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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酒鬼跟蹤我驚慌失措,英俊男人解圍後我回過神是初戀男友

1

唐念把林昭行撿回家的時候,正是冬天。

那晚唐念連夜加班整理完檔案資料,從律師所回去時已然將近凌晨。

寒風料峭中,呼出一口氣似乎都能瞬間凝結成冰,黃色路燈將影子拉長,唐念裹緊了羽絨服,將整張臉都縮在了圍巾里。

街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只有寒風烈烈吹過樹梢的聲響。

當腳步聲從身後響起時,唐念聽的極為清楚,那腳步聲跟著她很長的一段路,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唐念回頭間只看見一個中等身材的人,手上拿著一個酒瓶,走路歪斜,顯然是一個喝醉酒的醉鬼在跟著她。

她加快了腳步,身後腳步聲卻緊跟其後。

唐念終於開始慌張起來,已然深夜,她孤身一人遇到危險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唐念便在這時看到了站在前面路燈下的男人,夜色掩蓋了他的模樣,唐念靠近時正看到他金色的發,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夾著根煙,紅色泛光的煙頭忽明忽滅。

那個男人顯然注意到她,也正歪頭打量。

站在路邊一頭黃髮還在抽著煙的男人,這讓她心下愈發不安。

她打消了求救的念頭,從男人身側奔過的時候,手腕卻被驀地被扯住,有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低沉帶著啞意,「要我幫忙嗎?」

唐念低頭時,男人已經摟過她的肩,瞥了眼身後的跟著她的人,聲音不大,但在這樣一個寂靜深夜裡讓人聽的清清楚楚:「再跟著我女朋友,我就要報警了。」

身後跟著的男人終於離開,而唐念依舊驚魂未定,雖然身邊的人幫了她,但唐念總有種才出狼窩又入虎穴的錯覺。

「謝謝。」唐念顫巍巍的開口,她伸手想將男人推開,「他已經嚇跑了,能鬆手嗎?」

男人輕笑,攬著她肩的手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用另一隻拿煙的手吸了口煙,呼出的氣息噴薄在唐念耳側,他身上的煙味淡淡的,並不難聞,但此時的唐念已然恐懼到極點。

他在她耳邊懶懶開口:「念念,你在怕什麼?」

便在這一刻,唐念似乎確定了什麼般,恐懼盡數消散,她有一絲不確定的回頭,終究看清了男人白皙的側臉,面容英挺,嘴唇輕抿著,看著她的眼睛狹長而溫柔。

「林昭行。」唐念終於認出他來。

林昭行將她往懷裡帶了帶,時隔多年,並沒有絲毫生疏的意味:「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2

林昭行那晚的確將她送了回去。

然而這一送卻賴在她家再也沒有離開過。

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如今正在客房的床上睡的正香。

唐念早上去上班時,匆匆去瞅了眼林昭行,他睜了半隻眼,睡眼朦朧的樣子像一隻虎皮貓,「我買了早飯放在桌上,醒來以後記得吃早飯。」

他懶懶嗯了聲,忽然問了句:「我如果真像昨天所說那樣,你真要養我一輩子?」

「你自己都篤定的事,就沒必要問我了。」唐念離開時匆匆丟下一句。

當天,唐念下班時,顧清沅來找她,說要帶她去一家酒吧。

顧清沅是唐念的高中同學,唐念本想推拒,但拗不過顧清沅死纏爛打,那間酒吧的名字叫今心,開在市中心平林路上。

酒吧是清吧,因而並不嘈雜,唐念只點了杯酒就坐在角落裡,對著顧清沅道:「怎麼想起來帶我來這裡?」

顧清沅笑了笑,伸手替唐念理了理頭髮,「我們家念念長得好,家世也不差,又溫柔又乖,卻偏偏想不開,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弔死。」

