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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傳來的聲音!






「猛烈地撞擊聲再次從樓上傳來……」我叫樊洛,今年二十八歲,未婚,是W市一家編輯社的編輯。





坐在我面前的則是我大學同學,楊斌,二十九歲,家有嬌妻和一個可愛的兒子,是一 個自主創業的小老闆。

而此時,他正拿著手中的高腳杯,盯著不遠處一桌談笑風生的青年人,有些不屑的哼著鼻音。我順著他的角度看過去,裡面一個身著白色西服,面容和善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們很吵?」我不解的詢問原因。其實,他們不算吵,白色西服年輕人夾在其中高談闊論,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適,並且,楊斌的性子大大咧咧直來直去,也不會在乎這些的。可是,想來想去,我也找不出其他原因了。

楊斌看著我,抬起下巴很嫌棄地指了指那個青年,將手中的紅酒一口氣喝下,道:「看見那個人了沒?穿白西服的。他原來是我的高中同學,和我關係特別好,五年前來W市找工作,沒地方住,我那時還把我家的那棟老房子叫他住來著。




可突然有一天,我到我那房子去找他,你猜怎麼著,他連門都沒關,就不知所蹤了。當時我還以為他出事了,嚇得報了警。哼……就前年,我突然在報紙上看到他了,他竟然成了鼎鼎有名的工程師。他原來可是學金融專業的,而且好幾年沒有音訊,回來就成了大名鼎鼎的工程師了!我就去找他問個究竟啊,誰知道他有了名氣了,就不認得我了,還把我趕出來了!」

我笑著點點頭,沒有聽太明白他們的恩怨糾葛,可有一個我卻聽明白了,他家有個老房子,沒人住,正巧我的房租到期了,現在房租又漲了很多,實在負擔不起,我盤算著,問:「楊哥,你家那房子還在不,我房租到期了,想換房子了。」

楊斌向來心腸熱絡,一下子就答應了,並且沒有收我房租,說房子太舊了,就當是我幫他看房子了。於是,我在隨後的一周,就歡歡喜喜地搬了進去。 

那房子雖然位於市郊,可是離我的工作單位很近,是一棟七八十年代建築的四層樓房,楊斌家在三樓。而且,房子果真是很久沒人住了,灰塵落了厚厚一層,雜物亂七八糟的散落一地,我是花了兩天時間才清理出來的,其中還有一些金融方面的書,書上寫著主人的名字:傅康明。我猜想,大概是那個穿白色西服的年輕人的,因為楊斌和我都是學的文學專業。

晚上,夜幕將至,我下樓借著昏黃的陽光,到附近的農貿市場買了些熟食,又買了幾瓶啤酒,決定獨自慶祝一下我的喬遷之喜。回來以後,同樓下傳達室的大爺打了招呼,畢竟要在這裡生活不少時間,雜誌報刊快件什麼的,肯定是要來這領取了。

於是,歡歡喜喜的住了新房,隨後,繁忙的工作就一點也不歡喜了。

一個月後的深夜,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趕上最後一班車回到家裡,拉開燈,將鞋子隨便丟在地板上,便躺在沙發上不願意再動了。新的稿件終於校對好,送到了印刷廠,準備印刷成冊了。連續兩周的加班於今天告一段落,雖然很累,可我還是喜歡現在的工作,我喜歡書的味道。

不知何時,我竟渾渾噩噩的睡著了,等到我被一陣悶響驚醒,我睜開眼睛看到牆上的大鐘,已經凌晨一點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打算從沙發上轉移到床上,睡他個昏天黑地,還沒等站起身來,就被又一聲巨響驚得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隨著巨響之後,又夾雜著叮叮噹噹一些凌亂的響聲,像是杯子落地的聲音。我狐疑的盯著天花板,這棟樓的鄰居我多多少少都見過了,就是住在這四樓的鄰居,我還未曾了解,看來,莫不成是個酒鬼?

這下子,睡意沒有了,全身的疲憊卻席捲而來,還是去洗個澡去去乏吧!我去陽台拿進了浴巾,拖著拖鞋走到了浴室里,打開了太陽能,放了滿滿一缸熱水。




楊斌家房子雖然很老,可是大浴池和太陽能卻還叫我很是驚喜。我草草的脫光了衣服,歡歡喜喜的鑽了進去,還很洋氣的撒了些前段時間超市促銷時廉價的薰衣草浴鹽,過上了徦小資的生活!

