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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里倆人相處的累,還不如一人生活的自在…

第1章反常的美女書記

在東寧縣橫道鎮黨政辦公大樓前的停車場上,周天宇擦完了屬於鎮委書記郝陽的那輛專車,那個漂亮的讓人時常產生困惑,這樣的美人居然能當一個鎮的鎮委書記?可這就是真的,橫道鎮的鎮委書記,就是這樣的一個美人,此刻,這個美女書記還沒出來,周天宇就就摸出根煙,沒情沒緒地抽了起來。

本來他是不抽煙的,為了解悶,也為了排遣心裡的委屈和寂寞,給鎮長袁立峰開車的老張給他一支煙,他就隨意地抽了起來,就這樣染上了這個不良嗜好,這也讓他由此聯想到,有人為領導幹部送美女,有人給他們送金錢,在這個社會裡,金錢和美女,就是相當一些人想拒絕都拒絕不了的美好事物。

誰會拒絕美好的東西呢?

眼前的這幢大樓,就是橫道鎮的權力中心,在這裡,這兩樣東西,一點也不缺,雖然他曾經是那麼瞧不起它,可現在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在這裡做著雖然說不上低賤,但絕說不上高貴的,為一個美女書記開車的差事,這個美女,就是橫道鎮的鎮委書記郝陽。

三個月前,周天宇從省內一所有名的大學畢業,但時運不濟,家境悲戚,世風不古,早就不是時代的寵兒,而老爹只是林場看大門的,於是他這個本應叱吒風雲,備受各方青睞的人,無耐地來到這裡給鎮委書記開車,而且還個沒有正式編製的臨時工。每當他心情鬱悶的時候,想到自己服侍的不僅是橫道鎮呼風喚雨的女書記,而且絕對是這塊土地上最光鮮靚麗的女人,自己的心靈里,也就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滿足。他總覺得自己早晚要在這個女人身上得到點什麼,但具體得到的是什麼,他現在也說不太清楚,不管怎麼說,他相信自己不會給這個美書記白乾,郝陽總有回報自己的那一天。

突然,周天宇聽到一陣高跟鞋踩著水泥地面那清脆有力的節奏,接著就看到鎮委書記郝陽,從辦公大樓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手上拎著一隻包裝十分精緻的禮盒。周天宇忙走上去,離她還有十米,就聞到一股過去幾乎從未聞到過的香氣。

周天宇的心微微一震,今天郝書記出門,跟平常可是大不一樣啊。

郝陽身著一件淡粉色的套裙,套裙超過膝蓋以上足有十幾公分,而上裝的開口更是低的過分,那深深的V字型的領口,讓人看了不免砰然心跳,況且郝陽絕對是女人中的上乘極品,配著這樣的裝束,有點要男人命的感覺,尤其在他這個年輕的男司機身邊,安能平平靜靜的開車?周天宇還是第一次有一種被艷光美味壓迫的感覺。他覺得今天郝陽絕對不正常,絕對有事,而且不是小事,不然,作為一個鎮委書記,絕對不會這樣打扮自己。

對於郝陽這個橫道鎮的鎮委書記,作為給她開了三個月車的專職司機來說,對郝陽的衣著打扮,還是略知一二的,這並不是他對此用了多少心,而是郝陽是他唯一的服務對象,即使不用心,天天跟這個美女書記在一起,很多東西也就印在他的腦海里。何況多了解一些領導的愛好,本就是當司機不可或缺的課程。

一個女人改變了平時習慣的裝束,絕對不是一件正常的事,但周天宇絕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上去給郝陽打開車門,郝陽說:"上林海大廈。"

於是車子就開出鎮黨政大樓前的停車場,上了公路,向東寧縣城駛去。

如果單從得到了一份工作的角度說,周天宇還要感激郝陽這個美女書記。他和她素昧平生。那天,有兩個年輕人應邀參加鎮黨政辦公室招聘司機的面試,辦公室主任看中的是另一個鄉下人的打扮,老實木訥,眼睛無神,嘴唇很厚的年輕人,正在這時,郝陽走了進來, 她知道這是給自己選司機,就看了看兩個人,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臉上,周天宇俊朗的相貌,馬上就吸引了她的眼球,郝陽問他是干過什麼,周天宇就告訴他,大學才畢業,到這裡應聘司機。郝陽就笑著說:"你大學畢業怎麼來應聘司機啊?就沒有更好的工作去做嗎?"周天宇心裡有幾分賭氣地回敬她說:"我想應聘幹部,你也得給我機會啊。"郝陽愣了一下就笑了說:"劉主任,你怎麼沒選他啊,一個大學生給我開車,怎麼,還瞎了他的人才了嗎?假如有機會,也可以提拔一下啊,就是他了。"這樣,周天宇就給郝陽開上了車,每天跟一個比自己大幾歲,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人在一起,心情別有一番滋味。

