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邊境炮聲隆隆！持久衝突？還是馬上要打？

在冷戰結束後的20年里，後蘇聯空間沒有經歷在其他經歷過非殖民化的地區那樣的大的武裝衝突。

相反，蘇聯解體後，衝突轉變為持久的、「凍結的」衝突。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2008年的俄（羅斯）格（魯吉亞）戰爭。

2014年，俄（羅斯）烏（克蘭）戰爭爆發。

2016年，亞美尼亞和亞塞拜然又在納戈爾諾-卡拉巴赫地區發生了衝突。

這些衝突似乎遵循著一種獨特的軌跡――地區層面（regional dimension）對衝突動態而言是核心的，而當前該地區正面臨暴力與衝突的升級。

一、結論與啟示

第一，歐亞大陸的衝突正變得日益複雜：它們有多重驅動因素，並涉及複雜的利益。

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正變得越來越平常，並經常涉及俄羅斯。

第二，俄羅斯對其利益的認識，對衝突有著不同的影響。

一方面，歐亞權力平衡處於危險的不對稱狀態。

另一方面，對這些地區衝突的國際反應的缺陷加劇了局勢。

第三，在該地區，外交關係日益重要，但在外交中卻鮮有信任――這使得從地區以外促成變化十分困難。

第四，從由於現存的政治、社會結構導致的不可調和的意義上說，歐亞大陸的衝突有一種正變得難以解決的傾向。

要特別重視蘇聯解體後出現的治理挑戰。

第五，歐亞大陸的衝突的解凍與威權政治和侵犯人權的增加同步發生。

更多的注意力應被投入到正在進行的侵犯人權上，以作為減少衝突的必要條件。

第六，安全與民主的聯繫是該地區一個重要的議題。

治理不善與缺乏真正的合法性，是許多後蘇聯空間的國家的特點。

這些條件導致了一個政客能夠將地區衝突作為產生內部支持的工具的環境。

如果不解決治理和合法性問題，這些衝突是不可能完全解決的，因為政治精英寧願掌權而非改造社會。

二、建議

第一，外部行為者應設置規範，並支持這些規範。

第二，國際社會應重新評估對現存的和平建設架構的期望。

20世紀90年代建立的架構被設計用來管理衝突，而非在衝突各方之間產生或維持變革性的解決方案。

第三，確定支持建設性的改變與過渡性司法工具的建立的利益相關者。

國際社會與當地公民社會有權從相反的方向來改變形勢。

第四，增加對這些衝突發生的當地環境的研究與分析。

第五，避免使用「凍結的衝突」的表述。

只要有人員傷亡，衝突就不應該被稱為「凍結的」（frozen），而應該被稱為「持久的」（protracted）――這反映了暴力持續的條件與重大暴力的新的升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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