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鳥龍雀，鳥身鹿頭，一個身子兩顆頭，它是傳說中的風神？

神禽飛廉，鹿首鳥身

本文為《假如妖精會說話》系列，第138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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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希夷

在屈原的《離騷》中有很多描述神話形象的文字，比如其中所寫「天撰十二神鹿」，就是一種造型十分奇特的怪獸，一個身子兩個頭，身下長著八條腿，據說背上還有翅膀，能想鳥兒一樣飛翔。「一身二首八足」。

屈原就對此提出了質疑：這樣詭異的動物怎麼可能存在？「撰體脅鹿，何以膺之？」學者蔣驥認為，這裡所說的神鹿，就是傳說中的風伯，因為它一出現就會引發大風暴，自帶強風屬性。

上古神獸飛廉，也有說鳥獸鹿身

《三輔黃圖》里記載：「飛廉鹿身，頭如雀，有角，蛇尾豹紋，能致風氣。」飛廉是上古時期的神禽，長著鹿的身子麻雀的頭，頭上有犄角，身上有獵豹一樣的花紋，身後是一條蛇一樣光溜溜的尾巴。能夠啟動風暴。

正因為它的頭像麻雀，頭上還有角，所以又被稱為龍雀。晉代學霸郭璞在注釋中說，飛廉就是傳說中的龍雀，長著鳥的身子和鹿的頭顱。這與前者的說法有所出入，前面說是鳥頭鹿身，郭認為龍雀是鳥身鹿頭。但有一點兩者是統一的，那就是它們能夠引發風氣。

多種史書都認為，秦代的先祖就是風伯飛廉。他曾經在炎帝的部下蚩尤的帶領下參加了華夏族與九黎族群之間的戰爭，並聯合雨師一起擊敗了黃帝的得力神將冰神應龍。不過最終卻被天女旱魃擊敗，在涿鹿之戰中戰死。

《山海經》中的異獸蜚

《山海經》中有一個上古神獸，名字叫做蜚，長得像牛，白色的頭，頭上有角。只有一隻眼，長著蛇的尾巴。蜚既是風神，也有像旱魃一樣的屬性，行草則枯

涉水則涸。它出現的地方，方圓百里都會爆發特大瘟疫。

飛廉表面上看起來跟蜚沒有關係，實際上不管是從外觀像鹿有角還是能夠引發旋風，都是根據蜚改編而來的。

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像是地球生物，讓人看著感到很可疑。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的神奇動物嗎？

古代雕刻中的飛廉，身上有翅膀

如果真正還原飛廉的原貌，應該跟遠古時期的翼龍很像，尾巴象蛇，龍首蛇身，頭上有角，背上還長著巨大的翅膀。說它有兩顆頭八條腿，應該是兩隻重合在一塊時的圖像。一隻飛廉四條腿，一顆頭顱一張嘴；兩個飛廉八條腿，兩個腦袋兩張嘴。

至於說蛇尾，是因為它的尾巴上沒有獅子或者牛羊那樣的毛髮，豹紋是像獵豹那樣的花紋。屈原那句話的意思有兩種可能，一是對飛廉兩個腦袋八條腿提出了質疑；第二種是疑惑為什麼風伯能夠附體在鹿的身體上。

半人獸飛廉

要解釋這個謎團，可以參考另一個神話，那就是伏羲和女媧的造型。根據史學家的考察，女媧和伏羲都是古代部落的兩個首領，人面蛇身的造型是一縱藝術抽象，因為蛇是他們兩個聯姻部落的圖騰。於是後人為了增加神秘感和傳奇色彩，就把他們塑造成了半人半蛇的人獸。

風神（風伯）也是同樣的道理，既然他是秦人的祖先，當然也是人類。只是因為他的職業或者族群的圖騰，才被變成了鳥首鹿身的樣子。《史記》中就說商人的祖先是趕車馴馬的技師。所以飛廉族部落很可能以馴鹿作為自己的主要畜力，也有可能鹿是他們最主要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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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怪獸，鬼話連篇，持續更新中……

參考文獻

［1］劉滴川．山海經校詮［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7．

［2］袁珂．中國神話傳說［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6．

［3］袁珂．中國神話傳說詞典［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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