周天宇所服侍的是一個美女領導,這就讓周天宇多多少少地多用了點心思,而觀察一個美女每天有什麼變化,穿的是什麼,打扮的是不是漂亮,本就是一個年輕男人喜歡做的事。

今天,周天宇覺得自己的美女領導,和往日大不一樣。

往日里,郝陽出門也在衣著上十分講究,她是東寧縣十四個鄉鎮中,有名的美女書記,一米六八的個頭,雖然已經三十有二,但還是像一個沒結婚的女孩似的青春靚麗,風采迷人,有著這樣條件的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那是自然的。誰看了這樣的美女,都會產生一種美感和特別的嚮往。

作為主政一方的領導,郝陽在穿著打扮上,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她在上班期間從不塗口紅,抹美白之類的東西,而且穿的裙子,長度絕對在膝蓋以下,領口暴露的部分,絕對不能低於第二個扣子,身上絕對不能讓人聞出香水的味道,給人的印象是美麗而不妖冶,端莊而不風留。

可今天,郝陽卻一改平日里嚴謹的穿衣打扮習慣,在那薄厚適宜的唇上,塗著鮮艷迷人的唇膏,周天宇覺得,那美艷的紅唇,是個男人看上去,就會有一股想咬上一口的念頭。

郝陽本來就白嫩的肌膚,顯然是抹了什麼高級品牌的潤白產品,讓郝陽的臉上猶如二十歲的女人。

不就是參加縣委書記唐效義母親的八十歲生日嗎,還用得著這樣的打扮?又不是參加什麼晚宴和酒會。即使是出席隆重的晚宴,周天宇也沒見過郝陽這樣費盡心計的穿衣打扮。就像是跟什麼人幽會,把自己送到人家席夢思上似的。這跟周天宇的印象中的美女書記大相徑庭。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沒有欣賞自己的人,或者沒有遇到對自己有益的人出現,即使非常愛美的女人,也不會過於費心地打扮自己。

一路上郝陽沒開口,周天宇也就不能主動說什麼。

周天宇的車技是不錯的,還是在讀大學的時候,他就學會了開車,甚至參加過幾次省內的汽車拉力賽,但今天周天宇覺得自己的心態很不平靜,就像有一隻小老鼠,總在勾著他的心,讓他不能平靜似的。

這一切都要歸罪於今天的郝陽那讓人心顫的打扮。

此刻,周天宇覺得,今天坐在身邊的不是自己的領導,而是一個艷若雲霞的美人,美人身上那股撩人的東西似乎在表示今天不那麼正常。這也是他需要留意的。

跟美人在一個很狹小的空間里,不是感覺分外的美好,就是感到非常的壓抑,而對周天宇來說,無疑是後者。

第2章酒席上失蹤

給郝陽開車三個多月來,周天宇多少了解些這個美女領導的性格,雖然郝陽是個嬌媚秀美,語調悠揚,看上去讓人憐愛的女子,但郝陽性格開朗外向,漂亮的臉上,多半的時間都是笑,有時候笑的讓你很難不去做不該有的猜想,時常跟他聊聊天的時候也顯得大大咧咧,丟三落四。

但人無完人,一個美女書記這樣,不更顯得美女是個惹人愛的人間優物嗎?而那種被人們稱呼為天使,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七情六慾的美女,這個時代就根本沒有。儘管周天宇讓自己做到心無旁騖,但有時不是他故意的,郝陽一抬腿,一彎腰,甚至在偶爾喝多的時候,坐在車裡,就難免在他的眼前露出春色,就讓他的心裡不時的咯噔咯噔地顫顫巍巍。

可是今天,周天宇就覺得郝陽絕對有事,而且似乎有幾分的故意。說句埋藏在心裡的話,郝陽今天就像個妖媚的高級繼女,想要有目的的誘或什麼人似的。

他是男人,不能不對女人有屬於自己的評價。也許有失偏頗,但現在他就是這樣想的。

就要到達林海大廈,突然,郝陽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似乎是有意無意地輕輕捏了一下周天宇的手,氣息如蘭般地在他耳邊說:"我今天的穿戴還算吸引人嗎?"