「你不會帶我來相親的?」唐念邊說邊起身想要離開,卻驀地被顧清沅按住。

「來帶你見一個人。」顧清沅手中的煙匆忙間按滅。

彼時,從門口進來一個金髮男人,他脫了一身黑夾克,露出裡面的灰色襯衫來,他緩步走到吧台,酒吧所有服務生看到他都恭敬叫了聲:「林少。」

他逐一點頭,然後抬眼間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唐念和顧清沅。

「他現在混的不差,當年退學以後,又去了樊城重修課業,學的軟體設計,現在不僅開了間酒吧,沒事過來調調酒,手上還有幾筆大單子。」顧清沅打量著不遠處的林昭行。

「他回暄城已經有兩三年了,就沒想過去見你一面,男人啊,都是負心薄情的王八蛋。」

林昭行很快走了過來,「你是來勸我跟念念和好的還是勸她早日死心的?不是誰都和你那個老相好一樣。」

聲音依舊懶散,他在唐念身側,將頭低了下來,靠在唐念肩窩裡,「念念,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這回換成顧清沅傻了眼,「你們早碰上了?」

「不僅碰上了,她還說會養我一輩子。」林昭行笑的得意。

唐念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不過問了句:「要不要進來坐坐?」

林昭行就絲毫不客氣的進了她的屋,然後陷在沙發里,翹著退,沒有絲毫局促的揚頭對她道:「那麼多年不見,我好像還喜歡你。」

金黃色頭髮在屋中暖燈的照耀下顯得那張臉愈發白皙,他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少年時的透澈,顯得更加深沉,唐念有些恍惚。

十七歲的林昭行,是世上最明亮耀眼的少年,如今滿面風塵僕僕,在一個冬夜悄然而至。

少年已然成了男人。

她沒有過問林昭行的任何事,在他昨日說了句無處可去時毫不猶豫的收留他。

他跟她之間保留著一份默契,對這幾年的事,不追問,不探究。

3

唐念是個典型的乖乖女。

還在上學那會成績挺好,性格也溫和,但偏偏待誰都有那麼絲疏離感。

暄城二中在當時算是重點高中,像唐念這樣的乖學生自然到處都是,但也少不了林昭行那樣的混世魔王。

這倆人本該沒什麼交集的。

最先招惹的卻偏偏是唐念。

那是一個黃昏落日之時,所有的一切都似染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

唐念半路折回班上拿習題冊,林昭行才逃課打完球趴在桌上補覺,本就已近初秋,他卻是一身短袖,臉埋在胳膊里,只露出好看的額頭。

唐念出於好心,上前將他身側的外套給他披上,動作極輕,卻還是把林昭行給驚醒了。

他抬起睡眼惺忪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恍然想起了班上似乎有過這麼個女孩子。

倒也並沒有多在意,反倒是唐念受了驚嚇般的後退一步,林昭行想坐直身子,偏偏手被他給壓麻,他向來使喚人使喚慣了,想了一會兒唐念的名字,硬是沒想起來叫什麼,於是毫不客氣的道:「那個誰,快過來給小爺捏捏肩。」

唐念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她的手捏在他身上的力道剛剛好,林昭行往往使喚人,別人總要抱怨幾句,甚至會直接給他翻白眼,讓他滾蛋。

