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風水難長久,民間風水故事!
道家修鍊、奇門遁甲、風水法術、修行養生
大道家
道家修鍊 |修行養生
奇門遁甲|風水法術
在一般人的心目中,認為好的風水佳穴,有如蘊藏富貴的寶藏,因此,想盡千方百計也要尋找墓地風水吉穴,若墓地風水吉穴以名花有主,又不甘心放棄的,咋辦?偷風水。但是偷來的風水不會長久,因為德不配位,所以不要去偷風水!下面一起來看看曾經偷過風水的故事。
在民國時期,雲南省烏蒙山的一個支脈,有一座大山,山腳下有一個趙莊。這趙家是人丁興旺,富貴不盡。每一個給趙家看風水的陰陽大師都說趙家的祖墳風水特別好,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的吉地。
和趙莊一河之隔就是錢莊。雖說這「錢莊」的名字比較吉利,可是錢家人卻時運不濟,家世衰敗,沒有出過達官貴人,也沒有誰家產萬貫。這錢家的族長也聽說過趙家祖墳是風水寶地的說法,只可嘆錢家祖宗當初不知道是怎麼選擇的墓穴,一點也沒有讓後代發起來。
這天,大名鼎鼎的孫陰陽路過錢莊,被錢老太爺給留下了,好酒好菜地招待,希望他能找個辦法。這孫陰陽幾碗酒下肚,就忘乎所以了:這方圓百里的風水都被那座趙家祖墳給佔盡,你們錢家要想有翻身之日,很難。」
那錢老太爺一聽,孫陰陽的話似乎沒有說絕,連忙叫人奉上重金請教。那孫陰陽看見金光閃閃的金錠,眼睛就綠了,說了三個字:「偷風水!」他說道,如果在百日內把一個錢家子弟的腿骨砍下,經他作法後偷偷埋進趙家祖墳,那麼趙家的好運就會走到錢家。
孫陰陽說完,繼續喝酒。剛喝了兩碗,就見錢老太爺把一條血淋淋的小腿放在他面前:「請大師作法,幫我錢家輝煌。」孫陰陽沒想到錢老太爺做事如此決斷,事已至此,只得作法,然後連夜悄悄把這根小腿埋進了趙家祖墳的墳地里。
至此以後,趙家就接連發生不如意的事,而河對岸的錢家卻一天比一天興旺。過了一段時間,趙家的有心人覺得情況不對,自家和錢家的家運是一消一長。比如趙家有人去世,錢家就有一個嬰兒出生;災荒之年趙家的糧食減產,僅僅一河之隔的錢家卻要增產。
趙家的族長隱隱覺得有啥蹊蹺,但始終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也找了幾個地理先生來看,他們也看不出所以然。後來派人去找在當地名氣最大的孫陰陽來看看,卻被告知孫陰陽喝醉後摔進河裡給淹死了。
再後來,有一年清明時節,趙家族長率領全家族的人去祖墳掃墓,在放爆竹的時候,奇事突然發生了,一個爆竹竟然引來了雷擊,一個大炸雷把那個地方給炸出了一個土坑。
突然,在趙家子孫中有一個人給神上了身,大聲叫喊「趙家的祖墳有妖人破壞墓地風水,你們趕快把坑裡的孽障挖出去。」眾人立即行動,很快就在土坑裡挖出一個密封的陶罐。大家砸開陶罐一看,裡面是一根新鮮的人腿骨,還有一張畫著符的黃絹,上面密密麻麻寫著錢家族中人的名字。
眾人到此方才大悟,才明白是錢莊的人偷趙家祖墳風水。等大家趕到錢莊興師問罪的時候,聽到風聲知道東窗事發的錢老太爺已經自殺身亡。自此以後,趙家又興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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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至簡,是宇宙萬物發展之規律,是中華文化之精髓,是中華道家哲學,是大道理極其簡單,簡單到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所謂「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萬物之始,大道至簡,衍化至繁」出自老子的《道德經》。大道至簡,不僅被哲學流派道家、儒家等所重視,也是人生在世的生活境界。
大道至簡,大道無形,大道無法,這是一種大道自然、返樸歸真的高級功態。在這種清凈無為、忘我無私、天人合一的狀態中,不求長功,功力自然上長;不求治病,身心自然調整;不求功能,功能自然顯現;你不求大小周天,百脈自然暢通,最深刻的真理是最簡單最普通的真理。把最複雜的變成最簡單的,才是最高明的。最偉大的人僅僅因為簡單才顯得崇高。