周天宇一愣,怎麼問起他這個?這可不是美女領導問司機的話語,但既然領導這樣問,他不回答也不行,說:"郝書記,我覺得今天你穿的露的有些過了。不像過去的你了。"

郝陽的臉不易覺察地紅了一下,遲疑了片刻,對周天宇沒好氣地說:"你懂個什麼,知道什麼是女人嗎?諒你也不知道。告訴你,別離我太遠啊。"說著就下了車。

走進大廳,周天宇找到司機的桌席。作為一個給領導開車的司機,他不能離領導太遠,自然也不能跟領導一個桌子吃飯。

周天宇坐在這樣的場合,他感到並不舒服,領導們高高在上的勁頭不時地刺痛著他的心,雖然心裡讓自己忍耐,但什麼時候出頭,就是橫在他心頭上的一座高山,而且看不到絲毫的光亮。

慢慢的吃著喝著,時間就過的差不多了,周天宇發現,郝陽在酒桌上跟各個鄉鎮的書記鎮長打了個招呼,眨眼就不見了,眼見著酒席馬上就要散了,郝陽還沒回來。

這讓他突然焦急和煩躁起來。

難道今天這特殊的打扮和穿戴,還真是為了什麼人嗎?

美女自有心機,利用自己的美麗達到個人的目的,已經是現在的女人一個共同的做法,不然就浪費那優良的資源似的。

周天宇知道,參加這樣的酒宴,領導一般的情況下是不能喝多的,郝陽長的秀氣,很有幾分風韻,而三十二三歲的年紀,正是事業型的女人最具魅力的季節,她又是個看上去十分好說話的女人,在這樣的場合,跟她喝酒的上級領導大有人在,而郝陽又不是那種很會拒絕,對人說不的人,這樣一來,就難免把自己喝的飄飄欲仙。

周天宇這個司機,往往還有另一個職責,那就是儘可能地不讓郝陽一高興起來,就把自己喝多。

在官場上,一個美女領導,級別不是很高,性格又十分豪爽,往往就會成為一些官職更高些的男性領導酒桌上的猛料,而郝陽自然認為這是領導對自己的厚愛,就甘願接受,樂此不疲。有幾次也不知道是喝多了灑了酒,還是尿了裙子,反正上車後周天宇就聞到一股怪味,那裙子的前面濕漉漉的。為了讓領導別太難受,他只好捏著鼻子,為郝陽脫了濕的發粘的裙子,那美麗的雙褪讓他喉嚨發乾,心裡激蕩,身子蒸騰。他擦乾那些能擦到的地方,似乎是有意無意地觸碰著美女書記那特殊的部位,而郝陽渾然不覺,周天宇那天即使做的再過火些,在一個讓他嚮往的美女書記那美姿天然的領地做點什麼,似乎也不會出現多大的危險,但周天宇是個新人,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只是覺得這個美女書記對自己的約束不是那麼嚴格,很有可能給人可乘之機。

此刻,郝陽去了什麼地方呢?雖然不會出現任何危險,但作為一個非常有心,而又關心領地的司機,周天宇的心裡還是感到多了幾分的擔憂。

他怕什麼呢?

周天宇知道,很多男領導,都是在酒宴之後對美女部下下手的。

酒席上失蹤,就讓周天宇想到今天郝陽的反常,也讓他感到今天的郝陽那明顯有別於平時的特殊的風晴。郝陽能去哪,或者可以乾脆地說,跟誰溜出去了呢?

