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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擋不住子彈?黃繼光堵槍眼是捏造?蘇聯英雄告訴你歷史真相

原標題:人體擋不住子彈?黃繼光堵槍眼是捏造?蘇聯英雄告訴你歷史真相


多年來,蘇聯英雄馬特洛索夫的形象激勵著一代代各國人民軍隊的戰士,以他為榜樣去建立功勛。然而由於英雄當年所處的政治環境,他的身世、身份甚至姓名、犧牲日期全被人為地改變,致使後來對其英雄事迹的真偽也眾說紛紜。更有人借考證之名義加以所謂「科學分析」,得出了「人的身軀根本無法擋住槍彈,所謂堵槍眼的事迹均屬捏造」的荒謬結論。這樣,不止馬特洛索夫,就連中國人民志願軍的英雄黃繼光都受到質疑。然而,歷史的真相最終仍會大白於天下。



馬特洛索夫生前的照片,俄塔社提供的膽敢


巴士基爾族的流浪兒變成了英雄亞歷山大馬特洛索夫

1943年2月27日,亞歷山大馬特洛索夫創立了自己的功勛,而多年裡蘇聯官方在宣傳中,一直隱瞞著英雄的真實姓名及身世。為何他們要有意掩蓋真相?《絕密報》的記者如今已調查清楚了。


任何一個帝國的意識形態工具都需要製造一些神話,而事件的真實細節,包括當事人姓名及相關日期,那倒反而顯得無足輕重。衛國戰爭英雄之一的亞歷山大馬特洛索夫曾是蘇聯紅軍西伯利亞志願91旅2營的一名衝鋒槍手,他所立下的那典範的傳奇式功績,在正式文件中的記載卻是1943年2月23日。



按照戰區劃分,英雄所在的那支部隊進攻的任務是攻打德軍在普列堅的一個據點,它位於普斯科夫州羅克尼揚斯基地區,在切爾努什基村西邊一點的的地方。部隊前進的道路上有三座敵人的土木結構的堡壘在阻擋著,其中第一座被蘇軍衝鋒槍班的火力壓制住了,第二座也被蘇軍反坦克槍手摧毀了,可就是第三座堡壘中的德寇機槍還在瘋狂地朝著谷地中的蘇軍掃射,使他們的衝鋒受挫,做了種種嘗試也未能奏效。這時馬特洛索夫匍匐爬行到堡壘旁,從側面接近了堡壘射孔,投出了兩枚手榴彈,使敵人的機槍停射。可當戰士們剛剛站起來衝鋒時,機槍又響起來。此時馬特洛索夫奮不顧身撲向射擊孔,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敵人的槍彈。


然而此後這段本來清楚的歷史事實被人妄加了許多離奇的、虛假的細節,自英雄立功的日期被肆意更改之後,又出現了許多人為臆造的內容,使英雄就義這一歷史事實本身也變得撲朔迷離,令人難以置信。在一些官方版本中稱,「馬特洛索夫」犧牲於2月23日,然而在地方志博物館的明確記載中,他真實的犧牲日期是2月27日。正是因為被人做過手腳,所以才出現了四天的誤差。



這一日期誤差竟然是出自一個記者的筆下,此人當時剛從一份師級部隊報紙編輯部暫調到大報社工作,而首次報道馬特洛索夫事迹的報紙是加里寧州方面軍的報紙《為了祖國》,發表時作者署名為什卡達列維奇,他詳細地記述了事件經過,但卻有意地將事件發生的日期改換了。他當時突發奇想:如果在文章內容中將其立功時間稍稍提前幾天時間也就是改成23日,那將和蘇聯紅軍25周年建軍節重合,這無疑會提高這一事件的意義,也可成為對英雄的一份祭禮,更對記者揚名有益,於是他就有意這麼做了,在當時居然被高層深信不疑。


有此造假在先,以後一發不可收,致使各種流言四起,說什麼「馬特洛索夫」在入伍之前曾是個不可救藥的刑事犯罪分子。後來當這位普通一兵的事迹材料被報送到領袖手上時,領袖一邊煙斗里吐著煙,一邊又沉思良久,最後說出一句話:「這樣的人物不能連個共青團員都不是。」


