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底長什麼樣?
就在前陣子,瑞士高級製表品牌愛彼(Audemars Piguet)在北京開啟了他們的第三次「中國旅行」。
這場奇妙的「旅行」在最初就有一場親自體驗愛彼機械腕錶組裝過程的活動,作為一名合格的「表迷」,若是能夠近距離地接觸腕錶的每種不同的角度、甚至有幸得以觀賞一塊機械腕錶被逐步組裝製作出來,是一件很幸福,又足夠讓表迷感到滿足的事了。
作為一種時間的藝術來說,腕錶實在是太迷人了。
時間雖然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無形的概念,不過人類其實為了讓時間可以被「看」到,創作了無數與時間有關的藝術和瑰寶呢。
時間這種無形的概念,最為通俗的呈現方式,就是電影中一些讓人確切地感受到時間的畫面了。
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就是這些時間影響藝術中最為突出的代表。作為享譽世界的歐洲導演之一,他的電影生涯中給世人留下了無數精彩的影像。
從《十誡》到《維羅妮卡的雙重生活》再到《藍》、《白》、《紅》三部曲,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以其獨特的風格吸引著人們。
不論是《十誡:第一誡》還是《愛情短片》,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往往偏愛利用懸念和轉換,在電影的敘事中設置一個又一個的引人遐想的線索。
基耶斯洛夫斯基總會藉助場景中的一些細節道具,或是某個情景的再現,來推動故事的發展。
後一個懸念總是前一個懸念的「意外」呈現,更是第一個懸念的遞進——
《十誡:第六誡》的最後,將場景轉換成了湯馬克自殺未遂後,瑪格達坐在他的床邊一幕,基耶斯洛夫斯基在懸念之間安排了一些看似無關的情節來沖淡由懸念而繃緊的神經。
又像是《第一戒》中,瑪格達「穿越」到湯馬克的夢中那般,基耶斯洛夫斯基通過這些「場景重現」來將一些看似毫無關係的線索串聯到一起之餘,還暗示了整個故事時間線的推移。
這裡說的線索不是通俗的「明線、暗線」這麼簡單 ——有人把它稱為「無機線索」,它和主線的發展看起來是一明一暗的關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無機線索逐漸成為主線發展的助推器。
這樣的線索在《十誡:第八誡》里顯得尤為明顯,這一集中課堂上大家談論奇聞軼事的情節暗示了《十誡:第二誡》的內容——多羅塔以前沒有懷孕,現在卻害怕因為自己的身孕證實了她的出軌,覺得只有自己的丈夫死於長期折磨他的癌症,這事才能了結。
——到了這時,就可以看出「無機線索」並不是「無機」的,而是暗含了和主線的關係,甚至這種無機線索本身就是主線的一部分。
不少電影藝術家,都會通過多種元素,用鏡頭推進畫面的方式來將時間感植入觀眾們的腦海。
藝術有著許多表達形式,在藝術裝置中就可以看到不少與時間有關的作品。
而克里斯蒂安·馬克雷的《時鐘》就是如此,馬克雷不僅創造了一件驚世之作,更是製造了一個真正意義上同步運轉的時鐘。
這個在2011年被授予威尼斯雙年展金獅獎的作品《時鐘》,是一件工程浩大到「誇張」的作品。
Marclay從上千部電影中取樣(據說這些取樣中還包括港片和內地影片的片段),將人類電影史上的「時間的鐘錶鏡頭」剪接在一起,製作成為整整24個小時長度的電影,每一幀畫面都不重複。
奇妙的是,《時鐘》每個特寫鏡頭鐘錶顯示的時間都跟一天中的每一個實際時間完全吻合。
他將這種跨越時間、又與時間重疊的奇異感融入進了作品之中,這也正是時間帶給我們的奇妙之處。
早期製作動畫的原理也被運用進了藝術創作,日本大阪藝術家 Nobuhiro 的《測層疊圖像》,就是通過在一個時間段內不斷拍攝同一個物體獲得影像。
這些用激光列印到有機玻璃板的圖像,經過分層處理後,每一幀圖像都會有細微變化,再通過成組陳列,形成一個非傳統的裝置作品。
這樣的處理方法區別於二維的影像展示以及傳統的三維雕塑藝術,往往會讓影響具有動態效果。
