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用生命熱愛軍人的林曉樺,你還好嗎?
原標題:那個曾用生命熱愛軍人的林曉樺,你還好嗎?
林曉樺,有個人在心裡惦記著你,希望你能看到此文。
我是林曉樺的朋友。
林曉樺的一生,敢愛敢恨,酣暢淋漓。她自己大悲大痛,身邊的人也跟著大悲大痛。她被誤解、被指斥、被苛責,羞辱與傷害從未停止,可她從不懊悔。許多時候,我不知怎樣撫慰她。滴血的靈魂,好像所有的言語脆薄又蒼白,只好一言不發,聽她絮叨。甚至有時候,我的鴕鳥心態選擇不聽、不想、不聯繫,就假裝她很好、很幸福。
你結婚了 新郎另有其人
有一天,林曉樺發來結婚照。我非常開心,像是自己要結婚似的。
「恭喜恭喜!我只等這一天了!什麼時候辦酒席?」
林曉樺卻告訴我:謝謝你。昨天剛辦過。很簡單,小餐廳,兩家至親。
我立刻嗔責起來,怪她不通知我,我都沒有機會當面祝賀。這樣一邊聊,一邊點開照片細看,心倏忽一沉:
多麼潦草的婚照!窗格底下,一個彎起唇角強撐笑容的新娘,身上的白紗平凡得像是某個糊裡糊塗的裁縫閉著眼隨便湊出來似的。林曉樺挽著的男士,中等個頭,略黑略胖,面容平實,是個陸軍上尉。我覺得奇怪。點大細看,上尉的名字果然眼生。
「是我記錯了嗎,他不該叫XX嗎。」
「就是他。」林曉樺沉靜地回答,「就是他,一個人。」
「不對。長得不像,名字也不是,軍銜也不一樣,那個是少校。」
「好吧。」林曉樺終於泄氣,「不是他。」
接著,我們沉默了。少校和少校的家人曾愉悅地接納過她們母子。他們很喜歡小魚兒,簡直視如己出。然而正是如此,在離幸福最近的時刻,林曉樺選擇了離開。
「他對我太好了。他們都對我太好。可我心裡卻裝著另外一個男人。我不能原諒自己。」
我想說點什麼。終究什麼都沒說。
原來你如此任性
後來,林曉樺打破沉默,她的聲音異常疲憊:「我累了。太累了。我一個人帶小孩太累了。他(上尉)對我挺好,最重要的是他對小孩很好。而且,這樣也可以讓我的父母不再痛苦。我對生活不再抱有任何期望,兩眼一抹黑,一黑到底,就這麼湊合著過吧。我不知道還能活幾年,做完手術,他說把婚禮辦了吧,於是就簡簡單單地辦了。我對不起他,也對不起前面的他,唯一對得起的就是那個人。我只想給孩子找個好爸爸。你罵我吧,我最終還是這樣自私……」
我注意到,上尉的名簽上還寫著「貴州」兩個字。
貴州?我的腦袋轟轟炸開。
林曉樺用生命愛過那個穿軍裝的男人。此後一生,只為綠色傾心。林曉樺的愛情,冬雷夏雪地裂天崩,像一杯烈酒,像一朵罌粟,短暫的幸福跌入無底深淵。為什麼走到最後愛成了毒藥,一飲而盡天地凋零。林曉樺踉踉蹌蹌遍歷人間苦澀,曾經的情與愛悉數辜負。
此愛惟卿,此生負累。豈堪踽踽,何忍於親!像巨蟒纏身,如群蟻噬心,夜夜煎熬,流淚到天明。
林曉樺的心,上了枷、掛了鎖,鑰匙卻握在那個人手裡。而那個人,卻將這鑰匙狠狠拋進深淵。
我能說什麼呢?我佩服林曉樺的熱烈與果敢。林曉樺在長沙買了房子,說是留給孩子的。等孩子長大了,要送他念科大,念他父親曾經念過的軍校。
林曉樺說:「我要把骨灰撒向貴州。」
我毛骨悚然。
林曉樺把一部浪漫愛情片演成了驚悚片。原諒我不能理解,實在難以理解。
所以,林曉樺是孤獨的,註定是孤獨的。
我憋了半天,先說了一句:「你怎麼可以這樣任性。」怕她悲傷,又補上一句:「向前看,好好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祝你幸福。永遠幸福。」
你終於拉黑了我
後來,林曉樺終於拉黑了我。
她曾說:「我接受了化療,頭髮已經掉光。別再問我好不好,也別管我住哪家醫院,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就讓我靜靜地走。如果有一天,我從你們的微信里消失,也不要擔心。我可能去了一個更好的地方,那裡沒有悲傷。再見,我親愛的朋友。」
我緊緊攥著手機,悲慟不能自已。我只能祈禱上蒼,放過林曉樺;我只能繼續鴕鳥心態,假裝她很好,很幸福。
假如,林曉樺可以看到這篇文章,希望她,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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