酒席散了,周天宇對身邊的柴河鎮書記陳維新的女司機畢瑩小聲說:"你慢慢的吃,我出去了。"

畢瑩二十二三歲,是個有幾分俄羅斯血統,很有幾分放蕩不羈的漂亮丫頭,她身材勻稱高挑,俏眉秀目,前詾高廷,後吞微翹,一束小蠻腰,整個身材真是錯落有致,搭配的及其曼妙。也就是陳維新敢用這個美女給他當司機,因為畢瑩身上有股子野勁兒,而這股野勁兒,往往會傷人的。

畢瑩在周天宇的褲子上的內側拉了一下說:"我看你的老大出去了沒回來啊?她叫你了嗎?"周天宇笑著搖搖頭,他從不說自己領導的任何話,只是笑笑。剛要離開,畢瑩也站了起來說:"我也出去透透氣。"

第3章驚人的一幕

畢瑩跟在周天宇的身後,那高挑的身材剛好到周天宇的耳朵,兩個人走在一起,絕對是場面上的絕配。周天宇心想,柴河鎮的書記真的是艷福不淺,居然有個這樣的漂亮美女給自己開車,也許還不止這些。提供特別的服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別說當唐效義這樣的縣委書記,就是當一個鎮的領導,都有畢瑩這樣的美女給自己開車,而自己不也是給郝陽這樣的美女書記開車嗎?哪個人不想呼風喚雨,身邊擁滿了俊男美女,那種感覺的美好,是平常人做夢都是很難體驗到的,他當司機這幾個月來,也看的不少了,越是看的多,就越是刺痛他的神經,就越是激勵他非要踏進官場,享受人生,有所作為,做出和別人不一樣的大事,也得到美女的青睞,為了這個,他必須改變命運,絕不能只滿足於給一個美女書記開車。雖然給郝陽開車,也很有幾分溫情的東西,但他是要得到,而不是單純的欣賞。

現在主要的,就是要讓自己的美女書記高高興興的,侍候好這個美女書記,自己才有希望。所以他對郝陽的擔憂,也是發自內心的。

走出大廳,酒店前面是吃飯喝酒的地方,後樓就是客房。周天宇來到前樓和後樓之間的一片小花園裡,周天宇不能給郝陽打電話,他只能等待。

如果郝陽真的跟著哪位領導酒後開了房,發生曖哦昧苟且之事,他還真管不著,但他擔心的卻是,郝陽又被哪個領導叫去喝酒了,喝多了酒的美女,讓人生氣,也讓人心疼。

哪個領導能享受郝陽這樣的美女書記,那可真是老饕吃了龍肉,酒鬼喝了玉液瓊漿。郝陽很有幾分他心中女生的味道。

但這樣的美女,似乎總是為領導們預備的,郝陽今天特殊的打扮,似乎也是為了今天見到哪位大領導似的。唐效義安排了足有近百桌的酒席,焉知道哪裡還藏著更大的領導?

被縣領導叫過去給更大的領導陪酒,郝陽有時候就發飆,不過,有時候能發飆的美女,倒是真讓那些男人喜歡。或者說相當一些男領導,還真是喜歡喝起酒來能發飆的美女。

領導喝酒他自然是不能去阻止,但領導喝多了他也就遭罪,他實在是無耐。

畢瑩說是上趟衛生間,周天宇在小花園裡抽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就怕郝陽發生了什麼。不一會,畢瑩從衛生間出來,走過來笑著說:"怎麼,你的領導是不是失蹤了,你心裡急啊?"周天宇瞪了一下眼睛:"別瞎說。"畢瑩嘻嘻一笑說:"那怎麼半天沒看到她啊,她是跟唐書記一起出去了。"

周天宇一怔,但馬上又故作鎮靜地說:"也許是市裡來了什麼領導,被唐書記叫去陪酒了吧。"

似乎對周天宇的話很是不屑似的,畢瑩撇了一下好看的嘴唇,那並沒塗抹口紅的嘴唇,依然是那麼紅潤香艷,就像兩瓣粉嫩的月季,。

對陳維新這個在東寧縣橫著膀子逛的柴河鎮的書記,用著這樣的美女開車,白天開汽車,到了晚上就在席夢思上開她的"車",即使是唐效義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一個天然就有這樣 膽子,也有這樣的威風,誰能奈何他?周天宇心想,陳維新也真是敢,居然給自己安排一個這樣漂亮的司機,據說柴河鎮的書記在縣裡跟各個方面的關係杠杠的,而且似乎也不避諱這些小事。

