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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泉風風雨雨二十年,最後還是毀在了最愛音樂的陳羽凡手上

前天下午,陳羽凡被查吸毒事件後低調現身機場,雖然戴著帽子墨鏡,仍然被一眼認出,外界對他瘋狂拍照,他沒有阻撓,細聲說了句「好啦」之後匆匆離開。

如果不是吸毒事件,他現在應該和胡海泉如火如荼地準備著兩周後的聖誕演唱會。

自從2010年12月24日,羽泉在北京舉辦了第一場聖誕平安夜演唱會。此後每年的聖誕演唱會就成了羽泉組合年度最大品牌活動,也是歌迷們一年一度朝聖的日子。

由於每年都固定在聖誕節舉辦,羽泉聖誕演唱會都會提前一年簽定商演合同。今年是羽泉20周年,公司還將這次的北京演唱會包裝成「特別版」,極其重視,喊出了「九年聖誕之約,二十羽泉不變」的口號。

這一年羽泉終究是變了,也失約了。

11月27日,主辦方稱因藝人個人原因,原定舉辦的演唱會取消,並啟動了退票。

第二天,陳羽凡被捕的消息被警方確認,直指「最美」凋零。

誰都沒想到,那個唱著「速度七十邁,全力奔跑,夢在彼岸」的,勵志、熱血、積極向上的羽泉,在二十年之際以這種狼狽的方式崩塌凋零。

《吐槽大會》上,張韶涵一語成讖

少年陳羽凡

2002年,「羽·泉組合」成立的第五年,《最美》、《冷酷到底》、《熱愛》等歌已經唱到家喻戶曉。

在羽泉小有名氣的這一年,陳羽凡的父親受邀在《軍營文化天地》上發表了一篇文章,但他分享的不是「星爸」心得,而是抱歉寫道:面對孩子我感到愧疚。

大家這時才知道音樂才子陳羽凡的學藝之路原是如此坎坷。

1975年在北京出生的陳羽凡,原名陳濤,父親在潛艇部隊搞技術工作,在這種根正苗紅的家庭中長大,陳羽凡從小懂事、性格溫和謙卑,有著典型的「大院子弟」氣質。

12歲那年,鄰居家哥哥的吉它聲讓陳羽凡對音樂有了憧憬,他纏著家裡給他買吉它,媽媽拗不過,就花50塊給他買了個最便宜的,陳羽凡如獲至寶,回家後自己看電視學、看教材學,悶在屋子裡埋頭練,一宿一宿不出屋。

媽媽當時只是想著買個吉它哄小孩兒,根本沒有正視陳羽凡的音樂天份和熱情,不但沒有實質支持,還打擊他:你能學成,全世界都能成。

去年白百何出軌事件一個月後,陳羽凡醉酒街頭和狗仔去衝突,意識不清的他一股腦兒說了不少胡話,其中就提到「我學了一年吉它才知道要調弦」,聽起來也是心酸。

初中畢業,陳羽凡考上了北京市經濟管理學校。90年代,齊秦、羅大佑、李宗盛的音樂風靡全國,清新浪漫的校園民謠深深吸引著陳羽凡,在這個學校里,陳羽凡對枯燥的財務知識提不起興趣,反而熱衷於學校廣播室的工作,播播音樂、調調音響。

他還開始嘗試自己摸索著作曲,雖然還不太懂樂理,倒是很有作曲家的調調——白天也要用報紙把窗子擋嚴實,營造夜晚的氛圍——這樣作曲有靈感。

也是在中專的時候,陳羽凡被查出有肝病,病情幾次複發,每次病發都要接受長時間的住院隔離治療,最後只好休學回家休養。

這段日子裡,陳羽凡自卑、壓抑、絕望,電視里的音樂台給了他唯一的快樂。他說,他是在這次絕望之後義無反顧地選選擇音樂的。

他自己在家學習編曲,為了寫歌,陳羽凡可以一天十幾個小時不吃不喝,不上廁所,非常痴迷。

一天晚上,陳羽凡又趴在書桌上寫歌到凌晨兩點,母親半夜起來看到生氣得大罵:你不要活了?陳羽凡於是堅定地跟母親說:我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你就從了我吧。

