺羅出家受沙彌戒了,很好奇,就帶著大臣、王妃等一大群人到佛陀那裡去圍觀——以前有些國王也是沒事幹吧!(眾笑)


 


到了佛陀那裡以後,佛陀的弟子們正在聽佛陀講法,但羅睺羅不在現場。國王一行人平時在王宮裡習慣了散亂,所以在那裡感到如坐針氈、痛苦難忍、妄念橫飛,聽得自然也不專註。


 


新來的有些居士、佛教徒也是如此,聽一堂課的時間裡,也很難安坐——腳一會兒收一下,腿一會兒伸一下;向這邊坐一會兒,朝那邊坐一會兒……相信幾堂課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波斯匿王聽了一會兒課,感覺有些累。正當此時,佛陀觀察到他的善根因緣成熟了,就讓阿難還是目犍連把羅睺羅叫到面前。


 


佛陀說:「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你應該好好聽課。」


 


羅睺羅說:「我年紀這麼小,只是一個小沙彌,根本聽不懂這些法。與其坐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去痛痛快快地玩耍,您就讓我好好玩吧,等我年齡大些再好好聽課。」


 


佛陀對他說:「你現在還是要聽課,否則無常何時到來誰也不知道,以後你能否有機會聽聞佛法也很難說。你應該珍惜當下,好好聽法。」


 


羅睺羅說:「我應該可以活很久吧!我是佛陀之子,有佛陀加持。只要您加持,我肯定不會死,以後一定有機會聽法!」


 


佛陀說:「我連自己何時離開世間也不知道啊!自身都難保,又豈能保你不死?」


 


羅睺羅說:「我完全聽不懂,聽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因為不懂,聽完之後馬上就忘了,聽了又有何用呢?」


 


佛陀說:「雖然你聽不懂,聽完之後可能會忘,但般若法門一歷耳根,永為道種。無論如何,對自相續都將利益無窮。」


 


於是,佛陀宣說了甘露、葯、大橋、大船等諸多比喻,並闡述了即生聽聞此法將得到的種種利益。


 


波斯匿王本來有點坐不住,後來漸漸被佛陀和羅睺羅之間的對話所吸引。當他聽到佛陀宣講般若空性的道理時,因為善根深厚,不由得異常歡喜。他不僅聽聞了法理,懂得了佛法難聞,同時也得到了佛陀的加持和傳承。


 


獲得上師三寶的加持,有時是依靠直接的傳輸,有時是憑藉間接的傳輸。

我以前在維薩空行母的傳記里讀到,她遠遠地圍著一群聞法者轉繞,當時上師正在對弟子們講述自己上師的功德,維薩空行母聽到之後,對他們的傳承生起極大的信心。在此之前,她很想去康巴地區求法,就向人詢問:「你們康巴有沒有佛法?」那個人聽不懂她的話,覺得她是邊地人。因為拉薩和康區的藏語差別頗大,就像廣東話和四川話一樣(眾笑),所以他們難以溝通。她心裡就有了這樣的看法:「這些人都說鬼話,穿的都是皮衣,他們應該沒什麼大圓滿法吧?」但當她轉繞時,通過上師的加持力,也得到了傳承上師的加持。我們也一樣,可能有些道友是直接去聽,有些是間接去聽,無論如何,

聽受佛法對自相續有著不可估量的利益。




 


《入大乘論》中云:「

生得值法難,聽說亦復難,生死雖無際,聽法故有邊。

值遇佛法是非常難的,能獲得法本來就並非易事,聽聞善知識解說佛法更是難上加難。

生死輪迴雖然像大海一樣無邊無際,但只要聽聞了佛法,輪迴就有了邊際,有了解脫的希望。

這種希望在自相續中像種子般播種下去,以原來聽聞佛法的力量,加上自己恭敬心的力量,到一定時候,因緣就會慢慢成熟。

諸如此類的大量教證,都是在講聞法功德的。我自己特別喜歡看一些宣說聞法功德的經論,以前年輕的時候也能背誦許多關於聞法和講法功德的經典。


 


我們今天所講的聽聞佛法,都是從空性方面宣講的,不一定是我們現在所談到的有相之法。但在未達到像般若空性如此之高的境界時,還是要從低處著手,循序漸進地逐步了知佛法的甚深意義。