周天宇看了畢瑩一眼,趕緊躲開她的目光,否則就會被她放出的電流擊倒。自己這樣的小人物,遇到這樣的大美女,即使心裡發癢,也必須知趣兒,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區別。

畢瑩手機響了,看了一眼說:"我們陳書記叫我了,我過去了啊,今天晚上要是沒事的話我給你打電話,有事跟你說。別不接我電話啊。"畢瑩向周天宇飄了一個媚眼,腰身故意一挺,那兩個山峰就更顯得突出,別說,那腰姿真是美的不行,下擺也就鋒芒畢現。周天宇微微一笑,不知道這個搔情的女人今晚要跟他說什麼。

都說十個司機九個騷,而漂亮的女司機也概莫能外,畢瑩幾次跟他套關係,他都置若罔聞,倒不是他守身如玉,而是他到機關的時間不長,怕落下對自己不利的口實。

畢瑩離開後,周天宇心裡又著急起來,他掏出手機,剛要撥郝陽的電話,突然,從後樓的一扇窗戶里"嚓"地響起拉開窗帘的聲音,從窗戶的裡頭先是傳來一個女人小聲說話聲:"唐書記,覺得怎麼樣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隨之傳來:"嗯,很好,小郝,你真是讓我滿意的女人啊,你給我的感覺感覺真是太好了啊。"

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出來:"唐書記,嘻嘻,你滿意就行啊,你也沒顯老啊,非常威武,嘻嘻,都讓我很難招架了。你還要去招呼客人吧?"

男人說:"也許大家都散了,我過去看看啊。對了,你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的。"

女人說:"你可別被親情戰勝了我們的愛意。"

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裡十分安靜,看上去沒有任何人從這裡走過或者逗留,誰知道隔牆有耳,這幾句話讓站在這裡等人的周天宇聽的真真切切。

聽到這幾句簡單的對話,即使是此刻響起一個驚雷,也不能讓周天宇這樣驚駭。此刻,周天宇整個身子就像陡然掉進冰窟窿里,冷的直打哆嗦。

怪不得他找不到郝陽,居然跟唐效義到客房抒發愛意去了。

讓他擔心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

郝陽刻意打扮,就是為了引得唐效義對她的關注,也許就是尋找這個機會。但周天宇也感到憤慨的是,今天是唐效義給他媽媽過生日,可就是這樣喜慶的日子裡,居然就對自己的美女下屬下手了。真是膽大妄為,也不怕被人盯住。

剛才拉開窗帘,說明該做的已經做完了,他所敬重的美女書記,就在今天,就在縣委書記媽媽的生日宴席的背後,在他的美女書記精心打扮,刻意安排下,跟一個比她級別更高的男人,開了房,獻了身。

不能不說這一切跟郝陽沒關係,更不能說郝陽完全的被動的。從今天的種種跡象表明,郝陽還有幾分主動的因素。

突然間,周天宇感到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

第4章痛心

周天宇覺得自己的思想危險起來。

如果單從感情上講,他很可能飛身上去,來到那個房間,不管他是誰,只要佔有了他的美女書記,對郝陽非了禮,他就會對他抱以一陣老拳。

但事情不是這樣的,這一切還很可能是郝陽主動的,這就讓周天宇倍感痛心。

心裡的美好似乎被擊碎,美麗的花朵,被暴雨擊打成一片片落英,他心裡的聖殿頃刻間坍塌。

他覺得自己的心也像被暴雨擊打了似的,冰冷,潮濕,痛苦。

他摸出支煙吸了起來。

他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必須這樣做,如果自己真的意氣用事,很可能壞了郝陽的好事,他也就跟著完蛋了。

細細一想,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郝陽這樣的女領導,難免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眼前這樣的一幕,也就是讓他親眼見到而已,背後的事情,他也不會知道的更多。畢竟,人在旅途,難免出現一點偏差。這也是生活的主流所必須的內容吧。何況一個有著自己雄心的美女,面對那些主宰她們命運的上級,還會有什麼選擇,還有有什麼比奉獻自己,更加的讓他們樂此不疲,欣然接受呢?