這種飽滿的多維影像更是為 Nobuhiro 的作品中增加了「時間」的新維度,令作品前的觀者可以洞察時間流逝的「三維印記」,本「無形」的自然變化被賦予了「有形」的新詮釋。
當然,從古至今,用來被代表、計算時間的裝置不在少數,日晷是遠古時期人類的智慧結晶之一,被用來計量時間的長短。
而今人們雖然已經不用它來判斷時間,但這太陽照射下的光影原理卻成為不少藝術家的靈感,還因此創作出各種延伸裝置設計。
印度街頭藝術家 DAKU 以陽光為媒介,打造了「Time changes everything」裝置。
這個裝置看似很簡單,似乎只是素白的牆面上看似印滿了文字,甚至這些文字還可替換,但如果你有耐心駐足觀看,就會發現這些文字都是浮動式的影子。
從日出到日落,牆面上的文字也會因為陽光的不同角度而慢慢地改變形狀,就像從前的日晷一樣。
只不過這次的「日晷」所顯示的不再是單純的時間,而是通過一個藝術裝置,將時間轉化為一個可以被人們理解的印象,從而反映並向人們傳達藝術家當時想要表達「時間會改變一切」的時間價值觀。
沒有人知道時間究竟有多浩大,但藝術家隋建國就通過作品《時間的形狀》將這一原本抽象的概念變得更加清晰了起來。
《時間的形狀》是一件永遠不會完結的作品。
藝術家用一根鐵絲每天蘸一下藍色油漆, 他還備了個小本子掛在門後面,每天蘸完了走過去簽個名,「進工作室,蘸漆,簽名」是每天都不會變的一種「儀式」。
隨著時間的流失,這顆油漆球也就越來越大了。
這個奇異的作品現在已經持續11年了,《時間的形狀》通過日常記錄的恆常來呈現令人驚異的時間的純粹質感,它就像是一個因時間而不斷生長的形態,以一種包裹生長的形式,來暗示時間的流逝。
從一根鐵絲到一顆油漆「球」,時間本身就會給人帶來不少驚喜。
有了畫面影響與裝置,就不會少了聲音,關於時間的聲音創作也不在少數。
1906年美學家德索瓦在創作《藝術分類表》時,就把音樂歸類為抽象的、具有創造性的時間藝術。
顧名思義,就像繪畫與藝術裝置需要依賴一定空間一樣,音樂是一種依靠時間而存在的藝術形式——
你不能在任選的一個點時間上完整的欣賞一件作品,而必須遵從作品本身的時間長度。
這樣一來,時間的聲音化勢頭就顯而易見了,在聲音藝術正大行其道的如今,藝術家們在最純粹的理念層面對聲音進行探索。
來自加拿大的藝術家珍妮·卡迪夫就非常關注於傳統的聲音,她經常與同為藝術家的丈夫喬治·布爾斯·米勒合作。
卡迪夫自己有一個名為「40聲部經文歌"(The 40 Part Motet)的持續性項目,藝術家本人將這件作品稱為「虛擬合唱團"。
作品中包括了40個揚聲器,每一個都在播放由不同人演唱的由16世紀英國作曲家托馬斯·塔里斯譜寫的作品《Spem in Alium》選段。
到了2015年,這對夫婦又創作了《與安東奈羅對話》——這是對安東奈羅·達·美西納1475年的繪畫《聖傑羅姆在書房》的聲音演繹。
將時間藝術以聲音的方式傳遞出來,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壯舉。
相較於夫婦倆的「聲音盛宴」,日本藝術家中島吏英的裝置《呼應》,則是一個結合動態、現成物及紙張等的在地裝置。
藝術家通過多種材質,將它們都拼湊成一件佔據書店不同角落的裝置,每組小東西跟書店內林林種種的出版物一樣各具性格:有的活潑好動、有的沉默低調。
它時而有聲、時而無聲;有時是視覺的,有時又不然。
它們可以是往事的軌跡,又可以是對未來的觸發點,在件作品中,時間被空間同化,以聲音與動態接觸觀眾讀者,重構空間內的聲景與氛圍。
有了將時間空間同化的藝術作品,自然也有「捕捉」了時間之動態的藝術家。
英國藝術組合 「半導體」組合的魯思?賈曼和喬伊?格哈特在6月與愛彼藝術創作委託計劃合作,創造了一座名為「 HALO (光暈) 」的藝術裝置,寬達10米的圓柱體結構,纏繞著的垂直走向鋼琴弦絲與內部的屏幕,以數據投影的形式,慢速回放了亞原子在接近光速狀態下相互碰撞的景象。
在這些細膩的光點每一次撞擊屏幕時,動態數據點就會模擬小錘敲擊鋼琴弦絲髮出的聲音,彷彿是時間與空間共同演奏的協奏曲,如同萬花筒一般奇妙。
愛彼的藝術格調不僅於此,他們還將這一份獨到的品味帶進了前陣子於北京王府中環新開的精品店裡。
與其說這是一家愛彼的精品店,不如說這是一家能夠讓你靜靜感受瑞士工藝魅力的凈土。