但這姑娘極好說話,看上去一副怯怯弱弱的樣子,林昭行覺得有趣,但那時候也僅僅覺得有趣而已。

那會的男孩子像來沒心沒肺,轉眼就能忘的一乾二淨。

若非後來的唐念在他面前不停的刷新存在感,林昭行可能依舊與唐念處在兩條平行線上,錯身而過,越行越遠。

學校後面有個廢棄的教學樓,晚自習下的時候,林昭行喜歡躲在那棟樓後的空地抽煙,他蹲在那,總能看到最近得教室有燈光亮起。

直到有日突然下起暴雨,林昭行只能進了那棟樓避雨,尋著燈光進了那間堆滿雜物的教室,入眼赫然是唐念。

正坐在破舊的書桌邊看書,見到他來動也不動,嘴裡還在默背著課文。

唐念給他的第二個印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書獃子。

女孩眉眼溫順,一頭烏髮柔軟的垂在耳側,林昭行沒有打斷她的意思,只靠著一側牆接著將半根煙抽完。

雨勢漸大,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有傘嗎?」林昭行終於打破了寂靜。

唐念將書收起來,從書包里掏出一把傘來,「你把我送回去,我家離學校不遠,送我回去後你把傘拿去用。」

少年眉眼慣常輕挑,他將傘接過,撐開,站在雨里對著唐念勾了勾手指。

唐念身上有雨後青草的味道,乾淨純澈,那時還未愛慘了唐念的林昭行終於注意到了這麼個女孩子。

睡著時為他披衣,抽煙時在不遠處的廢棄教室里給她亮著燈,下雨時給他遞傘。

唯一的不好就是太乖了,他總不確定她究竟是在怕他,還是在喜歡他。

林昭行後來去抽煙時,唐念已經將桌子移到了窗戶邊上,他抬頭總會在不經意間看到唐念安靜的側臉。

大底也嘗出了一番歲月安好的意味。

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最大的轉變,是在一個晚上,唐念被人給堵在了巷子里,林昭行那天恰巧路過,便看見一個穿著緊身衣褲,化了濃妝的女生帶著一群人,她帶頭捏著唐念的下巴,「你裝什麼清高?別以為現在我就沒辦法治你。」

唐念眼神如一癱死水,不說話,只平靜的與那個女孩對視著,卻在眼角掃過林昭行時,眼神驀地變了,後來的很多年,林昭行回憶起那一幕,總覺得她當初看他的目光就像看著唯一能將她從暗無天日的沼澤中拉出的神袛。

於是林昭行毫不猶豫的上前,看著面前的一堆人,嘴裡叼著煙道:「你們在幹嘛呢?小爺的人你們也敢攔,信不信我把你們揍的爹媽都不認?」

4

唐念還是住在那棟別墅區里,父母早早就離了婚,早早就各自經營著自己的人生,沒有人管她,除了請上一個照顧生活起居的保姆,以及每月給她固定的錢。

如今的唐念已經能自己養活自己,卻固執的沒有離開,依舊獨居,除了工作和生活,所有的一切如死水般,經不起一絲波瀾。

林昭行開車將行李搬來的時候,本以為一路順暢,卻被唐念給結結實實賭在門口。

「林昭行,你之前在騙我。」唐念仰頭看他。

林昭行想了想,自己那會是怎麼說的,他那天裝可憐,抱著唐念不肯撒手,還說自己現在就是個一窮二白的調酒師,被房東給趕了出來,大晚上走投無路在路邊抽煙,正好救下了路過的唐念。

他求唐念看在是舊情人的份上收留他,只要給他一席之地就好。

唐念那時候怎麼說來著,她說:「你走投無路的話,我來養你。」。

林昭行沒想到唐念會來這麼一出,他勾著嘴角,笑得頗為無賴,「念念,我人已經回來了,你既然那天願意收留我,就說明你還惦記我。」

其實,林昭行一直都知道,唐念到現在都對他存有愧疚,他不知道這樣的愧疚算不算的上是喜歡。

唐念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林昭行忽然湊上去親了她一口,唐念驚的一個後退,卻被林昭行抱住:「你現在還肯不肯養我?」

「我……」唐念才說了一個字卻又被堵住了嘴。

「你不答應的話我就親到你答應為止。」林昭行低頭眼中溢著笑。

其他任何人都可以拒絕他,只有唐念不行。

唐念那天晚上在浴室洗澡,林昭行接了幾個單子,正在電腦上編寫著軟體的程序。

當唐念穿著睡袍出來時,林昭行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手上拿著一本舊書,紙張已然泛黃,書卻依舊保護的極好。

那本書是《小王子》,曾經的林昭行嘲笑過唐念看這種小孩才看的童話,卻又因為唐念那時候讀的一句話,犯了中二病,把一頭黑髮染成了金黃。

少年在染髮的第一個晚上,攔了唐念的路,那條路上沒有燈,所以那頭金髮在月光照耀下異常明顯,唐念被忽然衝出來的一頭金毛的不良少年給抵在牆上,本就嚇的夠嗆,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偷偷翻出了手機,打通了林昭行的號碼。