不管他看到了什麼,這些都跟他沒關係,他就是一個開車的,雖然也是大學生,但是他這個農民的兒子,能到鎮上給老大開車就已經不錯了,橫道鎮的老大就是這個叫郝陽的漂亮女人。

周天宇準備到前面等著郝陽出來,這個電話不能打了,可是,他的手機卻響了,竟然是郝陽打來的,郝陽說:"天宇,你到233房間來一下,順便給我買一瓶冰凍的綠茶。"

周天宇答應一聲,馬上就要去見郝陽,這讓他不知道見到郝陽該說什麼。

也許女領導剛結束愛的事兒,身上發熱吧,買了瓶冰茶向233室走去。這就是他剛才偷偷看到那幕場景的房間,走進這裡時,周天宇的腳步沉重了下來。

唐效義顯然是走了,屋子安靜下來,他在門口站住,似乎是不想打擾他們那美妙的過程。

"天宇,進來吧。"

郝陽的聲音低緩沉悶,像是高亢後缺乏了底氣的音響,周天宇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郝陽半倚在床上,雖然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但周天宇還是從郝陽的身上發現了凌亂的跡象,臉也是紅的像剛從浴池裡出來,顯然是剛剛出了一頭的大汗。

周天宇低垂在眼睛,把冰茶遞到郝陽的手裡,心想,郝書記這是心理剛剛著了火一樣,現在需要把心裡的火澆滅。

周天宇沒有得到郝陽進一步的指示,就站在那裡沒動。郝陽似乎非常舒服地喝了大半瓶冰茶,才發現周天宇似的,說:"你怎麼還站著?坐吧。我們下午不著急回去。"

周天宇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衛生間的門半開著,他看到那裡有才扔進拉進垃圾桶里的衛生紙。他把腦袋掉了過去,卻被郝陽發現了問題。郝陽暗想,那就是剛才的戰場沒有打掃乾淨,這主要是自己的問題,她是不能讓唐書記做這樣的事情。這樣想著,郝陽突然笑了,說:"天宇,我今天真是累了,來,給我鬆鬆脖子。"

周天宇不好意思地說:"郝書記,我手上的勁兒大,怕你受不了。"

郝陽笑著說:"有勁好,來吧,有勁我才舒服。"

郝陽心裡自然是非常的明白,自己並不是脖子上有什麼毛病,而是剛才唐書記不知道用了什麼力氣,讓她的脖子和腰部非常的難受。也許是為了配合唐書記,才把自己弄的不舒服吧。

周天宇的手捏了上來,她不時的哦,哦了幾聲。然後乾脆把自己的姿勢放平,完全交給了周天宇。剛才是一個年紀大的男人,現在是個年紀小的男人。剛才是自己讓那個年紀大的男人高興,現在是小男人侍候自己,郝陽就覺得人真是有意思。

"你們吃的好嗎?"郝陽拉著話說。

周天宇也沒吃幾口菜,更沒喝酒,但他說:"不錯,還是縣領導舉辦的酒席,就是講究。"

"天宇,你還年輕,給領導開車,會聽到見到許多事情,但有些事聽到見到了,到自己的耳朵里,自己的眼睛裡,就到此為止了,不能把領導的事情隨便說出去。你才上班,好多東西都是要慢慢的接觸,所以,我提醒你一下。"

周天宇明白,郝陽剛才跟唐書記做了什麼被他發現了,這是對他不軟不硬的敲打,於是就有幾分誇張的說:"郝書記你放心,我心裡也是有數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不能從我的嘴裡出來的。"

周天宇慢慢的會用點勁兒了,郝陽滿意地說:"這個勁兒最好。很舒服。脖子行了,再按按腰吧。"周天宇問:"郝書記,你腰過去就有毛病嗎?"郝陽說:"過去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累了後不那麼的舒服,但是捏捏就舒服多了。"

周天宇的心咯噔地顫抖了一下,他的手開始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發現郝陽身體上的熱量,慢慢的向他傳到而來。郝陽似乎發現了周天宇的某種變化,馬上就說:"天宇,你在看什麼?"

周天宇一陣慌亂:"沒看什麼啊?"