大道至簡,人生亦簡。開悟,深奧了就簡單,簡單了才深奧,從看山是山,到看山是山,境界不一樣,從簡單到複雜,再從複雜到簡單,就是升華。生活的意義在於簡單,人修鍊到一定程度,會淡泊一些事,會簡單,你可以理解別人,但別人不一定理解你,其實人不在理解,在認同。
精於心,簡於形。拷問靈魂這是人的終極問題,簡不僅是一種至美,也是一種能力、一種境界。看透了不說透,高境界; 朦朧地看,心透 ;透非透、 知未知 ,故意不看透,才是透徹;知道世事看不透,就是透,透徹後的不透徹,明白後的不明白,難得糊塗是真境界。
「大道至簡」是做人的智慧,做人做事要將一件複雜的事情化為簡單,那是需要智慧的。將繁雜的事情回歸到簡單,要有智慧、能力,也要有決心。有智慧的人都喜歡大道至簡,因此,功和利,不可趨之若鶩;名和財,不可為之所累。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我們要簡簡單單的做人,踏踏實實的做事,用智慧化難為簡。
為名利盡拋寵辱,清純似兒時天真的童貞,樸實如父輩耕耘的沃土,只有心情平靜的人方能視見「斜陽照墟落,窮巷牛羊歸」的悠閑,聽聞「荷風送秋氣,竹露滴清響」的天籟,感受那「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的空曠。陶淵明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能夠吟出「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絕句;歐陽修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他在謫居時仍能悠然自得的寫出《醉翁亭記》。
大道至簡,人生亦簡。簡不是物質的貧乏,而是精神的自在;簡不是生命的空虛,而是心靈的單純。大道至簡是最高的道理往往是最簡明的,人要學會簡單、簡樸生活、簡捷行事,放下自己的私心雜念,當超出自我慾望的牢籠,當真正忘記自己的思想,忘記自己的意識,進入忘我忘物的狀態。
人生的繁出於惑,以「仁」抗拒誘惑,以「智」解除困惑。不惑,才是人生由繁入簡的標誌。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人生百態,須當從一而終。樂以忘憂,簡以存真,才是人生的「大道至簡」。
有個大道至簡、平常心是道的故事:一個行者問老道長:「您得道前,做什麼?」老道長:「砍柴擔水做飯。」行者問:「那得道後呢?」老道長:「砍柴擔水做飯。」行者又問:「那何謂得道?」老道長:「得道前,砍柴時惦記著挑水,挑水時惦記著做飯;得道後,砍柴即砍柴,擔水即擔水,做飯即做飯。」老道長和行者的對話讓我們開悟,許多至高至深的道理都是含蘊在一些極其簡單的思想中。
大道至簡,人生易簡。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生存方式和生活道路,走過歲月、走過生活,心裡有許多的感慨,一切放下,一切自在;當下放下,當下自在,生活中的很多問題並不需要放在心裡,人生的很多負擔並不需要挑在肩上。一念放下,才能感受到簡單生活的樂趣,才能感受到心靈飛翔的快感。要想改變一些事情,首先得把自己給找回來。我們都有潛在的能量,只是很容易:被習慣所掩蓋,被時間所迷離,被惰性所消磨。我們應該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我們要用最少的悔恨面對過去,用最少的浪費面對現在,用最多的夢面對未來。
天地之道,簡易而已。 人生苦短,諸事不想太複雜,簡單生活。人生這部大戲一旦拉開序幕,不管你如何怯場,都得演到戲的結尾。成長過程中最大的挑戰在於有些路段,只能自己寂靜地走,快樂工作、簡單生活才是幸福生活,人要懂得知足常樂,所有的哀傷、痛楚,所有不能放棄的事情,不過是生命里的一個過渡,你跳過了就可以變得更精彩。
