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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許還好,我卻更難有勇氣追求了

陽光在午後瀉了滿城的炎熱,天空希落的幾片雲朵,呆若似定。南城偶爾吹過來一絲絲風,微微旋其眉間的頭髮,卻減弱不離這刺眼的陽光。樓角的黃果樹,現在鬱鬱蔥蔥。從晚冬掛幕開花,到接著萌芽,接著枝繁葉茂。我在座位上,已經看了它兩個春夏。高中兩年如此孤單影只,一角矗立。 心事煩冗,雖是五月後了。我依舊不愛睡午覺,午飯後,一個人除了於陽台駐立,看滿園的荒涼;和形形色色的人。皆無事處。那些人呢,形形色色卻如流水。唯獨等一人。

午覺鈴過了。教學樓正對面女生宿舍陸續人頭晃動,三兩的成對往教學樓走來,落不盡得目光,總會是稍遲才會望見此女影子。或許在我心裡,此女本尤物,人間哪得尋。

馬尾辮在背後走走晃,超短褲,高挑的面影,俊秀的臉,還有眉黛那一點。兩手捧著懷裡的書,急匆匆的半跑著。 這個女子,其名為艷。人本艷。我這二十年或許於這冥冥之中才會發現她多麼耀眼。以擯棄我半生荒涼的處境。

通過老家同學加的她Q,她外表靚麗,內心純真。我與她教室相隔咫尺,晚飯她總或不願吃飯,我或偶爾一盒奶,一個香蕉,放於她靠窗的座位上,她嘴角上揚的微笑。

本身我自身的卑微,不願與其發生過多不可為的言語直接對視。我與她識後不久,我發現有她同學追她。那男生算是帥氣吧,普通班的學生,成績不見得好,或許情商高。 高中在小城裡,真的算是小,沒有多少可以觀的風景,和遊樂的地方。年輕的我們常去的不過幾地而已,我獨愛鳳凰寺。

記得星期天下課收拾完已經是下午了,這是我常常的時間。一個人兩手清風的往上山的路走。已經是晚秋了。半山的樹木也凋零盡,留下長青的柏樹,和掛在枝頭的紅葉。夕陽傾瀉了山腰,偷溜過寺檐,於琉璃瓦,反射出斑斑點點的亮光,輕嗖嗖的風捲起落地的楓葉,打幾個滾,又平靜下來。

夕陽已經半邊天,透著天際的雲通紅。我呆若木雞的坐在寺廟的走檻上,前面的崖邊已經被鋼筋混泥土蓋出了一片平坦的廣場,卻沒有護欄,也正是那個位置可見小城的高樓,街道的商店,車水馬龍。 她也在那裡,還有他,他與他依肩坐著,也許把腿都懸在了崖外。她依偎著他,他偶爾臉部朝著她親近她耳朵述說著什麼。她摟過他的雙肩好似笑的開心,長長的一雙影子,印在了槐樹下。

已經是六年後的今天了,不曾少了點點聯繫,偶爾的微博回信。只是她或許還好,我卻更難有勇氣追求了。

文/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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