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里最冤的嫦娥，離開后羿不是因為仙丹，而是為拯救人類

嫦娥奔月的故事眾所周知，為此嫦娥沒少被歷代古人責罵。認為她心生貪念，不肯出嫁隨夫，為了榮華富貴拋棄做人的本分。為了懲罰嫦娥，他們認為她在月宮也沒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反而變成了一隻蟾蜍。真如李商隱所書：「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然而嫦娥確實做了這樣的事情嗎？細讀《山海經》，我們找到了另一種可能。

《山海經》中總有太多我么從未見過的神獸神人，歷史學家只能將這本書標上奇幻的標籤。可隨著後世《山海經》研究者的努力，這本書是上古正史記載的呼聲越來越高。這不禁讓人沉思，如果《山海經》中的世界真實存在，那為何會與如今我們看到的完全脫軌。難道這其中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變故嗎？

從十日並出、后羿射日、女媧補天這三個上古傳說中，我們或許能探出內情。儘管古人並不懂宇宙，可這並不代表宇宙也把他們遺忘。在地球形成的數十億年間，不斷有太陽系的小行星、彗星撞擊地球。曾支配地球一億多年的恐龍為何消失，也與這些衝撞脫不開關係。當我們的先祖遇到天外星體衝撞地球時，他們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依舊將看到與感到的危機傳授給自己的後人。然而幾十代甚至幾百代的傳誦中，這件事早已面目全非，只能被定型為先祖幻想出的神話。

《山海經》記載，帝俊與妻子羲和生育了十個太陽，他們每天輪流升在空中，為人們取暖照明，然而突然有一天這十位太陽決定同歸同出。從此人們飽受炎熱帶來的痛苦，直到英雄后羿挺身而出，將九個太陽射下，這才恢復了正常。巧合的是，在各民族都保留下來與這個傳說極為相似的故事。蒙古族有一個名叫烏恩的勇士，他看到天上有12個太陽，因此彎弓射箭，也只留下一個太陽。苗族的傳說也是與12個太陽有關，相傳苗族先祖用金銀製作了12輪日月，可這些日月卻同時出現。一個名叫桑札的射手瞄準日月，射死11個日月。更巧合的是，在這些射日英雄功成身退後，唯一剩下的太陽因害怕而多了起來，直到被勸解或者被開解才重新恢復工作。

這些異曲同工的傳說背後，是不是隱藏著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小行星與地球相撞，與大氣層的摩擦以及壓力的作用讓它碎成許多片。耀眼的光芒讓先祖誤認為天空中出現了許多太陽。同時當這些碎片落入海洋時，升起的水霧足夠瀰漫整個世界。除了氣溫快速下降，天空中的太陽、月亮也會被遮擋住掛光芒。直到幾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水霧完全降落，才會恢復以往的環境。

《山海經·大荒西經》記載，帝俊妻常羲，生十二月。我們如今的天文知識足以推翻常羲生月亮的可能。那麼這句話背後又是什麼意思呢？從後邊「處東北隅以止日月，使無相間出沒，司其短長。」這句話我們找到了答案。常羲不是生了月亮，而是觀察月亮陰晴圓缺的巫師。嫦娥是帝俊、常羲的女兒，因此也繼承了母親的職責。當天地出現突變時，巫師自然要用盡一切辦法來扭轉世界。嫦娥作為巫女，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禮記·檀弓下》記載了一種巫女求雨方式，人們將巫女綁起來暴晒，當上天憐憫時自然就會降雨。史學家稱這種方式名為：暴巫。而這種方式也是上古時期最常用的祭祀儀式。當天地無日月時，嫦娥用自己的生命祭祀，希望達到解救人類、解除天災的效果。

事實是，她成功了。雖然這只是大自然的變化，但當時的人們卻牢記嫦娥的奉獻，將她的事迹傳承下來，供後人讚揚。可惜到了漢朝，人們早已不知道當年的大衝撞，反而對嫦娥的做法頗有微詞，因此將這個女英雄描畫成醜惡的蟾蜍。殊不知這只是又一個誤會。

參考文獻《山海經》、《禮記》 編輯：陳彥君 配圖：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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