這家靈感源於愛彼發源地——瑞士汝山谷布拉蘇絲的精品店不僅結構有著如同愛彼腕錶一般的精鍊影子,隨處可見的花草點綴與山谷的紋理更是使得這一小小的空間,散發著其獨特的生命力。
有了抽象化的時間藝術,時間當然還有具現化的表現,而愛彼腕錶就是將時間具體化的一種藝術品。
製表是一件非常耗費時間的藝術,而尤其是愛彼的複雜功能腕錶,光是從外觀上看就已經是一種對時間的極致之美的表達。
自1875年由 Jules-Louis Audemars 與 Edward-Auguste Piguet 一手創辦一百四十多年來,愛彼腕錶深獲鐘錶鑒賞家及收藏家的推崇,成為頂級腕錶設計與品質的巔峰之象徵。
ROYAL OAK系列辨識度極高的八角形表圈、外露螺絲釘、與錶盤一體成型錶帶,以及「TAPISSERIE」 格紋裝飾錶盤,都是腕錶界的經典。
如果說表圈錶帶外觀可以被看作愛彼腕錶的「名片」,那麼其打造材料豐富廣泛的錶盤則為這些腕錶添上了更為華美的「內襯」。
那些有著強烈的建築感的錶盤不僅結構層次豐富,不同的材質所營造的迷離光暈效果也很有戲劇性。
當然,複雜而精準的腕錶美學魅力,不僅停留在外觀層面,更延伸至腕錶複雜的內部世界中的各個細微之處,機械零件帶給我們的是一種充滿工業化氣息的美。
愛彼不僅歷史悠久,還是當今全球範圍內,唯一一個仍然由創始家族(Audemars和 Piguet 兩家族)經營的高級製表品牌。
眾所周知,自主生產各色機芯,是愛彼腕錶的一大特色。
不論是 Jules Audemars 陀飛輪計時碼錶,還是皇家橡樹系列,通過錶盤,愛彼向人們展示了 不少屬於機械的美感。
實際上早在兩位愛彼表創辦人 Audemars 與 Piguet 剛剛探索於製表藝術道路上時,他們就醉心於製作複雜機芯,沉浸於悉心研究打磨超薄機械零件。
這些被打磨得細小光滑、形態各異的金屬製品被錯落有致地安放在小小的錶盤之中。
齒輪之間互相咬合工整,排布錯落有致,這種精確又複雜的美感,不僅可以被看作是時間最為吸引人的具象,更是蘊含著百年來代代腕錶工匠們智慧的累積。
不論是哪一種技藝,若是將對時間的鑽研探索做到了極致,便成了一種格調鮮明的美學和情懷。
腕錶猶如一顆濃縮著歷史的膠囊,它的美不僅僅再與視覺上,其複雜的功能也可以被看作一種「極致美」。
此類的「複雜」並非在於層層疊疊機械零件所帶給我們的視覺效果,而是指腕錶里最難實現的那些複雜功能,是一種極致工藝的體現。
而愛彼腕錶對鑽研製表工藝有著近乎嚴苛的態度,「極致」二字予他們來說,是一種情懷——
1889年,愛彼在第十屆巴黎全球鐘錶展上展出了一款集三問、萬年曆及雙追針計時秒錶的超複雜功能為一體頂級懷錶。
而愛彼在後世推出的各項複雜功能腕錶大多也源於此。
實際上三問、陀飛輪、萬年曆、雙秒追針計時這類功能,代表著腕錶工藝的極致方面,也就是說,這些工藝代表著登峰造極的製表技術。
但功能繁多複雜,意味著更多的零件與體積空間,而愛彼腕錶最為與眾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它們始終保持著其足夠「苗條」的「體態」。
愛彼表複雜鐘錶裝置的生產可以追溯到百多年前。
首先是體積較小的機芯,愛彼致力於讓這些複雜的零件做到兼顧輕盈與纖薄,為後來愈加複雜的機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921年,當時全球最小的三問報時腕錶 Calibre 就出自愛彼,其7MV5機芯僅直徑只有15.8毫米。
到了1892年,愛彼更是製作出了世界上第一隻具有三問報時功能的腕錶,一款為 Louis Brandt & Frères 打造的編號No.2416的腕錶。
「三問報時」是一種以音槌敲擊淬硬鋼音簧所發出的音樂聲報時,它可根據佩戴者的要求以連續敲擊低音音簧報時,並敲擊出或低或高的音簧,並在上一刻鐘報完後所剩餘的每一分鐘時,敲擊高音音簧報分。
——這項複雜的功能通常需要至少400多個組件,而像愛彼腕錶這樣,將這種複雜又繁重的功能組合進一隻小小的錶盤之中,其艱辛漫長的過程自然令人敬佩。
而萬年曆腕錶的設計與製作則是兩位創始人在1875年建立合作夥伴關係時的一大基石。
早在1924年間,愛彼就創造出了世界上第一枚跳時顯示的腕錶,並同時打造出世界上第一枚具有全日曆與月相盈虧顯示的腕錶,這在當時的鐘錶界,是一項很大的突破。
那萬年曆又是什麼?