最好的生活就是簡單生活,一盞茶,一張桌,一處清幽,日子平淡,心無雜念。可是簡單的生活卻需要百般的努力,這樣才會無憂無慮欣然享受生活。生活總的來說是完美的,不完美的是心態,不懂得欣賞的人,就會用挑剔把一切變得有殘缺。簡單做人,率性而為,把握分寸,隨遇而安,坦然接受現實;簡單做事,不惹事、不生事、不怕事,不悔、不怨、不惜自己所做的事。
人生就是一場漫長對抗,有些人笑在開始,有些人卻贏在最終。試著微笑,試著回眸,放鬆自己,不強求、不萎靡、不浮躁。簡單生活,隨心、隨性、隨緣,做最好的自己,知足、微笑、淡然,即使再苦再累,只要堅持往前走,屬於自己的風景終會出現。
生活容不容易,關鍵看你怎麼活。處境在於心境,心境改變了,處境也會改變。你向生活要得越多,你就會變得越緊張、越複雜,生活也就越不容易。反之,你對生活要求的越少,就越容易滿足,越容易快樂。江山明月,本無常主,得閑便是主人;大道至簡,活在當下,知足便能常樂。
悟入無懷之靜境,一輪之心月獨明,盡顯心靜之境界;心靜自然從容洒脫,持心若水笑面人生,更現心靜之魅力。人生在世,平淡才是最真,靜默才是最美,生命里最持久的不是繁華,而是平淡,不是熱鬧而是清歡。保持一顆童心,不開心的時候,心無遮攔地向朋友傾訴煩惱,開心的時候,肆無忌憚地開懷大笑,也許所有的憂愁會在傾訴中流走,所有的緊張會在大笑中釋放。像孩子一樣,簡單生活,快樂生活,保持心靈原生態,一切都是美好的。
生命里總有一個故事,想講述卻難以開口,就這樣在心底,漸漸譜成了曲。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嚮往,失去了的,才會覺到珍貴。所謂的,得失、情緣、風景、驛站,都在時光的塵煙中,慢慢淡散。雖然,有些事情放下很難,但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究會走遠。
人的一生,註定要經歷很多。紅塵路上,有朗朗的笑聲,有委屈的淚水,懵懂的堅持著,有成功的自信,有失敗的警醒,每一段經歷註定珍貴。生命的豐盈緣於心的慈悲,生活的美好緣於擁有一顆平常心,生活簡單讓人輕鬆快樂,想法簡單讓人平和寧靜。因為簡單,才深悟生命之輕,因為簡單,才洞悉心靈之靜。
要知道人是十分脆弱的,經常有人無端端的鬼上身,或是中邪。其實任庄洗餓了看中指就會看出來。如果用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就可以把鬼脈,先摸中指根部,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這些指節是可以斷定你有無撞邪,這也就是把鬼脈。
其實判定一個人是否中邪除了後期發現自己不能控制與支配本身的言行之外還有一個十分簡單的方法--把鬼脈。人撞邪了是要看中指的,可是人撞邪了看中指怎麼看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很簡單,只需講你的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男左女右),摸摸中指指節(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如果你的至間跳得厲害就說明你已經被鬼纏身了...
其實那些老中醫大多都會把中指脈的,探靈小編認識的一個老中醫就會這門把鬼脈,他說這種脈非常的靈,也叫陰脈。是專門用來判斷人體是否有陰靈上身,神鬼脈抓寸關尺,浮,中,沉。再摸手心,再摸中指一二三節!神鬼人,三脈,判定上身的神還是鬼,人脈主生死,就是電視里常見的老中醫常見的手腕間的脈象。脈弱則身虛,就是病兆,脈過硬,就是氣血過盛...
把鬼脈是以男左女右為準先查脈訣中寸關尺的尺脈,如尺脈閉合,定此人得邪病,人撞邪了看中指之外還需看手心,確定是驚嚇還是衝撞!如果是手心在跳,那就是驚嚇,以手心跳的快慢定時期,一般跳得急快為得病不久,手心跳得較沉較緩,說明得病時間已經很長時間了。
如果手心沒有跳,反而是手指之間的下方跳得很厲害,就是被其他物體嚇到了:食指與中指交會處的下方跳,是在路口被嚇;無名指及小拇指交會處下方跳,是被動物嚇到(一般是帶毛的的動物)。
如果這兩個地方都不跳,則要嚴重得多。需要看看中指的情況了,中指和中指底節兩側,跳得厲害為衝撞到鬼魂!如果是內側跳的厲害為門檻內的家親作祟,外側為門檻外的外鬼搞的鬼...