就在稍晚的某日,蘇聯列寧共產主義青年團團中央以「馬特洛索夫」這個姓氏(原意為「水兵」)為英雄開具了團員證書,這段歷史真相多年未被世人所知。疑點只在於,在原蘇軍中央博物館中保存有兩件團員證書,上面雖然都標明了「馬特洛索夫」這個字樣,但區別之處在於,一件上面的文字是「犧牲在敵人的工事前」,而另一件上是「犧牲在敵人的火力點前」,這兩件證書到底哪一件是原始真本?要想在博物館裡解開這個謎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能的結論是原件已不存在,這裡陳列的不過是複製品而已。


於是這就令民間出現了一種困惑感,人們只能從內心隨意判斷,進而出現了流言,說馬特洛索夫生前根本就不是共青團員,而是個品行不端的少年犯。但實際上,馬特洛索夫在成為紅色霍爾姆斯基步兵學校(在奧倫堡州)學員之前就已入了團,該學校定向培養的正是到軍隊中服役的人員,有刑事犯罪劣跡的人是沒有錄用資格的。當年政治學校校長助理阿爾卡季格里高利揚涅茨在回憶往事時確認,正是他親手發給了馬特洛索夫團員證,史頁上記載的馬特洛索夫「犧牲在敵人的火力點之前」這一說法正是出自他本人。他更加進一步確認,當時那段傳奇的記載英雄業績的銘文是由柳德米拉維克多羅福娜波波娃製作的,她在戰爭年代是某旅政治部的幹事。


有關英雄身世與命運的,層出不窮的滿是誤解、爭執、齟齬的各種離奇的說法多年中不翼而飛,其中有民間工農階層的說法,浪漫化理想化的說法,還有充滿愛國情懷的種種說法,但其中究竟哪種說法最近乎情理?結果是莫衷一是,舉例來說,官方各種說法中唯一一致的一點,即均認為馬特洛索夫是俄羅斯人似乎可靠吧?可就連這一點也無法統一。


他曾是哪一類青年?


人們曾細數過馬特洛索夫的人生歷程,他1924年出生於第聶伯羅彼得洛夫斯克,其父原先是個工人,後來被打成富農。這一人生橫禍讓他這個兒童落到無人監護的地步,隨後進入了烏里揚諾夫斯基地區的伊萬諾夫斯基孤兒院,下一站又是烏菲姆兒童院。然而沒有一份正式文件能夠確認,後來的英雄就出生在某個地方。倒是有他種解釋,說他父親曾是個富農,在其財產被沒收後又將其發配到哈薩克,最後終老在那裡。


富農的兒子沒有隨行而是在外流浪,無家可歸。在其漂泊時光中他曾到過烏髮並進了當地的兒童教養院,在這裡他很快就成為同類流浪兒中出類拔萃的一位,優秀的生產者,體育尖子,又成為光榮的政工人員以及業餘文娛活動分子,甚至成為了經典文藝作品的品鑒行家。據說,他曾對芭蕾舞劇《天鵝湖》的音樂如痴如醉地欣賞,並曾高度讚美歌劇《黑桃皇后》中的詠嘆調,等等……


要說這些傳聞好像是在講述童話、寓言中的故事,不足為據,倒也有理,因為最令人信服的多半都是來自「官方說法」。但現今就有個人能夠證實英雄的身世,他就是巴什基爾族的勞弗納賽洛夫,他在一次公出中偶然聽說,馬特洛索夫真實的姓名乃是「沙基里揚」,並且英雄本人不是俄羅斯族人而是巴什基爾族人,其祖先正是出自庫納巴耶沃這個地方。這是庫納巴耶沃村委會的主席道特希吉亞托夫的說法。


正像後來勞弗納賽洛夫在其書中(如今這一稀世版本之被發現,經歷了一個極其複雜的過程)所寫下的那樣,與此相關的故事,是記者以此出版物為開端,下決心做了一項長久細緻的調查而得出的。他先是發現了某個涉及英雄身世的重要文件,但繼續調查下去卻又無所收穫。然而他依靠馬特洛索夫老鄉們提供的大量回憶材料,極大地補充、豐富了原來滿是缺憾的結果。