 


以上講到,維摩詰居士對舍利弗的教誡——為求法不應貪著自己的生命,更何況貪求床座。


 


維摩詰居士繼續講:




「夫求法者,非有色受想行識之求,非有界入之求,非有欲色無色之求。


 


按照窺基大師的解釋,以下內容是依次宣講染污法無所求,清凈法也無所求。首先從五蘊、十二處、十八界,以及三界等幾個方面來宣講染污層面的法無所求。


 


剛才講到的聽聞佛法的功德,是以有相的方式來求。此處講到,相的本性也是在空性境界當中。在實相中,沒有什麼可求的,我們要懂得這一點。


 


這裡將聲聞和一般凡夫的觀點都一併打破。求法不以「色、受、想、行、識」五蘊而求。「色」,指文字、上師、法本等等。無論什麼樣的「色」,都了不可得;「受」,指快樂等感受。諸如快樂地修行之類的感受,也無從談起;「想」,指心裡的觀想等念頭。一切想蘊,都是虛幻不實的;「行」,也是水月空花;「識」,所有與六識、八識有關的一切,都現而無自性。因為「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真正的「色」等五蘊都與空性無二無別。既然不存在一個真實的五蘊,那麼,以五蘊而求法也是鏡里拈花、空無所得。


 


「非有界入」中的「有」,指的是五蘊, 前面已經講了;「界」指十八界;「入」指十二處。這裡是說,求法也不是以「五蘊」、「十八界」、「十二處」的方式來求。「十八界」指六根、六塵和六識;「十二處」是指六根和六塵。這些分類在《俱舍論》中講得非常詳細。我們一般認為,肯定要以蘊界處的方式來求法。但在真實義中,蘊界處本身都不存在,又如何以這種方式求法呢?


 


同樣,也不能以「欲界、色界、無色界」三界的方式來求法。我們知道,欲界包括人道、地獄道、餓鬼道、旁生道等;色界有十七處,第一禪、第二禪、第三禪、第四禪,都屬於色界;無色界包含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等地,那裡的眾生可以在禪定狀態中一直安住八萬四千年。這些「界」,也沒有任何相,所以不可能得到真實的意義,都是如夢如幻的。


 


所有的五蘊、十八界、十二處、三界等法,都是顯而無自性的,沒有實相,這叫做「染污法」。染污法是如夢如幻的,不能成立為實有。


 


接下來講「清凈法」也是如夢如幻、無實有的。




「唯,舍利弗!夫求法者,不著佛求,不著法求,不著眾求。


 


下面會講到三寶和四諦都沒有可求。一般來說,三寶和四諦,是聲聞乘清凈法的根本。雖然皈依三寶、修行四諦很重要,但從了義或勝義的角度來講,仍然是不成立的。因此,

真正的求法者不會耽著佛陀

。因為在究竟意義上,「佛陀」也是不成立的。大家都知道,在《中論》中會破如來、破涅槃、破清凈法,因為它們的自相都是不成立的。


 


「不著法求」的「法」,是指教法和證法。在究竟實相意義上,所謂的法也是不成立的。


 


「不著眾求」的「眾」,是指僧眾。在世俗中,僧眾是指四位比丘以上的僧團,或是像文殊菩薩、觀音菩薩那樣的菩薩。從了義層面來講,這些也是不成立的。




 


在究竟意義上,佛法僧三寶全都如夢如幻。如同永明禪師所言:「

修習空花萬行,宴坐水月道場,降伏鏡里魔軍,大作夢中佛事。

」修行像空中花,禪坐像水中月,都是虛幻無實。不僅如此,降魔與成佛,也都是如夢如幻,沒有一個真實的本質。很有意思吧?!