如果是在手掌上方指節的底部則是,二十歲以下少亡年輕之鬼魂,中部為死時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上部為死時在四十歲以上的鬼魂,纏在你的身體裡面。
怎麼摸中指
摸中指,也稱神仙鬼,摸脈的同時要根據男左女右去診斷,即男性病人摸左手,女同志摸右手,摸脈的同時要放鬆不要緊張,可用食指、拇指捏摸對方中指。先從根部神部摸起。
中指有三節,中指根部為神,靠食指一側為內神,靠無名指一側為外神;中節內為內仙,外為外仙;中指指尖指內為內鬼.外為外鬼。內神為自己所信仰的教派的神,外神為外教的神。內鬼為祖先靈體或家人去世的顯像。
中指中節跳得厲害為胡、黃、白、柳之類的仙家附了身,此時需要看香,從香火來溝通仙家,知曉仙家的來意!中指上節的厲害,說明很厲害,一般認為是神佛或修為高深的異類眾生,說明此人靈覺方面緣分很大,有修仙的的天分...
要知道人是十分脆弱的,經常有人無端端的鬼上身,或是中邪。其實任庄洗餓了看中指就會看出來。如果用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就可以把鬼脈,先摸中指根部,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這些指節是可以斷定你有無撞邪,這也就是把鬼脈。
其實判定一個人是否中邪除了後期發現自己不能控制與支配本身的言行之外還有一個十分簡單的方法--把鬼脈。人撞邪了是要看中指的,可是人撞邪了看中指怎麼看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很簡單,只需講你的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男左女右),摸摸中指指節(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如果你的至間跳得厲害就說明你已經被鬼纏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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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鬼脈是以男左女右為準先查脈訣中寸關尺的尺脈,如尺脈閉合,定此人得邪病,人撞邪了看中指之外還需看手心,確定是驚嚇還是衝撞!如果是手心在跳,那就是驚嚇,以手心跳的快慢定時期,一般跳得急快為得病不久,手心跳得較沉較緩,說明得病時間已經很長時間了。
如果手心沒有跳,反而是手指之間的下方跳得很厲害,就是被其他物體嚇到了:食指與中指交會處的下方跳,是在路口被嚇;無名指及小拇指交會處下方跳,是被動物嚇到(一般是帶毛的的動物)。
如果這兩個地方都不跳,則要嚴重得多。需要看看中指的情況了,中指和中指底節兩側,跳得厲害為衝撞到鬼魂!如果是內側跳的厲害為門檻內的家親作祟,外側為門檻外的外鬼搞的鬼...
如果是在手掌上方指節的底部則是,二十歲以下少亡年輕之鬼魂,中部為死時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上部為死時在四十歲以上的鬼魂,纏在你的身體裡面。
怎麼摸中指
摸中指,也稱神仙鬼,摸脈的同時要根據男左女右去診斷,即男性病人摸左手,女同志摸右手,摸脈的同時要放鬆不要緊張,可用食指、拇指捏摸對方中指。先從根部神部摸起。
中指有三節,中指根部為神,靠食指一側為內神,靠無名指一側為外神;中節內為內仙,外為外仙;中指指尖指內為內鬼.外為外鬼。內神為自己所信仰的教派的神,外神為外教的神。內鬼為祖先靈體或家人去世的顯像。
中指中節跳得厲害為胡、黃、白、柳之類的仙家附了身,此時需要看香,從香火來溝通仙家,知曉仙家的來意!中指上節的厲害,說明很
厲害,一般認為是神佛或修為高深的異類眾生,說明此人靈覺方面
緣分很大,有修仙的的天分...
