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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丈夫提離婚後她失蹤3天,我去她家調查,卻在洗手間發現可疑物

初冬的深夜,第一片雪花悄然飄下,穿過茂密樹林,面向濕潤的土地,最終落在一張美麗的泛著淡淡青光的面容上,那睫毛微卷的雙眼緊閉著,已經看不到這初雪的美麗了。

女人直挺挺地躺在寒冷的地面上,享受著漫天雪花送給自己的輓聯。身邊的男人,正在為她奮力地挖掘著墳墓。

終於地上出現了一個足以讓她安眠的土坑,男人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將鐵鍬扔到了一邊,從坑裡爬了出來,走到女人身邊。

女人的臉愈加青白,還發著駭人的幽光,撲簌落下的雪花,讓緊閉的睫毛似乎動了一下,男人心下一顫,摸了摸女人僵硬的手腕,確定是自己的幻覺,才鬆了口氣。

男人拂去女人臉上的雪花,費力地將女人抱進土坑,然後撿起鐵鍬,將地上的土覆蓋到女人身上,潔白的雪和烏黑的土混合在女人的臉上、身上、紅色的裙子上,然後徹底將她掩埋。

男人將地面壓實之後,終於累得癱坐在地,看著天上越下越大的雪,如釋重負。

「老天都在幫我,這場雪過後,就再也沒有人找得到你了……」

說完這些話,男人站起身,拍打掉身上的雪和泥土,拿起鐵鍬往樹林外走去。

這片樹林是國家四A級的原始森林公園中的一部分,樹木高聳茂密,一望無際,今夜大雪一覆蓋,明早太陽升起來,即便是他自己,也很難找到準確的位置。

男人回到車停靠的位置,車燈還在照著女人安眠的地方,他順著燈光回頭望了一眼,打開了車門。

1

筱歌打了個哈欠,從車上下來,活動了下四肢,初冬的夜風靈活地順著衣服的縫隙鑽了進去,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自從前天夜裡下了一場雪,天氣驟然冷了下來。

筱歌原地做了幾個高抬腿,讓一直在車上蜷縮著的雙腿也放鬆一下。

這麼運動著,筱歌的眼睛卻一直沒有移動過,一直盯著前方大樓7樓的一扇窗戶,此刻在萬家燈火的映照中,那扇黑洞洞的窗口顯得格外死寂。

筱歌看了看時間,已經11點了。她已經在這裡盯了一整天,但始終沒看到獵物的蹤影。

「這實在太反常了,完全不符合獵物的生活習性。」筱歌感到一絲不安。

正當筱歌準備回到車上,一束光柱打到臉上,讓她一時睜不開眼。

「你是誰啊!我盯你很久了,從下午就在這兒藏著,你是幹嗎的?!是不是小偷蹲點的?」保安拿著手電筒,氣勢洶洶地衝來,另一隻手裡還舉著電棍。

「大哥大哥,誤會誤會!」筱歌趕緊舉起雙手,等到光柱從自己臉上移開,才慢慢說道,「都怪我姐,她約我過來,可我等了一天她都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我還正著急呢。」

「是嘛……」保安手裡的警棍落了下來,手電筒也關上了,但保安的眼睛卻還繼續打量著眼前這個姑娘,利落的馬尾,風衣牛仔褲運動鞋,眼神格外明亮,不像是偷偷摸摸猥瑣行事的人。

「你姐姐叫什麼名字啊?住在哪一戶?」保安將手背在後面問道。

「她叫藍月,住在B6的702,您認識嗎?」

聽到藍月的名字,保安立刻變了笑臉,站直了身子,語氣也客氣了不少,「哦,您是藍總的妹妹啊,怪不得,和姐姐一樣漂亮,今天確實沒看到藍總回來。這個點了,我估計她是不回來了。」

「她很少夜不歸宿啊……」筱歌皺起眉頭,裝出擔心的樣子。

「那倒是,興許是出差了,藍總很忙的。」

「那你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嗎?」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我值了一天一宿班,沒看見藍總的車進出呢,估計是前天就出去了。」

藍月的車是輛藍色的保時捷,即使是在這豪車林立的小區里也算是醒目的了,因此保安格外注意。

可是前天晚上筱歌明明看到她10點多回了家,而昨天早上五點多到這裡等了一天都沒有看到她出來,難道她是夜裡離家的?