這次正面衝突之後,父母終於妥協,沒有再打擊他,還拿出一萬七千塊來給他買音樂設備,並動用各種「大院資源」給陳羽凡找老師、找製作。

陳羽凡的第一個聲樂啟蒙老師也是兵團里搞文藝的,雖然只教過他兩天,但那嘹亮高亢的嗓音讓他多年難忘。

陳羽凡出道之後,父母成了他的忠實粉絲。羽泉十年上《魯豫有約》接受採訪,陳永賢全程舉著個攝像機手動拍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很像是幼兒園文藝匯演時,舞台下那些熱情而驕傲的父母。

出道即巔峰的「羽·泉」組合

父母態度的轉變,更讓他堅定了走音樂之路的決心。90年代中期,北京的酒吧越來越多,業餘歌手也逐漸多起來,陳羽凡也在酒吧中找到了第一份駐唱的工作。

1996年,陳羽凡創作的單曲《原諒我這一回》被選入京文音像公司出版的《男人的故事》合輯,並成為主打歌曲,陳羽凡也像真正的歌手一樣,開始接受報紙和電台的採訪。

連負責製作的「零點樂隊」都表示讚賞,陳羽凡對這首歌的期待很大,但偏偏這首歌卻沒紅。陳羽凡考慮,他可能需要一個更好的形式去表現自己,剛好這時台灣一個叫做「凡人二重唱」的樂隊給了他啟示。

於是陳羽凡開始積極尋找小夥伴,期間他還第一次遇見胡海泉。當時胡海泉是一家音樂公司的製作助理,同時負責選歌工作,兩人第一次見面是純粹的交易關係,一個買歌、一個賣歌,陳羽凡甚至不認為海泉是懂音樂的,「像個財務」。

第二次見面,羽凡原意是請海泉幫忙牽線介紹隊友,結果去到海泉家時,才發現他家裡不僅有一整套的編曲設備,海泉居然還能非常熟練地操作一個編曲機器,陳羽凡完全被折服了。

陳羽凡立刻提出了組樂隊的請求,而胡海泉一口答應了。其實這不是海泉第一次收到組樂隊的邀請,雖然才第二次見面,但他覺得,陳羽凡的音樂氣質和性格應該是和他最合得來的。

從少年時代開始,滾石唱片就是他們心中神聖的音樂殿堂,組隊後,他們立刻給滾石寄去一個小樣,一邊彷徨地等待回復,一邊繼續酒吧駐唱。這一等就是九個月。

九個月的等待雖然煎熬,但也給羽凡和海泉兩人磨合、彼此了解、共同創作的機會。

越來越多的客人,會特意去酒吧捧場他們的原創歌曲,尤其《最美》唱到高潮時,台下的客人會一起齊聲唱起「你在我眼中是最美」。

終於,1998年11月18日,陳羽凡生日的這一天,兩人與夢想中的滾石唱片簽約。

陳羽凡之前的設想是對的,羽泉作為滾石的正式組合推出,可以說是一鳴驚人。

《最美》、《冷酷到底》、《熱愛》連續三年的三張專輯都是過百萬的銷量,羽泉迅速完成了從新人到一線組合的跨越,成為當下最紅的中國音樂組合。

《吐槽大會》,張韶涵說陳羽凡的聲音很好認,比較有金屬感,胡海泉的聲音比較……難聽。

為了節目效果還是有些過度拉踩了,事實上,陳羽凡的搖滾、冷酷和胡海泉的浪漫輕融互相配合,正好讓羽泉音樂有了更豐富的音樂元素和層次分明的藝術效果。

2013年, 羽泉參加了《我是歌手》第一季比賽,在這種高手如雲的音樂競技節目里,陳羽凡和胡海泉相輔相成的唱腔,創意非凡的編曲,穩打穩紮拿到了第一季的冠軍。

對於一個出道15年的組合,這顯然是一張非常理想的成績單,沒想到的是,這也是羽泉的最後高光時刻。

從此,羽泉開始進入水逆期。

失落的理想世界

外界將陳羽凡和胡海泉的關係形容成「夫妻」,胡海泉也曾說:我們的關係絕非簡單的兄弟關係,很難界定我們的關係是什麼。

對這個維持了二十年、經久不衰的 「夫妻組合」,外界認為兩人分工明確、互相包容、互相欣賞,是他們「恩愛如初」的相處之道。

實際上,他們的關係一直在悄悄發生變化。幾年前,胡海泉的商業投資如火如荼地開展,他將自己重新定義為一名文化投資人,考取基金從業人員資格證,成為中國內地娛樂圈持證跨界投資的第一人。