前言:這是我生平結識一位五百多歲、修行先天道的世外奇人平先生的經歷。文章全部都是透過回憶寫成,甚至是整合了幾個人的回憶,以及平先生與我多年來,斷斷續續的一些對話,很不連貫,我就把它們整合在一起,中間有些文字是我想像加進去的,只是為了文章在邏輯上更連貫,絕沒有偏離實事。由於這段經歷,讓我發現世間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人想的那樣,看後大多人會改變思維方式的。
平先生是在昆崙山修行先天道的世外奇人,他五百多歲了。我有幸與平先生結緣,自小就與平先生結識,下面的文字就是這麼多年來,平先生與我講述的,及我與平先生一起所經歷的事情,目的是想讓世人了解這不為人知的真正的世外異人的真實生活,以消除世人對世外之人以及對自然界的一些誤解……
不知道有沒有人見過平先生。可能有人見過,但你不認得。
平先生喜歡雲遊,他已游遍了整個中國。平先生是修道的,但不是道教,他自己說是屬於先天道。而我對這些又不懂,我印象中修道的,就是著道袍,留著奇怪的髮式,舉止有點稀奇古怪的人。但他從不著道袍,也不挽髮髻,頭髮不長,亂蓬蓬的,參差不齊,裝扮和普通人一樣。要說有點不同的地方,就是如果夏天碰到他的時候,他喜歡戴著一頂寬沿的破草帽,破落的帽沿遮著眼睛。走在路上和一個普通的鄉野村農沒有兩樣,所以即使很多人見過他,也不會記住他,更不會認得。
平先生就是一個世外異人,他說他平時在昆崙山中修行,一呆就是幾十上百年,不下山,也不開口說話。但世上的事他都知道,每到一定的時間,他都會下山雲遊,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平先生說他有五百歲了——這個我相信。但他一點都看不出老來,頭髮還是很黑,留著拉髯的鬍子,像個中年人。我與平先生相識三十多年來,他的模樣卻一直沒有改變過,歲月彷彿與他無關,這讓我很驚奇。我與平先生的緣份那要從我出生後不久說起了,當然這些是我父母后來告訴我的。
一、百日關
我是家中三代單傳的男孩,自然極得爺爺的寵愛。我出生的那年代,在鄉村,重男輕女的意識還非常強盛,尤其是老一輩。我爺爺還是晚清時,最後的一批老秀才。爺爺育有一男一女,姑姑是長女,大我父親十來歲,父親參過多年的軍,等退役回來時,年歲已比較大了。所以當我出生時,爺爺這輩子最後的心結終是解開了。據說從來都是一臉嚴肅,從不言笑的爺爺,從那起逢人都會癟著沒牙的嘴,笑個不止。
爺爺相信算命,他自己會「掐課」。「掐課」這個詞是我根據方言翻譯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書面語言該怎麼說,就是用拇指尖掐著手指節處,來算一些小事情。比如誰家的孩子找不到了,誰家的牛丟了,很准。聽母親說,我還沒出生那會,一次村裡一個孩子闖了禍害了人,不敢回家。中午、晚上,他家人都等不到他回來吃飯,問小孩都說沒見到,家人找遍了村裡和周邊的地方,喊破了嗓子,都找不到人影,他母親急得哭了,就找到爺爺幫忙佔一課。爺爺掐了手指算了一會後,就對他說,不遠,在東面,與「木」有關,應該在樹上找。
最後當晚他家人在村東頭的樹林里找到了他,他就騎在樹丫上,用枝葉擋著自己,害怕挨打,所以不敢下來,家人喊他也不敢應聲。當年的這小孩現在已年歲很大了,長我一輩,我叫他叫叔。
爺爺與鄰村的一位土道士關係比較好。這土道士是瞎子,平時靠給人算命,畫符,治些小病為生。聽說他有些小本事,生意非常好,方圓十幾里地的人,都來找他。但他脾氣比較怪,一般人找他算命什麼的,他還不高興,得看著他的臉色,不是所有人他都給算,經常有人大老遠跑來吃了個閉門羹。所以很多人都來找爺爺,讓爺爺帶著去,爺爺的面子他是不會不給的。
我出生後,爺爺當天就把我的生辰八字報給了瞎道士。瞎道士一連算了好幾遍後,猶豫不決,不敢開口。爺爺一再追問,他才說出來,說我有「百日關」,而且屬於「凶關」。
我出生後,爺爺當天就把我的生辰八字報給了瞎道士。瞎道士一連算了好幾遍後,猶豫不決,不敢開口。爺爺一再追問,他才說出來,說我有「百日關」,而且屬於「凶關」。
