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勾踐劍剛出土時,竟然叫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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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博物館鎮館之寶越王勾踐劍,有著「天下第一劍」之稱。鮮為人知的是,在「越王勾踐劍」剛出土時,它的名字並不叫「越王勾踐劍」。
這事兒還要從上世紀60年代說起,1965年12月,湖北省江陵地區連續兩年遭遇了乾旱。政府決定從荊門漳河修一條水渠,引水灌溉那一帶的部分農田。
1965年歲末,挖渠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然而,當水渠延伸到紀南城西北7公里處時,人們發現這裡的土層看上去有些與眾不同,這裡土質疏鬆,好像曾經被挖動過。很多專家認為:江陵地區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春秋戰國時曾是楚國都城郢。這一帶素以古墓眾多著稱,這次發現的異樣土層下面,很可能也藏著古墓。
望山一號楚墓內部景象(圖:《江陵望山沙冢楚墓》)
考古專家們聞訊趕來,經過仔細勘測,發現地下果然有古代墓穴,並且不止一座,初步估計大約有50多座。就這樣,灌溉工程的挖掘,被一次不期而遇的考古發掘代替了。專家們把這一片古墓群稱為望山楚墓。
幾天後,發掘工作進行到望山一號楚墓,當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將墓主人的內棺打開,人們赫然發現,在內棺屍首骨架的左側,有一把裝在漆木劍鞘內的青銅劍。當保管員將寶劍從劍鞘中小心翼翼抽出的時候,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這把寶劍寒氣逼人,雖歷經2400餘年仍紋飾清晰精美,有莽撞的好事者伸手去拿劍,不料手指碰到劍刃上,竟划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如此鋒利之劍,是用作何處?劍的主人又是誰?一時不得而知。隨後,考古專家在近劍格處發現兩行八字鳥篆銘文,字體怪異。
當時在考古發掘工地指導工作的著名歷史學家、湖北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方壯猷教授,與在工地的考古工作者一起,對這件青銅劍的八字銘文進行了認真的分析研究。
劍上的銘文是用「鳥蟲書」所書寫的。所謂鳥蟲書,又稱蟲書、鳥蟲篆,是在春秋戰國時期盛行於南方諸國的一種文字。經分析,「鉞王」就是越王,「自乍用鐱」表示是其親自監工並佩戴的。至於「鉞王」後面的兩個字人,按過去劍上發現銘文的慣例,應是某位越王的名字。方壯猷認為這兩個字是「邵滑」,並認為邵滑可能是史書所記載的越王無疆的兒子越王玉。據此,他將此墓認作越王墓。
因此,「邵滑劍」之名就被初定了下來。
而對於方壯猷有關「邵滑」二字的意見,當時在考古發掘工地上的其他文物工作者也有不同看法。於是,在方壯猷的領導下,工作人員立即將這件青銅劍的八字銘文進行臨摹、拓片、拍照,隨後,方壯猷於12月底,將這些資料及自己的看法,分別寫信給郭沫若、夏鼎、唐蘭、陳夢家、於省吾、容庚、商承祚等十幾位我國著名的考古學家、歷史學家和古文字學家,徵求意見,請他們幫忙作進一步的鑒定。
郭沫若很快就寄來了回信,在信中,他肯定了方壯猷的研究意見,認為那不能確定的兩個字就是「邵滑」。
然而,1966年1月5日,故宮博物院研究員唐蘭寫下的信件里,卻提出了一種新穎而有震撼力的意見。唐蘭認為,寶劍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國歷史上最富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越王勾踐
唐蘭是如何得出這個答案的呢?原來,他運用自創的古文字研究方法,推斷出這兩個難認的字為「鳩淺」,而「鳩淺」正是「勾踐」的通假字。唐先生還認為此墓不可能是越王墓,應是楚墓;這方劍是楚滅越以後所得的越國寶物。
1966年1月8日,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陳夢家在複信中,也明確指出劍銘為「越王勾踐自作用劍」,而且認為望山一號墓未必為越王墓,仍當是楚王族、貴族之墓,其年代可能早到戰國初期。
這個新穎的意見引起了專家們的極大興趣。2月28日,郭沫若複信也明確指出:「越王劍,細審確是勾踐之劍。」
隨後,方壯猷將劍銘考釋的「越王勾踐自作用劍」結論函告各位先生,同行的專家們也都認同了唐蘭的結論,於是,「越王勾踐劍」就這樣以嶄新的名字橫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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