嘭!猛烈地撞擊聲再次從樓上傳來,我猛地一驚,聽聲音這次是在卧室。



轟隆隆……不知道是什麼被撞擊下來,隨後,便是重物拖地的聲音,還夾雜著撲騰撲騰的掙扎。接著,聲音越來越近,我豎著耳朵細細聽來,看似樓上的醉鬼,是從客廳,到了卧室,又拖著什麼進了洗刷間。




果不其然,一會,那沉悶的聲響便從我的頭頂響起,順著破舊房屋的生鏽管道,傳來一個女人嗚嗚的哭聲,求饒聲,還有一個孩子的哭聲,聽著,也就五六歲的光景。醉鬼,家暴,女人,無辜的孩子……中國家庭中常有的橋段。

我嘆了一口氣,也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就從熱水裡鑽了出來,打算去睡覺。這時,自來水管道突然猛的震顫起來,隨著撲通撲通的掙扎聲,女人和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隨後,一切便像一場幻覺一樣,所有的聲音消失在了靜夜裡。

我抬起頭,盯著方才震動的水管,愣愣的出神,然後我才發現,從方才猛烈震動的水管介面處,天花板上灑落下一些粉末,粉末散在了還沒有放水的浴池裡,說是粉末,卻也不是,大多數還是成小碎塊狀的。那是銹跡?不像。是沉積的灰塵?也不像。我盯了半天,越看越覺得,以我多年編輯的經驗,覺得,那是……

「啊……」女人凄厲的叫聲從樓上地板傳來,那聲音不再沉悶,甚至像是從地板里滲透出來一樣,詭異而凄厲。

出事了?我不顧三七二十一,胡亂地套上幾件衣服,拿了鑰匙,便蹬蹬蹬的上樓去了。還沒到四樓,卻看到樓上鄰居家的門是開著的,屋裡一片漆黑,而那女人卻還是在哭。


「夫人,您,沒事吧?」我小心的詢問,女人卻沒有回答我,正坐在客廳里散落一地的玻璃碎屑中間哭得厲害,有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抱著自己的布娃娃坐在沙發的角落裡,滿臉淚花的怯怯的看著我。




後來,女人告訴我,她丈夫是個酒鬼,方才撒酒瘋,打碎了家裡的東西,砸了電燈,打了老婆孩子,就推門出去了。我幫女人倒了一杯水,安撫受驚的孩子,等女人不哭了,對我說了謝謝,說了對不起,我這才走下樓去。這年頭,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三點半,帶著疲憊的睡意,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準確說,我不是自然醒的,是被餓醒的。草草的洗刷完,我盯著自己的臉看了很久,覺得還是不太滿意,確實沒有以前好看了,不過,這樣也還不錯。滿意地自我安慰,拿起外套,走到樓下同傳達室的大爺打了招呼,大爺卻把我叫住了。

「小夥子,昨天晚上,你聽沒聽見一聲慘叫啊?」
慘叫?我搖搖頭,昨天累慘了,睡得太死了,哪會聽到什麼慘叫。

大爺狐疑的看著我,道:「我當是你呢,昨天還爬上去敲了你家的門,也沒人應。」我不好意思的沖大爺笑笑:「不好意思啊,大爺,昨天實在是太累了。」

大爺也笑了,不過隨即臉色陰沉下來:「看你經常回來很晚,可要當心啊。不是大爺嚇你,晚上,這片地方可是不幹凈的。就你那樓上,曾經死過人的。嘖嘖,那男的,原來啊,挺好一小伙,還是個工程師,聽說還很有名。後來出了點事,就成了酒鬼,整天打老婆,再後來,他老婆受不了了,有一天就把他殺了,然後就瘋了,把孩子也殺了,最後自己也死了。




警察去的時候,一家人屍體都臭了,男的倒在浴缸里,孩子躺在沙發上,女人就在孩子旁邊。哎!可憐吶!聽說,那女人,晚上還經常會哭呢,你可注意點,晚上可別出來,更別上四樓。」

我聽大爺這麼說,也笑了,可也不好駁老人的面子,只好應和道:「好的,我會注意的。」大爺呵呵一樂,拿出個快件來:「你的快件,簽收一下吧。」

摸著像是一本書,我拿出筆來,簽上我的大名:傅康明。轉身走到樓前拐角的垃圾桶里,看著沒人,就把快件丟了進去,反正也是沒用的,我琢磨著要不要換份新的工作,干我的老本行,當個會計什麼的,編輯我實在是干不來。

想著想著,看見一家飯店,我揣著兜里的錢,就直奔了進去。五年沒有吃東西,快餓死我了!

這個故事,是我在W市出差的時候,於一個小飯館聽到的。那時,我隔壁桌上一個狼吞虎咽的年輕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衣著得體,卻不知為何吃相著實不雅,好奇前去詢問,他告訴我,自己叫樊洛,和我同行,以前是個編輯,於是,便給我講了這麼一個故事。

故事講完了,他起身準備離開,然後笑了笑,問我:你要不要租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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