「那我先走了,謝謝您。」

筱歌客氣著,鑽進了車裡,一溜煙離開了小區。

之所以溜得這麼快,自然是怕保安識破謊言,藍月不是筱歌的姐姐,而是她的偷拍對象。

筱歌可不是什麼狗仔記者,而是一名動物攝影師,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走進森林草原,去實現自己的夢想,拍攝那些真正的野生動物,只能在這鋼筋水泥的世界裡拍一些寵物照片。

一進入冬天,筱歌的工作減少,收入難以維持自己的生活,不得已她又接下了偷拍的工作。

這工作不太體面,但是卻與拍攝野生動物有些異曲同工,既需要精湛的拍照技術,還要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既不能驚動了被拍攝者,又要抓取最勁爆最動人的時刻,對筱歌來說實在是吸引力十足。

這次的委託人是筱歌老同學的同事的表哥,名叫劉彰益,最近正在和妻子鬧離婚,為了兒子的撫養權同時分得更多的財產,打算找人偷拍妻子和情人約會的照片。但是平日里老實本分,也不認識什麼私家偵探,機緣巧合知道筱歌會拍照,就病急亂投醫了。

筱歌倒是兢兢業業,表現出了非常專業的水平,連續半個多月起早貪黑跟蹤偷怕劉彰益的妻子——藍月,也的確找到了不少蛛絲馬跡,但離關鍵性的證據還差那麼一步,可是就在這個當口,發生了怪事。

藍月不見了。

藍月和劉彰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藍月是外企高管,年薪百萬,劉彰益只是一個不出名的律師;藍月對人對己都格外嚴苛,而劉彰益卻隨性和善;藍月是典型的女強人,而劉彰益卻是居家好男人,不僅把兒子照顧得無微不至,還做得一手好菜。筱歌第一次見到劉彰益就是在他家裡,吃了他做的紅燒肉,便欣然接下了這項工作。

原本女主外,男主內的家庭模式現在也不少見,但是藍月卻瞧不上圍著灶台轉的劉彰益,常常說他是窩囊廢。後來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藍月便另購了公寓單獨居住,只是為了兒子能順利升學,才一直沒有離婚,而兒子的生活學習都是劉彰益在照顧。

藍月這樣的女人不用看就知道很難對付,她們如同最狡猾的猛獸,面對敵人絕對會全力以赴,所以筱歌也一刻都不敢掉以輕心,可沒想到還是把獵物跟丟了。

2

回到家已經過了午夜零點,整個城市早已落入沉睡,筱歌帶著打架的眼皮走進家門,金毛泰山立刻竄到她的腳邊,用柔軟的毛髮一圈圈摩挲著她。

頭頂有一塊方形黑斑的白貓東坡此時正卧在窩裡,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一眼筱歌,換了個姿勢安穩睡去。

筱歌抱著泰山坐到沙發上,感到無比的安心,雖然父母不在身邊,但至少還有這些夥伴。

次卧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走出來,嚇得筱歌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辛賞?你怎麼還沒走?!不是說只住兩天?」

「哎呀,現在房租都太貴了,我剛失業嘛,哪有閑錢租房子,反正你這裡空著一個房間,我來了還可以幫你照顧一下你的寵物。」辛賞依靠著門框打了個哈欠,無視筱歌怒火中燒的眼神,問道,「你怎麼回事,一個女孩子家天天夜不歸宿,好幾天不見你人影了?」

「我不是夜不歸宿,是我回來得太晚,走得太早,根本就沒跟你碰上面。話說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出去,我要壞名聲的,你趕緊搬走!」筱歌沒好氣地擺擺手。

「你一個給寵物拍寫真的,忙什麼啊?」

「我最近接了一個大活!」筱歌一說起目前的工作,立刻兩眼冒光,滔滔不絕說了起來,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辛賞一直沒有回答的她的問題,「等等,你還沒說,什麼時候搬走呢!」

「你剛才說藍月失蹤了?是不是你被人發現了?那可難辦了,如果她知道自己丈夫派人跟蹤偷拍她,肯定會絕地反擊,估計會對你的委託人不利啊。」辛賞做了三年的實習警察,馬上就要轉正的時候卻被停職了,至於原因他打死都不說,找了一份跆拳道教練的工作,賴在筱歌家裡不走。

