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臨終前沒有遺囑,卻一直呼叫「河車丸」這三個字
溥儀從撫順戰犯管理所被特赦回京,並與李淑賢組成了一個小家庭後,因為身體有故疾,故此難於生育。當時蒲輔周(現代中醫名家,四川梓潼人曾任全國政協第三、四屆委員)曾經溥儀之交好,政協開會時,蒲老見溥儀面色不佳,就曾經為他號脈,並叮囑溥儀一定要善於保養身體。
蒲老還根據溥儀的實際情況,教會了他睡前練習八段錦,又告訴他不少的養生法門:多食粗糧,少吃油膩,多吃蔬菜,少吃難以消化的魚肉。臨別,蒲老還給溥儀開了一個方子,並叮囑他按方配藥,相信他開出的這種妙藥,一定會對溥儀的身體大有裨益。
溥儀照蒲老的叮囑,每日睡前必練一陣八段錦,加上飲食的調整,並按時地服用蒲老給他開出的這種妙藥,身體的毛病,不敢說好了,但至少一段時間,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
李淑賢覺得沒有孩子的家庭,不是一個完整的家庭,她就和溥儀商量,能否抱養一個小孩,溥儀雖然也喜歡小孩,可是想想自己的身體,沒有康復的跡象,抱養孩子的事兒,只有作罷!
溥儀雖然喝葯鍛煉,可是不久之後,身體還是出現了異常,不僅血尿不斷,腎臟部位也是說不出的難受,經醫院檢查,確定為一側腎癌,1965年6月,溥儀住進協和醫院後,接受了左側腎切除手術,可是生癌的腎臟雖然切除,因身體羸弱的緣故,又引發了急性腎衰竭。
溥儀從協和醫院出院後,他還是不顧身體有病,來到東冠英小學,參與了投票選舉的工作,盡到了一個公民應盡的責任。
溥儀出院5個月後,又發生了血尿,經協和醫院再次檢查,認定右側腎因癌細胞轉移,再次出現了癌變的跡象。
溥儀不僅頻發血尿,而且還鬧起了尿閉的毛病,排不下尿的痛苦,經常折騰得溥儀死去活來,在中央領導人的過問之下,蒲輔周為其開了一個調整身體的藥方,溥儀喝下了中藥後,尿閉之症得到了緩解,並為醫院用放射性和抗癌製劑治療他的腎癌,贏得了一定的時間。
1966年大運動爆發,溥儀作為一個特殊的人物,也受到了一定的衝擊,他先是被下放到北京低壓電器廠勞動,接著又受到了紅衛兵的圍攻。忐忑不安的溥儀最後只能到派出所尋求保護。連番的折騰,讓溥儀的身體等於是「屋漏偏遭連夜雨」,當他剩下的右腎充滿了癌細胞,幾乎停滯工作,引發了尿毒症的時候,溥儀不得不再一次住進了協和醫院。
這時候的協和醫院,也是飽受運動的衝擊,甚至醫院的院名都用紅紙蓋住,上面寫上了「反帝醫院」幾個大字。溥儀住進了外科5病室的116號病床,溥儀剛住院沒有幾天,他離婚的前妻李玉琴一路找到了醫院,她非得逼著溥儀寫一份,她在偽滿的皇宮中受壓迫的證明材料,否則革命群眾,是不會放過她這個曾經的偽滿「皇妃」!
溥儀重病在身,他本想病好出院再為李玉琴寫證明材料,可是卻換來了李玉琴對他的一陣「批鬥」。而這時協和醫院的內外,也貼滿了醫院包庇牛鬼蛇神的大字報!
溥儀在協和醫院住住出出,尿毒症也越來越重,1967年國慶前夕,溥儀倒在家裡的床上,他眼中含淚,望著妻子李淑賢說:「我知道,我的日子不長了,可是我放不下你呀,我不在了,誰來管你呢?······」
雖然李淑賢一個勁地安慰溥儀,說他的病很快就會好,可是溥儀卻只是一個勁地含淚搖頭。
1967年10月4日,溥儀在妻子的攙扶之下,最後一次走進了協和醫院的大門,這時,已近秋季,天氣轉涼,樹葉花草也開始漸漸地枯萎變黃,溥儀最後的日子是在尿毒症發作的痛苦中渡過的,溥儀在10月8日那天,還給他的五妹寫了一個小紙條:小妹,我感氣虛,你來時千萬把「紫河車」(胎盤粉)帶來,我晚上服用。
這種用胎盤粉配置的河車丸,就是蒲老特意為溥儀配置的妙藥。1967年10月16日黃昏時分,尿毒症折磨著溥儀,溥儀的一張臉因痛苦而變形,他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呼叫道:「河車丸,河車丸!······」
隨後整個人便陷入了昏迷當中。1967年10月17日凌晨2時15分,溥儀病逝。遺憾的是,他並沒有留下遺言,但從他一個勁地要「河車丸」的舉動上看,他知道生命的可貴,並不想死!但這一切,也都徒呼奈何了······
※斯坦因口述:我是怎麼騙盜敦煌文物的?
※慈禧為什麼這麼害怕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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