涉及醫療器械,光電產業、手游、可穿戴設備,智能硬體等諸多領域

在歌手和商人中切換,胡海泉經常是和陳羽凡演出之後,就匆匆飛往投資項目的股東會,隔天又回到組合為下一輪演出做綵排。

在海泉出版的圖書《問泉》中,他說曾反問自己何為成功的證明,不是存款的日進斗金,不是在街上被指認或包圍,虛無的榮光已無法讓這位精明的詩人感到滿足。最終他回答道:「完成一次透明的生命體驗才應該算是成功吧。」

陳羽凡則仍然是一個非常純粹的、傳統的音樂藝人,除了一些投資,他更多時間還是放在音樂上。

在錄音棚工作的時候,胡海泉覺得15分鐘調一下就OK的事情,陳羽凡可能會花3個小時通過各種軟體細節跟一個音色死磕,進入一個痴迷的狀態。

胡海泉的商業發展計劃對於羽泉品牌的推廣和做大自然是有積極意義的,但對於羽泉音樂卻不一定。

至少過去一人抱著吉它,一人操控著keyboard碰撞靈感、磨合細節的純粹時光已經是回不去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疏離感正在影響著他們的默契。

對於現實派主導的胡海泉,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對於理想派的陳羽凡,他能理解這樣的局面,但不一定能敞開心扉接受。

尤其是他還有一份與生俱來的自卑感。

事業之外,婚姻家庭的一地雞毛也給了陳羽凡致命一擊。

陳羽凡和白百合的婚姻,也曾經是甜蜜幸福的,陳羽凡曾經死心塌地當婚姻里的小男人。

就算期間不斷有婚變傳聞傳出,但都被他們用行動打破。

白百何拍戲傳出緋聞後,陳羽凡都是力挺妻子到底。

兩人甚至把恩愛秀到「跑男」現場。

如果不是去年白百何的「一指禪」事件爆發,或許兩人還會保持這種人前恩愛的體面。

事件曝光後,陳羽凡發聲表示:早在2015年,他已經和白百何協議離婚。白百何也補充說明,出於孩子成長的考慮,給元寶完整的家庭,所以沒有對外公布這一事實。

但在陳羽凡「酒後吐真言」的視頻中,他卻口齒不清地對狗仔說「家醜不外揚,你理解一下好嗎?」「換成你媳婦,你綠帽戴成這**」。

外界分不清到底「秀恩愛」是假,還是「離婚協議」是假。不過肯定的是,理想派的陳羽凡,其實一直生活在假惺惺的現實中。

吸毒事件爆發後,胡海泉那篇「十個為什麼」遭遇了萬人嘲,或許他真的一無所知,或許他真的內心震撼,但那種急於撇清關係、置身事外的既視感令人無法忽略。

歌迷們忍不住細思極恐,陳羽凡和胡海泉走到後期,這對仍然在舞台上說著夢想,散發著正能量的兄弟,是否背地裡也早就分崩離析,只是為了難以割捨的商業利益而互相倚賴。

結語:

羽泉出道二十年,一路順遂,幾乎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在這二十年里,曾經抑鬱自卑的少年陳羽凡得到了他理想中最好的生活,兄弟在旁、音樂作伴、妻兒美滿、日進斗金。

他是執著的理想派,對自己的理想世界有著全盤的構想,少年時可以忍受著肝病折磨花十幾個小時寫歌,現在也可以屏蔽干擾花三小時磕一個音色。

胡海泉拿他100萬投資虧了,他沒所謂;做白百何身後的小男人,他也樂意,這些世俗的得失影響不了他的小世界。

但是作為一個成年男人,現實世界有許多不完美和殘酷的真相需要他鼓氣勇氣面對的——他沒有做到。

白百何事件之後,陳羽凡自顧自宣布無限時退出娛樂圈,轉身卻跑去買醉,這本來就是一種逃避,音樂曾是他絕望時的選擇,但他那時絕望到要放棄音樂。

當然,他並沒有「放棄」很久,僅5個月就在《夢想中的聲音2》里和海泉高調合體復出,但是這次的「復出」,更多是對「羽泉」品牌和其商業版圖的經營和負責。

網上有傳言說陳羽凡吸毒史已長達數年,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開始選擇這種極端的逃避方式,從他觸碰毒品的那一刻起,他的理想世界和現實世界都開始逐步瓦解,他已不對用純粹的心和熱情面對最愛的音樂,他親手組建的羽泉樂隊已被他親手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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