 


但很多佛教徒都特別執著實有,這是因為沒有好好地聞思空性法門、學習如夢如幻的道理。儘管人人都會背誦《金剛經》里的著名偈頌——「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但到了需要修行的時候,卻不能真正明白如夢如幻的道理,對三寶、四諦等等特別執著,這都不是究竟的法。




「夫求法者,無見苦求,無斷集求,無造盡證修道之求。


 


本來在世俗中,確實需要聲聞乘四諦——了知苦諦、斷除集諦、現證滅諦、修行道諦,但在究竟意義上,見苦、斷集、證滅、修道,全都一無所有。




「所以者何?法無戲論,若言我當見苦斷集證滅修道,是則戲論,非求法也。




為什麼是這樣呢?因為萬法無戲論。如果有人說要見苦、斷集、證滅、修道,那並不是真正的求法,因為這些都是戲論。真正的求法,都不立文字。


 


「戲論」,藏語念作

 「珠巴」,意思是用語言、文字或者分別念假造出來的概念。實際上,這種假造出來的現象並不是實有的。就像小孩子玩玩具、做遊戲時,覺得很有意義,但實際只是一種假相,在根本上是不存在的。所以,

不管是清凈或不清凈的法,世間萬事萬物的現象,在未觀察時,看似實實在在地存在,但真正去觀察時就可以了知,這些全部是戲論。


 


其實,現在大多數所謂的學佛者並不在意解脫、四諦、三寶等等,大家關心的,是如何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安逸,能得到什麼感覺,自己做什麼禪修,能得到什麼利益……如果真正用智慧來觀察,就會發現,這就是我們所說的

「倒世俗」——本來世俗就是顛倒的,但在這個顛倒當中有更顛倒的東西,可人們卻始終把它當作真實


 


佛經中常說:「

幻人說幻法

。」

即幻化的人對另一個幻化的人說幻化的法,沒有任何實質。

如果我們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就會知曉在究竟意義上,三寶、四諦也都是不成立的。這是很甚深的法。


 


所以,今天所宣講的佛法,全都是空性層面的內容,不知在座各位能不能接受。僅僅通過你們的表情,我也看不出內在,也許很多人都開悟了吧(眾笑)。人的表情很重要,但有時候也讓我雲里霧裡。


 


以上宣講的,是

蘊界處、三寶、四諦等等,在實相上都是空性的,不能真實成立。

下面,維摩詰居士對舍利弗進一步宣說法義。




「唯,舍利弗!法名寂滅,若行生滅,是求生滅,非求法也。


 


法名寂滅,若行生與滅,則是求生與滅,並非求法。


 


法的本體無有任何實質,是寂滅、寂靜的。我們常說的「深寂離戲光明無為法」,其中包括了甚深、寂滅、離戲、光明、無為法五個特點。

此處的「法」,有「真相」之意,「求法」也即求真理或真相。

當然,關於真相,不同地域的觀念也不盡相同,主觀真相與客觀真相也許相去甚遠。面對客觀真相,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主觀定義。


 


法的本體是寂滅的,認為法有產生和毀滅,是不合理的。若以中觀的教理或修行來觀察,法在最初就沒有產生,自然也不可能有毀滅。因此,求生滅法是求世俗法,這不是真正的、最究竟的求法。




「法名無染,若染於法,乃至涅槃,是則染著,非求法也;


 


法的名字是無染的,不為貪嗔痴等煩惱障礙所染。乃至對最清凈的究竟實相之涅槃,也不能有執著或染著。一旦有染著,則不是正法,亦非求法了。


 


《般若經》中云:「

一切法如夢如幻,涅槃亦如夢如幻。較涅槃有勝法者,此亦如夢如幻。

」一切法都是如夢如幻的,涅槃也是如夢如幻的,甚至假使有超越涅槃的法,也是無有實質、如夢如幻的。


 


佛教、印度婆羅門教,以及其他一些宗教中,都有「涅槃」這個詞,也叫真相、究竟或實相,有寂滅及趨入死亡之意。




「法無行處,若行於法,是則行處,非求法也。


 


法沒有真實的對境、真實的「處」,倘若認為有執著的對境、有染著的法,則已經有所緣並著相了,並非真正的求法。




「法無取捨,若取捨法,是則取捨,非求法也;


 


法的本性是無有善惡取捨的,有善則有取,有惡則有舍,若有取捨,則是求非法,並非求正法。


 