在追求成功的過程中有許多發現,其中包括查明了英雄的一系列家事。他出生於1923年,他父親被稱作是「尤努斯-阿蓋」。與其父親同時代的人不是憑著幽默感便是憑著聯想方式對其做了準確的描述。其中就有個同村的人帶著微笑談到,這個尤努斯-阿蓋是個吹牛大王式的人物,憑空捏造出一些無稽之談。比如,他曾編造故事說,自己曾救出了深陷荒漠之中的列寧,並且似乎因此,列寧居然賞給他一大堆財寶,尤努斯於是將財寶埋在了自家的菜園子里,但他後來卻忘記了掩埋的地點,從此顆粒無尋。他編造的另一則故事又說的是,他曾乘一架飛機,機上汽油耗盡了只好著陸在林子里。他便四處打獵為領袖準備好了晚餐,最後還想法拉來了一小桶燃料救急。


「 我就是這樣挽救了領袖們!」阿蓋這樣自誇道,孩子們都深信不疑。沙基里揚也認為父親是個善於編造的幻想家。有人甚至記起了英雄之母的話,並複述道,她的兒子要麼會長成個棒小夥子,要麼會走向反面,會去做賊。


就這樣成功地搞清了一系列問題。首先,馬特洛索夫的父親曾經多次娶妻。他帶著頭一位名叫穆斯麗瑪的夫人遠遷,甚至到過西伯利亞。在此他們夫婦似乎受到過毒打,所以他父親在其餘生中一直是跛腳。不過又據別種說法,他的那條殘腿是在國內戰爭時期形成的。此外,尤努斯在很多年之前視力就已經變差。他的妻子也是體弱多病,很快就死去了。她身後所有的遺產,理所當然應留給兒子沙基里揚。此後,尤努斯又有過兩段婚姻,最後一次結婚是在1929年。1932年兒子沙基里揚上了學,但很快地,這個繼母非要將沙基里揚攆出這個家。真正的原因還在於發生了饑荒,繼母為減輕負擔,把這個男孩送到幼兒園裡,往走廊里一扔就不管了。然而是哪個幼兒園卻難以查明,有過多種說法。但可以肯定真實無誤的就是,這個男孩是自己離家出走的。

沙基里揚後來的行蹤也已被查明,他去了烏里揚諾夫斯基地區的伊萬諾夫斯基幼兒園。在調查過程中甚至成功地找到了當年的一位攝影師,他曾回憶起,有次他去那兒接孩子,在那裡曾拍攝了一張這位男孩抱著鴿子的照片,隨後這張照片刊登在了地區的報紙上,於是庫納巴耶沃的許多居民都認出這孩子就是沙基里揚


說到這裡應該令人察覺的是,那些描述馬特洛索夫在特別部門生活所用的色調,絕非一片粉紅的、美妙的顏色。從另個角度講,教養院的生活對馬特洛索夫,絕非是如同掉在蜜糖罐里的感受,而是恰恰相反,不像當時蘇維埃時代那些作為意識形態工具的電影片中所宣傳的那樣。在那裡不得不設法捍衛自身的尊嚴,但又必須考慮生存的問題。據前教養院中曾任過馬特洛索夫教養員的彼得哈爾圖林所說,因為這位後來英雄的原因,他自己也經常被批評。下面是書中一篇典型的對話:


「薩沙(馬特洛索夫小名)常打架嗎?」「當然是啦,還出逃呢。他得過個外號叫『小白』,就因為他是從白爾斯克逃走的。當時就想處罰他,可又沒這麼做。」


調查人順便還弄清了沙基里揚這個新姓氏「馬特洛索夫」的來歷,「他總是穿一件海魂衫」。另據其他文獻介紹,許多那時進入教養院的少兒都是以其他非本人的姓氏登記在名冊上,更不消說名字了。在俄語中「沙基里揚」很容易聯想、轉化為「舒爾卡」,隨後又轉化為「薩什卡」或是「亞歷山大」。