「我也知道,所以很擔心,不過我感覺,她應該沒有發現我,要知道,我不僅藏得嚴,還特意喬裝打扮,給自己偽裝了身份,絕對不會被察覺的。」

「那她就是出差了。」辛賞邊說邊逗了逗鳥籠子里的鸚鵡曼妙。

「藍月這個人,極其自律,就算是出差,也不會改變自己六點鐘慢跑,十一點鐘睡覺的生活規律。」

「就沒有例外?」

「跟蹤她這麼久,沒有。我覺得她應該是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或者是遭遇不測了。」

「遭遇不測?為什麼這麼說?」

「藍月心理素質強大到變態,我就沒有看到過她著急、驚嚇、煩躁這種情緒,被人潑了一身咖啡也照樣處變不驚,無論陰晴雨雪早上六點一定會出門慢跑。能讓這樣的人失蹤兩天,一定是很可怕的事。」筱歌越分析越覺得不安。

「得了吧,如果她真的遇到什麼不測,她的家人同事會發現不了嗎?」

「她獨居,家人沒有發現也是可能的,她的公司說她只是發了一條請假的信息就關機了,公司的人也很著急,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還有,她有一盆心愛的花,不知道是什麼名貴的品種,她出差都會帶著,這兩天一直放在陽台上,都有些打蔫了。」

「好像是有些反常。不過你跟她非親非故,就算她有個什麼意外,你也不能做什麼,偷拍可是犯法的。依我看,趕緊睡覺,明天把這些事趕緊告訴她老公,該報警報警,你就準備撤退吧!」

說著,辛賞把泰山抱進了狗窩,在頭上撫摸了兩下,泰山就睡著了。

筱歌看到泰山竟然和辛賞關係如此密切,想到平日里自己經常沒有時間照顧這些「孩子」們,有個室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趕人的話便從喉嚨里咽了下去。

3

筱歌第二天的早飯是在劉彰益家中吃的,劉彰益做的水煎包皮焦肉嫩,湯汁鮮美,筱歌三個吃下肚,連正事都快忘了。

「你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嗎?」劉彰益將最後一盤水煎包放在餐桌上,小聲問道,似乎有什麼顧忌。

「啊,對了,」筱歌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上面全是藍月和她的情人穆雲里約會的照片,有在咖啡館,有在劇院,也有在藍月的公寓樓下,但是尺度都非常地健康,「還是沒有拍到什麼關鍵的證據,而且現在出現一些情況……」

劉彰益對筱歌擺了擺手,迅速把照片收起來,塞進兜里。

身後的門裡快步走出一個大男孩,個頭比劉彰益還高,一把從他的兜里把照片搶了出來。

這是劉彰益的兒子劉海碩,筱歌忘了今天正好是周六。

「藏什麼呢,這就是我媽的姘頭?哼,果然是小白臉。」劉海碩看完,隨手一甩扔到了桌上,照片立刻散落在地。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好歹也是你媽媽!」劉彰益說著俯身撿起照片,筱歌也跟著一起撿,心裡很是愧疚。

「她什麼時候像過我媽,哼,跟死了有什麼區別?還不如死了呢。」劉海碩拿腳惡狠狠地踩了踩腳邊一張藍月的照片,眼神里交織著憤恨和委屈。

「胡說什麼!快回屋去!」劉彰益氣得聲音都變了,將劉海碩趕回了房間。

劉海碩無所謂地端著最後一盤水煎包回了房間。

「真是讓你見笑了,唉,孩子也是委屈,跟母親關係不好……你剛才說出了什麼情況?」

「哦,藍月不見了。」

「不見了?」劉彰益滿臉詫異看著筱歌。

筱歌點點頭,「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我們一直沒什麼聯繫。會不會是出差了,或者去度假了?她偶爾會心血來潮去度假,放鬆一下心情。我記得她好像發了一條去機場的朋友圈呢。」

「我覺得應該不是,她會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筱歌將自己這幾日觀察到的異象和自己的懷疑告訴劉彰益,「她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有沒有什麼會對她不利的人?」

劉彰益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她現在的位置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個我可以確定,至於我們分居以後她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要不要報警看看?畢竟已經失蹤兩天了。」