這些道理其實與《法界寶藏論》、《實相寶藏論》中所講的如出一轍。有中觀或密法基礎的人聽聞《維摩詰經》,一定會有所感悟。但倘若僅將佛法視為世間的道德約束,認為佛教就是一個倡導行善積德的宗教,佛教徒也都是慈悲善良、寧靜喜樂的,那這種人聽聞《維摩詰經》中的甚深教義時,也許會倍感疑惑:「啊?佛經中竟然說我原來在意的事物都是不存在的?我都不敢求法了,這些都是非法了。」下課後心情始終難以平復。


 


此處宣講了無有取捨的道理

。在密法中也有十善業、十種自性皆為空性、無取無舍的道理。聽聞過密法的人,對此會逐漸有所體會。這樣的道理,是符合究竟實相義的。若究竟實相義中仍有真實存在,那它就是不空、成實、實有的,這樣是說不過去的,大家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我自身的感觸是,一定要通過深入地聞思修行,最終才能真正感受到佛法的美味。

雖然我談不上廣聞博學,但在出家前也學習過一些形形色色的世間知識,出家後也閱讀過各類國內外的書籍,聽過許多東西方知識分子、教授和學者的演講,我並不是說他們講得不好,但也許是因為自身的緣分,我始終認為,許多「特殊」的道理,只有佛法中才有。




「法無處所,若著處所,是則著處,非求法也;


 


法沒有處所,若是執著一個寂滅的處所,則還是有對境,就並非求法。這裡的「處所」,在一些注釋中解釋為「阿賴耶」。


 


許多修行人可能都希求最終能夠真正獲得一個成就的「處所」,一定要得到某種境界,包括「我要往生極樂世界」等等。暫時而言,這些希求和發願也未嘗不可,但倘若在心中一直「抓著」一個實執,是不符合究竟實相的。




「法名無相,若隨相識,是則求相,非求法也;


 


真正的法是無相的,如果你的意識、妄念分別始終隨外境而執著於求相,則並非求法。


 


現在許多佛教徒特別喜歡「著相」,熱衷於打卦、算命等「佛事」。寒冬臘月間,也要半夜三更爬起來在馬路上撿「舍利」(眾笑)。一邊握著手電筒,凍得直打哆嗦,一邊憑藉微弱的燈光尋找鋪路用的反光砂,一顆顆地吞下(眾笑),非常艱苦,精神可嘉。(眾笑)


 


學院外這類現象也俯拾皆是。聽說有些地方甚至還專門開設了「神通班」,組團學習神通——天眼如何開啊,以神通觀察別人的時候,眼睛應該如何啊,心態又應該是怎樣啊……其實這些老師別說「神通」,可能連「鬼通」都沒有(眾笑),但這些課程依然很有市場。


 


這些喜歡著相的佛教徒,修行時也是如此,一定要得到所謂的「感應」,觀想時也要看到彩虹等等。彩虹雖然是一種好緣起,但也隨處可見。坐飛機時,常常整個機艙的人都能看到彩虹沿著雲朵划過,這不是什麼特別的瑞相。


 


許多人可能對佛教內在的精髓一無所知,一講到「空性」、「無相」等等,就開始無精打采,甚至打瞌睡做美夢。而一旦講到神通,便精神抖擻。假如我說要給大家開一個天眼通的培訓班(眾笑),高級班學費一千元,初級班五百元,可能很多人都趨之若鶩:「啊,我要開神通!」現在有許多人打著佛教的旗號大肆斂財,尤其在一些開放的地區,這類現象隨處可見。


 


稍懂佛理的人都不難發現,現在的一些暢銷書籍,其內容不過是將佛法的「原材料」用現代的語言重新「包裝」後,改頭換面推薦給樂於接受的人。


 


一般而言,西方人趨向於理性,東方人則比較感性。針對西方人,這些暢銷書的作者便用邏輯的「盒子」進行包裝,因為西方人喜歡邏輯性,就連英文的語法,也充滿著邏輯性。任何道理若是缺乏邏輯,他們就無法接受。因此,一旦使用邏輯嚴謹的「包裝盒」,西方讀者就會非常樂於接納:「哇,真符合我的意樂!非常棒!」。


 


向東方人推銷時,他們又會使用感性、時尚的「包裝盒」,因為東方人大多比較感性,對理性的語言沒什麼感覺,也不關心是否具有邏輯性,只要自己「有感覺」,便能全盤接受。


 


