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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中最凄美的愛情,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你,我又能怎樣?

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詩經》中最凄美的愛情,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你,我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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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的解釋,《綢繆》是一首與婚禮有關的詩:「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據說春秋時候,娶親多是在傍晚,暮色還未完全降落,三兩小星已經掛在天邊,光線柔和如夢,卻恍恍惚惚得讓人心悸,就在這樣的光景中,新郎與新娘初初相見。

想像彼時的情景,燭影搖紅,福瑞滿堂。這種人間歡悅,頗為可喜,儘管如此,我還是不覺得,這首詩只可以有一種解釋。

《詩經》中最凄美的愛情,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你,我又能怎樣?

重新回到遠古,撇開名家們的注釋,只用我的眼睛我的心去看那些字眼,是另一種場景。觀眾消失,背景隱退,連時空的參照都沒有,我看到的,是無盡洪荒里的一場邂逅。在那個於史無載的黃昏,在誰家沉靜的柴垛前,在三兩小星的注視下,起初不經意的他和她,猝然間打了個照面。

遇見陌生人,不見得就有什麼特別意義,我們每天都要見到那麼多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偶有搭訕與寒暄,轉眼就忽略不計。若是有人讓你驚疑於這場「遇見」,讓你有一種需要追根究底的不真實感,一定是這個人身上具有的某種化學元素,改變了「遇見」的形態。

《詩經》中最凄美的愛情,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你,我又能怎樣?

「今夕何夕,見此粲者!」這是內心的歡喜在呼喊。在見到你以前,沒有任何預兆,我像往常一樣,準備度過一生中無數平常日子裡的一個,清晨、正午、黃昏,這一天眼看將盡,我卻在這光陰的拐角處,在這平凡的柴垛前,遇見你。

說起來是如此的輕飄,不過是兩個人湊巧走到此處,抬抬腳的事情,可是在生命里,卻是那樣的不容易。幾米說:「我遇到貓在潛水,卻沒遇到你。我遇到狗在攀岩,卻沒遇到你。我遇到夏天飄雪,卻沒遇到你。我遇到冬天刮颱風,卻沒遇到你。我遇到豬都學會結網了,卻沒遇到你。我遇到所有的不平凡,卻遇不到平凡的你。」

《詩經》中最凄美的愛情,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你,我又能怎樣?

潛水的貓、攀岩的狗、夏天的雪花、冬天裡的颱風,乃至會結網的豬,都是身外之物,而你,卻是一直盛放在我心中的那個人,好像一顆深埋已久的種子,在這一刻突然生根發芽結蕾綻放,一個「粲」字,傳達出那種不可方物的光華。

《詩經》中最凄美的愛情,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你,我又能怎樣?

是這樣無根無由的愛意,多麼讓人無奈: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那是一個沒有答案的自問,一種沒有出路的追索,「遇見」作為一個奇蹟已經發生,可是,奇蹟之後呢?縱然是如此幸運地遇見這樣一個你,我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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