完全成了個「混種人」


據鄉里人回憶,當進了教養院之後的沙基里揚回鄉時,比起鄉里這些半大小子,他的俄語表達能力明顯高出一大截,人們說他「完全成了個混種人」,但他仍未忘記自己的母語。不過他總是要求人們稱呼他為「馬特洛索夫」。一個農民甚至注意到了,海魂衫在這個少年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見。當沙基里揚在戰爭爆發前夜,也就是1941年6月最後一次回鄉時,他完全換了一副城裡人的裝束,在貼身穿的海魂衫外面又罩上了一件襯衣,襯衣的長袖子卷了起來,下身是黑褲子、黑皮鞋。


當他走到小河旁時,孩子們正在河裡沐浴,一起向他發出歡快的叫喊:「啊,我們的沙基里揚又回來了!」他只是靜靜地回答;「夥伴們,你們的阿蓋現在不叫沙基里揚,改叫薩沙了,這樣稱呼我。」接著又是一段有趣的對話,在納賽羅夫的書中有著確切記載:「是哪兒的風把你吹來的?」「哎,夥伴們,是個我從來沒到過的地方。現在我剛從烏克蘭那兒來。」「你好像是在兒童院?」「今天在這兒,明天又到那兒,至於我到底在哪兒,除了我自己誰也不知道。」


從這些對話中可以一清二楚,沙基里揚並非是個一般所說的流浪兒,其真實的相關事實,在上世紀60年代初被人鑽空子加以謠傳附會掩蓋了,主要起因竟是早年流行甚廣的兩本書:茹爾巴的小說《普通一兵——亞歷山大馬特洛索夫》和畢克堅塔耶夫的《長空之鷹》。一些心懷叵測的社會人士後來在報端借兩書中的不實之詞猛烈攻擊其作者,也使英雄的業績蒙塵。其實,真實生活中的英雄原先有著無可指摘的履歷表記錄,包括他對高雅文藝的愛好也記載得十分詳細。


儘管納賽羅夫在上世紀80年代做了如此詳盡的調查,但其公開發表的作品對廣大俄語讀者群來說仍然鮮為人知。因此,他認為要對這些採集的材料做一番加工,將其中多數文章及調查結果同時以巴什基爾文在報刊發表。然而,由於很多人對過去有關沙基里揚身世的官方說法不予相信,致使此事擱淺。此外,認識納賽羅夫並了解其探索經歷的「老同志們」不止一次勸其回心轉意,別再重提舊事、惹是生非了。


恢復事實真相的努力,還遇到了來自國家現行政策和所謂專業權威人士的極大阻力。一本作為標準國家樣板的《俄羅斯精英人士大典》公然歧視性地規定,入選該大典的人物不能帶有其少數民族的身份痕迹,這樣沙基里揚的傳記內容顯然不符合其收錄的標準,納賽羅夫這才明白,他試圖做的工作只能遭到碰壁結局。一批權威的出版界人士,其中包括前蘇聯軍事歷史研究所的一位資深高級撰稿人波利索夫一致認為,「關於馬特洛索夫的一切歷史說法全是捏造、杜撰。」

波利索夫後來這樣寫道:「他的立功日期被有意修改為1943年2月23日,正好與蘇軍建軍25周年紀念日一致,這明顯是出於政治宣傳的需要。這在實際上造成了正式文件和個人履歷之間無可挽回的差異,而在其他文件中所注日期均為1943年2月27日,在獎狀中卻又稱馬特洛索夫是2月25日才抵達加里寧方面軍的。」這樣矛盾百出的文字,又怎能使其入選《俄羅斯青年精英人士大典》?