雖說萬年曆功能已有著上百年的歷史,但是現代萬年曆功能,無疑地是愛彼精通的主要複雜功能之一。
它不僅能顯示星期、月份以及年份,同時還能將每月不同的天數長短以及閏年等列入其中,無需佩戴人進行任何手動調整。
將複雜精密的機械「以大化小」真的是愛彼腕錶最為擅長的了——
誕生於1946年,厚度僅有1.64毫米的Cal.2003超薄機芯至今仍是愛彼歷史上的傳奇機芯之一。
除此之外,世上首次實現將陀飛輪裝置從袋錶轉到手錶之上的,也是愛彼。
陀飛輪原本是用於修正手錶處於垂直狀態時因地球重力導致速率錯誤的裝置。
這個精巧複雜的機械裝置宛如腕錶的「大腦」,是製表史上設計最精妙的機械組合之一。
位於整塊機芯中心位置的陀飛輪架,每分鐘旋轉一次,以此來抵消萬有引力的作用,並向垂直位置彌補速率錯誤,從而加強機芯的精確度。
由於其作用性,陀飛輪裝置在整塊機芯中所佔用體積並不算小,而愛彼卻早在1986年,將這種包含60多個零件的裝置縮小到了只有幾克的重量。
只能說,愛彼設計之精巧著實令人驚嘆,他們能夠將各種極其複雜的結構,重新組裝成更為細緻,甚至隨著多年的精心鑽研,他們的創意巧思還在繼續。
不論在哪個行業,多年以來專註於鑽研同一件事,是非常值得令人敬佩的。
愛彼腕錶百年以來不僅始終貫徹著屬於自己的美學,還傳承著工匠們代代積累的智慧。
在製表領域,愛彼從未停止過創新探索的步伐,這一次,愛彼又推出了幾枚集結了工匠們研究探索的成果——
功能齊全如全新一代的皇家橡樹概念系列GMT腕錶首次配備浮動式陀飛輪。
不僅在機芯和錶盤設計上採取了新的嘗試。位於其9點位置的浮動式陀飛輪的擺輪頻率3赫茲,其動力儲存甚至高達237小時。
噴砂黑色鈦金屬的質感使得這枚腕錶的肌理看上去更為鮮明了,讓人眼前一亮。
這枚皇家橡樹概念系列自動上鏈鏤空陀飛輪計時碼錶的的亮點不僅在於其機械美感與高超工藝,質地強韌的精鋼內框架更能夠抵抗磁場干擾。
而皇家橡樹概念系列的第一枚女裝腕錶,同時也是愛彼的第一枚浮動式陀飛輪腕錶所搭載的愛彼專有的迷人3091手動上鏈機芯,通過被幾何形圖案以及鑽石環繞的藍寶石水晶底蓋隱約透漏出了一角,頗有層層疊疊之下的含蓄意境。
愛彼腕錶的格紋錶盤也很具辨識度。
到了全新的三枚皇家橡樹系列超薄陀飛輪腕錶中,這個愛彼標誌性的「 Tapisserie 」格紋設計有了更多的變化,它們從原本的規整排列,變為了更具趣味性的放射紋,使得這枚腕錶的錶盤看起來更具動態感,與表圈的寶石遙相輝映。
不論是深淺不一的鈦金屬色澤所勾勒出的建築美感,還是這些腕錶所蘊含著愛彼獨有的「極致」工藝與匠心。
專心磨練自己,努力探求、積極突破自我的過程與產物,都美不勝收。
時間,因為它們而以許多美麗的姿態,真切地呈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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