郝陽說:"你呀,我可告訴你,你服務的可是一名女領導。"

周天宇馬上說:"這個我是知道的。"

郝陽說:"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手上的勁兒再溫柔些,我這可是肉啊。"

周天宇不敢用力了,郝陽又安慰他說:"你也別怕?這個地方可以用點力的。"

第5章委託

周天宇的手在郝陽的後背上,郝陽薄紗質地十分光滑,他的手出溜一下,就落到郝陽趴在那裡的地方,那裡有兩團……

"啊,對不起。"

郝陽看著周天宇那張英俊的臉,突然笑了,她想,如果唐書記是這樣的年輕人該多好,那會是什麼樣?周天宇不明白郝陽笑什麼,就說:"我是不是弄疼了?"

郝陽知道在這樣弄下去,自己就會剋制不住了,忙道:"看你,好了,別弄了。"

周天宇的心怦怦地跳著,還好,郝陽的態度沒發生什麼變化,如果就此罵他兩句,他真不知道該怎樣才好。

郝陽坐了起來,看到周天宇還站在那裡,拍了拍席夢思說:"坐,我還有件事問你。"周天宇看到郝陽用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臉上的那抹艷色還殘著最後的餘暉,似乎還有未盡的餘韻,周天宇覺得郝陽的神色怪怪的,但那股特殊的眼神讓他難以拒絕,於是就坐了下來說:"郝書記,有什麼事您就說。"

郝陽說:"我看你跟柴河陳書記那個漂亮的女司機挺熟悉的,你知道她跟陳書記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周天宇沒想到郝陽問他這個問題,也許是郝書記誤解了他,他趕緊解釋說:"其實我跟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只是……"郝陽微微一笑,擺擺手,似乎是拂去周天宇的多心,說:"我還真有件事求你,還真是跟這個畢瑩有關係。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上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的。"

周天宇在心裡納悶,一個有名的鎮委書記,突然提到了一個雖然漂亮,但看上去就風搔的要命,甚至毫不隱晦晴人身份的女司機,但周天宇也知道一點,郝陽這個橫道鎮的黨委書記和柴河鎮的書記陳維新勢如水火,爭相邀寵,而他們卻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焦點,他們都在抱著唐效義的大腿。

周天宇問:"她一個司機,跟你這個當書記的能有什麼瓜葛啊?"郝陽微微一笑,拿過周天宇的手,輕輕地摩弄著,這讓周天宇覺得一陣心慌意亂,這還是第一次郝陽跟他表示特殊的含義,他的手也沒抽出來,只聽郝陽幽幽地說:"你要跟我說,你能不能跟她建立一種親密的關係,等下我再說我的意思。"

周天宇沉悶了一下,說:"她今天晚上請我吃飯,好像有什麼話要說。"郝陽呵呵笑了起來,滿意地說:"好,很好,你要去,一定要去。你到橫道鎮也有一段時間了,多少也了解了一些情況了吧?"周天宇不明白郝陽到底要說什麼,只是凝神地看著她,手還在郝陽的手裡攥著,真像是跟他交心似的傾談。

在東寧縣十四個鄉鎮的黨委書記中,數橫道鎮的郝陽和柴河的陳維新在縣裡最橫,能在縣裡橫的原因,當然有經濟層面的。橫道是以木業加工為主要的經濟來源,在靠近俄羅斯的邊境地帶,橫道鎮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木材源源不斷地進來,就地加工,是節省成本的最直接方法。而柴河的優勢在於金礦的開採。

陳維新在縣裡橫的原因,是因為他是前任縣委書記的小兒子,還有個更讓他在縣裡橫的原因,就是他還是現任縣委書記唐效義的小舅子。郝陽在縣裡能橫起來的原因,也就是她那美女的身價和大方開朗的性格。郝陽緊緊抱住唐效義的大腿不放,唐效義想怎麼樣,郝陽就讓他怎麼樣,一個快五十歲的男人,有個三十五六歲的美貌女幹部精心地侍候著,他感到愉悅,郝陽也覺得自己的身價高出其他鄉鎮書記一籌。

可是要讓唐效義在郝陽和陳維新兩個人之間權衡誰比誰更重要一些,就非常的困難,一個是自己的小舅子,一個是自己的小晴人。如果相安無事,各當各的鎮委書記,也就不會出現什麼難辦的事情,但難就難在好容易騰出一個縣委常委的空缺,兩個人都來爭,那就讓這個做書記的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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