於是,當鈴聲響起時,唐念才安下心時,就迎來了少年披頭蓋臉的吻,夜色掩蓋了內心所有的情感。

少年低啞著嗓音問她:「我的頭髮像麥浪嗎?」

「像。」

「那你願不願意被我馴服?」

「好……」

「我們……在一起試試?」

「嗯。」

年輕時大底無所顧忌,於是林昭行任由那樣的感情肆意蔓延,將所有的熱烈與愛盡數給了唐念。

如今,林昭行已經不再年輕,卻仍然帶著當時的一腔孤勇。

他將唐念一把拉入自己的懷裡,聞著她身上香氣,沒有再如當年那般磨蹭,而是直接開口:「狐狸早就被王子馴服了,我那時候馴服過一個叫唐念的姑娘,只是後來又失去了。」

「唐念,再給我一次馴服你的機會,這場感情不對等也罷,你不喜歡我也罷,我都不在乎,所以我們……還是結婚好了。」

唐念一向溫和,但這次她卻果斷推開了林昭行,不知所措的踉蹌後退,直到退到可以倚靠的牆邊,她才緩緩蹲下身子,雙眼赤紅:「林昭行,我們之間本就談不上喜不喜歡,我本來就配不上你,又何談喜歡呢?」

多年前的唐念在廢棄教室昏黃的燈光下,一字一句念出的是這樣一句話:你有金色的頭髮,你要是馴服了我,該是多好的一件事。小麥也是金色的,我看到它們就會想起你來,我也會愛上穿過麥田的風聲。

王子馴服了他的狐狸,可那是王子的狐狸,而林昭行的狐狸卻從來都在退縮,她只會不停的成全,從來沒想過去靠近。

5

唐穎打電話給唐念時,唐念才下班。

接到唐穎的電話,心中尚有抗拒,但倆人已經能夠心平氣和的扯些瑣事。

她說了自己的近況,也說了自己在國外一切都好,臨末了,忽然頓住,她沉默許久才說了句:「對不起。」

遲來了整整七年的道歉。

「有些傷痛不是一聲對不起就可以彌補的。」唐念道。

唐穎輕笑一聲,在夜色里顯得猶為突兀,「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打電話給你的目的也不單單是為了道歉,而是……為了告訴你一個真相。」

在林昭行的頭髮未曾染成金色之前,林昭行平日抽完煙不是去和狐朋狗友們去網吧,就是飆車喝酒,總之從來都沒個正形。

他推遲了所有安排,每每抽完煙就靠在一側牆邊等唐念看完書回去。

第一次的時候,林昭行嫌唐念太慢,背著裝滿書的包更像一個笨重的蝸牛。

於是大跨步上前,將唐念的書包搶來單手背在身後,唐念被這一舉動驚呆了,愣在那不動:「你……」

「回去啊,給我走快點,傻愣在那做什麼?上次把你從那群人渣手裡救下來,我怕你又被他們欺負了去。好人做到底,這幾天我送你回去。」林昭行語氣頗為嫌棄。

唐念於是跟在他身後,在他寬大的身形所投落的陰影下,一步步踩著他影子走著,那樣的保護太明顯,卻又無形中讓她覺得心安,過了許久才輕輕說了聲:「謝謝。」

後來換了位置,唐念成了林昭行那組的組長,整天早上一個個催著收作業,林昭行一如往常,將絲毫未動的空白本子交了上去。

本以為會被班主任給叫去談話,連著幾天卻依舊相安無事,正奇怪那老禿頭轉了性,卻在無意中發現作業本寫的滿滿當當,而且筆跡也是刻意模仿過的潦草。

林昭行把唐念給堵在門口,少年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姑娘,問了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唐念憋紅了張臉,半晌才搖了搖頭。