劉彰益低下頭,表情很是為難,最後輕輕搖了搖頭,「唉,再等等吧,萬一她只是出差或者度假,反而給她添麻煩。」

筱歌知道劉彰益很怕藍月,便沒再說什麼。再者如果貿然報警,就相當於將偷拍她的事公之於眾,對她和劉彰益都沒什麼好處。

4

離開劉彰益的家,筱歌心裡的結依然沒有打開,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轉悠著,竟然不自覺就來到了藍月家的小區。

車開到藍月家樓下,筱歌拿出望遠鏡看了一下藍月家的陽台,那盆花還在原來的位置,耷拉著腦袋。

筱歌猶豫一番,最終還是趁著四下無人,溜進了大樓裡面,進了電梯,按下7,筱歌心裡開始打鼓,不斷給自己想著各種借口,但是都不滿意。

算了,佛擋殺佛,鬼擋殺鬼,豁出去了。

電梯門打開是面積不小的走廊,兩頭又延伸出兩個小走廊,住戶的大門大約就在兩個小走廊的盡頭。

筱歌轉到左邊的小走廊里,一邊門上寫著701,轉身看向另一邊,門卻是半開著的。

筱歌輕手輕腳走過去,將半開的門移開一點,看了下上面的門牌:702。

這就是702,藍月的家?門為什麼開著?難道藍月回來了?

筱歌將頭髮綰成丸子,大衣的扣子也解開,挺直了身板,清了清嗓子,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卧室里走出一個男人,膀臂寬闊,雙腿修長,高鼻樑薄嘴唇配上憂鬱迷離的雙眼,舉手投足連有些凌亂的捲髮都透著迷人的氣息。

筱歌看愣了神,這樣的極品男神絕對稱得上千年一遇了,不犯花痴簡直就是沒禮貌啊。雖然之前在跟蹤藍月時,多次見過穆雲里,早就被他的超凡氣質折服過,但是如今近距離一看,更是讓她挪不開眼睛。

「你好,你是?」聲音更是充滿磁性,筱歌的心感覺都要化了。

「呃,那個,我……」筱歌原本準備好的台詞此刻全都煙消雲散,好不容易才從空白的大腦中抽出一點理智,「啊,我是住在樓下的,洗手間里滴水,想看看是不是你們家漏水了,藍總沒在嗎?」

「她不在家。」穆雲里眉頭皺了一下,筱歌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

「是……是嘛,我說我敲了兩天門都沒有人應呢。」筱歌說著看了一眼穆雲里,他只是點了點頭,沒有什麼表情。

「我能去洗手間看一眼嗎?」筱歌此刻終於徹底從男色的誘惑中清醒過來。

「啊,好的。」穆雲里側了一下身,卻沒有帶路的意思,筱歌猶豫著一邊放慢了腳步一邊打量著房間。

房子很大,足有150平,裝修風格很現代,一塵不染得像是裝修公司的樣板房,因此讓人感覺很冷清,沒有一點煙火氣。

「洗手間在這邊。」看著筱歌一直向前走,穆雲里提醒她洗手間其實在門的右側,他大概也覺得疑惑,同樣格局的房間怎麼會不認識洗手間的位置呢?

「哎喲,你看我,都是因為你太帥的原因。」筱歌紅著臉一頭鑽進洗手間,餘光看到穆雲里沒了疑惑,但也並沒有因為她的恭維而有任何的反應。

一走進洗手間,筱歌就感到了不對勁。

洗手間里很乾凈,物品擺放得也很整齊,但是那種乾淨和整齊卻與客廳里的不同。

客廳里的乾淨整潔一看便是追求極致和諧的保潔人員精心打造的,而洗手間里的卻屬於倉皇之下刻意為之的,最明顯的就是化妝品的擺放,完全沒有進行顏色高低的搭配,只是整整齊齊碼成了一排,地面上雖然沒有污漬,但是卻有明顯沖洗過的水漬。

筱歌又走進淋浴室里查看了一番地面,和外面的情形一樣,都有不容易察覺的水漬,正當她準備離開,地漏里有一點反光讓她停住了腳步。

她走回去跪在地上查看,地漏是兩層的,外面的孔比較大,裡面的孔比較細,就在裡面一層的孔里卡著一隻鑽石耳釘。

筱歌一眼認出那是藍月的。(小說名:《海豹》,作者:知遙。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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