百日關可能有許多人聽說過,尤其是農村老一輩的,就是在小孩出生後的一百天內夭折。據農村老一輩人的傳言說,百日關又叫「被窩關」,被窩關是一種很兇狠的凶靈,會十八變,能變成蝙蝠、貓、老鼠等等,它們在晚上先將大人迷住,讓大人睡死醒不來,然後將小孩在被窩中活活悶死。
爺爺驚慌不已,向道士討要破解的方法。道士就連夜讓爺爺去鑄一把避邪劍,然後借來一張漁網。將劍壓在我睡的小床下面,用漁網將我睡的整個床都罩起來,不留一絲破口。然後道士還畫了幾張符,讓爺爺貼在床上和房子的各個出口處。
那天,從不出門的瞎道士還讓人牽著,摸著瞎,跑幾里地的路,親自來到了我家。他對家人說,一般的百日關都能破解,不用擔心,他活了這麼多年,破解了不少百日關,破除的「凶關」就有好幾個,從沒出過事。他說他師父教他的這方法,很靈用,破除一般的百日關是不會有問題的,只有一種關他沒辦法破,就是「血關」。血關是凶關里,最凶的一種,很少見,一般人不會碰到。
他安慰我爺爺不要擔心,並在我家陪著我爺爺住了三晚。爺爺把我家所有親戚都叫來了,每晚安排兩個大人輪流守著我,他們通宵不睡,喝著茶,繞著房裡轉著圈走著,不能睡過去。
三天後,道士回去了,他吩咐守夜的人晚上要細心聽著動靜,如果沒有什麼動靜,那就不會有問題。如果一連幾夜聽到漁網上有拍翅膀的聲音和看到黑影,那就是碰到「血關」了,命中注定了,他也無能為力。
第一個月里,安然無事,家人都鬆了口氣,覺得不會出問題了,爺爺這個月里晚上根本沒闔過眼,老是來房裡視察一下,看大人有沒有打瞌睡,有沒有什麼異常響動。雖然沒有出問題,爺爺還是提醒家人不能放鬆警惕,說一定得熬過這一百天,只有過了一百天以後,才能真正確保安全。
果然在第二個月里,也就是在第四十多天的時候,那晚是我的大哥(堂伯父的兒子)值夜。在半夜一兩點的時候,他困得不得了,就繞著房裡轉圈走著,迷迷糊糊中,聽到網上有撲翅膀的聲音,一下子,他嚇醒了,轉過眼來一看,看到漁網晃動得厲害,而門窗關閉著,房裡沒有風。他一抬頭,看到房樑上一個黑影繞著梁一掠一掠的,也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他嚇得大聲叫把睡在一邊的父母都叫醒了,爺爺鞋也沒穿就跑了過來。
大家都睜著眼睛,一夜沒人敢睡,直到太陽出山,爺爺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中午時,他又去了瞎道士家,讓我父親用獨輪車,把瞎道士接了過來。
瞎道士來我家後一直面著牆,飯也不肯吃一口。家人也知道他很為難,就寬慰他,說知道他已儘力了,讓他不要太為難,說真出了事也是命中注定了。
瞎道士又作了很多符,貼滿了屋裡,還讓家人上香供祖宗,上祖墳。晚上聚了一屋子人,爺爺將村人也請來幫忙了。他們通宵在房中打撲克,吃茶點說話,慢慢地他們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不少人趴在桌上睡著了,剩下的也都是迷迷糊糊地強睜著眼,似睡非睡的。凌晨兩三點時,有個人起來在門口拉尿,他說迷迷糊糊聽到瓦片響,看到一隻黑老鴰在瓦上一撲就不見了。他趕緊跑進房裡,看到一隻黑鳥撲著翅膀往網上撞。一下子驚醒了,他大喊著,一屋子人都醒了過來,他們睜著眼滿房子尋找,連屋頂、房梁都找了,卻看不到鳥影。
瞎道士知道後,哀聲嘆氣,不停地搖著頭。爺爺急得老淚縱橫,對著祖宗哭了起來,母親也難過得不得了,只有父親若無其事的樣子。父親是四九年後,上學讀的書,而且參了好幾年的軍,當了個小軍官,是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他對家人拜菩薩、算命什麼的,都很不屑,比較反感,背地裡罵他們相信迷信。但他非常怕我爺爺,迫於爺爺的威嚴,他表面上從來都不敢作聲,都順著他們去。
這次看到爺爺這樣,他忍不住了,就藉口罵母親,說她相信迷信的,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從來都沒有人親眼看到過什麼被窩關,搞得神乎其神的,讓他覺都睡不好。他還說那些自稱說看到的人,或許是睡得眼花了,或許是想心思騙人的,根本就不會有這種事。
話還沒說完,就被爺爺掄著拐杖,劈頭蓋臉,打得他滿地亂爬。