因此,倘若沒有擦亮眼睛,就無法去偽存真,從市面上魚龍混雜的書籍、知識、世間智慧等等中覓到正法。


 


以上宣講了若「求相」,則並非求正法的道理。




「法不可住,若住於法,是則住法,非求法也。


 


法是不可住、無所住的,若是住於法,認為法住於外境或是某種意識形態之上,這並非真正的求法。




「法不可見聞覺知,若行見聞覺知,是則見聞覺知,非求法也;


 


法是不能以見聞覺知去求的——六識的對境,就是見聞覺知。見即眼識,聞即耳識,覺即鼻、舌、身識,知為意識,這些都不是真實存在的。如《金剛經》云:「

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

」真正的如來,是無法以眼睛見到,以聲音聽到,也不能以任何感官覺知得到的。真正的如來,即是認識心的本性。

了達空性的究竟意義,便是見到了真正的佛、法、僧。

因此,任何在見聞覺知上求得的,都不是真正的法。




「法名無為,若行有為,是求有為,非求法也。


 


法是無為的,如果行有為之行,則是求有為之法,並非求真正的法。


 


因此,密法中認識自心本性時,往往是以一種無為法的方式來證悟的。現在常有人稍微聞思了一些佛法,知道心的來龍去脈,或心的無住無作,打坐時稍有點樂受,便自認為已經證悟了:「哇,我已經開悟了!」開悟哪有這麼簡單?即使你真的開悟了,那更需要進一步修習。有些人認為:「我已經開悟了,不用學習了,我做什麼都可以,每天喝喝咖啡,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他們經常這樣自以為是。但事實究竟是怎樣的,也不好說。反正執著於一些外相,說不定是自欺欺人。




「是故,舍利弗!若求法者,於一切法,應無所求。」


 


維摩詰居士最後總結道:「真正的求法者,『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即無所求,亦無所住,無有實執的相,這才是真正的求法。」這句話十分重要。


 


但是,世俗中的求法者也並非一開始便「無所住」,他們對加持力等相法比較重視、興趣頗濃。


 


南懷瑾先生就曾分享過自己的經歷:他年輕時,曾在杭州就讀。一次,班禪大師造訪杭州靈隱寺,南先生也前去「湊熱鬧」,親眼目睹了一樁奇事——靈隱寺大殿中的佛像高大莊嚴(應該就是我們現在去靈隱寺時看到的那尊佛像),班禪大師將手中的黃色哈達向上一拋,竟然正好掛在了佛像的脖子上。南先生倍感驚奇,讚歎道:「活佛活了!」當時在場的人都驚嘆不已,據說許多人當即於班禪大師座下皈依。後來南懷瑾先生在回憶時說,若從氣功的角度解讀,這是班禪大師一種功力的體現。南先生還說,他那時比較年輕,擠在人群的最前面(上師笑,眾笑)。可以想像當時的情景,那時他還是個學生,年輕人都喜歡擠在最前面。


 


其實,這也可以從兩方面來理解:在究竟實相的層面,這些都只是一種相,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但在世俗層面,依靠佛的加持,高僧大德也會示現一些與眾不同的神跡,這樣也能增加人們的信心和感應。


 


前兩天的課上,我們共同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時,現場許多人都淚流滿面,我都不敢繼續講下去,否則大家全哭了。我聽說網上聽課的很多人也有不同的感應,即便是平時不愛落淚的人,眼眶也濕潤了。這是佛的加持,也說明當僧眾與大家共同發願的力量集聚在一起時,產生了一種加持力。南先生將其解讀為氣功或一種功夫,我們認為這是一種加持力或發願力。


 


但是,這些並非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證悟究竟的實相。

於一切法,應無所求

這一句至關重要

。若是真正想求法,大家應當做到一種平衡,不能永遠執著在相上,每天拿著一根黃色哈達,到處朝拜……這樣也無濟於事。

我們還是應當追求究竟的空性與大悲,這才是求法中最重要的。




說是語時,五百天子於諸法中得法眼凈。


 


此時,五百天子獲得了清凈的法眼。窺基大師的注釋中講,「清凈法眼」是預流果的境界;僧肇大師則認為,是大乘一地菩薩的境界。


 


今天就講到這裡。可能後面還有一些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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