好姑娘都看不上林昭行這麼個混世魔王,喜歡他的女孩子總是化著濃妝,噴了香水,在他面前故作成熟,換句話說,在他看來,矯情的緊。

唐念這樣一個乖乖女,嬌嬌軟軟,聽話懂事,安靜

又不鬧騰,林昭行放蕩慣了,覺得沒事逗逗這姑娘還挺有趣。

而且,他一直自作多情的覺得唐念喜歡他。

這下林昭行不樂意了,話已然說出口,自然沒有挽回的餘地。

他也不惱,湊下去親了親唐念的額頭,揉亂了唐念一頭柔順的黑髮,「你那麼多次不動聲色的招惹我,可不是你不承認就能輕易打發的。」

他們這場拉鋸戰極長,林昭行那群狐朋狗友們也察覺出林昭行轉了性。

林昭行各種方法都用了,奈何就是沒辦法打動一個女孩子。

所以林昭行後來也開始賭氣,因為唐念讀的一句話竟然去嫉妒起了書里虛構的王子,染了金色的頭髮,嚇唬了一通唐念,最終在那一晚,唐念答應了林昭行。

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如果沒有唐穎的話。

唐念的過去林昭行從來沒提及過,打聽過,也並不在意那日攔著唐念的究竟人是誰。

少年曾經滿不在乎的以為,唐念會被他保護的很好。

可青春本就是一次又一次的不可預期,再深刻的喜歡總經不起現實的重重擊打,他們之間,一個沒有絲毫挽留的選擇放手,一個帶著滿身傷痕與執念毅然離開。

曾經的他們都以為,這會是最好的結局。

深冬的天氣極冷,唐念站在路邊打完電話,手已經凍的沒有了知覺,她吸了吸鼻子,眼睛卻忽然一片模糊,她用凍僵的手胡亂擦去了眼淚。

林昭行怕她一個人回來不安全,於是出門接她回去,正看到這姑娘再路邊哭。

他自然而然上前,牽過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只伸出胳膊摟住她,給了她一個安慰性的擁抱。

「你暫時沒想好,我就不逼你了,哭什麼?」林昭行聲音輕柔。

唐念在他懷裡泣不成聲:「你都知道的,我從來都不喜歡你,當年接近你是為了尋求你的庇護,後來答應你的告白,是怕你惱羞成怒不再管我死活,我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從來都只想著自己,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

林昭行低笑一聲:「不用你來喜歡我,喜歡一個人太累了,所以……讓我喜歡你就行。」

6

唐念後來消失了一段時間,她如今是律師楚月容的助理,在楚月容開的律師事務所工作。

楚月容算是她的學姐,在大學時對她照顧有佳,後來畢業後來了家律師事務所,自然而然就讓唐念當了她的助理。

如今楚月容手中有個案子,需要去沂城跟進,唐念和楚月容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說,讓林昭行措手不及。

林昭行罵唐念是個白眼狼,打了幾個電話給唐念都被她給含糊過去。

她說她需要一段時間冷靜一下。

林昭行說唐念是始亂終棄,被唐念給掛了電話,心中委屈,自然就去找顧清沅的麻煩。

唐念這一去就去了整整一個月,林昭行從顧清沅那騙來唐念回來的時間,立馬去火車站堵人。

彼時已近年關,車站人潮湧動,唐念下火車時,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被人潮給擠的一個趔趄,卻忽然被一個人給扶住了,那人將唐念猛地一拽,唐念就被拽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周遭的一切都是流動的,只有唐念覺得這一刻時間驀然停止。

他只是抱著她,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唐念,你躲著我算什麼?」

這讓唐念心下一痛,多年之前,他們分別的時候,林昭行尚是少年心性,將她給逼到角落裡,眉目冷然而陌生,他說:「唐念,我的真心就是用來被你白白糟踐的,你這麼耍我真的有意思么?」

唐念高中時做什麼都小心翼翼,害怕與人接觸,也盡量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這些全是有原因的。

這一切都得從唐念的身世說起。(小說名:《念此一生》,作者: 花下客。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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