人們對此曾有過這樣的評說:要知道,在當初為宣傳英雄大量印製其照片時,在各個教養院尋找到的各類原照至少有四、五張,但最後用於印刷發行的只有一張是經過細緻修描的,這張照片對其眼睛、嘴唇做了突出美化,修正到不會貶低這位以胸膛衛國的戰士的光輝形象。而在當今時期,問題就在於不能出於需要美化或是歪曲英雄,而是如何還給人民有關英雄的一切真相,讓人知道除了薩拉瓦特尤拉耶夫之外,巴什基爾人還有一位自己的沙基里揚。



接下來應該說的是,在1942年9月,教養院孤兒穆哈邁吉揚諾夫(這時已被稱作馬特洛索夫了)被徵召入伍,派往紅色霍爾姆斯基步兵學校。他後來在第二營第五步兵連服役。軍校課程預計是半年時間,本來應在3月份中尉會被派往軍中,但發生了變化。次年1月份軍校正式宣布關閉,全體人員中的半數將乘專用列車前往加里寧方面軍。起先亞歷山大(馬特洛索夫)是被派往要塞排的,但隨後就令其繼續在戰鬥分隊服役。調查人在搜尋過程中竟然還見到了馬特洛索夫參加最後一仗的目擊見證人。


「我們這些偵察兵接受了任務回來後,開始向前沿一個叫作『舌頭』的地區運動,奪取切爾努什基村」,彼得亞歷山德羅維奇奧古爾措夫回憶說,「德國人的火力掃射不停,使我們無法繼續前進,我決定了解一下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偵察員們準備著接敵戰鬥。」「我問道:『夥計,是德軍那挺機槍壓得我們抬不起頭嗎?』薩什卡(馬特洛索夫)說:『掩護我,我匍匐過去投手榴彈!』我又說:『薩什卡,它會要你命的!』」


「我們一起匍匐向前,另一挺德軍機槍又響起來了,噴吐著火舌,我當即負了傷,離開薩沙有十米左右距離。薩沙突然躍身撲向了射擊孔,機槍聲一下停止了。哦,戰友們全都躍起衝上去了。有人把我拉到一邊包紮裹傷,早上將我送往莫斯科的軍隊醫院。」


這段真實的戰鬥記述,任何一本官方材料中無人提到過。納賽洛夫還提到一個重要細節,在老戰士們的回憶中曾提到,「根據共青團組織的申請,最高統帥部簽發信件,授予馬特洛索夫蘇聯英雄光榮稱號。」


後來所發生的


當所有有關「馬特洛索夫功績」的各種說法聚訟紛紜,但又莫衷一是之後,真正追求歷史真相併強調公正評價的意見得以自由發表了。現今有人指出,沙基里揚並不是第一個以生命代價制止敵軍機槍火力的英雄,根據歷史檔案文件,烈士名單上記錄的第一個名字乃是亞歷山大潘克拉托夫,他是蘇聯紅軍第28坦克師第125團的一位連指導員。而在整個衛國戰爭史上建立了類似功勛的有著300多人。而經歷過類似場合卻又得以生存下來的更是數不勝數,只不過人們對他們不那麼感興趣罷了。對於當時的意識形態工具即宣傳部門來說,犧牲了的英雄比存活下來的更重要。


簡而言之,當時一切官方的榮譽都歸於馬特洛索夫了。順便提一下,在他立功一年之後,這類記錄又在大盧基被人刷新了,立功的是名普通的韃靼人嘉吉努爾加菲阿圖林,他的照片至今可在其城市的地方志博物館見到。還有一個名叫伊利亞郭洛文,他完全複製了馬特洛索夫的功績。這一功績建立於1944年3月8日,正是「班傑拉」防線被突破的日子。為紀念其功績,這位軍士被追認為蘇聯英雄,其遺體安息在日基洛夫松林中的兄弟公墓。


現今,以馬特洛索夫名義而建立的共青團戰鬥榮譽博物館仍然標以馬特洛索夫的名義,該建築與一座古城堡似的建築在大盧基市的中心並排挺立著,這座水泥澆築的立方體建築好似英雄的陵墓,顯示著英雄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去完成時代所賦予使命的大無畏氣概。多年來,一批批的少先隊員、共青團員來這裡舉行各種儀式,並且後來從這裡出發投入浩浩蕩蕩的建設大軍。雖然政治風雲幾度變遷,但該博物館始終是對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一個中心。當年馬特洛索夫生前走過這裡時還不滿18歲,但他後來一直是這裡最知名的人物。在市中心的洛瓦季河畔聳立著標名為「普通一兵馬特洛索夫」的紀念碑,但在其家鄉巴什基爾,他仍被稱作「沙基里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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