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下的博士生——走出抑鬱這場「心靈感冒」
勿忘世上苦人多
念眾生苦,發菩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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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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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博士生,很多人想到的是學術精英,科研人才。但是近年來,一些博士生走入大眾視野,卻是因為他們在短暫人生中作出了不可回頭的選擇。隨著一些博士生的消息登上媒體的社會新聞板塊,這些學術金字塔的上層人才所面對的壓力,引起了廣泛關注。
在壓力中生活
關於讀博的壓力,博士生自己是最有發言權的。浩然曾經是某985高校工科類專業的直博生,在本科時期,浩然給自己規划了一條技術型、學術型的職業道路。為了能在專業領域能有更長遠的發展,他選擇了讀博。
相比於本科時以上課考試為主的學習方式,博士生面對的更多是實驗室。提到博士生的導師與科研壓力,浩然則覺得有些沉重。
博士生畢業有明確的科研成果要求,比如發表一定數量的SCI文章。浩然當時所在的實驗室項目偏工程實踐,不是很容易發文章。導師日常安排的雜活也比較多,應付這些任務讓浩然覺得疲憊。「讀了兩年博士,也沒有確定研究方向,沒有時間和機會為自己的畢業做一些理論學習以及實驗研究,更沒有機會去發表文章。」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浩然看著周圍的博士師兄師姐延期畢業的比率不低,對自己能否按時畢業感到焦慮。
正如實驗室有縱向項目與橫向項目,博士生除了要面對自上而下的困擾,也常常會有橫向的壓力。除卻來自導師的壓力,在浩然的了解中,同輩人之間的比較,有時會讓博士生產生一些消極情緒。「選擇讀博的人,很多在本科階段都是十分優秀的,但是可能因為各種原因導致讀博期間不是十分順利,心裡上產生很大的落差。」
親歷困境
浩然並不是這些壓力的旁觀者,他恰恰經歷了類似的困頓。
「我對自己能否按時畢業以及未來能否找到滿意的工作感到焦慮。這讓我在實驗室過得很壓抑。」由於自己無法接受這種生活狀態,浩然出現了長期的情緒低落。他想要跳出這種狀態,最終選擇放棄攻讀博士。
這個選擇的落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在那之後,浩然仍然在做學術類研究。但他的心理狀況卻並沒有因為告別博士生活而得到根本改善。「那段時間我感覺在實驗室依舊非常壓抑:一到實驗室就不想說話,就想把時間快點熬過去。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年多,有段時間感覺記憶力下降了很多,整個人都無精打採的。」浩然回憶起當時的狀態,「腦子裡一直有一種景象:我站在上下左右全是白茫茫的一片空間中,四堵白色的牆從四個方向慢慢朝我運動過來過來,一直擠壓到我的身上;四堵牆合併到一個點,我被擠壓成一個點,再開始下一輪。」
但是這一情況浩然並沒有向其他人提起過,除了家人。「我認為很多人對看心理醫生有偏見,所以我拒絕向那些我認為可能會產生偏見的人提這件事。」
「後來有一天我實在無法忍受大腦那種低落情緒——像是一個人被困在冰天雪地里無人救援的感覺——就悄悄去醫院掛了個號。」醫院的診斷結果是抑鬱症。
醫院給出的治療方案是藥物治療以及運動。浩然回憶起醫生當時所說的,「藥物只能輔助你改善心裡狀態,最重要的癥結還是要靠自己調節。」浩然那段時間基本每天都會和父母通話,家人的關心和支持給了他莫大的安慰。「我覺得在那種時候,有理解你的人真的很重要。因為一般的朋友可能真的沒法理解,會覺得你矯情什麼的。如果那時候我的家人也不理解我,說不定我真的就走極端了。」
浩然當時的抑鬱程度比較輕,在藥物的輔助下他的情緒逐漸穩定。他離開了實驗室一段時間,調整自己,做一些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之後,參加秋招找工作的浩然,更是對踏入社會感到興奮。雖然情緒已經好轉了很多,但他並沒有馬上停止服藥,而是聽從醫生建議慢慢降低服藥計量直至完全停葯。
曾經受到過心理狀態困擾,浩然對在壓力下掙扎著甚至走上絕路的人表示理解。「一個人抑鬱的心情積蓄久了,多少有可能產生自殺的想法。」浩然說,「但是我認為一個人活著的意義不僅僅是對自己,還有最關心你的家人。自殺雖然勇敢地結束了自己生命,但是對家人而言,這種行為過於殘忍。」對於自己難以排解的情緒,浩然建議積極尋求他人的幫助,「尤其是專業人士的幫助」。
(文中浩然為化名)
轉自 | 浙大傳媒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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