就是這當口上,平先生出現了。
是平先生自己找到我家的,他一直操著口音較重的方言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困難,但都能聽得懂。他跟爺爺說看到我家有血氣,就跑來探個究竟。爺爺聽他的話語,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趕緊將他請為上座。他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就對我家人說,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晚上能夠破除這個百日關。
爺爺聽後,激動不已,甚至逼著父親給平先生下跪拜謝,被平先生制止了。平先生不喜歡說話,你問他一句他才半天慢慢答出來。吃飯的時候,他也不用我們家的碗筷,只用自己隨身帶來的飯缽,他說他四海為家身上比較臟,怕弄髒了我們家碗筷。也不肯上飯桌,只端著飯一個人蹲到角落裡慢慢地吃,而且他一天只吃一頓飯,也不怎麼喝水。吃完飯後,他都會向家人討要一碗涼水,裝在飯缽里,將粘在碗壁上的幾顆飯粒和油星盪乾淨,然後全部喝下去。
下午的時候,平先生帶著父親,扛著鍬,走到了野外十里地的婆婆山腳下。他指了塊地,讓父親挖下去,挖出長寬大約兩尺見方的坑。
他讓父親一直挖,說要挖出地下水來為止。直到挖了將近兩米多深,坑裡還是乾的。父親累得氣喘吁吁,說這塊地方,根本挖不出水來,就扔下鍬不情願再挖。平先生也不說話,只一直在邊上閉著眼坐著,父親沒辦法,只好繼續挖。突然一鍬下去,像挖斷了動脈血管一樣,地下水猛地涌了出來,一下將坑灌滿了,水面將近與地面平齊。父親驚呆了,他說這是他長這麼大,親眼見過最驚奇的第一件事。水清清的,很陰涼,帶著一絲甜味。
這時平先生才從身上掏出一個陶罐子來,他將罐子的泥封口打開,將罐子放進水裡,灌了半天的水,也不見灌滿。後來他又將罐子封上,讓父親帶著回去。說來也奇怪,十里地的泥路,往返一趟得將近一天,可太陽還沒落山,他們就趕了回來。父親說跟著他後面趕路,腳下像生了風一樣,步子也不見得比平時快,但十里地的路,只花了平時一半都不到的時間。從這起,父親的無神論開始動搖了,直到我爺爺去世以後,他都不再隨便喊這些叫相信迷信了。
晚上時,平先生讓家人都去睡了,不讓人留下守夜。爺爺不放心,就一個人坐在堂層里,盯著房內的動靜。平先生也不說話,只從身上掏出那個陶罐子,放在我睡的床底下,然後自己在房門外的屋角里,背著房門閉著眼坐著。
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爺爺突然聽得房裡嘭地一聲響,只見一道白影從床下嗖地竄出來,在樑上繞了兩圈,就聽到上面傳來拚命撲騰翅膀的聲音,然後又幾聲尖厲的怪叫,像老鴰,又像野貓。再看房內,只見狂風大作,將漁網都吹飛了起來,父驚嚇得跳下床來,操起床沿的軍刀,滿房尋找著。
就在這當口,聽到屋頂嘩啦一聲響,瓦片都飛了起來,一抬頭,就看到屋頂破出了一個大洞來。就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又突然瞬間恢復了平靜,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這時爺爺才回過神來,他轉眼一看,才發現平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去屋外尋一圈也看不到人影。直至雞叫三遍的時候,平先生又突然回來了。他告訴爺爺說,我已經平安無事了,百日關被他除掉了。說完他就轉身要走,怎麼留都留不住,爺爺就讓父親硬拉住他,說要拿出我們家的傳家古董來酬謝他,剛把古董翻出來,他人已經不見了。父親獃獃地愣在那裡,都不知發生了什麼,再去村裡尋,直至尋出村外兩三里地,都尋不到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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